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正好发着烧呢
我夹着一支烟,看着床上满面潮红的人,“怎么样了?” 我的私人医生林厚已经在我身边几十年了,自然熟悉我,当下见怪不怪的答道,“东西取出来了,后面有点撕裂,积了点血,已经清理了,没太大问题,只是有点烧,已经打针了。” 我闻言只觉麻烦,当即摇头,“还是太小,不禁玩。” 林厚认真想了下,“他身体发育的不算太晚,就是经验少,开拓下就好。” 我吐了口烟,正好隔着烟雾能看到妖精似的面容没有平常的清纯,多了丝媚意,他发着烧,连蹙眉都惹人疼。 我心情又变好了,“撕裂的严重吗?” “啊...没什么大问题。”林厚整理着他的东西准备走。 我掐了烟止住他,“你先留下,我现在玩会儿,正好发着烧呢。” 林厚眼神有点鄙夷,我不在意他的玩笑,再说我是他雇主,工资都是我给的,他瞟了我一眼往外走,“那我先去补觉了。” 还贴心地关好了门。 我脱了一小时前刚穿好的衣服,掀开被子坐到了人身上,往下看人的裸体,正因发烧泛着粉,无端一种娇媚,精致的小脸左右摆动,似乎梦到了什么不适。 我顿时就硬了,这么个尤物,谁看了不想亵玩。 想着插了一夜的粗物,刚才又上了药膏,也不用什么润滑,直接压着人就抵住了小孩私密的穴口,往里插了点,感觉确实比昨天放松多了,当下也不再犹豫,直接干到了底,进入的那一刻,我真的想赞叹这发烧的人,洞里又湿又软,温度还极高,暖的我的阳物过于舒服,又粗大了许多,我都感觉要撑开身下人的甬道。 意料之中的舒服过后,我就开始猛干他,毕竟洞口又软又热的感觉太让人性欲大涨,里面的穴肉一吸一吸,骚的过分,这才第一次,刚开苞就这么会伺候,这要是调教好了还不得要命。我掐着人的腰撞的人晃动,他渐渐醒了,表情自然是惊吓的,只是来不及反抗就被干的七零八碎。我这时心情好,见他完全睁开眼,低头亲了他一口,“醒了就配合着点,你有点发烧,伺候好了早点休息。” 他一句话都没说,呆呆地看着干他身体的我,整个人被我顶的一动一动的,眼神中有一丝绝望。我想,当初低着头走向我的人乖巧的外表下是不是一直藏着这副不屈。 不过有时候小孩不听话也挺有趣,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征服,我笑了笑,阳物往外抽,即将脱离穴口时,我直视着年轻的眼睛,狠狠一下捅到身体,瞬间他的软肉就追随我往里挤,他的双手瞬间猛地攥紧了床单,咬牙闷哼了一声,倔强的样子不像跪地求饶的顺服,这让我觉得这场性事不会很快结束。 确实是。 他像是铁定了不吭声,我掐揉他的肉体他也只是痛哼,操他的力度我都觉得用了八分力,这孩子还就是叫都不叫,挺有趣,以前上我床的哪个不是骚的没边。 我性器坚硬,被他滚烫的软肉包裹着,我很满意,而白清晨已经脸色发红,满脸大汗,我兴奋地在他身上咬,小孩的肉紧致又刺激,丝毫不油腻,我掐住他的腰,命令他,“用腿缠着我。” 他迷离地看着我,半晌才妥协地将软面条一样的腿缠在我腰身,这样我操的就更方便了,能进更深,“你这孩子真是个名器,第一次就这么会夹。” 我看着他红了眼,眼里升起水雾,下体“啪啪啪”干他直奔高潮,他那青嫩的性器高高立着,上头还挤出液体,我笑他,“你这不也有快感了吗?怎么这么不高兴啊?”他扭头不看我。 我最后抬高了他的腰胯,快速插了他几十下,终于内射了他,这次他终于“嗯”的呻吟出声,一下子让我又硬了,他的后穴此时滚烫着,太爽了,我上过那么多人,也干过那么多发烧的人,就他这里让我销魂。 我等他喘了口气,才继续。 抬起他的腿放到了我的肩头,这样他抬高臀部就完全暴露,一低头,就能看到红紫的性器飞快地进出那就红艳艳的小嘴,他无力地被我摆布,在我的操干下波动连连,嘴里也终于控制不住“嗯嗯啊啊”的呻吟。 我干的起劲,射了他好几次,中途又把他翻过去后入了两次,最后看他下面都被射的漫出来流个不停才放弃那处,“放过你后面,现在用嘴吧”我跪到他脸上,坚挺的性器对着他禁闭的红唇,那两瓣已经娇艳欲滴,他也没看我的脸,只绝望地盯了几秒我的性器,然后就缓缓张开了双唇,我迅速插进去,惊觉他嘴里温度也如此高,都超过他的后穴,让我忍不住继续侵犯起来。 而对他无声的泪滴,我视而不见。 但其实我还是没做到最后,林厚忍不住在外敲门,“荣爷,四个小时了,您再玩那小孩就死您前头了。” 我对他的打断有点不悦,“人还醒着呢。” 外面静了一秒,又说,“那您最多再来半个小时,还有,别给小孩喂你的东西,他发炎药都不能吃。” 我顿时对他这独特的胡编乱造感到好笑,笑骂那门外的人,“赶紧闭上你那张嘴滚进来吧。” 拍了拍小孩滚烫的脸,“算你好运。” 翻身下床披了件睡袍,开门,“你这嘴真是越来越能造了。” 林厚翻了个白眼,给我点了支烟才慢悠悠往里走,“这不是怕你害了人家孩子吗?” “呵”我跟着他走回床边,看他来回的动作,“怎么样?” 林厚有条不紊地调配试剂,“还行,只高了一度,我再打一针” 针管注射进那娇嫩的皮肤,失了神的小孩痛呼了一声,林厚看了眼白清晨裸露皮肤上的青紫,“啧,看你这老畜牲,是玩嗨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 “行了,下午四点我再来一趟,你找人给清洗清洗,我估摸着要发炎,赶紧让人上药。” “发烧能洗?” 林厚撇了我一眼,“放心吧,我这千金的药还能扛得住。” 床上的小孩脸色果然褪了点红,但又看起来更加脆弱,我“嗯”了声,“那你先走吧。” 小孩好像还在哭,我抹了他的泪,灭了还没吸完的烟将人抱起,拘着人一同进了浴缸帮他清洗后面,他无声的伤心像在示弱,我亲了亲他的眼角,“很伤心?” 许久他才回,“没有。” “那就是委屈了?” “没有” 我低笑了声,“你如今孤身一人,不要多想那些虚无缥缈的道德准则,你没错就不必痛苦。” 他不说话了,我知道他在痛苦什么,无非是为人脔宠,觉得这会是一生都摆脱不了的污点。可他不知道,这社会上有多少人抛下尊严上赶着要走这条捷径,相比他们,被逼无奈的小孩简直无罪。 我将他擦干放回床上,佣人已经换好了新的床单,我让他翻过去小心地给他上药,他也没动静,完了让人平躺给盖好了被子,起身要出去时,听到他低低地问,“你觉得我没错吗?”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睛很黑,很容易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此时却只让人看到了澄澈,我问他,“有什么错?” 没等他回答。 我离开卧室时,觉得自己真的老了,我已经想不起上一次问对错是什么时候了,在我如今的观念里,对错怎么会那么容易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