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他这就算是承宠了

    娱乐室里，侍奴进进出出的做着准备，樊凡也不知道在折腾什么，在刑架前面的空地上摆了不少的布景板。

    等弄的差不多了，樊凡便将后面的事情交给侍奴，自己倒了杯红茶，蹲到笼子前：“凌语大人，喝水吗？”

    凌语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这个樊凡肯定会来跟他说话，总觉得这个人有点神经。

    “听说，你这些日子一直被主人关在笼子里？”　樊凡见凌语不理他也不生气，竟然拿了个垫子，跪坐在笼子旁边：“你这也算是在主人房间里过夜了，以前从来没人能有过的待遇。”

    凌语：“......”

    哒哒，樊凡用茶杯里的勺子敲了敲笼子：“好像挺结实的。主人真把你当狗养？”

    凌语：“......”

    樊凡又晃了晃笼门，哐当哐当的：“是不是在笼子里，你就不能说话？”

    凌语：“......”

    樊凡托着腮帮子：“这笼子有点太小了，躺都躺不下，这样能睡的着吗？”

    凌语叹了口气，这真没法再无视了。他坐起来，靠在笼壁上：“你干嘛这么好奇？”

    樊凡打量着凌语：“我在想，主人要这样对我，我能不能受得了。”　他叹了口气：“说实话，真受不了。可我真的喜欢主人啊，你说，怎么办？”

    凌语：“......”

    “是不是只要能像你这样，主人就会喜欢？”　樊凡摩挲着笼子：“可我不想试。你这样，只是主人喜欢的狗吧？”

    凌语后悔，就不该搭茬。

    樊凡叹了口气，却又笑了：“我虽然做不了狗，可我要是和狗关系近一些，主人是不是也能多看看我？”

    凌语皱眉，这什么意思？

    樊凡贴到笼子边：“陷害你的人，是罗罗。我帮你查出来了，刚刚也告诉主人了。”

    凌语看向樊凡，他突然明白万行衍刚刚什么意思了...　…

    他给万行衍涮肉的时候，用的是樊凡之前用的筷子。但是他应该换个筷子，是这个意思吗？

    凌语默默叹了口气，不可能有人在万行衍的筷子上动手脚，万行衍只是提醒他，还是要防着内宅这些人。

    确实是他不长记性了，被陷害一次，还这么大意了，难怪万行衍生气。

    樊凡等了一会，没等到凌语的道谢，耸耸肩，继续道：“凌语，我以后也可以在很多地方帮到你。”

    凌语吓了一跳：“不用了。”

    樊凡似乎根本听不到凌语的拒绝，自说自话道：“主人一直不喜欢我，可能是我的问题。但我总得想个办法，让主人喜欢我。凌语，我没别的目的，我就想和你关系亲近一些。”

    凌语皱眉，说实话，他听不明白，不知道这个樊凡是大智若愚，还是真的神经病。

    “原来罗罗也得宠的，我和他关系好的时候，主人好像对我也有那么点喜欢。”　樊凡叹了口气，感叹道：“可他没你这么豁得出去，我是真佩服你。”

    樊凡说到这里，一个奴宠快步走近，到了樊凡身前，噗通就跪下了：“樊凡大人，您救救我。”

    凌语认出来这是跪在门口等着伺候的奴宠，此刻一脸慌急，连避讳都顾不得，显然是真慌了。

    樊凡皱眉：“你怎么了？”

    奴宠半转了身子，露出腰部的皮肤，一片红色的疹子：“樊凡大人，我这过敏了。”

    樊凡腾的站起来，冷声道：“你怎么回事？！不知道今天是你伺候吗？！”

    奴宠声音发抖：“我，我不知道他给我的酸奶里放了坚果碎。”　那声音带了些哭腔：“樊凡大人，能不能换个人给您伴舞？”

    樊凡看着布置好的舞台：“你这个角色，别人没人练过，我能换谁？”

    那奴宠脸色苍白，樊凡冷声道：“我伺候主人当天都不敢吃东西，你一个奴宠，竟然比我还不当回事？”

    奴宠脸色更白了：“樊凡大人，我，我，我实在是饿了，我.......”

    “行了！”　樊凡打断那奴宠的话：“我练了整整一个月的歌剧，就毁在你一盒酸奶上。”　他看向自己的掌刑X330：“这贪嘴的，把脸打烂了，不算过分吧？”

    X330神色没有波澜：“不过分。我会跟他的掌刑说。”

    奴宠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他一把抓住樊凡的袖子：“樊凡大人，求您了。”

    “我不过要你一张脸，这要是被主人知道了，那你就连命都没有了。”　樊凡使劲一扯袖子，手打在关着凌语的笼子上，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目中神色却动了动，突然又缓和了语气：“凌语大人，帮个忙吧。”

    凌语无语，刚准备拒绝，那个奴宠已经磕头道：“凌语大人，您救救奴才吧。我有低血糖的毛病，本来每次都会喝葡萄糖的，可.....”　奴宠闭了闭眼：“可我当时有点饿，一时没忍住......

