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你有资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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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遭此屈辱,我沈追与你不共戴天。”精纯灵力汇聚成的火焰带着灼人气浪,飞速在男人后腰烙下焰纹。伴着可怖的烧灼声,空气中弥散开皮肉烧焦的气味。沈追压低的声音里揉进去无数恨意,“就算倾尽余生也誓报此仇……” 焰纹逐渐显形,沈追的脸色随之颓靡,仿佛被抽走了生气。 灼痛刺入皮肤,男人挺送的腰身猛然一滞。交合时无限放大的感知力,让沈追体内崩溃的力量无处遁形,他面色发沉,急忙扣住烙下咒纹的手,一道灵力飞快打入他体内锁住了关窍。 沈追在烧了自己的真元来报复他。 悔不该让恶欲作祟,把他欺负到这个地步,明知他是宁折不弯的性子。他捕捉着散开的真元,一股脑塞回沈追体内,然而根本填不上消耗之后的巨大缺口。沈行风双唇紧抿,较之从前更多一分冷凝。 他再不敢说话,捉住沈追的手与他掌心相抵,指根微一交错便十指紧扣。为了防止沈追行险事,他双手紧握轻轻地迫近了他。他要给他补回来。 沈追的私处让插的像搅乱的胭脂,穴缝里流出软红的脂肉。两瓣花唇绽开,瑟缩着抖落一点混着浊精的淫液。 停留在沈追穴里的性器满胀,又向深处撩动,沈行风每抽送一下后腰焦黑的伤口便拉扯着,绽出猩红的血肉。 沈追的心往下沉了沉,他破釜沉舟地烧了自己的真元,却被对方轻易制住,留在那人身上的恶咒恐怕只会更加激怒他。现如今他提不起一丝力气,连敷衍的变化之术也维持不住。胸前任人掐揉的乳肉平复下去,吻痕指印都落在弹软的胸前肌肤,只剩乳尖还挺立着。 他已彻底把自己置入任人鱼肉的地步,还未回转的苍白面容耷拉在枕边,像一朵折下的花。 穴内试探着撩动的性器忽然用了力,撞到软热的凹陷,深处缓缓泛起酸麻。沈追知道,那人是顶到他的腔口了。他连掩饰都做不到,只能紧闭双眼期望这是无心之举。 准确、沉缓的撞击却随之而来,次次顶在花苞似的拢紧的软肉上。那里敏感异常,碾了几下嫩肉就抽搐着吐出一点儿水,张开欲绽的一点小口。 马眼不断叩击入口,轻轻送进去一点又拔出来,亲吻似的反复嘬吸前端。沈追的小腹轻轻抽搐着,雪白皮肉一阵起伏。腔口软肉被顶得肿胀,一戳弄便汁液横流。连沈追自己都能感觉到那里熟透了,为了迎接插入而浑身滚烫。 沈追无力阻止,任性器插弄着挺进没入了半个头。他那里还是紧窄难行,时间却耽误不得,性器直愣愣往里戳开了宫腔入口。 沈追猛得让人插透了,身体无意识痉挛起来。宫口薄嫩的肉环被性器带进去些许,脆弱地瑟缩着,性器停顿片刻又往后撤,一圈绞紧的嫩肉吸附着边缘,被拖得微微外翻。来回插干几次,敏感的肉环已箍不住他,瘫软成红腻软热的鞘。 肉刃直直顶到了底,在柔软的内壁上戳出凹陷。沈追说不出一个字,脸颊贴着濡湿的枕面,被迫发出呓语似的轻吟。 沈行风竭力往里挺送的下身宛如要和他融为一体,溢出的淫液粘腻至难分难解。粗硕前端顶着穴腔往前窜动,连小腔都顶得变形,然后将积蓄的欲望灌入了他的身体。 肉壶一点点充盈起来,两瓣花唇厮磨得麻木,最深处却升起一点虚幻的温暖与轻盈。沈追徒劳地仰起面容,恍恍惚惚地想,那年他和沈逐敲开门后迎来的羞辱没有说错,娼妓的儿子也是娼妓。 沈追被变着法子射满了鼎腔。挤入他指缝的手指不遗余力地扣合,紧握的指骨随着高潮碾动指根。沈追摇曳如一朵无根浮萍,四处辗转,或许是背抵着床柱,或许是身体悬空,又或许是被扶着腰坐在男人身上。他没力气坐稳,小穴抵着坚硬的柱身一吞到底,狼狈地丢了身子。 更多的他已记不清,浑浑噩噩受着雨露昏睡了过去。 补足了他缺失的真元,沈行风从肿得不堪的穴内撤出来,性器带出淫液,在腿根划出湿漉漉的痕迹。烙下咒文的地方疼痛萦绕不散,他没有理会,拾起玉势为沈追塞了回去。 