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落月仙君成了落水狗,脱衣服给魔尊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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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仙魔两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消息是,原本镇守炽焰谷的仙将萧落月,叛了仙界。 炽焰谷原本是仙界与魔界交接之处。隔着一道以烈火为沟壑的炽焰谷,仙界灵气充裕,奇花异草满布;而魔界赤土千里,寸草不生,只有魔都之内,以大量的魔晶装饰和供能,气候勉强可以让有神智的高等魔族过上勉强还算平和的生活。而魔都之外的劣等魔族几乎没有神智,只有杀戮和吞噬的本能。萧落月镇守炽焰谷的主要职责,便是止住劣魔向人类城镇的攻势。 然而,月前,没有人知道原因,落月仙君擅离了职守。 大量的劣魔冲破了炽焰谷,混杂着血肉和魔息冲进了附近的人类都城。都城意外地并没有什么人迹,似乎是落月仙君施仙法将人们转移到了别处。但这样大股魔物冲入仙界是前所未有之事,帝君忙派其他仙将去镇压,不由得雷霆震怒,下令要将落月仙君绑上诛仙台,千刀万剐,再碎丹成凡,生生世世不可再登仙途。 然而,从落月仙君擅离职守那一日开始,在仙界就再也找不到了他的身影。 没有人知道,此刻,落月仙君纤细修长的身体正匍匐跪在魔尊楚绡的殿前。 “我有必须去做之事。”落月仙君的声音微微颤抖,却隐约带着无比的坚定。“我已无处可去…求魔尊护佑,留我三月之命。” 魔尊楚绡所住的天魔殿位于魔都最深处,魔息深沉,几乎终日不见日光,漆黑深邃,地上的青砖缝隙隐约弥漫着血气。魔殿四壁缀着放射出暗淡红色光芒的魔晶,隐约能照出座上魔君高大的身材与冷冷蹙起的漆黑眉眼。 萧落月穿进这个世界,面临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落月仙君干了件目前不可与任何人说的大事,但是也已成了仙魔两界都容不得、人人痛打的落水狗。背景剧情说,唯一生路是求魔尊容情,庇护他三个月。只要能强撑着活过三个月,那件大事一成,落月仙君就可以无牵无挂地去死了。 落月仙君有他自己的性情和执拗。萧落月的意识穿梭进来,便接收了落月仙君的记忆,也理解了他无人可说、无处可去的坚忍和无助。 但是身为魔尊的楚绡是恨我的吧。他会是什么反应?砍我?还是揍我?还是干我?萧落月匍匐在地上,苦中作乐地想。 魔尊楚绡把下颌支在右手上,懒懒地斜倚在座椅上,看着下方匍匐跪倒的仙君。 落月仙君并不是以美貌出名的仙君,却是清朗挺拔,眉眼如霜雪。镇守炽焰谷数百年,落月仙君手中一把凝霜仙剑,踏于尸山血海之上,手下斩杀的魔族血流飘橹。曾经几次仙魔大战,落月仙君一人一剑永远站在最前线,纵然遍体鳞伤,也从不退半步。 然而那个挺拔得仿佛永远不能被摧折的骄傲仙君,此刻遍身血污,疲惫无助地跪在自己脚下。从上方看去,他的腰原来那样细,细得仿佛两只手合并就能扣住。 “落月仙君。”楚绡想了想,终于开口,唇边噙着一抹凉薄的笑,“你这数百年来,手上沾了我魔族无数鲜血,本座心头上这一道旧伤至今时时疼痛,也是拜你所赐。现下,你竟有脸求我与仙界作对,护佑你性命?” 心头…有旧伤啊。 萧落月抬起头来,隔着远远的距离与楚绡目光正正相对。 那样熟悉的眉目,那样熟悉的人。那是他的楚绡。 可是也不是他的楚绡。 楚绡此刻眼睛里的恨意,是萧落月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只要魔尊肯留我性命,魔尊可以对我做任何事。”萧落月一字一句地说。 “任何事?”楚绡唇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 “嗯。”萧落月面无表情地颔首。“任何事。” 楚绡笑着,眼睛里却露出隐藏不住的恶意。