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操熟了
我父亲知道我创办的投资公司之后,来首都看了我几次,我见他精神和心情都很好,想来在南城没有遇到麻烦。 这辈子我最担心的人就是我的父亲,上辈子混账过头,看不到他对我的好,被一堆堆的金钱砸的迷眼,这辈子绝对不能让他出事。 父亲来看我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了关青真人,我父亲是个态度很分明的人,他并没有对于关青冷言冷语,但是也没有对关青表现出热情。 在他的眼里关青可能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也可能只是为了让儿子高兴的玩物,但也没有就此轻贱他,他只是把关青当做一个陌生人。 只在见第一面时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关青态度紧张,我看他不自在,第二天便让他回了他那里。 自从我走上正道,我父亲和我之间有了共同话语,我询问他的生意,他乐得高兴;对于我在做的事,他也会给我他的经验。 “市委书记那里...” 我问他新上任的市委书记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父亲略微严肃了一阵,背着手看着我说,“是个有城府的,心中有沟壑,大才。” 我惊讶我父亲对他如此高的评价,问过后才知道身居高位的那人居然比我父亲小十多岁。 那确实是令人赞叹了。 我原以为这位手段狠辣的人是个年过半百的,经历过官场沉浮的中年人,没想到才四十多岁。 上辈子我是游魂的时候一直想看到这搅的南城天翻地覆的是个什么人,但他为官,官衣在身,正气太足,我靠近不了。 我想有机会一定要轻眼看看这位生杀予夺的幕后之人。 * 我的事业走上正轨,股份占到60%,由于我本身的专业以及我前世所知道的先机,我们的工作室转为了公司制,名声渐渐大了起来。 大四这年,关青已经读到研一,他和他的导师在他的生物制药领域发表了很多篇论文,他是他那位导师唯一的关门弟子。 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在学术界,他已经走到了高处。对于他的成功,我一向乐见其成,但是我忽略了,天才是属于国家的。 一天傍晚,我从公司回我的住处,一进门就被两人给狭持住,我瞬间就知道这些人练的是武术,接着,我见到了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的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制服,胸口有一个铭牌——三处朱军山。 即使我有前世的经验,但是我对这种国家机构了解的依旧很少,因为我靠近不了。 我被他们挟持着坐到沙发上。 朱军山推给我一叠资料,“这是你的全部背景。” 我并没有他想象出来的慌张,即使我全部的背景暴露在他面前,他也绝对不会知道我是重生的人,这才是我最大的背景。 “继续”我说。 他微愣了一下,道,“你和关青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秘密的国家机构会用这样一个人,他的心思在脸上明晃晃的写着,我敢肯定他一大半原因不是代表他背后的机构。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没查到吗?” 他的脸上明显浮现出愠怒,“问你话呢!” 他掏出一把银色手枪对着我,我感觉到抓着我胳膊的人慌了一下。 那把手枪很漂亮,泛着冷光,像雪狼,又像鹰,让人一看就想喂它血。 我笑道,“就你想的那种关系。” 他更生气,大声说道,“关青今年将会进国家研究所,他不是你能干涉的,我代表国家希望你退出他的生活,他将会受到国家保护。” “代表国家?你?”