手指轻轻掠过眼角擦去了一点湿痕,沈行风准备为他清理时,在榻上发现了一张燃烧过的纸片。他捻着纸片上烧灼过的痕迹思索片刻,收入贴身衣物里。 沈追睡的并不安稳,眉心紧皱,还未缓和的脸色有些差劲。沈行风掌心贴着他右脸,轻轻摩挲眼角纹路,他看了片刻,微微低头。 房间门突然被拍响,锋利的琴弦在女子手中蓄势待发,“里面的人给我出来!” 沈追等人离去后,房间内只剩钟离姝、云修越与元镜三人。钟离姝靠着软垫,晕红着脸醉眠于窗下。 云修越牵着元镜站起来,在房中走了几步,视线扫过屋内布局与呈设。这屋子里的东西摆放十分随意,像是完全随主人方便。两展博古架在东边划出一个隔间,又设一案,还有一张打起床帘的拔步床。 元镜借着云修越的目光,飞速打量这一方小天地,触及那张拔步床时,他指尖红绳一紧。云修越转过头,“怎么了?” 却听元镜道:“就是这里。” 从进门开始,元镜就有一种预感。隔着纱帐影影绰绰的人群,喧闹的声音,无一不透着熟悉感。直到他亲眼看到这张床。元镜梦中所见远不止说的那般简单,而是无止境的溺人的风月,缠绕不休,掀动他死寂的情绪,足以形成祸患。 门吱呀一声,若榴借口拿醒酒汤去而复返。他见两人离席站立,道:“客人不饮酒了吗?”说着扶起钟离姝,拿了小勺哄她喝汤。 钟离姝喝了几口,听着外面拍卖敲定的声音,渐渐去了酒劲。不一会儿,又忽然响起杂乱的吵嚷和尖叫。她面露疑惑,小痣周围的肌肤一片酡红,“这是怎么了?” 空气中隐隐散开血腥味,云修越思及沈行风在此,并没有动。窗边躺着的人却撑起了身,若榴急忙按住她,“我出去看看。” 他回来时,几句话说清了原委,“有邪修在楼中肆意伤人被断了经脉,刚刚驻守的世家来过一趟,已将人拿了去。” 既然邪修已经收押,便没他们什么事了。钟离姝站起来,像一朵春夜里渴睡的海棠,半阖的眼帘慵懒。她越过云修越,走到隔间时扶着博古架回望,“我们还有事要忙,就不奉陪了,两位请便。”说着向若榴招了招手。 若榴移过来一扇屏风,关住了溢散的春意。两人隐在隔间后,秦楼楚馆的烟花气似乎都为之一收。云修越不知该作何反应,转头去看元镜,他面上幻形术拟的无神目睁着,向桌边“望”去。 云修越牵着他回桌边坐下,“你怎么会梦到这里,可有什么头绪?” 两人在原位上落座,酒杯里散发出强烈的芬芳气息。这酒味似乎比刚才浓了。元镜身前斟满的酒杯浮了起来,悠悠飘至眼前。他不曾喝酒,轻轻嗅了一下回道:“没有。” 两人一时无话,静坐了片刻,一阵嬉闹突兀地打破了平静。声音从隔间里传来,微醺的嗓音隐秘而又放肆。 “可以了吗?姝姐姐,好了没?” “哈哈哈别动,才刚开始你就不行了?” “太难了,你帮帮我。” 元镜面前悬着的酒杯猛地定在桌上,酒液洒出一大半。云修越还没来得及诧异,同心索里忽然汇聚的情绪席卷了他。它滋生的毫无缘由,拧成股钻动心底,充满尖酸刻薄。 “等等……等一下,笔扫到了!” “脸上,哈哈哈哈哈哈!” 隔间内嬉闹还在继续,一股狂风骤然吹倒屏风,露出了床帘后的两人。钟离姝拿着蘸了墨的笔压着若榴,正往他脸上画。若榴衣襟散了一半,漂亮的脸蛋上划拉了一笔墨痕。 屏风倒下掀起的风,扇起了书案上成堆的稿纸。雪白画稿犹如雪片扑入隔间里,又被狂风卷得到处都是,洋洋洒洒落满了屋子。 隔着纷落的纸页,毫无形状的两人与元镜对视着。云修越见纸上似乎有画,抬手接了一张,看清纸上画的什么一时语塞。 纸上那点情爱之事已顺着同心索,纤毫毕现地传给了元镜。元镜接过那张画纸,碾作细碎的纸屑,那一点未知的情绪化作怒气冲上喉间。元镜守戒十年,一朝破戒,嗓音如凤箫声动,沉沉地压在人心上,“玉徽,这些年在外面,你就是这样寡廉鲜耻,败坏德行吗?” 钟离姝的笑还未收回,看着元镜将她的画面无表情撕碎了。隔了整整十年,元镜又一次唤了她的道号,后面却跟着这么刺耳的话。 钟离姝随手将笔掷回笔筒,她眼下的小痣风情万种,唇边笑意半分不减,含情地将他望着,“师兄不也在这里?白鹭台的花酒好不好喝,可曾令师兄开怀?” 说着笑意微冷,“想管教我,你有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