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谁叫他要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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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沈行风冷情孤僻,唯一一次婚约因他搞砸。他的姻缘线已经被他搅得一团糟,又何来道侣? 他不曾对谁动过心……沈追脑中混沌,听他这么一说,忽然灵光乍显。有的,他对一个人动过心,甚至有了与之成亲的念头。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难得见沈行风自作多情,不趁机奚落他岂不可惜?沈追双颊晕红,腰肢握在沈行风手里,臀肉随着插送微微颤动。 他额角渗汗,湿发沾颊,睫毛沾满濡湿的情欲。即使受制于人,低笑的眉眼弧度依然热烈如挑衅:“我听说……你在武道会上瞧上了一个女子,为了她还干出些不成体统的事。她品行如何,模样可标致?只是身份与你相差甚远,恐怕不太般配……” 两具身体紧贴,沈行风握着他腰肢轻轻推离,迎着阳物深按回去。湿淋淋的性器露一截在外面,很快被撑开的小穴吞进,如此插一回便能直顶花心。他弄着沈追那里,龟头如插进一汪泉眼,被那紧热软肉咂弄包裹。来回往复数次,里面开了窍,一股湿热漫过前端浸润整个性器。 “般配的。”快感如潮将至,沈行风深深地望着他,“他很好,我很喜欢。” “啊,嗯……”沈追随着那阵情潮浑身发软,丢开了勉强捏着的衣摆。他撞到沈行风怀里,无力地抱住他后背,双腿酥软身子直往下滑。 沈行风及时捧住他圆润的臀肉,防止他滑落。 沈追被他一按,花心狠狠撞到他性器上,分开的艳红花瓣和胭脂色的小圆蒂一抖,就这么到了高潮。湿黏的爱液源源不绝从交合处流出,淫靡地淌满私处。沈追眼角湿红,仰起脸呻吟,为这一刻短暂失神。 臀肉托在掌心,柔滑的肌肤溢出指缝。沈行风手指陷入他的屁股肉,指节微动忽然在臀缝中发现一段丝绳。 他勾动片刻,问:“怎么没有拿出来?” 丝绳系着埋进去的玉势,堵在后穴里。穴肉已经习惯了玉势存在,忽然扯动里面犹如被撬开,说不出的难受。沈追缓了一会儿,眼眸褪去雾气,扭开屁股不在意道:“忘了。” 他攀上沈行风的肩,似乎没忘了奚落他的初衷,不依不饶道:“可我还听说 ,她并没有瞧上你。沈宗主这般人物,也学别人痴心错付?” “不过这都没有把你瞧上,也是独具慧眼。真替她松一口气。”沈追面色酡红,犹如醉酒后吐真,低笑着凑近他面庞,“你这样的人,本就不配被谁喜欢。” 两张如出一辙的面容相对,犹如对镜自照。只是一人神情微冷,另一人脸泛潮红,分不出谁是镜里谁是镜外。沈追细细看他神色,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丝恼怒。沈行风双唇微抿,眼中墨色翻涌,似风雨欲来。 这副模样显然是动了怒,沈追抱着他,将额头抵在他肩上。快感的余韵还未停歇,高潮以后他全身发软,只能喘息着借沈行风的力撑起身子。 只是比起情浓时互相依偎的爱侣,他们更像是一对怨偶。沈追唇边挂着得意的笑,还待大肆嘲弄,掌着他臀肉的手忽然一紧,往下用力地掐住了大腿根。他身子一轻,视野往上抬了抬,回过神已被沈行风抱起来,揽着双腿环于腰上。 性器又往里深了些许,顶到了花心之下危险的地方,后背空荡身子摇摇欲坠,腹背受敌的危机感令他不由自主地抱紧沈行风的脖子。他挣扎起来,“你做什么?” 沈行风圈紧手中结实腿肉,用力一分将他双腿牢牢卡在腰间。沈追私处大敞,整个花穴贴到了他的下体,肉缝被阳物捅入剖得极开,蚌肉吞吐艰难。花唇缓慢翕动贴上柱身,仍露出一线鲜红嫩肉。 沈追穴内的东西开始突突直跳,被体温含热的阳物硬如烙铁,直直顶到腔口。他直觉不好,手忙脚乱欲从沈行风身上挣脱,忽然迎来一阵凶猛插送。 沈行风掐着他腿根,挺腰极快地插穴。性器撞入肉户,死死顶在紧嫩肉环缩成的小口上。沈追被他捅了个通透,整根送进来的性器宛如把雌穴里的肉褶尽数抻平,每一寸内壁都在这样凌迟般的碾磨下抽搐。 