第三章 自己爬过来，用我的靴子蹭（被踩射，灌冰水）

    “淫贱东西，爬过来。”

    萧落月低着头，把臀抬高了，随着楚绡的脚步，跟在后面爬行。

    魔殿的地面真冷，粗糙的青砖剐蹭着膝盖。仙体强韧，不会随意留伤，但他护体的灵力在魔界几乎全部被压制，又由于某种不可以说的原因每分每秒都在流失。他现在其实很虚弱。

    手足并用地爬了几步，膝盖的骨头磕到一块青砖的棱角上，狠狠地一痛。萧落月“啊”地低呼一声，整个人趴倒在地上。四周响起了窸窸窣窣的窃笑声。

    他知道的，方才他只见到了楚绡一个人，但魔殿里并不是只有魔尊一个。无数魔族隐在暗处，欣赏着原本高高在上的仙君的窘态。脱衣验货，赤着身子像狗一样跟在魔尊身后爬行，这一切都暴露在了那些魔族的眼中。落月仙君手中沾满了魔血，那些魔族恨不得将他敲骨吸髓。若魔尊一刀杀了他，魔族们会拍手称快。若是不杀他，那就必得让他生不如死才能服众。在魔界求楚绡庇佑的这三个月，他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除了楚绡都是NPC。看吧看吧，被NPC看了又能怎么样。萧落月强迫自己这样想。他硬撑着爬起来，追随着楚绡连头都没有回的冷酷背影，忍着膝盖上的碎密的疼，继续爬了过去。

    路好长。如果硬是要爬，他倒更希望楚绡牵根绳子，让他爬在楚绡的脚边，哪怕爬慢了被抽上几鞭也好。而不是这样，跌跌撞撞地追个连头都懒得回的背影。

    把不合时宜的期冀甩出脑海，萧落月继续手足并用，拼着膝盖被磕得痛楚绵延，咬着牙往前追。

    这才是第一天，他指望已经狂暴了的楚绡对他有多好？之前穿进来试图平复他怒气的其他管理员第一个照面就被砍了，意识麻溜地弹回了现实世界，根本没有任何一点继续安抚他情绪的可能性。只有自己，楚绡还存几分慢慢玩弄的心思。四舍五入，这简直算一片深情。

    萧落月简直被自己的胡思乱想逗笑了，意识发散，膝盖上的痛楚似乎也减了几分。闷着头爬的脑袋忽然撞到了楚绡的腿上，他这才意识到，楚绡已经停住了脚。

    “落月仙君竟是爬起来不会看路的？”楚绡的声音森冷，“主人住了腿都不知停，是不是该罚？”

    萧落月跪直身子，改了一下膝盖承力的姿势，喘了两口气缓了一下，才顺着楚绡的话说：“是，请魔尊责罚。”

    楚绡在一把椅子上坐了，萧落月这才意识到他是跟着楚绡到了后殿。此处应该算是卧房，仍是昏暗一片、只有魔晶照明的布置，但有座矮榻，有副桌椅。

    魔族与人类不同，几乎没有生活情趣可言，每日的乐趣几乎只有斗殴和杀戮。魔尊便是魔界力量最盛的那个魔物，因此可以令众魔臣服。楚绡无聊时会去随便猎杀些没有神智的劣魔取乐，再无聊得厉害了便去仙界挑衅，引几个仙将来打上几场。某次打得忘形，还被落月仙君在心头刺了一剑，留了些旧伤。——不过以后魔尊楚绡的乐趣大概会多一样，这个乐趣，此刻正老老实实地跪在他面前，容色一如既往清朗如霜雪，却意外地带着一股禁欲与纵欲复杂交汇的异样气质。

