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接受你的一切（股间铁链，鞭打）

    43

    次日早。

    “轩然……？”

    楚旌惊讶地看着站在自家私宅玄关、提着小箱子的暮轩然，对方一脸理所当然地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他。

    “我要住这里。”暮轩然叉着腰，抬起下巴冲着楚旌笑了笑：“干嘛那么惊讶，难道这里还住了别的人不成？”

    “这倒是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楚旌眯起双眼露出了温柔的笑：“只是因为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回来……唔！”

    忽然，身上猝不及防就挂上了一个熊抱扑进怀里的人，楚旌顺手就接住了扑过来的暮轩然，将人紧紧揉进怀里。

    “我回来了。”暮轩然将头深深埋在对方胸膛里小声说道，尽情地感受着久违重逢的温暖和气息，却不似刚刚的理直气壮脸红了起来：“赖在这里就不走了。”

    “欢迎回来。”楚旌在对方头顶轻轻落下一吻，听着对方略带湿润的呼吸声，心也有些微微颤动。

    “那现在就剩那个必须要做的程序……”暮轩然蹭着楚旌的肩膀，扬起头来冲着他眨了眨眼睛：

    “楚旌，我们结婚吧。”

    楚旌抚摸着靠在自己身上的猫咪，伸出手宠溺地挠了挠对方的下巴，敛了笑认真地看着他：“在这之前，轩然，我想先确认一些事。”

    “怎么了？”暮轩然皱起眉，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会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在生我的气吧？”

    “不是，”楚旌摇摇头，问道：“轩然，你是怎么看我的？”

    “嗯？”暮轩然有些困惑地歪了歪脑袋：“什么意思？”

    “就是你对我的感觉，如实说出来就好。”楚旌揉了揉对方的头顶，眼神却更晦暗：“包括我之前对你做过的事。”

    暮轩然下意识地在脑海中浮现了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长时间的分离没能让他忘记，每当他在深夜里从忙碌中抽身出来，想到的全部都是楚旌温柔的眼神，温柔的笑意，温柔的触碰以及温柔的吻。

    在他一点一点把心交付给对方开始，他就注定融化在了这份独特的宠溺和温柔之中，更深意义上来说，是对于他的信任和包容。即使那时他提出分开，情绪失控的楚旌残忍地对待了他，然而在真正分开之后，他的心里却没有一丝怨恨。他知道楚旌失控的原因是自己，而从一开始，他也做好了承受这样后果的准备。

    无论发生什么，无论过多久，他都喜欢这个人，并且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知道他说的是被囚禁的事，毕竟被那样对待之后他也一直无法释怀，暮轩然转过身与楚旌面对面，将脸凑到对方面前：“你是想问我……对那件事的看法吗？”

    “轩然，会怕我吗？”楚旌轻抚着暮轩然的发丝，认真地说道：“如果继续和我在一起的话，说不定还会被我像那样伤害。”

    “我对你的占有欲连我自己都无法估量。其实我早就猜到你是为了我才这样做……然而面对你，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即使在知道真相的情况下，我还是想要强行占有你，束缚你，让你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也知道，这会让你很痛苦。”楚旌苦笑了一下：“轩然，我当然相信你会回来，但那时我却没办法就这样放你离开。”

    “然而，比起强行束缚你，我更希望你能自由地做你想做的事……所以如果你真的做好准备接受我的一切，”楚旌暗下眼神，伸手抚摸着暮轩然的脖颈，虎口却微微收紧，压迫着对方的呼吸：“不仅是好的方面，还包括凶狠的我、偏执的我，还有身为虐待狂的我。”

    “呃……”暮轩然握住了楚旌的手腕，却感觉压迫着自己的脖颈的力道放松了。

    楚旌将人拉过抱在怀里安抚，怜爱地摩挲着对方的后脑：“到那时，再选择和我在一起也不迟。”

    暮轩然看见对方肩膀失落般垂了下去，有些迟疑地开口道：“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毕竟是真的很痛……”

