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朱军山
我满意地吻了他一下,但并没有改变我的计划。 “关青,趴过去” “什么?” 我直起身,“听话,趴过去,快点!” 关青不明所以,忍着全身酸疼翻身,一动,下体的精液就往外涌,“荣子昌?嗯!” 他闷哼一声被我再次进入,片刻后开始挣扎,又哭了,“荣子昌,不要!明天,明天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 我转过他的脸,用亲吻堵了他的嘴。明天好不好?当然好,可今天也得好。因为我要让你和所有心怀不轨的人记住,你是属于谁的。 “唔唔...嗯...” 我边亲吻啃咬他肿胀的红唇,边借着精液的润滑操他,每一下插入都能被里面的湿软勾的火大,出来时关青的臀部还会不自觉的微抬,你看,他的身体都快记住我了。 我双手伸到他前面,掐住他胸前软肉,食指粗鲁地拨弄他的乳头,我性致很好,又把他两条腿前推,让他跪趴在床上,关青埋在枕头里哭,“荣子昌,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嗯...嗯啊!”我没有听进去,他像狗一样跪在床上,满身的情事痕迹,臀部也被我掐弄得红肿,此时我分开他的双腿,那处溢着白色的精液,周围背景却是嫩红的,真的就如熟透的果实,色泽饱满,诱人至极。 我粗大坚硬的性器再次插入那个合不拢的穴口,那处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尺寸。我猛地一撞,关青措不及防往前冲,“啊!太大了...我不要了...呜...荣子昌...” 他的拒绝虽然是下意识的本能,不是对我的真正抗拒,但我依然不想听太多遍,于是我就着相连的姿势停下,一动不动,关青渐渐从几乎被干的翻白眼的状态回过神,注意到我插在他身体里却不动,就小心翼翼地往后偏头,那双泛红含泪的眼带着不解,“荣子昌?” 我冷声吓唬他,“再说一遍,要不要?” 他呆着看我,先是哀求,“明天好不好?” 我坚持,“就今天,再问你一遍,要不要?” 他还喘着气,手攥着床单,可怜地问我,“你生气了吗?” “有点,告诉我,要不要?” 他红眼,楚楚可怜,“你别生气,我......我......”他纠结的垂泪,但最后还是,“要,你别生气。” “那就不要一直喊不要”说完我就狠撞入他,刺激的他“啊”的惊叫,复又将头埋入枕头,身体随我摆动,我单手搂过他的腰身,强迫他贴近我的下体,固定之后,我操的更加随心所欲,次次能进入最深,他上身颤动,双腿软的跪不住,但嘴里不再喊不要了。 “太快了...慢点,荣子昌,真的太快了,会出事儿的。” “出事儿?”我身上也是汗水淋漓,压着他释放欲望,不住地耸动,他的臀缝被我的下体挤的张开,被塞满射入漫出的精液,我们相连处随着“啪啪”的性交而产生白沫,还因为关青分泌的肠液,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操了你整整一夜不也没坏吗?担心什么?嗯?按摩棒都把你操空了,你也没出事儿啊” 他羞愧地哭,“求你,别说了...啊啊啊...慢点,太快了!啊!饶了我吧!啊!” 关青吓得往前爬,因为我将我的一根手指挤了进去。 他吓得大叫,“不能这样!啊!求求你,会撑坏的,啊...太胀了” 我拖回他的腰,抽出手,他是真的受不了,“好了,不会让你出事儿的”他后穴确实不大,塞下我的巨物已经很好了。 下午的时候他又被操昏了,带着满身的精液趴着睡着。 我等他醒过来,喂他吃了饭,让他喝足了水润润嗓子。 便又坐在他身上,他脸色已经白的不能再白,说话都是颤音,“荣...荣子昌,我...” “嘘”我食指放在他嘴边,引导他往下看,“不许闭眼,看看我是怎样继续操你的。” 他惊恐的看我,我们两人都坐着,他是靠在床头,我把枕头竖放,让他靠着,他被动的坐好,然后睁着眼看着我掰开他的腿,胯间是干了的混着还湿润的精液,几乎染白了他的阴毛,我的上面自然也是,我移近他,在他不敢闭上的视线中缓缓插入他隐秘之处,他仰颈闷哼一声。 “关青,你果然被操开了,你看看我进的多容易啊,是不是?说话。” 关青已经无数次开始哭,弱弱的哭着回,“是” “你不是问明天好不好吗?”我前俯,顺着抚摸他被汗浸湿的头发,“当然好,再操你一天一夜你也受得住。” 他缩了上身发抖,“荣子昌...” 我没再听他说话,一把按住他的双肩往下压,我们重新一上一下躺到床上,又开始插他,他双腿连抖得力气都没有了,就软软的大开着,我进入的极其顺利,操到半夜让他睡了一会儿,给他洗了澡,便又开始,如此反复,直到第二日下午,他已经被操的浑浑噩噩,很像前世被轮奸过后的样子,虚弱无力,又凄惨可怜。 我吻他,他哭不出来泪了,像只没有奶吃的幼崽求我,“荣子昌,饶了我吧...” 我舔了舔他惨不忍睹的乳房,全身压住他,“关青,你敢离开我吗?” 他脆弱地一愣,“什么意思?我不会的,你怎么了?”他终于知道问我为什么这么对他了。 “你敢吗?” 他认真的摇头,我笑着舔他的眼,“真乖。” 他眼神渐渐冷静,看着我,“你到底怎么了?” “你要进研究所?” 他微愣后恍然大悟,果断摇头,“我拒绝过了,我知道加入后你也会被监视的,你放心,我没打算加入。” 我终于满意地亲他的脸,“嗯” 原来那个所谓的什么朱军山是被拒绝后才来威胁我的。 我抱他洗了澡,换了崭新的床单,“睡吧,我去做饭。” 他笑了一下,我愣住,他反应过来迅速埋入被子。我拉下给他盖好,“蒙着不舒服,睡吧。” 他攥着被子,满脸通红地点头,“嗯” 我也笑了。 走到客厅,我的手机响了,一串古怪的号码,我了然,按下接听,朱军山的声音暴怒又咬牙切齿,“荣子昌,你把关青怎么了?!” 我就知道他会忍不住,三天关青没从我房里出来,他怎么能冷静。 我开了扩音,边洗菜边看着餐厅的监视器说,“他累了,在睡觉。” “荣!子!昌!” 我冷冷的看着那墙角,道,“别问那么多,闹得难堪多不好看,你说是不是朱先生?你喜欢的人躺在我的身下,只要我乐意,他连下床都不能。所以啊,别拿你的身份压我,你也不过尔尔”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满不在意地做饭。 朱军山作为一个国家机构的在职人员,他私自来威胁我的行为一定不是符合规章的,他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我便知道他自小到大是一帆风顺的。他可能觉得为国家办事受国家保护是一种荣耀,但他没想到,任何事情都是明码标价,要付出代价的。他利用着国家机器的权力,最后终究会受到国家机器的管制,他超出常规的行为,不可能只是赞赏关青的能力,他为的是关青这个人,可那又如何?他的家庭,他的职业是比我更大的阻碍。 了结了朱军山这件事,我现在更想知道是谁和关青说他是男妓的话。这种人绝对不能留在关青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