沈追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根本受不住他这样弄。快感直冲头顶,宛如能剥去神志,他毫无意识地惊喘起来。 沈行风因他的反应喉结滚动,呼出的气息渐渐潮热。插送没有缓上一分,他抱紧沈追,在穴肉紧密的包围下抽身退出,棱张的伞盖拖拽着嫩肉,彻底抽出时将花唇带得外翻。殷红的花瓣怒放着,兜不住的满穴的淫汁,顺着紧贴的身体流遍两人阴阜。密实插送紧随其后,穴口软肉又内陷进去,反复探问穴腔。 沈追被顶得来回起伏,身子在欲海中浮沉,摇晃如风浪中的小舟。他唯恐落下去,双手抱着沈行风的后颈不敢撒手,腿弯也紧紧夹着他的腰。 哪知这样更方便沈行风操他,沈行风一掂他臀肉,往内室走去。走动颠簸使性器入得更深,一步一插次次撞到腔口肉眼,沈追面色通红,挂在他身上惊叫不止,眼角淌下成串泪珠。 穴肉抽搐,第二次高潮又要来了。沈行风连受他几次绞弄,欲望到了顶,反身将他按在墙上。沈追腰腹挺直,被迫摆出顺从的受戮姿态。他随着顶弄向上窜动,轻薄的里衣顶起胸膛轮廓和两枚乳果。 “呜……啊!”快感覆顶而来,沈追眼前炸出成团白光。穴内饱受肉柱鞭挞,极端快感里生出被磨砺的痛意,他抱着沈行风的手忍不住胡乱抠抓。为了缓和插弄的力度,他微微抬着腰,女穴随着捅弄的节奏主动套弄性器,带着鼻音哼叫,“轻点……” 沈追眼含泪光,满面淫冶浪荡之态。沈行风操得凶狠,不给他一点缓和的机会。沈追套弄了几下,腰肢酸麻气喘吁吁。他深受这些手段的苦,皱眉喘息,又忍不住为成功激怒他露出讽笑,“你对你……喜欢的人、也这样吗?” 沈追掀起眼帘,透过朦胧泪光看见沈行风额角汗湿,长眉微拧,面上透出潮热薄红。沈追极少见到他这副模样,犹如遇到山巅皑皑积雪崩塌,汹涌地沦落入红尘中,乍见之下心头惶恐。 沈行风眼中满是浓烈欲望,似乎能以目光绑缚住人。他喘息着猛然迫近,将欲望的热流注入他身体里。哥哥太可恶,只要露出一点破绽就会被他撕咬伤口。可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得不继续这场故作不识的游戏。 他在发泄的快感里压紧沈追,满目都是他的影子,“他若乖巧听话,我便舍不得。” 浓白精液灌入体内,深处缓缓漫上来湿热之感。沈追被抵在墙壁与他的胸膛间动弹不得,小穴驯服地吞下那股精液。沈行风的声音很轻,竟有几分温柔。让人忍不住设想,倘若真的乖巧听话会得到他怎样的偏爱。 可他偏不能如沈行风的意,沈行风越喜欢乖巧听话,他就越要桀骜难驯。他要让他麻烦缠身永无宁日,领受痛苦是沈行风应该付出的代价。 最后一小股精液射进穴腔,沈行风揽着他的腿根后撤一步,没有墙壁支撑,沈追再次坠入他臂弯。 半硬的性器还插在穴里,沈追挣动身体试图脱困。身子一动腹中精液微微晃荡,被他侵犯到深处的耻意沿着颈根往上爬。他不敢再动,暗自有些着恼,又报复心起,“留都留不住,还妄想与人结为道侣。难怪她看不上你,你这样的性情半点也不讨喜,合该孤独终老。” “我若是她,定然早早改投他人怀抱,绝不多看你一眼。” 沈行风托着他臀肉的手渐渐用力,将两团浑圆掐得变形。沈追吃痛抬眸,见他双目黑沉,一言不发地紧盯着他。那对墨玉一般的眼珠透不进光,像凶厉的野兽,已然处在扑杀的前一刻。 沈追直觉不好,仰身想躲。沈行风五指一扣将他牢牢锁在性器上,另一手勾住他后穴里露出的绳扣往外拖拽。 玉势放在里面太久,与软肉浑然一体。这般抽动磨得内壁酸麻,穴肉下意识咬紧了不肯放松。然而玉柱去势未绝,圆润底端强行从入口破出,将紧皱的穴眼撑平。薄嫩的软肉延展到边缘透明,吐出一截润泽的玉质物。 沈追挣脱不得,强忍后穴排出异物的感受,眼眶飞速蓄泪,“不行,啊!” 紧紧咬合的穴肉从玉势上剥下来,出现一个软肉空腔。沈追里面一半被磨得发麻,另一半微微颤栗,空到发疼。穴肉蠕动着试图复位,却早已挤压成玉势的形状。 沈行风拽出一半反手插回,将穴肉捣回空腔。他插着沈追后面,埋在女穴里的阳物再次挺立,对着花心戳刺。 沈追前后两穴被弄,又胀又热,整个下身都快不属于自己,几乎在灭顶的情欲里化开。女穴里精液充盈被插出噗嗤水响,后穴也越操越熟,痒热异常。快感成倍积累,前面不碰已射,沈追喘息着叫停,“住手……” 沈行风果然停下,沈追刚刚松下一口气,沈行风丢了玉势手指探入他后穴翻搅一圈。