我冷笑,太幼稚了,我一个四十多岁灵魂的人听这个人大放厥词,觉得好笑。 “严肃点!这是警告!” 我冷下脸,直视他,“警告我?先不说你今天的到来有没有国家任命,就是有,你觉得你会如愿吗?你可以试试看,没我的同意,关青会不会进你所说的那个研究所!受国家保护?呵,真是可笑,他需要保护的日子早就过去了,我只能说你来晚了。”我挣开身边那两个惊呆的人,手放在交叠的腿上,看着朱军山在我面前恼羞成怒地吼“好,你不要后悔,有你的苦头吃。” 十分钟的无声对峙后,他猛地起身离开。 他们走后,我立马检查我的房子,发现了七个监视器。 呵,好样的。把我的家底查的一清二楚,还敢安监控。 第二日,我联系了我父亲,动用他的人脉查到了朱军山的背景。他还真是国家机构的人,职位保密查不到,但是他明面上的信息倒齐全,红三代。怪不得这么嚣张。 不让我动关青,哈,你算个什么东西! * 关青接到我的电话后就来了,还顺便在楼下超市买了菜,他经常来,已经很熟悉。 开锁进来后,在玄关处高声问,“想吃什么?” “随便做。”我给他拿了罐饮料。 外面天热,他直接打开喝了大半瓶,和我笑,“做你喜欢吃的红烧鱼吧。” 我咬了咬他脸上的软肉,他低下头不躲,我眼神向客厅墙角嫖了一眼,那里有个针孔摄像头,我还知道餐厅也有监视器,我坏心思地想,你最好不能听见声音,要不就太精彩了。 “奶奶这几天精神很好。”他开心地和我说,我也看过很多次他奶奶。 老人家的命是靠药物吊着的,近几年有好转。 我“嗯”了声,拍了拍他的腰,“去做饭吧。” 他进去厨房,我看着他纤瘦的身影,侧脸微垂,认真的样子太过不真实,前世弱小的他长开后原来是这副模样。 我笑了一下,眼神扫过餐厅角落的另一个监视器,回到卧室,他们倒是没变态到卧室也安个。 拿着我想要的东西出来,进了厨房,关青也没看我,说“有烟,关上门,你出去等。” 我拉上这扇能模糊看见里面情景的门,一侧身,半遮掩住关青,从后搂住他的腰。 他显然已经习惯,只问,“怎么了?” 我凑近问他,他没低头,没看见我手里的东西。 “没什么事,就是...” 我左手一把扯下他的休闲裤,连带着内裤一起堆在他清瘦的脚腕,他惊慌,“荣子昌...还在做饭,吃完饭再...” “嗯?再什么?” 他只顾看我,我搂着他腰的手已经转开了润滑液的盖子,“说啊,再什么?” 他羞得满脸通红,语无伦次,“再...再...荣子昌!我不...说了,你!” “我怎么?教了你那么多话,一句都记不住,我今天惩罚你好不好?嗯?” “什么?——啊!” 他下身赤裸,惊慌发抖,润滑液已经挤入了他的后穴,多出来的顺大腿根流下。 “荣子昌,别在这里...去卧室。” “就在这儿,我不操你,放心。” “那你还...啊!疼!”关青上身猛地趴到了餐台上,双腿蜷缩,我把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插进他紧致的后穴,一插到底,他唇色发白,疼得皱眉,大口喘气。 我俯身拍了拍他的脸,“穿上裤子,不许拿出来,继续做饭。”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听话地扶着餐台边沿起身,重新穿好衣服,我移到门边,看他一举一动都很别扭,动也不敢大动,脸上涌起潮红,然后,我按下了开关。 “啊...不要...停下,荣...啊...嗯,先停下好不好?”他转头哀求我,身子又蜷缩了些,我走近他,最后一次警告,“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想上你的时候你就得乖乖张开腿?嗯?一根按摩棒而已,别一直说不要,我想让你发骚的时候你也得听话,乖啊”我再次按下,调到了第二档,关青直接瘫到地上,仰着头看我,眼里是被强大的快感刺激出的水汽,声音软软的带着委屈,“荣子昌,太快了,我受不了...嗯...呃” 他不住地呻吟出声,我直起身踩了踩他的胯间,他拳头攥紧,忍耐的十分痛苦,“受不了?多来几次就受得了了,站起来做饭!” 他还是强扶着餐台站起,洗菜拿锅的手颤抖着,不时就得扶着边沿歇会儿喘气,眼尾勾的妖魅的红。 