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暃 06(自w被弟弟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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暃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嗓子冒烟,浑身发冷坐在地上。他挣扎地从地上爬起,见桌上有倒着的酒壶,伸手取过晃了晃里面的酒液,发现还有一些就直接灌进嘴里。 “咳咳……劣酒……还是个孩子,连酒都不会买。” 液体短暂的缓解了嗓子的干痒,他瘫坐在椅子上回忆起先前发生的事。 “罗门还真的没小看我,连痴傻的药都给我用上了……哈……”他苦笑着灌下最后一口酒。思及晟的离开,他惆怅,竟产生众叛亲离的感觉。 自己的哥哥背着自己做出这种不雅之举,是个人都会觉得难以接受吧…… “也罢,反正我也没做过一天正经的兄长……”他笑着仰头倒出最后几滴酒,劣酒顺着干涩的咽喉直入胃部,但这酒似乎又是往心口落,搞得整个心脏又麻又涩。 暃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可试了半天也没能挪动半分。他本人也懒得再想办法起身,就着地上也不嫌脏,和衣而眠。 迷糊间仿佛听到晟在和人对话。 “这病人折腾成这样还能活着属实不易啊……嚯,老夫行医这么久也没见过这么玩的,小伙子你这人是你从哪个窑子里挖出来的……诶!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啊!” 晟隐忍怒火低吼道:“费这么多话做什么!赶紧治病!” …… “人都被折腾成这样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嚯,西域皇家秘药,专用于房事,嚯嚯,居然还有痴傻毒药!嚯,小伙子,这人得罪谁了?先说好,救人归救人,老夫不想扯进你们的锋针。诶诶诶!胡子!胡子!撒手!老夫治!治还不行嘛! …… “啧,多大点事儿就扯老夫胡子。高烧易退,痴傻难治,幸亏你找的医师是老夫,不然这痴傻毒症难治咯…… …… “哝,这是退烧的,风寒的,愈合伤口的,这最后治疗痴傻的药方子给你,老夫这里没有成品药,你自己去找了药煎了给他喝。” “多谢……” “哼,现在知道谢谢?哼!” …… 老头骂骂咧咧地走了,留下一堆药和医嘱。晟拿着药回到床边,手伸向被角短暂停留在空中几秒后,最终拉开被褥。 穿上的人衣襟散开,没几下就被晟褪下了衣物。原来还算健康的肤色,已经变成倾向病态的白皙,高烧又使肌肤染上薄红。晟红着脖颈咬牙挖了一坨愈合药膏抹在伤口处,指腹下传来的柔软让他的脸又烧了几度。 “唔……晟……”暃清醒了几分,幽幽开口唤道。 晟仿佛被人踩了尾巴,从床榻上跳了起来,有些结巴道:“你,你醒了。我去给你端药,医师说,说,你醒了就喝掉。我,我去给你端来……” 暃躺在床上侧头看着晟仓皇而逃的背影,愣愣地笑起来。 不多时,晟端着药回来。两人一个坐在门边的椅子上,双手环抱眉头紧蹙;一个靠坐在床上端着药,拧着眉头大口大口喝下。 “额,太难喝了吧。”暃忍不住抱怨。 晟看了一眼他的方向:“喝了才会好。” “有酒吗?” “你想死吗?” “……” 两兄弟同时陷入沉默。 “额……”晟开口打破寂静,“那老头……医师说你以后得禁酒。药物侵蚀的厉害,酒有害身体。” 暃将碗放在一旁,自顾自地侧过身躺下。晟起身取走碗,离开房间前看了一眼暃的背影:“你好好休息。”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这次发烧反反复复烧了三天,在老头被晟揪着胡子再次找来,又下了一剂猛药后,暃的病才开始转好。 等暃可以下床自己走动时,他感觉自己和晟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具体表现就在屁大点的房子,每次见面还没来及的说上话,晟就低着头兀自走开,要不就是两人远远地对视上,他立马掉头走人。暃以为是自己碍着他事儿了,可每次当他打算走的时候,都会被晟一声不响地抗回屋子,丢下一句不轻不重的话:”你病还没好,不要到处跑。“然后扭头就走。 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这位祖宗,思前想后也得不出个结论。