    “但我回来找你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准备了。”暮轩然在对方怀里蹭了蹭，便平静地靠在温柔的怀抱中，他理解了楚旌有意疏远他的原因，楚旌怕再次发生那样的事，再次伤害到自己，所以才将选择的权力交给自己。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暮轩然抬起头与楚旌对视，扬起了一个充满自信的笑：“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要相信我和你一样，我也能够接受你的一切，楚旌。”

    话音未落，他就伸出双臂搂住了对方的后颈，踮起脚尖吻住了面前人的双唇。漆黑的瞳孔闪过了一丝惊讶，进而就融进了满溢的笑意，缓缓地沉浸在了对方主动的吻之中。

    “哈啊……”暮轩然轻喘了一口，后脑却再次被按住，口腔便立刻遭到了对方掠夺般的侵占，柔软的舌被齿尖刺激着，却被对方的舌追得无处可躲，最后乖顺地任由对方纠缠着。

    看到被吻地快要喘不过气的人，楚旌将对方一把横抱起来，笑着说道：“那，轩然想要怎么证明给我看？”

    “亲也亲了，是不是该给我惩罚了？就像我们最初的那样……”暮轩然害羞地咬住了下唇，“把我绑起来，打我。”

    明明是与之前一模一样熟悉的话语，却与两人最初的乌龙不同，话中平添了更多的对于对方的期待和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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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旌抱着暮轩然走进阔别已久的调教室，他每接近一步就感觉到怀里的人在不自觉地发起抖，那次的回忆似乎太过残忍，即使过了这么久，依旧是令暮轩然害怕到颤抖的存在。他俯身抵住了对方的额头，问道：“真的没问题吗，轩然，不是说害怕被弄痛吗？”

    “我是认真的，我想再试试。”暮轩然点点头：“说不定……再试一次，就没有那么怕了。”

    “我知道了。”楚旌笑了笑，将人放了下来：“但是这样放纵我真的好吗？今天我不会刻意去温柔对你，毕竟……”

    “一年以来对于轩然把自己的恋人丢在一边不闻不问的行为，”楚旌眯起漆黑的双瞳，仿佛要将面前的人尽数拆吃入腹：“为了让你今后学乖，必须要好好惩罚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听到对方的话，暮轩然下意识地感觉到心跳加速，不知是由于紧张、恐惧或者期待，或许还有更多他未去探知的情感。他看着那双带着危险气息的墨色眼瞳，立刻埋头钻到了对方怀里。

    “我有点害怕这样的你……”暮轩然不安地睁着水汽氤氲的双眸，抱住了那个一直能够信任的人，身体也渐渐不再发抖，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那样靠在了楚旌的怀抱中：“但我更希望你在我面前无所顾忌，我想接受你的一切，无论是什么方面。”

    “说了这么可爱的话，就更不会放过你了。”

    楚旌将人翻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暮轩然，手指探向对方的衣领，一颗颗解开了衬衫的扣子。白皙的胸膛慢慢从布料的包裹中呈现出来，赤裸的身体却散发着甘甜的味道，楚旌在对方的肩头落下一吻，引得怀中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栗。他一边抚摸着柔嫩的皮肤，指腹擦过乳尖和腰腹向下探去，一边凑在人耳边低语：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部都会受到惩罚，还有轩然的弱点也不会被轻易放过。私密敏感的下面会被打到肿起来，然后再被强行压迫在尖锐的棱角上，直到轩然再也承受不住，哭着求饶为止。”

    每说一个字，他感觉到身前的人下意识地将身体绷得更紧。楚旌安抚般轻轻舔舐着对方的耳垂：“如果实在害怕的话，不做也没关系。”

    “就……按照你说的来，跟那时一样粗暴也没有关系，”暮轩然倔强地回过头与身后的人对视着：“楚旌，你把我绑起来吧，然后按照你想做的方式去做，我想试着去接受这样的你。”

    “既然轩然这样说了，那我们就试试看。”楚旌轻轻地揉了揉暮轩然的头顶，感觉到他渐渐平静了下来，便从旁拿过绳索捆住了暮轩然的手腕：“虽说要惩罚你，但我保证不会向那时一样伤害你的身体。所以，也希望轩然能再一次相信我。”