    凌语叹了口气，这奴宠显然是被人算计了，可没有人会在乎是谁算计了他，万行衍这内宅好乱，他确实是该小心一些。

    那奴宠咬了咬嘴唇：“凌语大人，我的脸要是毁了，连下等妓奴都做不了。我肯定会被弃了的。求求你。”

    凌语叹了口气：“我都被关笼子里了，能帮什么忙？”

    那奴宠愣了一下，似乎也终于从恐惧中清醒了一些，他看向樊凡。

    樊凡微微一笑，对凌语道：“凌语大人，你我一起伺候主人，主人想必会高兴的，这样，就用不到奴宠了。”

    凌语张大嘴，继丁尹之后，这又一个要一起伺候的？

    樊凡见凌语不说话，叹了口气道：“你都两个多月未承宠了，听说主人连御奴楼调教的机会都没给你。你不会想要被贬为奴宠吧？”

    凌语一怔，他都忘了这茬了！

    樊凡微笑着拍了拍笼子：“放心，我会帮你。”

    凌语脑子有点蒙，樊凡想帮他什么？！！！！！！

    万行衍跟叶御说完事过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搭好的舞台被撤下去，那个奴宠忐忑的跪在门外，只希望凌语大人和樊凡大人能伺候好主子，上帝保佑主子今天千万别叫他们助兴。

    樊凡在门口迎了万行衍进来，跟着跪到沙发区：“主人，您要咖啡吗？”

    万行衍：“绿茶吧，沏浓点。”

    有侍奴去沏茶，樊凡便给万行衍把两块小点心切成了四块，然后开始剥葡萄皮。万行衍用小叉子插了水果糖大小的点心，忍不住道：“你这是跟点心有仇吗？切这么小干嘛？”

    樊凡把手里的葡萄放到一块小点上，用牙签扎在一起，奉给万行衍：“这么搭配着，您尝尝？”

    万行衍接过来，一口吃了，意外道：“还不错。”

    “您喜欢就好。”樊凡抿了抿唇，道：“主人，樊凡刚刚未经允许和凌语大人私下说话了，您别生气好不好？”

    万行衍看向跪趴在笼子里的凌语，神色不明道：“说什么了？”

    樊凡又扎了一个葡萄点心奉给万行衍：“主人，樊凡愿意和凌语大人一起伺候主人。”

    万行衍：“......”

    凌语：......他能未经允许开口辩解一下吗？

    樊凡见万行衍的目光落在茶壶上，便连忙斟了杯茶，双手奉上：“主人，您喜欢什么，樊凡可以从旁辅助。”

    万行衍笑了：“你打算怎么辅助？”

    樊凡柔声道：“3P，NTR，您喜欢什么？”

    万行衍轻笑了一声，凌语默默抖了抖，樊凡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樊凡垂下目光：“主人，凌语伺候您的时候，我也可以做一做奴宠的角色，照顾一下凌语大人的敏感点。”

    凌语：“......”

    万行衍默了默，冷笑：“关笼子里你都不踏实？”

    凌语听到万行衍这话像是问话，立刻抓住机会：“主人，凌语不敢。”

    “不敢什么？”　万行衍冷笑。

    凌语一噎，他不敢和樊凡一起伺候？他不敢私下和樊凡攀谈？他不敢惦记着想要伺候万行衍？

    哪个说出来好像都别扭，他竟一时有些不知该怎么答。

    万行衍冷哼一声，让A070把笼子打开，盯着凌语：“出来。”

    凌语使劲往后缩了缩，这么小一笼子，他愣是缩出了半个笼子的空间：“主人，我，我在笼子挺踏实的。”

    万行衍脸一沉，冷声道：“出来！”

    “是......”　凌语磨磨蹭蹭的爬出笼子，给万行衍磕了个头：“主人。”

    万行衍一脚踩在凌语后脑上：“你有什么资格和别人一起伺候我？”　脱了裤衩，让人看到你是双性？

    凌语乖乖跪趴着：“凌语错了。”

    万行衍冷哼一声还没说话，樊凡也磕了个头，说道：“主人，不怪凌语大人，是樊凡主动攀谈的，您罚樊凡吧。”

    万行衍踩着凌语，沉默了片刻，嗤笑一声：“既然你觉得自己有错，那就自己掌嘴吧。”

    “谢谢主人赐罚。”樊凡毫不迟疑的磕头，再跪直，便是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啪啪，两下后，万行衍道：“重了。”

    樊凡：“是。”

