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摸摸老师(骑乘h)
他又被抱了下来,屁股一凉,最后的裤子也被扯了下来。眼看着少年似乎真的只是在认真的帮他这个醉酒的人清洗身体,他感觉心里又闷又委屈,自己难道已经到了连身体都不能吸引少年的地步了吗。 等洗完后他拉住正要往外走的少年,豁出去了般颤抖着双唇说道:“你摸摸老师,是不是湿了…” 郁垣呼吸一滞,略微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把他抱了起来,自己坐在床边让他坐在腿上。郁垣声音沙哑道:“你是不是欠操。” 他佯装什么也没听到靠在郁垣的怀里,手却不老实地伸下去解开郁垣的裤腰带,隔着内裤抚摸着对方早就硬挺的炽热阴茎。 少年性感的低喘从上面传来,他感到自己的后背正被人上下游走抚摸着,做足心理准备后把那根玩意掏了出来,抬头看向少年,什么也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郁垣深吸一口气,右手往他的下体一摸,摸到了一手水。郁垣轻笑了一下一口气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老师,真的湿透了。” 他难耐地喘息了一声,控制住下意识并拢双腿的欲望,嘴里空虚的很,此时很想要一个吻。 少年大发慈悲地低头碰了下他的唇,“自己坐上来。” 他略带不可置信地看了眼少年,最后只能咬着唇一只手搭上少年肩膀,分开双腿后一只手扶着少年的阴茎,压了几次都因为没对准插不进去。 他胆战心惊地看了眼少年,发现对方正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他迅速偏开视线,对准了后一口气坐了下去,总算是把龟头吞了进去,但他也差点没疼得哭出来。 郁垣见他还要硬生生地坐下去总算伸手扶住他的腰,不让他再坐下去。少年轻轻叹了口气后另一只手摸了摸他被撑开的阴唇,轻轻柔柔地点压了会儿,等出了点水后才扶着他的腰让他慢慢坐到了底。 “呜…好疼…” 就算是如此,他还是不适应那样粗大的尺寸,似乎还比两年前更大了点儿。他环住少年的脖子忍不住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郁垣保持着这么个姿势抽插了会儿,才一个转身把他压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狠狠地挺动着腰,每次都干到了他的最深处。 他被迫承受着高频率的操弄,只能无力地抱住少年宽厚的肩膀,眼前的重影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难受,最后忍不住哽咽地说道:“你有女朋友了…” 郁垣动作一顿,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接着更用力地撞了进去,“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反正醉酒的人不都这样吗。此时他又被胀痛的阴茎吸引了注意,正想撸动一把就被人拍开了手。郁垣继续挺动着,一只手绕到他的后面,插了一根手指进到他的后穴中,摸索着找到了那点使劲按着,他被前后夹击的快感激得几乎受不住,极速又满足地喘息着射了出来。 郁垣把他的精液抹在了他的乳头上,语气略带戏谑:“老师,你被我操射了,好浪。” 他摇着头去捂郁垣的嘴,几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说:“别说…” 郁垣眨巴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看他,舔了下他的手心,等他弹开手就低头吮吻着他的侧颈,同时低声说:“明明是老师先说那样的骚话。” 他逐渐陷入了柔软的枕头里,被少年的高温和力度带入更加虚幻的梦境里,身体连接处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被射入了一摊粘稠又温热的液体,同时陷入了高潮,舒服地小腹直抽。 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他睁大眼睛推了一下少年:“你…你射进来了?” “老师会怀孕吗。”少年摸了摸他被撑的有些鼓起的小腹。 “不会!”他下意识就说道,对上少年不明的眼神又结结巴巴道,“不…不知道…” 郁垣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摸着他的后穴,插了一根手指后竟然还要插第二根。 他隐约觉得有些危险,听他们说用后面很疼,所以他夹紧了腿就想跑,没爬几步就被人拉住脚踝拖了回来。