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去寻一个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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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闲人一个,能忙些什么?”沈追将手臂枕在脑后,老神在在,“无非就是赏赏烟火,吹吹风,和宗主比不得。” “是么。”倏忽间又是一朵烟花炸开,山中轰鸣回响不绝。沈行风身后垂下万条红绦,颊边映着绯光,一瞬的艳色终于让他有了点人气,“戒律堂告诉我,你打了一个叫沈书的小辈。” 他什么时候揍过人来着?沈追仔细回想,点了点头,“哦,他呀。调戏女修被我撞到,就顺手教训了一下。” 这人竟能招来沈行风过问,沈追起了探究之心,他挑眉道,“这么点小事,戒律堂就告状告到你那里了。这个沈书难道有什么过人之处?” “过人之处算不上。”沈行风略一沉吟,“他子息丰沛,子女血脉纯净根骨俱佳,很得戒律长老看重。” 简单说来便是能生,还生的又多又好。沈氏如今血脉衰落,这样一个开枝散叶的能人,难怪老妖婆当成宝。 沈追哼笑一声,低喃道,“可惜了。” 这句可惜意味深长,沈追微微垂眸,睫毛遮住墨玉般的眼珠,似乎在盘算什么东西。沈行风见他百般心思写在脸上,出言提醒道:“兄长今夜在阳黎峰放烟花,扰了武道会,戒律堂很快就会来寻你。不如先想想怎么应对吧。” 语罢他凝神细听,眸光向会场微转,捕捉到了飞速袭来的破空声,“已经来了。” 沈追翘首一望,果然有人御剑向这边来。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往脚腕瞄了一眼,似乎能透过空气看到无形的锁链。有魂链在他逃不出去,今夜戒律堂能否带走他,全看沈行风愿不愿意把他交出去。 因此他一动不动,在漫天烟花里等着沈行风的动静。 沈行风寒冰似的气质遇着他悄然融快开一角,他似乎无奈,霜白的手从袖下伸出,掌心向上等他交付,“兄长。” 不管他是做戏还是根本不在意这场喧闹,总之沈行风有应付戒律堂的法子。正好他也能免去受罚之苦,沈追露出几分得色,将手一伸与沈行风掌心交握。 好凉。掌心肌肤相贴,冷意如暗器袭来,沈追下意识想要抽手。沈行风察觉他的退缩之意,攥紧手心,召来冲霄剑拉着他一骑绝尘。 戒律堂弟子被远远甩在身后,连同阳黎峰上的烟火一起拉远。沈追回头去看,只能看到夜空中燃气的一小簇火花。 夜风拂面,多了一点寒冷和沉重。他转回神,发现沈行风不知何时环上了他的腰。沈追低头去看在自己腰间交握的双手,不由冷笑,“这就是你的办法?” 冲霄剑应主人心意,飞速破开护山云雾,坠入缥缈峰的竹舍。沈行风贴近他,呵出的气息潮润微凉,扑在他耳垂颈根,“戒律堂和我抢人,也要看看时机。” 戒律堂当然不能在他采补的时候从他床上抓人,这是两全其美之事,可沈追却觉无端受骗。他没躲,眉梢一挑眼中积了点恼意。 沈行风指尖在他腰际勾画一圈,轻轻一抹除了束带。裤子应声而落,柔软的上衣垂下将私处连同腿根一起遮住。 身下空荡,沈追下意识一并腿,忽地被他用冰凉的手碰了腿心皮肤,他狠狠皱眉,“太冷。” 沁人的凉意便收了回去,转而贴着他腰间抚弄。这是沈行风惯用的汲取温度的方式,他用力抚弄着,掌心嵌在腰侧凹陷的弧度捻弄不休,像是在爱抚一只花瓶修长的颈。 沈追唯有把自己想象成器物,才能在清醒时消减几分羞耻。然而他没能坚固多久,就被沈行风彻底打碎。 腰间寒冷一反常态久久不化,沈行风也为这反常失了耐心。他抚摸地越来越急切,带着薄茧的手指陷入沈追的皮肉。粗糙指尖沉重地刮过雪腻肌肤,为了获得热意手指几乎深陷着越过了边界,往他滚烫的胸膛摸去。 