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两小无猜

    啪！最后一藤条落下，A070躬身道：“主子，打完了。”

    万行衍看着凌语，突然一笑：“一共打了多少下？”

    凌语有点张口结舌，又来？不带这么玩他的！

    万行衍看着凌语的表情挺痛快：“大惊小怪干什么。”

    凌语：“……”

    万行衍看向A070：“一共打了多少？”

    “责罚75下，加上之前打废的，一共打了125下。”

    万行衍拉住凌语的项圈：“换脚吧。”

    凌语微微仰了头，慢慢放下脚，还没着地，只是垂下去，血流就让肿胀的脚心沉的像石头。

    凌语觉得自己大概是穿不上鞋了，可地上都是细碎的小石子，他犹豫了一下，看向万行衍：“主人，能……帮忙清理下地面吗？”

    万行衍微笑：“我为什么勾着你的项圈？”

    凌语默了默，什么都没说，咬牙把脚心踩到了土地上，放下去的刹那，他全身都僵直的不像话，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如果没有万行衍勾着他的项圈，说不定就真的歪倒了。

    万行衍等着凌语慢慢站好，看着他脸色发白的把重心慢慢挪到打肿了的脚上，又小心的抬起另一只脚用手握住脚踝，虽然耍赖的借了他不少力道，倒也算乖觉。

    “打吧。”　万行衍等凌语站好，就松开了勾着他项圈的手，却是跨前一步，站到凌语身前，把那小子的皮裤扒开，将软趴趴的阴茎拿了出来。

    凌语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这种操作，太变态了吧？！

    万行衍揉着凌语性器的时候，A070也开始打了，空气里的味道突然就变了味。哪怕凌语浑身都疼的发抖，却还是有了反应。

    “我小时候，一直不知道我妈是谁。”　万行衍突然就开始叙述：“我爸总是怀疑我将来不会给他个好死，总是想着先弄死我。我那会身边就只有叶御，但所幸我爸也不好明目张胆的杀我。”

    “主人，”　凌语呼吸乱得一塌糊涂，脚心打成那样，踩在满是碎石子的地上，那简直和踩在钉子上也没什么区别，折腾了这么半天，他要忍着疼，要数数，要小心乳环，要保持平衡，要听故事，还要被撸管，这实在太难为人了！

    万行衍不理他，继续道：“可我爸没想到，先要了他命的，不是我，是我那个老实听话的大哥。然后，就变成我大哥要弄死我。我本来没想争这个家主的……不过，”万行衍揉了把凌语的囊袋：“幸亏我争了。”

    凌语不想出声的，可万行衍这一下，还是让他没忍住泄出一丝呻吟。万行衍笑了笑，继续道：“这些都不是什么秘密，但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我有多刻苦。只要能睁眼，我就在学习和训练。我不知道你所谓的全面发展和没完没了的训练是什么样，但我也不比你轻松多少。”万行衍微微一笑，大拇指在凌语的马眼上一抹，在凌语骤然乱掉的呼吸中，一字字道：“我万行衍能稳坐家主这么多年，靠的，是真本事。”

    凌语看着万行衍，就像是忘记了如何呼吸，那一刻的万行衍，真的是无比耀眼。

    怎么办，真是越来越喜欢万行衍了。他想要为了万行衍，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万行衍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把凌语因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变得滚烫的性器揉得又硬了不少。他缓缓的拉了拉凌语胸前的乳环：“我的事，你不要去问别人。有些事我一下说不出来，但我会慢慢跟你说的。”

    凌语顺着乳环上传来的力道将自己靠在万行衍身上，低低的“嗯”了一声。

    万行衍感到手里的东西跳了跳，似乎马上就要射出来了，可却硬生生的又憋了回去，顶端溢出一点点可疑的白浊。他笑了：“想射？”

    凌语：“嗯。”

    万行衍搂了凌语的腰，另一只手加重了动作：“那就射吧。”

    “唔～”凌语本来就是箭在弦上，万行衍的一松口，他便再也忍不住，粉嫩的马眼几次翕张后，便将存了几日的精液都泄了出来。

    “几下了？”

    “哈？”　凌语本来还喘着粗气，硬生生被这么一句问话将所有的空气都堵在嗓子眼。啪！脚心上狠狠的一下，唤回了凌语的思绪。他娘的，刚刚忘了数数了！

    万行衍把沾着精液的手指放到凌语的嘴边：“数了吗？”

    凌语卷着万行衍的手指，摇了摇头。就舔手指这么一会，他又多挨了4下。

    万行衍叹了口气，扶着凌语站直身体：“笨死算了。重新来吧。”

    凌语：“......”