    暮轩然有些紧张地点点头，便靠在了楚旌的怀里。楚旌抱起暮轩然跨坐在了一条悬挂在两个滑轮之间的铁链上，再拉过天花板上的挂钩，将对方的双手拉高吊在头顶，直到暮轩然的脚尖堪堪碰到地面才固定住。

    铁链一端悬空，另一端坠着重物勒在股沟和臀缝之间，不断刺激会阴和后穴，这样会让想要支撑身体的对方却无能为力地向下坐在铁链上，将体重完全压迫在股间的部分。

    楚旌笑了笑，拽住悬空的铁链向下拉动。

    “呜……不要拉……”

    暮轩然只是这样的姿势就已经在轻喘，强撑着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双腿不由得夹住铁链维持身体的平衡。铁链穿过囊袋下方蹭着敏感的会阴，当悬空的那端被拉到底的时候，楚旌松开了手，让坠着重物的另一端自由下落。

    “哈啊啊啊……”

    股间被铁链剧烈地摩擦过，微妙的压迫和疼痛感令暮轩然软了腿弯，身体全部压在了铁链上。然而这样却无法阻止另一端下坠的速度，会阴和大腿内侧反而被变本加厉地碾磨着，交错相扣的铁环链一次次地穿过下体，当最后铁链停下的时候，暮轩然不住地喘着气，发抖的双膝难以维持住身体，却像是怕身下的铁链再次滑动起来，强撑着踮起脚尖。

    “看来轩然还有力气嘛，”楚旌轻笑着再次向下拉扯着锁链，“不过这样的程度是远远不够的。”

    “嗯啊……等……”暮轩然感觉到紧紧勒住的锁链再次穿过了腿间，柔嫩的皮肤被磨地生疼，即使蜷起身体也无济于事，只能无辜地瞪着对方：“太快了，这样好痛。”

    “不痛就不是惩罚了。”接收到对方的视线，楚旌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我也还有很多事情要问轩然，用这样的方式也许能让你更坦率一些。”

    “要问什么……呜啊啊啊！”

    铁链再次猛烈地摩擦着会阴，暮轩然无助地坐了下去，经过刚才的碾磨，腿间迅速红肿了起来，对疼痛变得更加敏感，再次滑动起来的时候，他感觉到臀缝已经开始火辣辣地疼了。

    被捆在头顶的双手紧紧攀着麻绳，只有这样才能将身体尽量抬高，然而手腕却无法直接承受多久，来回几次之后，暮轩然的手腕已然被磨出了红痕，腿间的痛楚却没能减少分毫，他失去力气般坐在了铁链上，任凭胯下的铁链一次次残忍地摩擦着红肿发烫的股间。

    楚旌放开了铁链，从旁拿过一条鞭子，慢慢逼近了不再挣扎的暮轩然，用鞭柄抵住了对方的下巴。

    “每一处十鞭，先从这里开始。”楚旌扬起手腕，一鞭抽在了暮轩然的脊背上，看见面前的身体反向挺起了胸，双腿也不由得夹紧了股间的铁链，却像是被烫到般立刻分开。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那条红印，平静地笑道：“乖乖承受全部惩罚的话，等下就给你奖励。”

    “我不要奖励……”暮轩然疼得双眼凝聚起水雾，却回过头看着手持鞭子对自己施虐的人：“我想要你。”

    看到对方撒娇一般的行为，楚旌轻笑着说道：“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啊！啊啊！哈啊！”

    楚旌对着白皙的脊背连续鞭打起来，十道交错的鞭痕爬满了肩胛和背阔：“轩然，你认为有什么事必须要牺牲你来保全我的吗？”

    “我只能……想到这样的方法……”暮轩然紧咬着下唇，不愿泄出一星半点的呻吟，“毕竟出了这样的事都是我的错，还连累了你，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不让你和我一起继续让你陷入这样的困境……”

    “所以你就选择了这样的方式。”楚旌绕到了他的身前，鞭梢扫过前胸和挺立的乳尖，看着暮轩然弓起身体想要躲避，便毫不留情在红樱上落下一鞭。

    “哈啊啊啊！”

    “轩然，你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吗？擅自就离开我，你做出这样的选择经过我同意了吗？”楚旌每次挥鞭，都会用鞭梢带过着嫩红的乳尖，几次之后，两边都已经破皮充血，肿得像两颗殷红的樱桃。

