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暃 07(和弟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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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耳边是男人阵阵粗喘声,可是不能看见那人动情的模样。 晟的双眼被一条不透光的黑布蒙着,腰板僵硬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两手握紧拳头垂在身侧,周身充斥着另一个人的气息。 暃看着与自己相似被遮去部分的面容,被药物侵蚀变得迟缓的大脑忽然发出了一个疑问: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他衣不遮体跨坐在自己亲弟弟的身上,手中握着炽热上下撸动,直至那滚烫坚硬如棍。他缓缓抬起臀部将龟头抵在淫水泛滥的肉穴上,咬牙坐了下去。 “唔——” “啊……” 紧致与滚烫,让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暃感受着异于常人的粗壮在自己体内再次胀大,并且有些急不可耐想抽插的态势,他慌忙开口阻止:“别!等等!” 豆大的汗珠一滴滴顺着额角往下滑,晟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暃的肌肤上,被殃及的地方似乎是被热气烫红了一片,热度透过肌肤与肉体触及心脏。短暂的停歇适应对两个人来说都似乎过去很久,但没有一个人轻易先开口或是先行动。 暃低下头看见那青筋暴露的手背,最终咬住下唇慢慢坐起身,体内的阴茎随着动作慢慢抽离体内。这种不的章法的“磨蹭”对两人都是一种折磨,很快暃就感觉自己已经浑身无力。他闭上眼,自我厌弃道:“你来吧……” 下一秒天旋地转,他的背紧贴床铺,晟抬着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撑在他耳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抽插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传至大脑,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个音。暃失神地望着晟,遮目的布完好地缠在对方的脸上,但却总让他有种晟早已透过布看着他这副浪荡的样子。 羞耻感一时涌上心头,后穴忍不住收拢。撑在他身上的人倒抽一口气,随之而来更加猛烈的撞击让暃无法思及他物。 搭在对方肩上的腿不知何时被放了下来,两腿不自觉地缠上男人的腰,将对方圈在自己的地盘里。手也悄无声息地攀上男人结实的臂膀,有时又越过肩头在精壮的背部留下道道抓痕。 强行刻进骨子里的淫荡被唤醒,暃迎合晟的动作,呻吟声络绎不绝。忘乎所以之下他没发现缠在晟脸上的布条松散落下,那双蓝紫色的眼睛被欲望染得越发深沉,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暃动情的姿态。暃的胸口因为高潮而快速上下起伏,薄唇微张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半阖的眼眸似潭水,无神却勾人。 他挣扎地摸上暃的脸,撩去被汗水沾湿粘在脸上的发丝,几个月暃的头发已经长了不少,枣栗色的头发散在深色的床单上煞是好看。 “哥……” 一个称呼唤回了暃溃散的理智,发现晟脸上的黑布早已不知所踪,那双沾染了欲望的蓝紫色眼睛紧紧盯着自己。背德的羞愧感涌上心头,暃有一瞬间产生了退缩,他目光躲闪,语气轻浮:“都做好了,你不下去,还想做什么?” 见晟没有回应,他半开玩笑似地问道:“怎么你还想再来一次?” “哥哥是好了,可是我还没释放过……” 顺着他的意思,暃感受到体内的硕物依旧坚硬。他迷茫地看着晟,下一秒就被抱起,背对着晟跨坐在他的身上。他惊呼:”你!“ 晟贴着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哥哥帮帮我……有点难受……” “要继续就继续,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多废话。哦,你向来如此——啊!” 像是回忆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晟用实际行动堵住暃的嘴。 “慢——慢点!唔啊!” 特殊的体位让阴茎更加轻松进出,每一次的冲撞都恰好撵过暃的前列腺,已经软下的阴茎再次挺立。他时而向前抓住晟的双膝,低头瞥见微弱的光从两人之间一次次穿过;时而双手向后想要撑住自己,却被掌心触及的灼热烫得体无完肤。没有哪种方式能使他在晟猛烈的进攻下稳住身形,他如同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的海里被海浪掀起又按下,最后陷入黑暗。 等到暃醒来屋内的一切都已经恢复如初,清爽感让他甚至觉得之前的一切都是梦,只是身上的印子让他的妄想落空。 记忆慢慢向他袭来,腰间的红印是他在做爱期间无意看到晟通红的双眼下意识想逃跑,被对方扣住腰拉回来,在他耳边不断唤着“哥哥”。腿根的牙印是那人故意留下的,还有手臂上的…… 每一处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昨晚的激烈。 暃的头开始刺痛,意识也逐渐模糊,呼吸似乎变得困难起来。他开始闻到精液的腥臭,听见男人的嘲笑与咒骂,肉体不堪的记忆开始扰乱理智…… “暃!” 被呼唤的名字从不可触及的地方传来,仿佛是唯一可以将他从深渊泥泞中拉出的稻草。他伸手想要够到这一线希望,最后还是选择卸了力气,将自己丢弃在无望的泥泞中。 “哥!你怎么了!” 淡淡的药香随着那声亲人的呼唤撕碎懦弱。 暃大口呼吸着空气,冷汗将后背的衣服浸湿。晟虚抚着他,满脸皆是心痛。 地牢中的那段日子终究是对暃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即使暃努力让自己活得和之前一样,甚至还套用着先前纨绔子弟的做事做派,迫使自己活得从容。可晟每每还是一言不发眉头紧蹙,那紫蓝色的眼睛仿佛看穿了自己强作镇定的把戏。 兄弟两最终谁也没有开口,只是按部就班地上药、喝药、吃饭,做着能活着的行动。谁都不愿提起那晚的放纵,这已然成了他们之间的禁忌。 表面上兄友弟恭,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就连那个挂在床头的药包也因为被晟每隔一段时间拿去换新,药香也从变过。 晟的心被撕成两半,一半在疼,一半在恼。 或许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暃的情感逐渐从亲情开始变质。从以为对方已经死去的绞痛,到再见到时的心脏猛烈跳动,自己的心已经不知不觉为了暃而跳动。 当他带着暃从王城逃出,当年守护玉城的誓言被毁弃,他内心只有一个信念:带着暃,两个人好好地活着。 当他看到那个昏暗的角落,暃被人强奸的时候,他出手杀了那个贱民。抱着昏迷的暃离开巷角的时候,阴暗的想法在他心底滋生: 想得到暃。 如果谁都可以上。 那他是不是也可以? 那暃,是不是可以属于自己? 因此当埋藏在心底最深的欲望的到满足时,他窃窃自喜甚至在想是不是可以和暃一直这样下去。可当看到第二天暃坐在床上呼吸困难,随时都要弃他而去的时候,他后悔了只觉得那晚的自己宛如畜生。 见到晟递来的药汁,暃皱着眉头满眼都是嫌弃,但最后还是一口闷尽。忍着口腔里的苦涩,问道:”到底还要喝多少药?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收拾碗的手停顿了一下,闷闷地回道:“这是最后一碗,到了明天你就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 两人似乎都想到了什么,空气瞬间凝固。 良久,晟拿着碗离开房间。 正常生活……吗? 暃靠坐在床上,无力地笑着。 门外的晟捏着已经开裂的碗,表情阴郁。 怎么可能再回到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