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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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因为我的原因害你被老师说了,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杨锡猛地一弯腰,对柯禄鞠了一个大躬,正式的让宿舍的氛围有些凝重。 吕程山和宋茂面面相觑,柯禄却没有惊讶的意思,他让杨锡站起身,说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句话跟他前不久听到的一模一样,本该让他感到感动,现在却能听到话里的疏远和深意。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确实给他带来了深刻印象,至少近期是不敢在犯拖延症了。 柯禄的真实想法让他尴尬又难受,结果这些天来还真就是他一厢情愿,或许先前请他吃饭也只是因为教官那件事,这样他们就两清了,这种互不相欠的行为,让他感觉自己实在是丢脸。 羞耻过后是杨锡隐隐带着恼羞,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对柯禄道歉的语气。 道歉完后,他没再看柯禄,径直走回自己的位置,谁都能看出他的异常。 吕程山和宋茂隐隐感觉柯禄和杨锡发生了什么,吕程山给杨锡发信息追问,杨锡却什么也没跟他说,追根究底是杨锡的问题,吕程山偏向谁都不好,这件事只得这样揭过,但杨锡和柯禄的疏远多少改变了宿舍的氛围,苦的是吕程山和宋茂。 杨锡也是硬气,既然对方这么不喜欢自己,他也就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或许是看柯禄的角度不同了,也有可能是柯禄故意的,杨锡能清楚感受到柯禄对他和对吕程山宋茂的差别,这种差别,让杨锡心里隐藏的不满开始增多,形成了恶性循环。 这期间也不是没发生过其他事,例如先前撞到他的人,居然跟他同一个班,叫贺宁辉,就住他对门,为了弥补被撞没得奶茶,贺宁辉请了一顿他食堂的中午饭,同样的价位让杨锡心里没什么负担,加上贺宁辉不同于他的外貌,性格出奇的亲和热情,杨锡对他有不少好感,只是他总觉得贺宁辉的声音耳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一来一往杨锡也算交了大学里除宿舍之外的朋友,有时候还会一起打游戏,倒让他面对柯禄郁闷的心情舒缓了许多。 但心里的烦闷不是这么容易消除的,他借着周末的时间,约了同城的高中朋友一起出去吃饭,找到了能诉苦的对象,憋在肚子里的一堆话终于能吐出,借着冲劲点了几瓶酒,只是没喝两瓶就晕的分不清南北。 “他怎么能那样对我啊!呜呜呜......” 杨锡抓着酒瓶,生气又委屈的捶桌哭诉,发出的噪音让对桌的高中朋友何英哲一震头皮发麻,他清楚感受到周围传来的带着不满的视线,便连忙抢走杨锡手里的酒瓶敷衍安慰:“好好好好,怎么会有那么坏的人,先别喝了啊,怎么那么容易醉啊你?” “我又不怎么喝酒,当然会醉啊......” 手里的酒瓶被抢走,杨锡伸手去捞却捞一个空,他晕的浑身没力,软趴趴的趴倒在桌上,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我哪里对他不好啊,我看起来是坏人吗?嗯?我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委屈.......” 何英哲把桌上点的菜都扒拉到一边,听着杨锡的话偶尔会憋不住笑出声:“那你干嘛那么想跟他亲近?” 杨锡趴在桌上,闷着声音:“......因为他是个fork啊。” “因为可怜?”何英哲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 杨锡想了一会:“差不多吧。”因为周边人对柯禄的态度,和他所知道的柯禄身边发生的事,直接或间接的都与fork这个身份有关。 他自认同情心并不泛滥,但谁能抵得住一个“性格好”,情商高,长相又好看的可怜的特殊群体呢。 何英哲喝完就给他倒了杯水,听了他的回答止不住摇头:“你对fork的认知还是太少了。” 杨锡伸手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发昏的头脑总算有些清醒,他用手撑着下巴,抬起眼皮盯着何英哲看。 “先不说别的,你可别太可怜一个能压制本能冲动欲望,并不会让任何人发现异常的fork,这类人就算是个普通人,也是很恐怖的。” “至今为止,记录的cake非常少,cake基本只有遇害后才能知道自己的身份,你知道原因吗?” 杨锡摇了摇头。 “因为只有fork才能区分普通人和cake,cake对于fork而言可是猎物、食物,他们甚至没有聚集商量过,就不约而同的做了一个决定,就是非必要不向政府提供cake的名单,他们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更好的捕猎?” “就表面来看,fork或许是被社会歧视、排斥的特殊人群,但只要你接近他们,踏进他们都圈子,你会发现猎人依旧是猎人,猎物依旧是猎物,只需要经营好自己的形象,在私底下,捕猎的方式多的只有你想不到,而良好的社会形象,能让他们的捕猎更轻松。” “所以,”何英哲说了一大堆,最后总结:“你完全没必要觉得他可怜,我光听你描述我都能想象的出来那个fork过得有多滋润,我敢肯定,他的每一个交往对象都是cake。” 杨锡听到一愣一愣,他张着嘴:“你知道的真多啊。” 何英哲抓住筷子,得意的笑了笑:“只是你刚好问道了我选的课题上。” 他点了点自己的碗:“所以没必要为他伤心好吗,他想跟你拉开距离不正是一件好事?反正我是不建议你跟fork接触的太多。” 杨锡头痛的叹了口气,最后点了点头。 何英哲问他:“别告诉我你找我吃饭就为了说这事。” “怎么可能,”杨锡心虚的说:“主要是来庆祝我们都顺利入学了好吗?” 何英哲哼笑了一声,没有拆穿他。 杨锡拿起啤酒给自己和何英哲倒满,两人默契的举杯碰撞,玻璃杯发出清脆声响,啤酒随碰撞而迸溅,水光在灯光下晶莹亮眼,两人一饮而尽,啤酒的冰爽顺着喉管深入体内,刺激的他们忍不住发出喟叹,两人目光相对,忍不住发出哈哈笑声。 杨锡把烦心事都抛到脑后,尽情享受和朋友会面的时间。 杨锡喝了个酩酊烂醉,何英哲也好不到哪去,两人喝到了晚上十点,互相搀扶着在街上踉跄步行,所幸现在街上行人不多,能让他们稍微放肆一下。 晚风吹的何英哲稍微清醒了些,他软着腿把杨锡带到一边,让他靠着关着的门店坐好,大着舌头叮嘱杨锡不要乱跑,他先去前面买瓶水解解酒。 脑子发混的杨锡听到了他的声音,却过了很久才能理解,他歪头晃脑的扭头盯着何英哲的背影看,像是走在行驶在大海的船上,身体控制不住的东倒西歪,让杨锡发出了幸灾乐祸的嘲笑。 只是脑子很快混沌,收入眼中的世界都开始摇晃扭曲,杨锡用力地闭眼睁眼,才勉强保持清醒。 视线出现了人影,杨锡迷迷瞪瞪的以为何英哲回来了,扭头看去,是个不认识的人。 他看不清人脸,只见那人站在原地,左右看似乎在观望什么,而后抬起脚向他走来。 杨锡脑子转不过弯,他呆愣愣的抬头看向站定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脸看清的同时,还听到了粗重的呼吸,他张开嘴,刚想说话,下一秒手臂一痛,他竟被扯着手臂拖往巷子。 脑子还蒙蒙沉沉,虽然不太能理解现在都情况,但身体条件反射的开始反抗,嘴刚张开一点就被手捂住,只能发出呜呜声音。 按理来说他这种高个很难被人拖动,更何况他还在挣扎,但抓着他的人显然力气极大,手臂像是被钳子钳住般,疼得他声音参杂了痛苦,捂着嘴的大手几乎让他窒息,脑子因此愈发昏沉,身体逐渐无力,挣扎的声音和动作小了很多,很快,他就消失在了大街上,没留下一丝痕迹。 视线被黑暗覆盖,寂静的环境让抓着他的男人的喘息十分明显,那声音就好似贴近耳边,让杨锡一阵悚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受到这样惊吓脑子也清醒了些许,他感觉自己被拖了十几米远,而后被用力甩到了墙上。 身体撞上墙发出了沉闷声响,与此同时后脑也传来一阵钝痛,杨锡顿时眼冒金星,喉咙止不住发出含糊痛呼,没等他抖着手臂撑起身,脖子就被突如其来的大手钳住,难受的让他几欲干呕,很快,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 杨锡使劲抓着男人的手试图扯开,却没有丝毫作用,逐渐加深的窒息感让他快要失去意识。 他迷迷糊糊的感受到男人凑近了自己,灼热的呼吸喷在耳边,低哑的、压抑的声音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看我捡到了什么好东西?老远就闻到你的味道了,凑近一点都快把我熏死!” “不要动,我就保证不会伤害你,好吗,你也不想等会冰凉凉的躺在这吧?乖乖的跟我走,听见没?” 男人抓着杨锡脖子用力摇晃了两下,见杨锡双目几乎闭合,呼吸微弱没有反应,顿时低骂了两句,松开钳着杨锡脖子的手,正欲解下领带绑住杨锡的手,下一秒原本昏昏沉沉的cake突然睁开了眼,而后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猝不及防被他打翻在地,疼痛让他怒火中烧,他迅速起身,拳头刚抬起来,cake的手机忽的闪起亮光,而后传来电话铃声。 男人和杨锡的身体都猛地一顿,周身忽的沉寂,只有电话铃声,而后,杨锡听见男人发出不甘的低骂,而后快步逃开。 杨锡靠坐在墙上,大口喘气歪头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头痛的让他控制不住发出低吟,感觉缓过了劲,才抬起手看手机。 第一个电话因未接通而挂断,很快何英哲打来了第二个。 “你tm跑哪去了?” 何英哲大着舌头非常不耐烦。 杨锡舔了舔嘴巴,感觉喉咙有些发腥:“......要不是你给我打电话,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 “我说,我刚刚被袭击了,而且,我感觉,我是个ca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