    “难道你认为我会被这样的事情击垮吗？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可靠，那么没有能力，必须要让你为我牺牲才可以吗？”

    “不是这样……”暮轩然委屈地咬着牙，睁着通红的双眼与楚旌对视，“我想要珍惜你……我也想保护你。”

    “我也一样想要珍惜你啊，轩然。”楚旌并未放轻力道，一边逼迫着暮轩然的内心，一边再次对着红肿的前胸抽打起来：“看到你一个人吃了那么多的亏，一个人去面对着风雨，我却没有办法在你身边扶持着你，甚至帮你分担一点点都做不到。”

    “轩然，你认为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呜……”第二次的鞭打过后，暮轩然的前胸布满了交叉的红痕，他断断续续地倒吸着气，却看到对方靠近了自己，握住了他一边的腿弯。他开始害怕地挣扎起来，生怕饱受欺凌的腿心再次遭受蹂躏。

    “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有你而已，什么都不会比你更重要了。”

    楚旌托起暮轩然两边的腿弯，分别用拘束具吊了在两侧，将刚刚被铁链磨到红肿的股间完全暴露出来。他再次拿起鞭子，抽打起左边大腿的内侧。

    “不……哈啊……”

    暮轩然惊惧地晃动着双腿，拼命想要合起来，腿弯却被禁锢住而无法挣脱。随着鞭子在皮肤上吻下痕迹，柔嫩的内侧皮肤也被尽数打到肿起来。他看着鞭子一次次向内逼近，背后涌起一阵冷汗。

    暮轩然回想起之前自己坐在木马上失禁的记忆，会阴和后穴被凌虐到合拢双腿都会传来钻心的剧痛，还有之后即使已经流了血也没有被放过。那几天他不知道自己多少次在楚旌的手上被玩到失去意识，暮轩然的身体无助地发起抖来，被吊起的双手也紧握成拳，像是怕极了再次被那样对待。

    在鞭子落在敞开的臀缝上的时候，暮轩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鸣，眼泪瞬间就滚落出来。

    “轩然，你是在小看我吗？”楚旌不依不饶地抽打着已经肿得发红的股间，他知道暮轩然很怕被直接鞭打下体，便专门挑了对方最敏感的会阴和囊袋下手：“我对你的感情到底被你轻视到什么程度？你那时不顾一切想要从我身边逃开，甚至不明不白地一走了之，我对你来说是不被需要的东西吗？”

    暮轩然无助地蜷缩起身体，面前的楚旌让他恐惧到忍不住浑身发抖，对方依旧没能够理解他，却只是折磨着他，想要用尽手段让他屈服。

    “放过我……下面好痛……”暮轩然断断续续地抽噎起来，“我不要这样，我想要你……”

    “回答我的问题。”楚旌狠狠在囊袋上抽了一鞭，肉体与皮鞭碰撞的响亮声音回响在耳边，“我对你来说就是个会让你舒服的工具吗？还是说，你除了性欲以外就不需要我了吗？”

    “不……”暮轩然紧闭着双眼摇了摇头，鞭打却依旧没有停下来，一边的下体已经被抽肿，他甚至怀疑自己的下面会不会就这样坏掉：“我只是不想再让你因为我而受伤……”

    “所以你就选择来伤我的心吗？”楚旌伸出手探向对方的分身和小球，却不似语气上的紧紧逼迫，而是轻柔地安抚着垂在腿间的肉芽，缓缓套弄着。感受到暮轩然的下面产生了些许反应，他打开了振动棒，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龟头，抬着头的分身更加硬挺了几分，前端的铃口已经泛起水光。

    “哈啊……哈啊……”被对方亵玩着下身，暮轩然放松了身体，口中除了呜咽也传出了湿润的喘息，然而就在他彻底放松下来的时候，挺立的分身茎部就被狠狠抽中了。

    “呜啊啊啊啊！”

    强烈的痛楚令暮轩然惨叫出声，却没能够换来对方的一点同情。鞭梢交叉着掠过了分身，像是想要对方仔细品味这份痛苦，楚旌故意打得很慢，鞭痕舔舐过下体的每一寸皮肤，连柔嫩的龟头都没有放过。

