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哥哥被白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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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打至软烂的小花唇柔顺地吸附着柱身,穴口一圈鲜红嫩肉箍着性器,边缘薄软透明。性器不断推进,在沈追饱受情欲煎熬的身体里引发了一阵要命的痉挛。 穴腔内紧实嫩肉将男人的侵犯之意体味得分明。沈追双瞳紧缩,求饶的话骤然被低吟掐断,“啊——” 湿漉漉的小穴又挤出些透明汁液,粘腻地填在交合处。与沈行风按部就班的熟稔手法不同,他强势而无定,引起的每一种知觉都鲜明无比。陌生男人带来的快感加剧了沈追的恐慌与耻辱,用以对比的另一人在脑中越发深刻。若是让沈行风知道,若是让沈行风知道…… 这事并非没有先例,积雪峰长老季慎对他觊觎已久,有一回假借教导之名将他绑走藏匿。沈行风知道以后,连夜杀上积雪峰剁了季慎一只手。 沈追当时衣衫凌乱,被掐着后颈按在积雪峰的牢笼前,被迫围观了一群肢体残缺的鼎炉。他钳着他的后颈皮肤,语调冰冷一字一顿,“兄长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 那些有着漂亮面容的鼎炉,一度成为沈追的噩梦。沈追害怕变成那样,即使行事依旧难驯,却有意无意避开他的底线。 如今这条底线正被人无畏地践踏着,沈追色厉内荏道:“滚出去……我家里人权势遮天,你敢碰我,他绝不会轻饶你!” 嫩穴已将性器吞吃下去,只余一点根部露在外面。沈追私处贴紧他下身,小腹回落,显得那阵威胁虚有其表。现在知道害怕了?明明答应过他再也不会踏足这种地方,兄弟二人曾经在青楼之地受的苦楚,还不够他警醒吗? 男人睨着他故作强硬的神色,冰冷的眉目毫无意动。他抽身缓缓后退,性器从紧嫩的穴内滑出些许,只剩龟头还留在两瓣蚌肉之间。 小穴里淫液丰沛,这么走了一遭性器上裹了一层水光。因他的抗拒穴内紧实难行,操弄的每一下都要比平常用力,后退时便拖拽出一点可怜的媚肉。 “家里人,什么人?”男人垂眸盯着私处艳景,被他绞得气息深重,伸手轻揉着小穴入口沉身又操了进去。性器推开穴肉,直没到湿热的深处,他低低叹息一声,“不是第一次还这么……” 语罢又往前挣了挣,前端顶在他花芯上,低哑的声音带着好奇,“你有过多少个男人?” 一股灼热浪潮打在小腹,酒意一阵一阵上涌。沈追身体暖得厉害,脑中轰鸣差点就去了。这句话令他羞怒难当,他宛如受了什么残酷的淫刑,情欲满胀的身体收紧,遍布吻痕的挺翘奶尖晃了晃,竟是拼尽全力挣扎起来。 他竭力抬起手,推着紧贴的躯体,失焦的双眸湿润,“滚开,我杀了你……” 绵软的手从男人肌肤上滑过,十指将要摸到腹前狰狞伤疤时,他目光一变,将沈追的手按了下去。 沈追双手被压在榻面上,顷刻便不能动了。男人想是将他当成了楼中妓子,性器不断在肉洞里挺送,压低的语调凑近他耳畔,非要从他那里逼问出答案。 小穴被插送了几回,难抵淫浪本性,穴肉绵软裹弄性器,身下湿得厉害。沈追本能地为体内情欲感到欢愉,然而身体愈是爽快,心中便愈是憎恶。他恨不能亲手将此人碎尸万段,咬牙的当口,粗硕前端又顶着他的花心狠狠碾磨,逼着他哽咽呻吟道:“一个……只有一个……” 那双大睁的混沌眼眸满是泪意,凝聚的眼泪落进鬓发里。听到答案,男人低声应道:“现在有两个了。” 沈追听闻此言,屈辱更甚,在一片漆黑中满是恨意地盯着男人的方向。他被按在床榻上的双手抓动被褥,骨节挣得发白。这时,手边忽然碰到一个冰凉的小巧物事。 他摸索着收拢手,熟悉的小小银铃硌着掌心。这分明是沈行风送他的灵犀。自剑宗分别以后,他不知如何处置这物,只能暂时收入灵囊。灵犀有灵,刚刚拉扯时别的东西都掉了,只剩不会离身的灵犀跟了上来。 沈追握着铃铛,极怒之下迎来一丝希望,当即不管不顾地唤道:“行风……” 银铃在他掌心摇起了一阵响声,随后咔哒一声被触发了某种关窍,忽然传来模糊的对话。 “若我偏要……喜欢……钟情之人……” 留影石刻录的内容几经转移,已经有些失真,却仍能从破碎的话语中推测大致内容。床榻间突兀传来的剖白之言,令两个人都愣住了。