    啪啪，又是两下，万行衍还是道：“重了。”

    樊凡看向万行衍：“主人，再轻，就不够让樊凡记住教训了。”

    万行衍沉声道：“不是什么大错，用不着打这么重。”

    樊凡垂着眸子，看着被万行衍踩在脚下的凌语：“主人，樊凡不怕疼的。”

    万行衍自己捏了一个草莓：“樊凡，你以前就学罗罗，现在还想学什么？你别想错了。我对你没兴趣，连罚你都没什么兴趣。你就算把自己打成个猪头，我对你也没兴趣。”

    樊凡脸色有些发白，主人还和以前一样，对他还真是毫不留情面啊。他强撑着自己的脸面，笑着道：“樊凡知道了。您放心，樊凡只想能伺候好您，不敢奢望太多。”

    这是第几次了……不管他怎么努力，主人都不会喜欢他。不过，在不留情面这点上，他也算是和凌语一样的待遇了。

    主人不喜欢他，大概是他做不到凌语那样不把脸面当一回事吧？可他确实做不到。他毕竟是一等家族出身，和凌语那种侍奴出身的奴才，是不一样的。

    “行，那你继续打吧。”　万行衍拿过旁边的终端开始查收邮件，樊凡一向听不懂他说的话，他也懒得跟樊凡较劲。

    樊凡苦涩的一笑，再打，力道放轻了许多。主人不喜欢他没关系，只要他喜欢主人就够了。

    啪，啪，啪，啪，

    二十几下之后，樊凡脸上有些发红，万行衍回了封邮件，连看都没看樊凡的脸便随口道：“停了吧。”

    樊凡也觉得自己打的挺没意思的，苦笑着磕了个头：“谢谢主人责罚。”

    万行衍把终端往旁边一扔，喝了一口茶，便弯腰揪住凌语的头发，把他拉到两腿之间。

    …..

    万行衍的意图太明显了，凌语深吸一口气，抬头想看看万行衍，可他的视线还没抬起，脸上就被扇了一巴掌：“该干什么，还用我教吗？”

    “不用，主人。”　凌语嗓音有些沙哑，他伸手，把万行衍的裤袢解开，看到被裤衩包裹着的性器，心跳微微有些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是有点不太适应。

    他抿了些唾液，低头隔着内裤沿着性器勃起的形状舔舐了一会，等那东西完全勃起，他便用手把内裤扒开。

    万行衍那里已经充分勃起了，内裤一扒开，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弹跳出来。他用鼻子蹭了蹭那个圆润的龟头，渐渐不去注意周遭的环境，慢慢的把万行衍的性器吞下去。

    每次口侍，万行衍都会压着他的脑袋，一直把他的口鼻都埋进胯下的毛发中，一直把他的喉咙都占满。可这一次，他刚吞了一半，万行衍便伸手自己攥住了性器的根部。

    凌语愣了愣，万行衍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他的头发，带动着他吞吐着那根东西，攥着颈根部的手，也跟着上下撸动。

    凌语大张着嘴，几乎是有些茫然的随着万行衍的手移动头部，今天这也太好伺候了吧？

    没多久，万行衍就在自己的撸动下射进了凌语的嘴里。他闭眼靠在沙发上，按着凌语的后脑让他含着自己软下来一些的性器，过了一会，才推了推凌语的脑袋：“清洁吧。”

    凌语用嘴唇包裹着万行衍半软的颈身，慢慢吐出来，然后用舌头舔了一遍。A070递过来温热的湿巾，他怔了一下，才接过来不太熟练的给万行衍擦拭干净，又把内裤和裤子给万行衍整理好，便退后两步跪到了一边。

    万行衍接过来樊凡递过来的热茶，虽然怀疑还是会对牛弹琴，但有些话还是得说：“樊凡，你出身在这，踏踏实实当个私奴就行了，该你承宠的时候，我不会落了你，其他的，你别想太多了。”

    樊凡勉强笑了笑：“樊凡知道了。”

    ……樊凡刚来的时候，万行衍也以为樊凡说知道了，是真知道了。可后来他才发现，樊凡只能看到自己想看的，听到自己想听的，这人知道的东西，和他说的完全是两回事！

    万行衍把茶杯放下，没什么耐心的站起来：“今不用值夜了，早歇着。”

    樊凡虽然失落，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叩首：“是。”

    万行衍走到门口，想起来什么，对凌语道：“承宠鞭子，领了吧。”

    凌语怔了一下，叩首：“是，谢谢主人。”

    他这就算是承宠了？这也太简单了，他都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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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几道玄色身影，借着夜色的掩盖，将一堆东西送入了万行衍的主卧。洗漱出来，凌语先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红油香味，随即便看到屋里多出来的那个……火锅？？？？