    当十下打完之后，暮轩然的分身依旧是半勃起的状态，红肿地向前弯着，前端的铃口像是哭泣般滴落着银丝，惹人怜爱地晃动着。

    楚旌上前抬起暮轩然低垂着的头，对方正惊恐地看着他，脸庞上已经爬满了泪痕，大颗大颗的泪水正从他的眼眶中无助地滚落下来。暮轩然被打得失去抵抗的力气，连哭声都无法发出来，只能无声地掉着眼泪。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怕我，轩然。”楚旌擒住暮轩然的下颚，强迫着他与自己对视：“你身体的弱点我全部都知道，所以把你弄哭、让你恐惧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我并不想这样做……这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楚旌苦笑着丢掉了鞭子，“为什么要如此倔强，为什么非要把我逼到这样对你才好呢？”

    “对不起……”

    暮轩然紧咬着牙，却没能阻止满溢而出的泪水，他强睁着通红的双眼，哭着说道：

    “楚旌，对不起。”

    忽然，他就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对方将他紧紧搂住揉进怀里，鼻腔氤氲着来自楚旌冷淡却令人安心的香气。

    “小笨蛋，我要的不是道歉。”

    “我知道我让你难过和不安了这么久……真的很抱歉……”暮轩然压抑着哭泣的冲动，枕在对方肩上抽噎着说道：“你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工具，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我才会这样做……”

    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即使暮轩然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心情，终于还是趴在楚旌的怀里怮哭了起来：“我不想做一个只会给你添麻烦的恋人……我不想只躲在你的身后，看着你为我一次次地受到伤害……”

    “当我看见你为接我而出了车祸，我以为我差一点就要失去你了……我没有办法接受你再为我受更多的伤了。”

    “最喜欢你了，楚旌，我也想要力所能及地保护你珍惜你，我想让你看到我有能力的一面，我想拥有足够和你并肩前行的资格……”

    暮轩然在对方的颈窝里蹭着止不住的眼泪，话语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感情全部都告诉对方，大声地哭着说道：

    “我不想被你讨厌！”

    双唇忽然被对方凶狠地吻住，暮轩然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呆呆地任由对方掠夺着唇舌和口腔。半晌，被蹂躏到红肿的唇瓣被放开，哭泣也渐渐止住了，暮轩然看着楚旌放大在面前的漆黑眼瞳，不知为何，他再也感受不到一丝恐惧，这样的眼神甚至让他情愿深陷入名为楚旌的深渊之中。

    “所以……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承受下来的……随你高兴做什么都可以……”暮轩然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是失去了自信般小声：

    “不要讨厌我，楚旌。”

    “这么可爱的轩然，为什么我要讨厌呢。”楚旌解开了暮轩然身上的禁锢，将伤痕累累的人抱在怀里小心地安抚着。

    “无论你做什么，都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喜欢，轩然。”

    “这样的不安，我也想要从你这里得到答案。我害怕自己会再次那样伤害你，让你对我恐惧和厌恶，所以才会主动疏远你。”

    楚旌拭去了暮轩然的眼泪，认真地问道：“在我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之后，你会讨厌我吗，轩然？”

    暮轩然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对着面前的人送上自己的双唇，无须再多说一个字，便能够表明两人早已心心相印。

    “你没有必要担心，”暮轩然轻喘着气说道：“我说过，就像你能够完全接受我那样，我也能够接受你的一切。”

    “真是的，把我也变得这么别扭和笨拙，”楚旌看着面前的暮轩然，无奈地笑着说道：“这都是轩然的错哦。”

    “我哪里别扭和笨拙了，明明是你自己……”听到对方责怪般的语气，暮轩然睁着一双红肿带着泪的眼眸，不满瞪着面前的人：

    “哼，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上你这样的人呢，只能对你负责了。”

    暮轩然紧紧回抱住了楚旌，将头安心地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唇角勾起一个甜甜的弧。

    “可以跟我结婚吗，楚旌。”

    楚旌笑了笑，静静地呼吸着对方身体上的温软甘甜的气息，释然地闭上了双眸。

    “我……乐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