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缠绵的唇齿在情迷之中无声喧嚣,睫毛轻扫他人,程湛被人抱起跨坐在郜衍腿上,郜衍背靠着椅子双手紧紧抱着程湛的腰,似乎要把人与他合为一体。 “老师,你硬了。”郜衍隔着衣服露出牙齿咬下了看不见的胸,应该是熟能生巧,对程湛身上的一点一滴都极为熟悉:“老师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看不见双性人吗?因为他们一出生就会被扼杀在摇篮里,他们认为这是异类,是会给他们带来灾难的。所以学者们想研究都研究不了,如果老师是双性人,我很乐意研究老师。” 棉质睡裤鼓囊囊的,身下的裤子也包不出那惊人的大树,大树与小树相依为伴。程湛把头埋在郜衍肩上震了震,不喜欢郜衍用双性人标在自己身上,“我不是双性人。” 郜衍浓密的草丛杂毛比之前干净了很多,应该是有去除掉或者自己修剪。他一掌揉了揉着程湛的蛋囊,“嗯,确定了,所以我只能从后面肏你。老师想要坐着肏,站着肏,躺着肏,还是跪着肏?” 十八禁的画面全都浮现出来了,程湛竟然还认真挑选,想起昨天郜衍发给他的姿势大全有些难以选择。他挑了挑还是没能挑出一个,男朋友的手指已经在帮他扩张了,他都没发觉到手指的进入。 走神严重的他臀瓣一疼叫出了声,那双蹂躏他臀瓣的手硬生生的把后穴掰开了空气进入后穴凉嗖嗖的,他抗拒这种折磨。 郜衍阴翳挑眉:“嗯?”走神,这是第二次在他面前走神了吧。操你妈,今天不把你肏得喊老公就不会让你下来! 周遭的气压间接性降了十几度,眉骨的小刀疤只有细看看得见,深邃且一双黑得见不到底的眼眸外倾危险,胸膛起伏便能知道这气很大,很难消。 “你、你抱着我做。”程湛对这眼神看得发怵下意识抱着郜衍的脖子蹭了蹭试图安抚躁动的怒气,怵的只是等会儿会让人折磨。 渐渐突起青筋的手擒着程湛的腰往里使劲掐,几乎这样能为程湛掐出个小蛮腰。其实程湛的比正常男生的还细,也许是之前一旦忙于学习是懒得吃饭,也或许是天生就吃不胖。 情绪勉强克制住了,郜衍抬起圆润的臀坐在了自己的大物上,手一松臀就没了重心,直接深插了进去。湿润温热的肠壁紧紧吸附着自己狰狞的大物上,肠壁的主人惊得整个人都僵硬了,手指泛白抓着颤抖。 郜衍惯性惩罚着刚走神的人,学习椅上的轮轴吱吱响还有刺耳的摩擦声。频率快速的品尝肠壁的滋味,略带愠怒压着程湛的肩说:“妈的!今晚不会只有一次,准备好被我肏死吧!” 贯穿在肠壁里阴茎特别不留情面,似乎要把内壁搅得乱糟糟的。程湛察觉的与往常不同的是郜衍做得很狠,才没过多久就让他累了。 “阿衍、我错了……嗯、不、不……”程湛睫毛上皆是泪珠,性器摩擦着棉质衣服,前后的刺激感让他很快就把精液射在了郜衍的深色衣服上格外明显:“还、还有多久……” 郜衍嘴角噙着冷嘲,蛮力抵着程湛的马眼,手指扣了扣带着惩罚问:“嗯?你不知道你男朋友的时间吗?我他妈现在很生气,程湛你知道我这辈子特么只对三个人一直忍着自己的脾气吗?不要试图让我不开心,我不想变成你讨厌的家暴男,也不想你变成我妈这样。” 程湛低头不语,小心翼翼的流下眼泪,气息凌乱且隐隐出了声,手指僵硬得难以抓着郜衍的衣服,“阿衍……我、我好喜欢你……所以、谢谢你忍着脾气……嗯、不行了……” 告白让郜衍更加努力,吸吮着程湛的乳尖,手揉了揉后面的臀瓣,那张涨红的脸再说喜欢他,再谢谢他。他抬头吻了那张快窒息不能喘气的嘴巴,他射在了里面,但是阴茎没有马上出来,而是在里面待上了好一会儿。 “湛湛,你只可以喜欢我,一辈子只能喜欢我。”郜衍抽出了阴茎,“你这里只有我能肏,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就连你也是我的。你只要不惹我生气,我就可以对你很好很好。” 那一夜,郜衍足足宣泄了五次,有史以来最多的一次。每一次都是用着蛮力去顶撞,程湛痉挛着被肏尿了,觉得羞耻的程湛哭着让郜衍不要看。 “你闭眼,不要看。”程湛看着两人身上都是液体觉得特别没面子,“刚刚我就说了我想上厕所了,你不听……” 郜衍不介意身上的液体,“这不是尿,是你被我肏爽了。” 