    万行衍坐在桌旁，招呼凌语：“过来一起吃，坐吧。”

    凌语惊讶了好几秒，这才反应过来，几步跑过来，虽然看到是鸳鸯锅，却还是很高兴，一点没带客气的坐在万行衍对面：“主人，我做梦呢吧？”

    “晚上没吃痛快。”　万行衍看了凌语一眼，叫人坐的是他，可凌语真就这么大咧咧坐下了，他又觉得不爽。

    凌语对万行衍的情绪越来越敏感，他一看万行衍的脸色，便讪讪的重新跪了下去：“主人，您让坐的。”

    “我让你坐椅子上了吗？”万行衍斜昵凌语一眼，睁着眼说瞎话：“你觉得，自己可以和我平起平坐？”

    凌语：“……我错了。”

    万行衍冷哼一声，塞给凌语一碗蘸酱：“坐地上。”

    凌语愣了愣，看了看手里的蘸酱，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火锅：“够不到啊，主人。”

    “我给你夹。”

    凌语：“您伺候我？……我错了，您别生气。”

    万行衍翻了个白眼，夹了两根油麦菜在清水里涮了一下塞进凌语嘴里：“是喂我养的狗！”

    凌语苦着脸嚼了嚼嘴里的青菜，喃喃道：“狗不吃菜的，主人，您多给我夹点肉。”

    万行衍瞪眼塞给凌语一颗胃药：“你是能吃肉的狗吗？”

    凌语：“.....”

    万行衍往里红油锅里放了几个虾，然后就往清汤里下了两片冬瓜，三片山药，三片胡萝卜，一叶白菜心，五六根洋葱......

    “主人！”　凌语看到万行衍手里竟然还有茄子，连忙叫了一声：“没听说火锅还煮茄子的。”

    万行衍犹豫了一下，拿起羊肉盘，夹了两片薄而嫩的肉片放进去，剩下的都倒进了红油锅里。

    肉一下锅，万行衍就懒得管凌语了，笑道：“站起来自己夹。”

    火锅的红油底料香浓诱人，薄而嫩的肉片浸透了辣椒的香味，凌语羡慕的看着：“主人，再给两片肉吧？”

    万行衍看凌语吃的脑门都出汗，笑骂道：“少吃点，明还要做脚凳呢。”

    凌语一怔，刚夹上来的一片冬瓜掉了下去：“还真做啊？”

    万行衍又往清汤里放了一片羊肉：“没天天让你跟着我爬已经不错了，别惹我啊。”

    凌语：“......体力活，您再给一片肉吧？”

    万行衍看了凌语一眼，又给他放了三片冬瓜和两片山药：“这点吃了，就不许再吃了。”

    万行衍一旦用上命令的语气，凌语就知道没得商量了，他乖乖道：“好。”

    万行衍放下筷子，问凌语：“今说你不长记性，知道错哪了吗？”

    “知道，”凌语夹了一片冬瓜，烫的连连哈气：“凌语不该直接用樊凡用过的餐具，您是想告诉凌语，在万家，什么时候都要小心，不能再让人给陷害了。”

    万行衍看到凌语嘴角的蘸酱，好笑的伸手帮他抹了去：“这会倒是明白。”

    凌语被万行衍娴熟的动作弄得怔了怔。

    万行衍道：“那在娱乐室呢？看不出来樊凡在利用你？还一起伺候？你能当着别人脱裤子？”

    凌语噎了好一会，无奈道：“那都是樊凡说的，我没答应。”

    万行衍冷笑:“不答应，也不解释？”

    凌语知道万行衍肯定是开监听了:“……樊凡想利用我，我要不让他利用到，他还会找事。”　他又夹了一片山药，吃的时候，特地把酱抹在唇角。

    万行衍无语：“你让他利用了，他就不找事了？”

    凌语看看万行衍，放下手里的蘸料，跪到万行衍身边，微微仰起脸：“这不是有您呢，您不是告诉他了：利用我也没用。”

    嘴角又有蘸酱了，主人。

    万行衍看了看凌语微微仰起脸的脸，不轻不重的扇了凌语一巴掌：“让我给你擦屁股，胆子太大。”

    凌语郁闷，打他干嘛？看不到他嘴边有蘸酱吗？！他继续仰头，分神回答：“我屁股都是您的主人。”

    ……　万行衍又不轻不重的扇了凌语一巴掌：“以后关你笼子的时候，不许说话。”

    “知道了。”　凌语微微侧了侧头，把嘴角朝着万行衍，这个不解风情的！

    啪，万行衍又不轻不重的扇了凌语一巴掌：“瞧你那傻样！”

    凌语睁大眼，他怎么就傻了？万行衍微笑着勾起他的下巴，亲在他的唇角，把蘸酱舔了下去：“凌小狗，吃完了，出去遛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