沈追一窒,他没有想到当时随手一丢,是把这段话附在了灵犀上。 有人比他先回过神,摊开他掌心将铃铛拿了去。沈追的希望被夺,抓住他的手臂急呼:“行风!” 铃铛被捏在指尖把玩,引发一阵无序的轻响,沈追听到他问:“灵犀铃,情郎送你的东西?” 他循着声音伸手欲夺,又被握住手腕,按在榻上将小穴搅得泥泞不堪。性器来回掀动花唇,在穴内用力厮磨。花芯软肉被他顶得肿烫,沈追身软如泥惊叫着丢了身子,淫液喷涌而出,腰身沉沉落在软垫上。 银铃声还在响,男人出声提醒他,“他不会来了。” “若是来了看到你我欢好,恐怕不好自处。” 沈追潮热的身体一凉,忽的回了神。以往只要唤他的名字,无论什么时候沈行风都会立刻出现。可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还毫无回应。是不是秦雎宁拒绝他,他伤透了心早已将灵犀弃置,还是听到这样不耻的声音,不愿回应? “行风,你救救我……”即使被人强迫至高潮,沈追也只是一心愤恨。沈行风的不闻不问,却让他惶惑至极,升起难以言喻的委屈。 为什么不回应,明明受到那么多刁难都不愿放弃,为什么不回应他。 沈追的目光凝滞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他闭目喃喃,终是忍不住和盘托出,“是我,不是秦雎宁……啊!” 深重的抽插将他的话阻在口中,沈追忽的被抬起了右脚,细细的束缚感后有一物轻坠着。沈追抽动右脚,便听到一阵响声。那人把灵犀系在了他的脚腕上。 男人看着他流露的绝望之色,眼神深邃难解,放缓了插送的力道。要如何告诉他,只要灵犀的声音不灭,回应便不会停止。他一心期盼乞求的人就在他面前。 只可惜这一次,他并不是来收拾烂摊子的。若他不在这里,沈追面对的就是任何一个对他心怀不轨的人,非要让他长了记性不可。 他抬起沈追双腿环于腰间,就着穴内滑腻的汁液插弄。沈追刚刚去了一次,小穴湿淋淋地淌着水,身子敏感到一点动静都能引起颤栗呻吟。 他被男人压在软垫上,垫起的腰毫不费力地迎合索求。小穴早已操开了,花唇分向两边袒露着里侧嫩肉,女穴像一口胭脂井,不断从交合的缝隙里泌着汁液。勾起的足尖一阵轻晃,缀在脚腕上的银铃便也跟着窜动。时急时缓,时轻时重,与他口中呻吟交织成淫靡的乐音。 不知是不是因为醉酒,沈追热的厉害,情欲不断冲刷身体令他只知快感不知其它。奸淫至失神时,体内缓缓被一股温热充盈。他吃顿地眨动双眼,小腹起伏挤压液体,才反应过来是被射在了里面。 陌生男人造就的叛主的事实,若烙印一般打在他体内。沈追涂了口脂的唇珠殷红,与苍白的面色相比显得凄艳。他踢蹬双腿,银铃在脚踝疯狂窜动,引发了尖锐响声。 “行风——” 男人匆匆捂住他的唇,低声道:“这么想让他听见?” 说着双手揽起沈追的腰,托着他饱满的肉臀挨向下身。沈追离了床榻,昏昏然被男人抱起插弄,穴内精液、淫液四溢,插了几下就顺着交合处流淌。 他眼前漆黑一片,恍惚间又下了床,被揽着双腿插穴。垂落的足尖晃动,银铃声急促。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性器强横挺送几乎要把他捅穿,沈追心中惶急强抑着不敢哭叫。 粗鲁地操弄片刻,他身下一凉不知触到了何物,仰面双腿大张,身子离了男人只有小穴还在裹弄性器。 他浑然不知自己赤身裸体,正被放在女子的妆台上。台面匆匆扫出一片空地,盛放他情潮泛滥的身体。沈追刚刚在门外匆匆妆点一番,早已让泪痕洗刷干净,唯有唇珠上还剩一点红。 旁边正有一盒胭脂,男人打开胭脂盒,瞥见其中颜色与他相衬,指尖蘸了一点预备点向沈追的唇。触及之前,却又收了手,他眼角的朱槿花已让泪水洗得鲜艳夺目,不缺这点颜色。 指尖掠过他的身体,最终落到脂白的大腿内侧。蘸着胭脂的手指满握腿根,收紧时指腹陷入软肉,划下了鲜红的一笔。 性器连续捣弄穴肉,顶着娇嫩的花心,在他第二次抵着敏感点射的时候,沈追忍不住呜咽出声。 胭脂笔紧随其后,在横平的一笔中间,落下了笔直的一竖,随后是第三笔、第四笔…… “正”字即将成形之时,沈追终于察觉腿根所画为何物,他垂于身侧的手抬起,拥抱一般虚拢着男人后腰。贴着后腰的手心突兀窜出一丛赤红火焰,挨上了掌中血肉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