那一次是程湛的黑历史,他不愿提起这段过往,男朋友提起时候总会狠狠打断。于是,郜衍回味无穷的想要再来看到这幅场景,默默计划着。 一直不请假的三好学生在这半年内多次请假,各种原因让老师害怕是不是得了什么不能治疗的病,比如癌症之类的。老师知道很难联系到程湛家长就转头打电话给祁北的妈妈,让陈美美女士带着程湛去做个身体检查。 好不容易有个能操心的活儿了,陈美美女士化了全妆,穿着碎花连衣裙特别少女。陈美美女士带着程湛做了个检查,报告显示没任何疾病,很健康。 健健康康的程湛被陈美美女士指使,陈美美女士在踏出医院那一刻就把他带去了商场,逛了五个小时,他手上都是各大牌子的袋子。 经过一家油画店,程湛止步不前看了眼店面,被一副画吸引住了。画中是繁星点点的九月份,高楼大厦通着灯火,黑色水彩笔勾勒了两道身影,一个走在前面,一个走在后面提着好几袋袋子。 署名是?。 一名中年男人看程湛伫立在门口许久出来笑了笑,随着目光才知道看的是哪一幅画。中年男子欣赏着画,“你也被这画惊艳到了吧?水彩油画还能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我当时求着那年轻人卖我画都不卖呢。” 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幅画很熟悉,就像是便利店相遇的那日,郜衍帮他提着水,他走在前面带路。程湛晃了神半响张了张嘴:“您这画卖吗?” “不卖不卖,这是镇店之宝呢。”中年男人摇摇头拒绝,“不过我店里还有很多画,你可以进来看看,反正不收费。我只是卖水彩油画的画具而已,不卖画。”大概很少见到喜欢水彩油画的少年,带着好感邀请。 程湛先是慌张四处张望,没有陈美美女士的声音才跟着中年男人入店观赏。 店面不大,很干净整洁。一幅幅画裱在墙上,好几副好有些共鸣,就像他经历过一样。还有一副是夕阳下漫步,少年们各怀心事留下了青涩的背影,背影依旧是黑色的。 “店家,你知道这署名是谁吗?”程湛转头询问。 中年男人嘴很严,不可能说出?的信息。程湛不在追问,店内画具很多,他想起郜衍爱画画,他和中年男人买了一套昂贵的画具。 画具是国外销量极高是牌子系列,一套画具就炒上了上万刀。 程湛对这些一概不知,他把画具藏了去来。 年三十也被称为除夕,大街上来往的车辆和行人越发稀少。到了夜晚鞭炮声此起彼伏,家家户户在家吃了团圆饭后一起看春晚节目,欢声笑语不断。 与他人格格不入的是程湛家,两人沉默吃着不怎么团员的团圆饭,手机绵绵震动许多人发来春节祝贺,那么多条信息里没有一条来自家人。 心情沉重有些吃不下饭,程湛阁下筷子后淼淼立刻跳上来坐在了他腿上,毛茸茸的头倚在他身上,短短的尾巴开心的动了动。 郜衍拎着淼淼的脖子放回了笼子里,“不要打扰我们二人世界,你长大了可以独立了。” 程湛淡淡瞥了一眼手机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叹了口气和郜衍一起坐在沙发上,靠在郜衍肩膀躺了躺:“阿衍,过年了,我只有你。” 在他成长过程中家人给他的只有背影,父亲严厉事事要他第一,母亲只为了名声利益,哥哥在小时候还与他感情不错,但到了十岁后就离他离得远远的。 家里仿佛没有他这个儿子,除了每个月打在卡上的钱,一句问候都没有。曾经站在原地,等黑暗笼罩摧折一切,有人丝丝剥离他的面具,怦然心动有了心跳。 “大少爷,你不知有我,还有淼淼。况且他们不管你不是挺好的吗?你不用出柜,可以和我一直在一起。”郜衍亲了一口他的额头,牵着他的手,十指相扣。 对啊,引路的灯闪动,值得信赖。他不用烦恼如何出柜,也不用担心金钱上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可是他怎么那么失落呢,阿衍,他现在只有阿衍。 “我有件礼物要送你。”程湛说着就回房间拿着包装精致的大盒子,冷冷淡淡道:“我希望你岁岁平安,念念必有回响,我还希望你能一直喜欢我。” 郜衍笑了笑:“妈的,你说情话就不能有点感情波动起伏吗?脖子红成这样,嘴倒是不老实很高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