    万行衍看着凌语眼角还未完全消退的情欲，突然笑道：“我小时候，也被人贩子抓过一次。”

    凌语：？？？

    “那次我爸雇了一伙职业杀手，很悬。我在万家躲不住，就找了个人贩子集团，利用他们的渠道出了万家，等叶御他们把那伙人解决了，我才回去。”万行衍想起来就忍不住唏嘘：“那会，我才10岁左右，本来只是为了逃命，没想到，竟然还碰到了一个挺有意思的小屁孩。”

    凌语越听越是惊讶，差点松了抓着脚腕的手:“您，当时是到沈家了？”

    “是。”

    凌语深吸一口气，声音都有点抖:“那您是不是分给一个小孩两块糖？”

    万行衍一愣，抬手示意A070先停一下，不敢置信的看向凌语:“你是当时那个小屁孩？”

    凌语：“……靠！”

    万行衍：“……”

    “将来要是有缘再见，我就做你的人。帮你把你的敌人都打走！”

    “好，以后再见面，你就是我的人了！”

    万行衍是从不信命的，可这一刻，他突然想要相信什么叫做“命中注定”。

    曾经错过的缘分，竟然在十年后以这样的形式重续。

    我操！叶御睁大眼，连嘴都忘了合上。凌语在沈家的信息，他一直都查不到什么，他知道主子今天让他旁听，就是在要让他自己听听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听到了一出两小无猜！

    他家主子完了。

    当初那个小屁孩，主子一直都惦记着，一继位，就让他去找过。可事隔六年，哪里找得到，这才慢慢放下了。他对A070使了个眼色，这两人都聊到这地步了，不可能再打了吧，他俩也别做这电灯泡了。

    A070也有点犹豫，正想着往后退的时候，却听万行衍道：“没打完呢，你干嘛去？”

    A070脚步一顿，凌语想回头，下巴就被捏住。

    万行衍揉了揉凌语的头发：“乖，打完，我带你去吃糖。”

    凌语：“……”

    这么多藤条重新来过一遍，凌语的脸色是真的白了，站着的那只脚早没了知觉，一动都不敢动。要不是万行衍一直勾着他项圈，他肯定会扯到乳环。

    都打完，听A070说这只脚一共打了149下，他差点哭出来，之前已经打到74下了吗？！　就为了听个故事，就为了一个泄身，亏死了！

    两只脚落地，凌语眼角便滚了好大一颗眼泪出来，硬生生疼的！

    万行衍好笑的帮他把那颗眼泪擦下去，说道：“第一天打了你二百多鞭子都没见你疼成这样。”

    凌语脚着地后，是一点都不敢动，可乳环拴的有点紧，拉扯了这么半天，也开始疼了，忍不住求道：“主人，能把手解开吗？”

    万行衍笑道：“你自己挣不开？”

    凌语：“凌语不敢。”

    万行衍笑着把凌语的裤子给他提上：“那天七零说，你想要几条宽松的裤子？”

    凌语眨眨眼，看着万行衍的神色，很是自觉的摇了摇头：“不用了，主人。”

    万行衍拍了拍凌语皮裤下还未完全软下去的一团：“以后提什么要求，最好自己先想清楚了。”

    “知道了，主人。”

    万行衍道：“当然了，一挨打就勃起，确实有点问题。搞得我跟个变态似的。”

    凌语：“……”

    万行衍又道：“你要是老控制不住自己，我不介意给你戴个锁。”

    凌语：“主人，那不是更明显？”

    万行衍：“我的私奴，戴锁新鲜吗？”

    凌语：“……”

    万行衍心情很好的靠回到树上，笑道：“凌小狗，叫一个？”

    凌语：“……主人，您别闹了。”

    万行衍扯了下乳环上的链子：“下回把你拴大门上，看家护院。”

    凌语立刻闭了嘴，万行衍是真的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他还是少招惹的好。

    这会，万行衍也从刚刚的震惊中缓了过来，他把链子从树上解下来，折叠别到项圈上，恰好看到项圈上坠着的私奴号牌，转头对A070道：“回头在他号牌上刻几个字。”他想了想，问凌语：“要不，刻只小狗怎么样？”

    凌语无所谓：“随您。”

    叶御咳嗽一声：“主子，背面是万家家徽。”

    万行衍看了叶御一眼，不爽！

    凌语连忙道：“刻前面，就刻我号码旁边。”

    叶御大着胆子，又接了一句：“前面太明显了，这要是以后所有人都效仿，往上乱刻花纹，我可没法管了。”