我调成了一档他才稍微松了口气,转头看我,眼神带欲。 我转身出去。 一个小时他做好饭出来的时候已经全身泛着粉,动作虚弱无力。 我把菜摆好坐下,冲他招手,他可怜汪汪地走近,我一把将他拉到我腿上,正好都背对着那监视器,客厅的只能看到侧身。 他一坐到我腿上,按摩棒就被顶的更深,他“啊”地尖叫一声,仰颈惊呼,“唔...荣子昌...” 我把他放在我腿上,圈住,然后,一只手按下按钮——按摩棒开到了最大的四档。 “啊啊!不行...太快了,真的不能...荣子昌...啊!嗯啊...求求你慢点,啊!”他剧烈挣扎,哭的大声,满脸泪求饶,“太快了,会出事儿的,会出事儿,调慢点好不好,调慢点,啊啊!真的太快...啊!饶了我,求你了...”他的腿剧烈颤抖,在我怀里欲仙欲死。 我满意地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亲了亲他的嘴角,那处泌出银白唾液,腿间欲望高涨,直起高高的帐篷,暗色的裤子湿了一片,“哦!原来关青你被按摩棒操的流了这么多水,骚不骚?” “呜...不要了不要了,求你了...太快了...啊!啊~” “不...不骚,呜呜呜,求你了,调慢点,啊......”他松了一口气,却又马上再次哭喊起来,身子软在我怀里靠着我,我知道他射了。 他泛起青筋的双手抓着我的衣服不让自己滑下去,我抱好他,夹起菜,“别叫了,吃饭好不好?” 他嘴里呜咽哭泣,我喂到他嘴里,他无力地吞咽,身子不时一震,菜吃的越来越慢,他满是情欲的眼软的一塌糊涂,埋进我怀里,如受伤的狼崽一样呜呜哭着,我大腿能感受到他后穴里巨大的震感,他坐在我腿上,我都被震麻,可想而知他呢。 我慢悠悠地吃了两个小时,吃到天黑入夜,他已经喘不过起来,躺在我臂弯,一搭一搭地抽着哭,全身无力,眼神也不见清明,里面盛满情欲。 我抱起他进卧室,也不忘好好嘲笑监视器那头的人。 我无声地冲着监视器开口,“你觉得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将关青抱进浴室,褪下他的裤子,里面一大滩白浊,多得顺腿根而下,我看着他泛红的双腿,细直纤细,像玉棍一样漂亮,只是现在正不停地颤抖,上面布满淫荡的精液,他靠着浴缸,坐在地板上,双腿大开,本该是隐私之地的胯间大开在我眼前,稀疏的阴毛之中阴茎软的低下了头,还滴着稀拉拉的白液,射空了。 我蹲在他面前,他已经睁不开眼,脸上都是泪,一副被摧残狠了的样子。 你看啊,就他这般的人,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从成年后就躺在我身下承欢,只要我想,就得整夜撅着屁股挨操的人,上交国家?开什么玩笑,只要我在,他的线就得抓在我手里,任他飞的多高,只要我叫,他就得回来。哪怕他是a大的校草,哪怕别人说他是谪仙,只要我想,他就得脱了衣服发骚。 我就是掐死他,也不会让他脱离我的掌控。 关青这个人,从我下决心掌控他时,他就注定了要雌伏在我的身下。 我拿起淋浴头,照着他下体喷,冲着他黑黝黝的阴毛处,大腿上,直到冲干净,才和他一起进入浴缸,抽出按摩棒时“波”的一声,我低头看见他的洞都合不上了,操熟了。 于是我径直进入他的身体,他迷蒙中闷哼一声,睡在我怀里。 他累极了,我却没有,把他洗干净放到床上,任他睡着,开始挺胯操干,那处湿软的厉害,又热又嫩,撞进去抽出来,软肉包裹着我更为硕大的性器,想吮吸的小嘴一样,我狠狠的抽插,掐住他的腰正面进入,他全身被撞的一晃一晃的,下体却一直被我压在身下,顶着他的最深处几百下操弄射了进去,而后把他转了身后入,他没有意识,但还会发出嘤语,我在他身上啃咬,留下满身的痕迹,一股股浓精射在他肠道里,他大腿都被磨的泛红,我掐住他的臀肉揉捏掰开,一下下撞臀缝中深藏的蜜穴。 从深夜到凌晨,他昏着承受。 我暂时放过他,离开他的身体,却没给他清洗,我要让他亲自看看,让他记住。 第二日中午他才醒,一偏头看见我后,居然像个婴儿一样撇嘴哭了,声音沙哑的像干枯的老树皮,我下床给他兑了杯温水喂给他,他抽抽搭搭的哭,可他不知道,他将面临什么。 