腰被身后的少年拖了起来,接着花穴一疼,竟是又被人插了进来。 后入的姿势让郁垣插得更深,也让他几乎有被贯穿的错觉。少年边操干着边抚摸他的小腹,故意恶劣地说:“这么鼓,还说不是怀孕了?” “怀…呜…怀了…”他被操的说不完一句话,只能顺着少年的意。 接着少年低声骂了一句,加快了速度继续狠狠地抽插着。他哽咽地求饶,让郁垣慢一点,结果郁垣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叫点好听的。” “宝贝…哼呜…轻一点…” “不要这个。” 他回头迷茫地看了郁垣一眼,“那…那叫什么…” 郁垣突然弯了下唇角,“叫哥哥。” 他转过头埋进枕头里装作没听到,决定就算自己疼死了也坚决不叫。这太羞耻了,管比自己小了十三岁的人叫哥哥,哪有这样的道理。 “算了,不为难你。”少年亲着他的肩与颈,“叫句老公就射给你。” “不要…哈啊…呜…”他抓着白色的床单疼的发抖。 “不叫?”少年几乎是抵着他的子宫研磨着,这比连续的抽插还来的难耐。 “嗯哼…呜…老公…”他的声音几乎是小的要听不见了。 郁垣满意地喟叹一声,最后抽插了百来十下抵在他身体最深处和他一起射了出来。 接下来的记忆逐渐模糊,他只记得自己在欲海中沉沉浮浮,最后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他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再看边上,人早就不见了。 他靠在床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开的窗帘,任温暖的阳光点在他的身上。高楼林立的钢筋森林铺展在他的眼前,这样视线极佳的位置自然不可能是什么普通的房间。 吃完了放在书桌的白粥,穿上了特意为他准备的衬衫长裤,他姿势奇怪的走出了酒店,坐在车上才龇牙咧嘴地喘了一声,所幸的是只是有点疼,其他不舒服倒是没有,想来应该是郁垣清理过了。 他都不敢想昨天晚上做了几次,只要一闭眼就是昨天自己那副主动又令他倍感羞耻的姿态。他深吸一口气,把那些东西甩了出去。 想了一会儿,他点开微信搜了一下郁垣的电话号码,申请好友后不过瞬间便同意了。他输入又删除,最后什么也没发,只是重新给人备注了一下。 他苦闷地和研究生们编造了个情况,说下午才有时间去,让他们自己先做,别等他。然后他就径直把车开回了家,趴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这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郁垣了,仿佛那天晚上已经耗尽了他们仅有的缘分般。不过也没有多少精力给他伤神了,因为凌飞弈高考已经越来越临近了。 高考的这三天,他和凌康宁精神高度紧张,他姐都差点要请假亲自站在考场外陪同高考了。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每天实验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想凌飞弈这小子考到第几门了,做到第几题了,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 高考的最后一天绝对是全国高考生最期待的一天,等最后一门考试结束铃一响,那不仅意味着高考结束了,也意味着那三年青春也要结束了。 他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凌飞弈,凌飞弈这小子和他女朋友跑到个不起眼的小角落正在拥抱,被他一打断两个人迅速分开,心虚地望着他。 倒是唐抒这小姑娘反应快,先一步跑到他面前鞠了一个躬,郑重其事地说:“叔叔,您就把凌飞弈放心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和他好好过的!” “…哈?抒抒你说什么呢。”凌飞弈红着脸圈住她,抬头对他不好意思说,“那个,舅,我俩是认真的,一到年纪就结婚的那种。”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回头朝某个地方招招手。凌康宁便走了出来,略带慈爱地笑着看这对年轻的情侣。 “妈?!…” 他趁众人不注意就先行告退了,给他们留下一个自由发挥的空间。 本来以为把养子养大他一生中最大的任务便完成了,没想到养子给他带来了一个礼物。这样一个看似乖巧的,爱撒娇的,实则恶劣又绝情的礼物。 初夏的烈日与残影笼罩在奔涌出考场的少年少女们,宣告着每一段热烈或平凡的青春走向尾声,也照亮了闪烁着不同光芒的前程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