    万行衍闭了闭眼，对A070道：“揍他，鞭背20。”

    叶御连忙摆手：“诶，别，诶，七零，你回去。我不管了，您爱刻什么刻什么，喜欢刻哪就刻哪。”

    万行衍冷哼一声，对凌语道：“笑什么笑，你还有90下手心和30下小腿呢。”

    凌语扯起的唇角一僵，叶御下巴都快掉了，都聊到这地步了，竟然还要打？他家主子表达感情的方式有问题吧？

    万行衍把凌语的手解开：“站不住，可以靠着我。”

    “嗯。”　凌语看了A070一眼，伸出右手的同时也闭上眼慢慢靠到万行衍身上：“打快点吧，脚太疼了。”

    “可以。”万行衍把皮带扔回给A070：“用皮带打。”

    叶御张了张嘴，被A070看了一眼，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是有点心疼皮带，不过这个凌语只怕脑子也有问题，这也忒听话了，怪不得能得他家七零眼缘。

    A070把皮带折叠了一下，对凌语道：“我打快点，你别躲。”

    凌语点头：“知道了。”

    啪，啪，啪，啪，啪，啪

    皮带面积大，比树枝要好的多，可打得快，也意味着没有喘息的空间，往往上一皮带的疼痛还没过去，下一皮带已经砸了上来。凌语靠在万行衍身上，除了调整呼吸，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万行衍从身后搂住凌语的腰，能感觉到凌语身上细碎的轻颤，他笑了笑，咬了咬凌语的颈侧：“抖什么，是疼啊，还是爽的？”

    凌语憋了一口气，无奈道：“您能，别在我脖，子边，喘气吗？太痒了。”

    万行衍笑了笑，也闭上眼，喃喃道：“早知道你妈这么对你，当初真应该直接把你带走。”

    凌语咬着嘴唇，手心火辣辣一片疼，他其实不是很有力气说话，也不想分神，可他又太想和万行衍说说话。他微微仰起头，看向万行衍：“能，不数吗？”

    万行衍垂下目光：“现在多少了？”

    凌语：“66，　67，嗯，68了。”

    万行衍点头：“后面数乱了，从68开始重新打就行了。”

    凌语默了默：“知道，了。”

    “我继位之后，还让叶御去找过你。”　万行衍道：“倒也没抱着希望说找到你就能怎么样，可多少还是存了些希望。后来找不到，也就算了。毕竟事隔那么久，人都会变的。”

    “那，我变了吗？”

    万行衍呵呵笑道：“变了不少，你那会逼急了还会哭鼻子。打个屁股都不让。哪有现在这么听话。”

    凌语：“……您倒是没变，从小就变态。”

    万行衍眯了眯眼，手往下移，拍了拍凌语的裤裆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勃起的某个器官：“我现在心情好，就不掐了，自己软下去。”

    凌语：“……”

    一只手打完，A070便让凌语换另一只手。凌语换了手，却蹭了蹭万行衍：“谢谢主人。”

    万行衍笑了：“谢什么，后面数错了，是从那只手的68下开始重打。”

    凌语：“……”

    万行衍揉了揉凌语的脑袋：“乖。”

    凌语叹了口气：“您可真是一流精。”一流的精明。

    万行衍一愣：“什么？”

    凌语看着自己正在挨打的手，一边计数，一边道：“当初分手的时候，您给我留的谜语。”

    万行衍这次用了点力度又拍了凌语裤裆下的阴茎一下：“谁跟你分手了。”

    “分开，是分开。”

    万行衍冷哼。凌语慢慢吐出口气：“您老这么拍，软不下去的。”

    万行衍看了A070万年不动的脸色一眼：“我发现，你现在对着七零已经没什么羞耻感了。”

    A070皮带啪的打歪了。

    凌语：“……这下算吗？”

    A070：“奴才再去领10鞭。”

    万行衍翻了个白眼：“别领了，本来就没人可用，你再领10鞭，是打算请假吗？”

    A070躬身：“是。”

    叶御：有点想让七零再多领10鞭……

    凌语：“主人，刚那下算吗？”

    万行衍改为抓着凌语肩膀：“……一留净是什么？”

    凌语：“……是易流精，姓易的易，流行的流，精明的精。您那会，不是给我留了个谜语吗？”

    万行衍一愣：“不记得了。”

    凌语有些无语：“放下一点文架子，街头街尾留一留，水洒街心尘埃消。”

    万行衍倒是想起来了。他啪的给了凌语裤裆一下，黑了脸：“这谜语，你怎么猜出来易流精的？！”　而且易流精是什么？早泄吗？！

    凌语被拍的浑身哆嗦一下，闭了闭眼，咬着嘴唇道：“那，谜底是什么？”