他想起身,却被操的没有力气,哭得更厉害,吐字不清地喊“荣子昌...难受...” 我偏着身子吻他,“哄”着他说,“没事啊,不是说了吗?多来几次就适应了,嗯?你说是不是?” 他脸色一下子煞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荣子昌,求你...” “熟能生巧,不是吗?关青,我说的对不对?” 我又压住他,“对不对,你” 他颤抖的居然如此剧烈,小手臂虚虚抵在我赤裸的胸膛上,不敢躲,违心地说“...对” 我笑,摸了摸他的脸,另一只手下滑抓住他的阴茎,恶狠狠地告诉他,“知道吗?你昨晚这里射空了,关青,记住了,你被一根按摩棒操到射空,你的腿上流的都是你自己的精液,还有这里”我移到他的后庭,插进去,他抖得不停,泪无声地流,“这里啊,被操开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合不上,昨晚它一直张着,像个黑洞,然后”我抚了抚他的软发,“然后我又插进去操了一晚上,它现在已经被操熟了,我的精液还在里面,你摸摸” 我带着他僵硬的手下移,他微微挣扎,又没用力,最后进入自己的后穴,我问他颤动的睫毛,“感受到了吗?嗯?” 他再也忍不住了,高声大哭,沙哑的嗓子听起来凄厉过甚,“不要这样,荣子昌,不要这样,求你了,我不想...” “不想什么,说出来。” “不想...我不是...我不想当男妓,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却愣住了。 半晌,才小心地擦干他的泪,严声问,“谁和你说什么了?我有说过把你当男妓吗?!” 他一个劲儿地哭,似乎没大理解我的话。 我坐起身大声道,“不许哭!关青,告诉我,谁和你说这些了!” 他愣住,惨白的小脸挂着泪,摇头,又低下头,不敢看我,“没谁。” 他在说谎,他最不会说谎了,他一说慌就会低头不敢看我。 “没谁?” 他鼻音浓重,压着声音“不是吗?” “不是什么?” 他紧张地绞着床单,“不是男妓吗?你...你操我,给我钱,我...我其实当你是我和我奶奶一辈子的恩人,只要你不赶我,我永远不会走,你上...上我的时候,我也很快乐,只是...”他头低的更低,“只是我真的不想自己...操自己,那是...我只让你操,我自己也不行。” 我气得说不出话,却又揪心的疼,我第一次如此心痛,这时我才意识到关青对我多重要,他原来不只是我的私有物,他会让我疼,心疼,针扎一样的那种疼。 “关青!我从来没有轻贱过你,我们之间也不是你所谓的男妓的交易,你看哪个男妓有你这么贵!” 他一下子愣住,伤心欲绝,他又想歪了,我现在才发现他这样敏感,紧紧抱住他,“关青,我没把你当不干净的人,也不是因为上了你才给你钱,我帮你奶奶治病、给你钱,不是因为当年和你说的那个交易,只是我想,明白吗?” 我看了他一眼,他眼神茫然,我顿时心疼地把他按进怀里,“关青,你要知道,只要我想,我完全可以不给你钱也能上你,强奸你,我可以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没一个人发现”我抚摸着他颤抖的身躯,“但我不会,不会那样的,你可以认为我把你当脔宠,可以认为把你当玩物,但关青,那只是一个难听的名号,我从未轻贱你,我把你当做关青这个人。只是...”他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只是你要记住,你走的再远飞的再高都没事,但你必须知道你是我的人,你有困难可以找我,遇到事了也可以找我,我会支持你,同时你也要记住,只要我叫你,你就得回应,只要我想上你,你就得乖乖张开腿。你怎样理解都好,只是关青,你这一辈子只能属于我,你的那根线在我手里,懂吗?” 许久,关青才懵吞地问,“真的吗?” 我一愣,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