    “哦？仙君说说怎么罚？”楚绡伸出脚，踩住萧落月双腿间的性器，踏在地上慢慢地用靴底碾磨。他这靴子是魔狼的皮鞣制成的，漆黑坚硬。仙体强韧，随便踩踩不会坏，因此楚绡也没想着留情。不轻不重地踏了几下，面前的仙君眉眼吃痛地蹙起，颜色浅淡的唇间溢出了细细的痛苦吟声。

    “呜…疼，真的疼，求魔尊饶了我……”最敏感的地方被坚硬的靴底压在青砖地面上踩，萧落月疼得冷汗直冒，眼泪都快溢出来了。

    “疼？”楚绡的脚竟又加了点力气，萧落月“啊”的一声，几乎跪不直身子。“疼，不是你自找的？那就罚你被踩到射出来，如何？”

    ……不可能的，萧落月虽然能从痛苦中找到快感，但这种程度的疼，就太过了。

    “魔尊，我……做不到……”萧落月用尽全身力气撑着身子不抵抗，但性器被碾在地上狠狠摩擦的痛，真的快要到达了他忍耐的极限。

    “不试试怎么知道做不到？”楚绡的笑容带着点寒意，脚下却不停，换着方位凌虐着那根可怜的东西。在萧落月几乎再也崩不住的前一秒，他终于停了脚。

    “好像是不行啊。”他似乎带着点失望地叹了口气，“那换个方法，自己爬过来用我的靴子蹭，蹭到射，这个总做得到吧？”

    萧落月狠狠眨了两下眼睛，把眼眶里含着的泪水眨了出去。下体被楚绡坚硬的靴子凌虐得一跳一跳地剧痛，如果可以，他真的很不想再碰那里。

    但是此时的楚绡，实在不能违逆。

    萧落月不发一言地爬了过去，像一只发情的狗一样，把臀对着楚绡的方向，跪爬在他的腿上，摇动着身体，用仍然在痛着的性器摩擦着楚绡坚硬的皮靴。他从来没有这么耻辱过，楚绡衣着整齐，连根衣带都没有解开，舒舒服服地伸展着长腿。而自己赤身裸体，骑在楚绡的脚上，用下体磨着楚绡的鞋。

    然而耻辱本身就能化为快感。萧落月浑身颤抖着磨了几下，冰冷的皮革每一次接触性器，都激得他浑身一哆嗦。方才的剧痛慢慢地散了开去，而另一种感觉却不受自己控制地开始抬头。

    “硬了？”他身后，楚绡冷笑，“贱东西。”

    萧落月把头埋得低低的，这时候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楚绡要他磨到射，那就磨吧。腰和臀缓缓地摇摆着追逐着欲望，性器前端却开始缓缓吐出清液，沾湿了冷硬的皮革。他翘着坚硬的肉棒在楚绡的皮靴上磨蹭着，楚绡的脚却开始随意地动着，总不让他磨到爽利。他把腰扭得几乎筋疲力竭，却总是还差一点，找不到发泄的关窍。

    萧落月知道楚绡是恶意玩他，但下面追着楚绡乱动的脚磨来磨去，都磨得快要又一次软下去了，还是泄不出。他只得把腰臀扭得再大力些，求饶的声音也带了颤音：“求魔尊帮帮我……”

    楚绡哼地冷笑了一声，抬起脚，紧紧压在萧落月的腿间，狠狠压着碾了几下。

    “啊……啊啊……”强烈的刺激从腿间传来，萧落月只觉眼前发白，腰肢软得不能动，似乎全身上下还有感知的地方只剩下了腿间与冷硬皮革接触的方寸之间。他再醒过神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还真被楚绡那狠狠的几下碾射了，浊白的精液沾满了漆黑的皮靴。

    “真是贱狗，到底还是要踩才射得出。”楚绡的声音冷冷地传来，“舔了。”

    萧落月轻轻颤了一下。却到底无法拒绝，只得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从楚绡的脚上爬下来，伸着舌头去舔舐皮靴上自己弄出来的浊液。味道倒是比他想象的好些，或是因为这具身体算是仙体的缘故，并没有什么腥膻的异味，反而带着淡淡的馨香。他勉力要求自己不要去想太多，楚绡让他做什么，做就是了。再说……这只是个开始。