里面很温暖,早前射进去的精液没有一点残余。这么捣了一会儿,穴口已经松软。 沈行风捧着他的臀,将湿淋淋的性器一抽。翻开的花穴没了阳物堵住,锁不住穴腔里的水。殷红穴口颤抖着,喷吐出大量深浓性液。花瓣溅上点点精痕,淫靡得刺眼。 淫液与精絮混合,滴落在地面聚起小泊。沈追犹如失禁,不敢去想身下是何种模样。他埋头在沈行风肩上,以为到此为止,臀后抵着的硬物令他再度警觉。 沈行风灼热的性器嵌在他臀缝里,圆滑的龟头触上后穴。他竟想同时要他前后两穴。沈追眼睫沉重,闭了闭眼抖落泪意,恨声道:“你敢!” 话音刚落,沈行风已掰开他两瓣臀肉,朝软热的穴里插去。 玉势比起他的东西,已算温吞,这么插进来里面又是一阵痉挛。沈追闷头一口咬住他肩膀,犬齿深深刺进皮肤里。 沈行风挺送的动作未停,任他发狠深咬,将肩膀咬出血印。性器捣过肠肉,直撞着深处敏感点,强行将他推上高潮。 沈追叼着他的肩膀,在这样的攻势里溃不成军,没过几刻就呜咽着松了口。他被操得没了力气,手指松松环着沈行风的肩,双腿垂下就要滑落。 沈行风急走几步转入内室,将他放在床榻上。性器还深深埋在穴里,沈追双腿大开,私处一览无遗一副迎合姿态。 沈行风欺身上来,就着这姿势插送。隔着一层肉膜沈追的女穴也似被顶到,脂红色的蚌肉一捅就咧开一点,涌出未排尽的精液。 穴缝里沾满淫秽体液,私处凌乱濡湿,周围肌肤撞出红印。沈追已经无心去管,只躺着细声低吟,眼泪沾颊。 张牙舞爪地惹恼他,却又惯会惹他心怜。沈行风撩开他湿润发丝,轻轻抹去他眼角泪痕。像是为了反驳他,低声道:“无论他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他,守好他。” 沈追瞥他一眼,轻声哼笑起来,沈行风不会找到那个人了。这世上本就没有一个叫秦雎宁的女子,又何谈找到。那只是一场玩笑,谁叫他要当真,谁叫他要动心。 “你、你不会得到的,永远……” 沈行风停在他眼角的指尖轻轻一按,划过鲜红的妖纹。谁说他得不到,那个人明明正躺在他身下,以身体接纳他。 沈追的可恶之处就在于,对于别人的痛楚异常敏锐。若他当真被他蒙骗,定然终其一生都为错失悔恨。可是现在,他就在眼前。 他操弄着沈追湿润的肠肉,闭上眼放纵自己沉湎情欲,半真半假地低喃:“阿宁……” 沈追听到他的轻唤,如耳边惊雷炸响,脸色陡变。他心如擂鼓,有那一瞬间怀疑沈行风早已知晓一切。可他抬眼望去,沈行风紧闭双眼,泥足深陷,似是将交合之人悄然替换,眼角眉梢都带着微妙的享乐意味。 他叫着那个假名,挺送得极为缠绵温存。沈追险些分不清,自己是在以“沈追”这个身份与他上床,还是以“秦雎宁”这个身份在承受欢爱。可他知道,沈行风的深情与耐心不是对他,鼎炉与爱慕之人他想必分的极清。 他竟然成了秦雎宁的替代品。这个认知令沈追深感羞辱,身份颠倒错乱更令他涌起强烈不堪。沈行风怎么可以把他当成别人的替代,就算他是鼎炉,也没有比这更下贱的了。 他满面泪水,在强烈的快感之中哭叫,使尽全身力气去抓沈行风钳着他腰肢的手臂。沈行风小臂上立刻被指甲划出血痕,沈追又抓又打,哭喊道:“看清楚,我是你哥……我是你哥!” “沈逐,我是你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沈追哭着到了高潮,肠穴痉挛着喷水,雪白的腰腹拱起身子颤得厉害。沈行风睁开眼,看到沈追脸色通红,泪痕凌乱。 他拔出性器又换了女穴插,俯身抱紧沈追,如他所想那般认清眼前人。他不断索取侵犯他,吻着他眼角的泪唤道:“没事了,哥哥,哥哥……” 沈追被插得浑身发抖,在一声声轻唤里平静下来。沈行风射的那一刻,眼眸低垂,似乎极为餍足。他低下头吻住他微启的唇,鲜红的唇珠湿润柔软,轻轻舔舐几下就引得沈追张开口回应。 沈追与他舌尖勾缠,亲吻时冒出来一缕清明思绪,不动声色地打了个寒战。他逼着沈行风叫他哥哥…… 何谓乱伦背德,何谓不知廉耻。他已将这两句探知得清清楚楚。 但口中濡湿软热强势地覆盖了一切,他泪眼朦胧,来不及去想更多,闭上眼将一滴泪从眼角蹭去。 夜半忽然下起雨来,雨丝穿林打叶,渐渐隔绝阁楼中情热的声息。连绵不休的雨雾将剑宗笼罩,一切心绪起伏都藏进无边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