“如果我说,我要把你手脚都砍了,舌头和牙齿都拔了,做成人彘,再把你的躯干挂在魔宫外的广场上,让所有魔族都可以随意玩你的嘴和屁眼,你觉得如何?” 萧落月的神色并没有变。这句话大抵是玩笑,他还听得出。 “如果魔尊喜欢,可以。不过还请魔尊信守承诺,不要让我轻易被玩死了。”萧落月又认真地想了想,摇头说:“不过我觉得,那样可能不够好玩。” “那你说怎样才好玩?”魔尊楚绡换了个坐姿,向前倾着身子,有了些兴致勃勃的意头。 “似乎有手有脚,能哭会叫,玩的花样才多些?至少等玩腻了再砍不迟。”萧落月声音淡淡的,似乎对这样的未来接受度非常好。 楚绡点了点头,忽然觉得阶下匍匐跪着的人当真有几分合他心意。“落月仙君这样的美人儿,确实不能那样焚琴煮鹤地玩。但既然仙君说怎样都可以——明日,便在我魔宫前面的广场上,当着全部魔众之面,求我收你为最低贱的奴仆,仙君觉得如何?” “…好。” “我可不会轻易答应。你可要用力地求。求得我满意了,才会收你为奴。若不满意,便将你丢回诛仙台去。如何?” “…好。” “这么乖啊,真没趣。”楚绡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了萧落月眼前。魔尊一身黑袍,以金线刺着蟠凤纹,衬得肤色冷白,眉眼也愈发深邃。“先验个货?不知落月仙君还是不是处子?” …落月仙君的身体,是处子无误。 但是精神上的萧落月倒算不上处子,早就被你干过几百遍了。可能上千遍也说不定,反正没人去数那个。 萧落月想着处不处的这事实在不好说,于是面无表情地开始解衣服。 纤长的手指将衣带一根根散开,沾满血迹和污垢的外裳被弃在地上。白绸的中衣随即也被丢在一边,萧落月毫不介意地袒露出自己白皙的胸膛。落月仙君的身体很是优雅,肌肉不算明显,但紧实流畅,透着修仙武者特有的矫健气息。 萧落月并不迟疑,继续将下身衣物脱得干净,全身上下剩余的布料只余下一根束发的白丝发带。他赤裸的身子仍跪在楚绡脚下,抬头问道:“敢问魔尊打算怎样验货?” 楚绡一挑下巴,“跪直。” 萧落月依言直立着跪起,臀部坐在了自己的双脚上,袒露着胸膛与上面两颗色作淡红的乳尖。两条大腿微微分开,露出毛发丛中颜色浅淡的性器。 楚绡嗤地一笑,“落月仙君为何这样乖觉,跪也跪得好看,是被人调弄过么?” …是被人调弄过,那个人就是你。 萧落月腹诽,但不能崩人设,只能默默摇了摇头。 “那么,就是天赋异禀了?”楚绡伸出手,毫无怜惜地揪住了萧落月胸口的一颗乳头,用了一点力气拧着转了半圈。见萧落月呼吸重了一瞬,才冷冷道:“天生就是给人玩的材料。” “魔尊说什么,就是什么。”萧落月从胸前的痛楚中缓过来,平静地说,“既然魔君说我天生就适合被玩,那就请魔尊好好开发一番吧。” 楚绡收回了捏弄他乳头的手指,忽然挥手,狠狠给了萧落月左脸一个耳光。 萧落月没想到他会忽然下这个狠手,只觉啪地一声,痛楚在脸颊上炸开,身子不自觉地被这一耳光抽得歪到了一边。 …行吧,挨揍,挨操,被玩掉半条命,这些都属于预料之中。 “跪直。”楚绡的声音又冷冷地居高临下传来。 萧落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又将身体跪了回去,眼睛半垂着平视前方。 啪的一声,右脸又挨了一个耳光。 好疼啊…以前楚绡从来不抽他脸的。 萧落月算是有点轻微地嗜疼,但说起责罚,他还是喜欢被楚绡用手不轻不重地打屁股。或者散鞭抽一抽屁股大腿,留半身不太明显的红檩子,偶尔鞭梢轻轻划过敏感的股缝,他简直能兴奋到被抽射。 但是抽耳光…不是那样的责罚。 只是凌辱。只是为了羞辱他,让他疼。 这不是他认识的楚绡,萧落月又一次清清楚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两边脸庞都热辣辣地痛着,赤裸的膝盖在冷硬的青砖地上也跪得有些隐隐发痛。 仙体不会轻易受伤,但该受的痛,是一点也不少的。 萧落月忽然有一点点想哭。 楚绡又劈劈啪啪地随意抽了他几记耳光,见面前赤身裸体却莫名地不掩端凝清正的仙君脸颊被抽打得潮红一片,眼睛里也隐隐染上一层水汽,才一拂衣袖,转身便走。 “淫贱东西,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