沈追身上的束缚感随着他的纠缠越来越重,他被锁在沈行风怀里肆意轻薄。那点薄雪似的抚摸,一路经过腰线覆上了他的胸膛。 “唔……放手!”沈追隐有怒意,面色绯红,立刻隔着衣衫按住了他的手。奈何他被揉得腰肢发软,毫无声势,手指明明扣住沈行风却被带得四处游移。 沈追胸前乳肉绵软温热,一握有余,沈行风本能地开始掠夺。他五指微分将软肉握住,如揉弄一只爱宠那样缠绵有力,又掌控意味十足。一团软肉被推挤揉捏,时而从指缝里溢出,时而又圈成一座挺翘小峰。顶端嫩红的乳尖,被带茧的掌心打着圈碾磨。粗糙肌肤反复刮擦着肉珠,直欺凌到殷红肿胀,将衣衫顶起一粒浑圆印记。 “停下……啊……”乳头在凶狠的刮弄下,又痛又快,酥痒难忍。沈追胸膛热气蒸腾,已失了往日轻佻自若。他竭力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耳后颈根因为羞耻和怨愤沁出惹眼的绯红色。 沈行风的爱抚令他不可避免地想到那一夜,那个人玩弄他身体的力度、带着痛意的快感都和现在如出一辙。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身体的知觉清清楚楚地记得。 记忆加剧了羞耻,沈追身体轻颤。沈行风换着手玩遍他双乳,终于捂热了肌肤。他一手揉着乳肉,另一手滑过小腹握住了沈追的性器。感受到怀中人的不安,沈行风吻上他滚烫的耳背,轻声吐息:“哥哥?” 沈追蓦地冷静下来,不知道多少次告诉自己,沈行风一无所知。只要他循着恶咒去将羞辱他的混蛋抹除,这件事就会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 他闭上眼,感受着身下极为合意的律动,自暴自弃沉溺快感,腰肢微挺在沈行风手里射了出来。 发泄过后,沈追反弓的雪白腰身卸了力,又贴回身后怀抱。沈行风轻轻从龟头上抹去最后一滴浊液,将他的性器扶起,露出腿心藏着的雌穴。 沈追已然有些情动,花穴突突直跳,燥热异常。沈行风掌心一拢握住整个雌穴,贴着他柔软的花唇磨。两瓣紧闭的嫩肉被用力揉弄,直揉得穴内酥软,颤巍巍绽开一条含春的细缝。 沈行风顺着那条肉缝摩挲,指尖从末端刺入往上一剖,彻底打开这条淫靡欲壑。 沈追被撑开的穴缝像是绽开的春花,深粉的阴唇里侧,嫩红褶边柔软地舒张。沈行风肆意摸过他花穴嫩肉,又搔又刮,指缝来回夹弄脆弱的小花唇。 一阵一阵被抚慰的快感传来,沈追忍不住低声喘息。沈行风适时地拨开花唇,抚上一粒圆软肉物。被刻意忽视的小肉蒂已经挺了出来,在指下触感微硬。沈行风两指一合将小珠夹住,胭脂色的小圆蒂无处可逃,从指缝里冒出来一点。拇指立刻迎上去,抵着敏感的肉珠用力打转,飞速剔刮。 沈追花穴灼烫,被他拿捏的蒂珠也好似要融化了一般。快感从那一处窜上小腹,他被沈行风打开的穴缝犹如失去坚硬外壳的贝类,无措地翕张着。抽缩到极致,穴肉猛地一松,深处缓缓淌出一股湿滑水液。 沈行风摸到那股温热,手指拨开穴缝插进了层层软肉簇拥的肉道。沈追情动的厉害,里面湿润紧致。他抽送几下用以开拓,预备将沈追转过来,却见他面色绯红,双眼紧闭。 他拥着沈追,轻咬近在咫尺的耳廓,“哥哥在想什么?” 沈追似乎被他声音惊动,睫羽微颤,睁开双眼。抛掉不为人知的心事,现在逼迫到眼前的只有即将发生的情事。他被沈行风沉沉顶入臀缝的性器硌得难受,出口轻嘲,“你也会有欲望吗?” 沈行风需要采补的时候总会硬得很快,时常让沈追怀疑他的一切都出于精密算计,没有丝毫人欲。 沈行风闻言有些不解,漆黑的眸上抬,偏头与他对视,“为什么没有?” 能硬起来总归是个正常男人,看来是他想多了。沈行风的手指还在他穴内插送,搅弄穴肉引起的快感令沈追细声低吟。他的视线似乎能穿透人心,直直看到他心底。 沈追躲开他的窥探,垂眸开始发散思维。