    “废话！我还能叫什么？！”

    凌语一噎，想了想，倒是想明白了。他哭笑不得：“您可真会逗孩子……”

    “是你笨死了。”万行衍问：“几下了？”

    凌语：“……刚才那下到底算不算啊？”

    万行衍嗤笑：“你说呢？”

    凌语扭头看了看万行衍，小声道：“加上刚才那下，是79下，不加，是78下。加与不加，都听您的。”

    万行衍笑了：“你这是让我做选择题？”

    凌语抿了抿唇：“主人，我想吃糖了。”

    万行衍：“……按79，继续吧。”

    A070：“是。”

    还有11下，很快就打完了。剩下小腿的30下，万行衍让A070换了树枝，又把凌语翻过来趴在他怀里，一下一个红色的棱子，啪啪啪的飞快打完了60下的总数。

    全都打完，凌语趴在万行衍身上歇了一会，便扶着万行衍的胳膊站起来：“我没事了。”

    万行衍看了看凌语的手：“走回去，还是爬回去？”

    凌语：“……不能坐轮椅吗？”

    万行衍呵呵一笑：“这才哪到哪啊，离你的极限还远呢。”

    凌语：“……”

    脚肿的厉害，来时穿的那双鞋是肯定穿不进去了。凌语狠着心走了五六步，脚下被一个石头硌了一下，疼的他差点直接躺到地上，好一会，才忍不住道：“这比打的时候还疼。”

    万行衍笑了：“废话，不然打你脚心干嘛。”

    凌语轻轻吐了一口气：“主人，能让人送点绷带吗？我缠下脚。”

    万行衍对A070点了点头。

    A070：“是。”

    和绷带一起送来的，还有消毒湿巾，万行衍和叶御在说主宅的事情，凌语坐在地上，自己给脚消完毒，缠了厚厚的绷带，扶着A070龇牙咧嘴的站起来。

    万行衍走过去，揉了揉凌语的脑袋：“回去了。”

    凌语被揉的心里都软了，突然就觉得“回去”这两个字变得意义丰富起来。

    缠着绷带，脚上还是疼，凌语走的很慢，A070怕他摔了，一直跟着他身边。万行衍刻意放慢了脚步，一边和叶御说事，一边往回走。

    进了内院，等了半天的萧锦便迎了上来，万行衍便示意A070先带凌语进去。

    一直走着还好，停下来这么一会，他简直有点迈不开步子。

    凌语看向A070：“扶一把吧。”

    A070见万行衍点了点头，这才伸手，扶着凌语直接上了三楼：“你先洗个澡，我帮你上药。”

    “好。”一进到熟悉的环境，凌语的精神便放松下来。等他洗过澡，上过药，疲惫感也随之而来。他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看向A070：“今还要值夜吧？”

    A070看着凌语的脸色：“我问下主子吧。主子要是来调教室，就不用你过去值夜了。”

    凌语点了点头，也没坚持。他确实有点累：“帮我泡杯咖啡吧，我怕我睡着了。”

    他说着话，万行衍正好进来：“别喝咖啡了，今早睡。”

    “那好，我伺候您洗漱。”

    万行衍看了一眼凌语那双包子脚，无语：“你还能站起来？”

    “爬啊。”他道：“手好一些。”

    “踏实跪着吧，用不着你伺候。七零也去休息吧。”

    A070：“是。”

    等着万行衍洗漱的时候，凌语渐渐就有点过了困劲了，现在想想小时候那两天的缘分，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是看着水汽朦胧中的万行衍，他又觉得，似乎隐约还能看到当年的影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觉得，万家，有那么点像家了。

    万行衍关了水，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去翻放镣铐的箱子，哗啦拽出一堆镣子。

    凌语：“……”

    万行衍似乎对自己翻出来的镣子不满意，又去翻其他的箱子，折腾半天，总算是找到了一套心满意足的束具，扔到床上：“过来吧。”

    凌语咬着牙爬到万行衍脚边：“主人，还没折腾完啊？”

    “不折腾你。”万行衍拿起床上的一套拘束衣，示意凌语上床：“睡觉。”

    凌语看了看拘束衣，又看了看床的高度，先跪着把上身趴在床上，然后抬了一条腿放到床上，往里拱了拱，这才用胳膊和大腿的力量把另外一条腿也挪到床上。

    万行衍发誓自己原本真的没想折腾人的，可看着凌语光着屁股往床上蹭，就有点不想放过这个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