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忍忍啊
我褪了浴袍,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光滑细腻的身子贴近我,那是一具让人想残害的完美躯体,我拧了几下他后背的肉,感觉到他疼得打颤才放过。 “睡吧”我怜爱地亲了下他的眉间,他便又羞涩地想埋进我怀里,这让我愉悦,按了按他的头。 没有人喜欢孤枕成眠,有人陪着和独自一人是完全不同的。 一夜无梦。 “荣先生,要我伺候吗?”我醒来后,他跪在昨晚的位置,今日的他没有昨晚那样恐慌,多了几分镇定,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不用了。”我摆摆手起身去洗漱。 公司有个扶贫项目,需要和市政府那边对接,为表重视我需要出席。 白清晨生涩地给我打好领带,我掐了一把他的臀部,“你哥哥那边我会打好招呼,你就安心住在这儿,缺什么想要什么就给我助理打电话。” 他嘴角微动,看我即将出门,连忙弯下腰道,“谢谢荣先生。” 有很多事,你觉得它不对,可他实实在在发生着;有些人,你觉得他彬彬有礼,实际上衣冠禽兽。尤其是像我这种年龄的人,本来是个人都喜欢好看漂亮的东西,而年龄越大,自己失去了那些东西,就更喜欢了,喜欢到想虐待摧毁。 而这时,越是有钱权,越不觉罪恶,比如我。 我三天没回去,和政府对接好项目之后,又被对方邀请下乡考察,人家官腔打的冠冕堂皇,好话坏话都说尽了,我就是不想去,也得给人家个脸。 再回去时烦躁不说,还被无奈灌了一肚子好酒。 于是,被我突然回来吓了一跳的白清晨成了发泄对象。 他先是吃了一惊,满眼惊愕,才慌忙给我摆好鞋请我进门。可我已经看到他因我的到来而大惊失色的神情,这让我施虐欲暴涨。 我声音阴沉,毫不压抑,“躲什么!” “没有”他回的恭敬,低下了头。 呵,我心中冷笑,一个好脸都不会摆? “不想我回来?” “没有,先生。” 我声音已经让他感到害怕,他再看我时带着讨好,可,晚了。 我现在只想让这漂亮的玩意儿哭叫,“趴到这儿!”我指着餐厅的长桌。 他僵着身子趴好,身形不稳,吓得腿肚子打颤,因为我无情地扯了他的裤子插入了他的未被开拓的菊花,紧死了,夹的我生疼,当然他也疼,但很可惜的是他现在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放松,我只说一遍。” 他撑着桌子的手很明显不稳,侧脸苍白,他很听话地要放松,可并没有成效,他是个雏,没经验,我这时又不太想照顾他,怪就怪在他刚才没有表现出一副乖顺的嘴脸。 我很不耐烦,换用手指往里捅进去,他疼得腰身塌陷,颈部高昂,像个即将要起飞却被禁锢的鹤。 里面生涩紧致,一根手指都撑满了,这怎么进行的下去,我烦躁的使劲挤入第二指,他咚的一声软到了地上,反应过来后惊惶转身跪到我腿边,不停地磕头求饶,“荣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您饶我一次,对不起荣先生。” 我一口气堵的头脑更加发懵,酒精和他叩地的声音“砰砰”撞的我脑袋疼。 真他妈给自己找罪受。我强压着暴躁,走到冰箱前扫了一眼,拿出根胡萝卜,我这里向来没有情趣用品,只能找别的代替,我累的很,但这孩子也确实惹怒我了。 他看到我拿的东西,泪噗簌噗簌往下掉,但又跪在原地不敢躲,“先生...求您不要这样,先生” “起来撑着桌子。”我站到他面前,看着他清瘦到单薄的身形,那双光裸的腿尤为细弱迷人。 “荣先生...”他缠着声音,像只奶猫哀叫。 “起来!” 他意识到躲不了,无法抗衡,缓慢地重新撑到了餐桌边。 “双腿分开” 他闻言顺从地打开,中间深藏的臀缝便露了出来,那朵刚才被侵犯的洞口正像小嘴一样嚣张地翕合,我拿起冰冷的胡萝卜直直往里插,插的很是艰难,才进了一半就把洞口撑得透明。 “荣先生...求求您了,疼!”白清晨哭的很大声,声泪俱下。 我忽视他的求饶,拿着胡萝卜根部转圈晃动,以此打开他的甬道,终于感觉到戳到的地方柔软才随着白清晨“啊”的一声惨叫全部推入,胡萝卜上细下粗,全部推入后撑大了单薄透明的穴口,快要裂开。 我满意地用大掌覆盖他的后部并揉捏,白清晨已经疼得躬身,不敢乱动,我看着他难受至极的样子却觉得心情放松了许多。 我一向分的清,他虽还是个孩子,但他也是我养的情儿,保住他的命就好,怎样玩都得我说了算。世道不都是这样,走投无路只能自入狼穴。 我把他大腿掰到最大,臀缝也完完全全展露,我狠狠的用掌心抽拍了上去,尤其是对着被塞满的穴口处。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事,但我清楚死不了。 只是他肯定不好受,现在他已经一声不吭咬牙忍痛,人越是在危险之地,越能显出本性,白清晨本质上不是那个初见的乖孩子。 打了半个小时,他的下体已经烂红得惨不忍睹,面色惨白,下唇被他自己咬破,性器高翘着,我伸到前部给他掐软,打了他臀肉一掌,“好了,今晚就这样吧,别去乱碰后面,明天让医生给你取出来。” 我往卧室走,心火发泄完了,扭头一看,白清晨已经靠着餐桌腿瘫在地上,双目无神呆滞,泪已经干了。 我停住,顿了顿,又转身走回去,他立刻回神跪起,“荣...荣先生” “乖,知道你不舒服,忍忍啊,明天给你看” 我一把抱起他往卧室里走,他真轻,轻飘飘的和他瘦弱的身形一样让人怜爱。 我带着他洗漱了一下,抱他上了床,他身体始终保持蜷缩,可能是为了缓解后穴的疼痛,我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臀帮他缓解,丝毫不愧疚这是我一手造成的,搂住他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臀,抵住鼓涨的洞口睡去,他埋在我胸前像无家可归的流浪动物般呜咽取暖,我给予他苦痛,他却只能向我寻求安慰。 人生就是有这么多迫不得已,想我自己要是一生顺风顺水,没有白手起家的那段经历,我怎会像现在一样有着恶劣的因子。 幸好,我和我的子昌是完全不一样的,他桀骜不驯,本质上却善良,他不做恶事,连对养的人都捧着;我不是,我表面和善,实质上却恶狠,我喜欢做绝,喜欢折磨人,上过我床的人无一不是忍着痛去赚他们几十年都赚不到的钱。我难伺候,但我也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