既然有常人该有的情欲,何苦与他空耗。沈行风要是能有个道侣,他是不是能少受些羞耻之事? 沈追胸膛起伏,脸颊染着绯红的欲色,他一边喘息一边问,“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去寻一个道侣?” 话音刚落,女穴里的手指忽然拔了出去。穴肉吮过的手指全是透亮水液,拔出时水声轻响。猛烈的抽离感袭来,沈追错愕地叫了一声:“啊——” 沈行风双手掐着他的肩将他调转过来,沈追不得不与他四目相对。 沈行风面色十分淡漠,仿佛他问了个毫无意义的问题,根本不屑于解答。他沉静的眸注视沈追片刻,慢慢除去衣饰。 长硕的性器随着他褪下衣物挺立出来,蕈状头部戳到沈追湿漉漉的穴缝。沈追下意识后退一步,被沈行风揽着腰拉回来。性器穿进沈追衣摆遮挡的下体,肆无忌惮磨在穴外磨蹭,沾满他凉滑的淫液。 眼看湿润地差不多了,沈行风往上顶了顶,龟头滑动片刻却只在入口徘徊。衣物遮挡令他有些不悦,他一把将沈追衣摆撩至腰迹,低声道:“拿好。” 沈追腰肢紧绷,捏住了他递来的衣物。黑衣下雪白的腰腹一览无遗,沈追像是早被操熟了,只是开拓时弄了一会儿,花穴便泛起深浓春色。牡丹花似的小穴泣露不止,清泪将女穴洗得娇艳欲滴。 沈行风拨开艳粉的花瓣,手指撑开花径,往他紧嫩的穴里撞去。龟头饱满微沉,破开穴口时缓慢而又坚定,将入口撑得薄软。 沈追穴内原本热烫难忍,被他的性器插进来,像是堵了满腔淫液在里面,憋闷至极。 无论受过他多少次,异物入侵的感觉也不曾消减,这般掀着衣服挨操更像是自己弄湿弄软了送上去。才插进一半,沈追就禁不住手脚发软,眼眸湿润。 沈行风见他紧张,揽着他的后背安抚。沈追慢慢把气喘匀,试探着松了身子,穴肉轻轻咬着性器。哪知沈行风趁虚而入,在他放松的一刻悍然挺腰,性器捣过水液丰沛的穴肉整根送了进来。 “啊!”体内如捣进铁杵,沈追猛然抓住他后背,瞳孔微颤。 他进来了。 被侵犯到深处的感觉与那一夜重叠,沈行风性器推进的力度与那人殊无二致。沈追明明不想回忆,却被被迫忆起散碎细节。他用力抠抓着沈行风的皮肤,腔内软肉死死绞着肉刃,令它不能进一分也不能再退一分。 沈行风寸步难行,双眉微蹙,为了忍耐情欲难得浮现出几分郁色。他托着沈追腰身将他拥紧,几经克制的吻落在他额头上,眉眼间。 沈追和他离得极近,闻到沈行风发间的清冽气息渐渐回了神。这是沈行风的味道,那一晚不曾闻到的。现在是他,是他…… 沈追双手渐渐放松,指尖从沈行风布着血痕的背上收了回来。他眼尾妖纹鲜红,眸子有些湿润,反复以目光确认眼前人的身份。 沈行风任凭他看,握着他腰身试探抽动。裹着性器的肉道软了下来,媚肉柔顺地吸附,沈行风一动便掀起阵阵热潮,很快从他体内捣出一股热流。溢满淫液的雌穴滑嫩无比,沈行风抽出得更多,加快了插弄的速度。 沈追被碾过的每一寸穴肉都在发热,里面又胀又麻,各种复杂知觉融合成快感,沿着脊椎直窜后脑。一霎情欲的满足令他如坠云端,越升越高,他隐约觉得自己触碰到什么边界,却直觉突破的后果自己不能承受。身下抽插越来越凶,很快把思绪撞碎,唯余那点想不通的苦闷堵在胸口,令他无所适从地呻吟。 沈追的身体温暖紧致,被他顶到敏感之处时,小穴抽搐似在迎合。极致的快感捕获了他,沈行风插送着越撞越深,禁不住向他深处索取。 他漆黑的眼珠早已为欲所染,手指在沈追腰间捏出指印,抽身时甚至难以自持地低低喘息。他注视着沈追,恨不能就此将他锁在眼里。却又极度克制,小心地维持着理智,像是不经意提起,“有了。” 沈追被操得迷迷糊糊,疑惑地抬眼看他。 沈行风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里嗓音发哑:“道侣,已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