    被狂暴粒子污染的楚绡，还会对他做很多很多他不喜欢的事情。但是……那还是楚绡。

    就让楚绡玩到尽兴吧。

    萧落月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伸着舌头乖顺地舔着皮靴。楚绡低头看着萧落月的脸，仙君刚刚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来，脸颊上还带着微微的嫣红，眉目却已平静下来，做着这样淫靡屈辱的动作，却意外地仍然保持着隐约的高洁气质。

    这样果然不够啊。楚绡心想，如此美妙的仙君，一定还有更多的玩法。

    把他狠狠地玩到哭都哭不出来，自己内心深处翻涌的复杂情绪，或许就会平息了吧？

    “仙君方才爽过了？”楚绡抬起靴尖，挑起萧落月的下巴，“那是不是该好好地伺候你的主君了？”

    萧落月抬起眼睛。“魔尊要我怎样伺候？……用前面还是后面？”

    “这样说来，后面我还没验过货。”楚绡脸上又带了一抹恶意地笑，“撅过来给我好好看看。”

    萧落月低低应了声，按照楚绡的要求，背对着他，以跪姿高高地把臀举到了楚绡的膝上。他的两条大腿被楚绡的双膝分开，被楚绡裤子上绣的金线磨得有点发疼，却只能乖顺地搭在两侧，而额头和手臂触在冷硬的青砖地上。　这是把最隐秘的地方送到魔尊手中随意亵玩的姿态。

    楚绡把双膝又往萧落月的腿间卡了卡，将双腿的角度分得更大，那个淡粉的小口无处遁形，就在他指尖下面微微地打着颤。一股暴戾的欲望从下腹燃起来，楚绡伸了一根手指，毫不容情地从那小口中刺了进去。

    “呜……”萧落月呻吟出声，从未被外物侵入过的狭窄甬道干燥枯涩，下意识地夹紧了那根入侵的手指。

    “这么喜欢？夹得这样紧。”楚绡冷笑，毫不容情地一巴掌打上他的臀瓣，“别咬了，松嘴。”

    他掌下的那颗白玉般的屁股霎时间浮起一片红印。仙君喉中发出细细的呜咽，却果然努力放松起紧致穴口的肌肉。

    楚绡缓缓地动起手指，在穴口轻轻巧巧地勾挑几下，见稍稍有了些余裕，便又加了一根，两只手指毫不容情地在穴口内抠挖。他忽想起一事，勾唇笑道：“不知仙君这里洗净了没有？不如我帮仙君清洁一番？”

    其实仙体无垢，落月仙君早已辟谷多年，后穴并无任何污物。但楚绡心念一动，捏了个法诀，一股带着寒意的冷水便顺着手指冲进了仙君紧致温暖的穴口。仙君的身体一僵，随即便不敢置信般地猛烈弹动起来。

    “唔，不……好冷，啊……”萧落月双腿在两侧无力地蹬弹着，大量的冰水极速灌进了肚腹。冲刷着狭窄的甬道，带着一往无前的狂暴气势往身子深处冲。他几乎要哭出声来，腰肢却被楚绡扣紧了，根本无法挣脱。“求你，求你饶了我……”

    楚绡却并不想饶他。仙君鲜活的身体在掌间哭叫弹动的样子实在太过有趣。他一直灌到仙君的肚腹微微隆起，几乎加不进更多的冷水，这才凝出一段寒冰，堵紧了穴口。

    “把冰含化了，就能泄了，如何？”楚绡站起身来，让身上挣扎得几近抽搐的身子无力地滚倒在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痛苦地蜷成一团的白皙身形，楚绡没来由地心情极好。

    这样美的身子，又轻易玩不坏，世上不会有更有趣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