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手里晃着从外边折的狗尾巴草有一下没一下的。 “唉……”暃毫无形象地瘫坐在椅子上,“没有酒……这日子怎么过啊!唔!” 燥热由内而外涌出,久违的熟悉感让暃一时间无法从容面对。一瞬间他有点庆幸晟与自己渐行渐远的关系,至少他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面前,看见自己这副发情的模样。 暃跌跌撞撞回到房间,软趴在床上用薄被蒙住自己。细碎的汗珠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后穴的瘙痒从尾椎骨一路向上搅弄着他的思绪。 脑子逐渐空白只留下想被操的念头,两腿根部互相磨蹭,夹在中间的阴茎微微翘起撑起布料形成一个不小的鼓包。 “妈的……” 情欲上脑,回放着之前种种画面。暃的手不自觉地伸入衣内,揉搓胸前的乳粒;另一只手摸向裤子,半推半拉中裤子退至膝弯。手指颤颤巍巍地抚在阴茎,指腹抵在马眼指甲抠弄着引起一阵战栗。抠弄乳尖的手指无意识地想拉扯不存在的乳环,却总是摸了个空。黏腻的呻吟一点一滴溢出唇齿,视线一片昏暗生理泪水润湿眼眶。 “要……要……” 自淫的手不停撸动阴茎却总是少了点什么,迟迟无法高潮。被褥中的空气逐渐稀薄,暃暴躁地掀开被子仰面躺着把自己暴露在空气中。新鲜的空气冲散了些许热意,但很快更强的躁动席卷而来,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尽数燃烧殆尽。原先撸动阴茎的手蹭了些许溢出的液体,缓缓摸向后穴的褶皱,一点点撑开直至柔软的后穴贪心地吞下三根手指。 “啪。” 暃似乎听到东西落地的声音,含泪的眼微微眯起无神地看向声响处,似乎看到了人但手指毫无章法地在后穴进进出出突然擦到了前列腺,快感直冲而上,挺着腰浑身抽搐着射出了浊液。 还不够…… 暃想着。 身边突然出现的人,大手附在他的双眼上。肌肤传来的凉意让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低吟,他感受着越来越靠近的呼吸,张开嘴舌尖微微探出,舔到了柔软的唇。 下一秒一声巨响,那人似乎摔在地上。附在眼上的凉意没了,暃不悦地皱着眉头,慢慢支起身探出床,爬向这房间内唯一让他感觉舒服的“物”。 暃摆足了媚人的姿态,一步步地靠近那人。在模糊的视线里,精准地咬住对方的裤带,慢慢抬头扯动松垮的裤带,勾引着他。 那人抓着自己的肩头,想推开可手像灌了铅难挪半寸。 “哥……” 异样的药香召回了暃理智,一声轻唤瞬间让他惊醒。他看着晟满脸涨红地看着他,眼里充斥着矛盾与不安。 暃猛地拔身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张口想解释可能解释什么? 解释他的哥哥仔无尽黑暗的几个月,被人下药调教成了一个人尽皆夫的婊子? 解释这不是自己的本意,是药物催使? 有什么用呢? 暃扯了扯嘴角,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赤足下床越过坐在地上的晟。 晟突然抓住暃的脚踝:“你要去哪儿?” 暃停住脚步,恼怒自己的无用,胡乱拨乱自己头发:”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一下。“ 晟不松手,暃也不动。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站着,一个做着互相背对着。 似乎是做了妥协,晟闷闷地问道:“那我呢?” “啊?”暃一下子迷糊了,他低头看着弟弟的发旋,一时竟不知道他在说什。 晟鼓足勇气,抬头盯着暃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他们可以,那我……可以吗?” 暃忽然理解了晟的意思,可他又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骂他?骂他不该跟自己一样自甘堕落? 劝他?劝他不要和自己扯上关系? 可是,看着那双痛苦又挣扎的眼睛,暃说不出口。 药物还在体内作乱,他有些撑不住,转过身半跪在晟的面前,视线于他持平低声问道:“你确定?” “我,可以。” 暃笑了。 那笑容扎在晟的眼里,使他产生了一丝不甘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