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客人们使用的狗
洛轶刚进家门,还没换好鞋子就听见楼上传来陆夭夭他们兴奋地声音,里面隐约夹杂着戚忧的细微的呻吟。 这下他知道他的狗为什么没有按时在楼下接他了。 他换了鞋,顺着越来越清晰的秽语走到二楼的尽头,就看见游戏室的门半掩着,露出来里面摇晃的白花花的肉体。 还不止两个。 ——陆夭夭今天带了不少人来。 他的狗被四五个男人围着,口腔被陆夭夭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的,后面被周延辉艹得啪啪作响,胸口的乳环、下身的阴茎环都被人拽着,拉扯的有些变形,浑身上下都被玩弄、虐待着、折磨得他眼睛里满是生理性的泪水。 洛轶的理智觉得有点恶心,但是他自己养的那条狗健美的躯体沉浸在情欲中、被强迫、被玩弄的样子,还是让他的下身还是本能得硬了起来。 陆夭夭看见洛轶进来,也不把自己那根东西拔出来,反而重重地顶了一下。 戚忧被他顶得一呕,却挣扎不得,眼圈子都红了。 深喉的折磨并不来自那种可怕的痛苦,甚至对于被蹂躏了太久的性奴来讲,连屈辱也算不上,但是违背生理规律的侵犯,带来的本能的呕吐感,是不论多久也无法习惯的。 因为这个,洛轶也喜欢这个玩法。他养的这条狗在屠宰场里学会了乖乖叫床,学会了自慰,学会了吞精……但把对方玩到哭却依旧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深喉这个玩法也算是简单粗暴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虽然只是生理反应,但依旧让人血脉愤张。 陆夭夭丝毫没有作为客人,在主人不在的时候动了主人东西的不好意思,反而是反客为主地招呼洛轶:“一哥,不过来一起么?” 洛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径直从饮水机里倒了杯水,走到沙发旁边,看了看,然后坐下。 沙发干净整洁,连褶皱都见不到一条,还是往常戚忧刚收拾过的样子,这群人应该没在沙发上乱搞。 洛轶没什么洁癖,在养了戚忧这条狗之后也破了太多的例,不过他还是介意西裤上沾上陆夭夭他们的体液的。 这条被不知道多少人艹过的狗,他偶尔也会上一下,已经超出了许多人的预期了。 见他一言不发,陆夭夭也没多说什么,玩他自己的。 陆家三少爷不过刚刚二十五岁,持久和力道都相当不错,每一下都艹到喉咙深处,被侵犯的男人忍不住地反呕、眼眶里的泪水都流下来了,他才发泄出来,直接射在了戚忧嘴里。 喉咙里被射进了浊液,性奴被呛地剧烈地咳嗽起来,本能的呕吐,换来的却是下身的剧痛。 龟头被狠狠地掐住了,剧痛让戚忧猛地挣扎了一下,然后被男人们粗暴抓着双手地压在了地上,下巴被陆夭夭掐住。 “爷给你的赏还不谢谢,好好吞下去,一哥每天够你吃的?” 陆夭夭说着,手下又玩弄起了戚忧刚才被他掐软了的阴茎,在戚忧身体的颤抖中把让那个尺寸相当可观的东西站了起来,另一只手掐紧了男人消瘦的下颌,想要逼他吞掉嘴里的精液。 性奴其实并不在意这东西到底吞不吞下去,反正也不是什么新鲜的折磨了;只是呕吐是身体的本能,被陆夭夭他们折磨了一下午的他有点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陆夭夭这会儿逼他咽下去,他连思考然后觉得屈辱的功夫都没费,努力了一下,就把喉间腥臭的液体咽了下去。 ——主人已经回来了,他被客人们拖在家里没去接他下班,该有的罚是逃不了了。他听话,这些人就会早点放过他;客人们早点结束,照例在晚饭后进地下室的话,他说不定还能喘口气,歇两个小时。 如果真的两场连着上,他真的有点怕活生生被玩死。 虽然这样活着没有半点意思,每天都是无尽的痛苦和屈辱,但他还是不想死,想活着。 男人微苦的精液在他的嘴里释放,戚忧努力的想要吞咽下去,但克制不住身体的反应,最终还是干呕了一下,立刻就吃了陆夭夭一个耳光。 戚忧尝到了口腔里血的味道。 被长时间的粗暴口交行为折磨得脆弱红肿的口腔,被这一个耳光打得鲜血淋漓,青年性奴的脑袋涨得要死,又立刻被人抓住了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 是洛轶。他的主人。 “还不给陆少爷赔罪。”洛轶松开手,平淡的叙述。 跪着被男人艹着后面的奴隶却感觉到了对方压抑着的狂躁。 戚忧盯着他的主人看了一瞬间,忍耐似的闭上了眼睛,给了自己一瞬的喘息,又迅速地在洛轶的怒气爆发之前睁开,用最下贱的表情和动作,讨好似的用舌头去主动碰触陆夭夭的龟头。 陆夭夭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艹过洛轶家这条狗很多次,但对方从来都是那副隐忍抗拒的尿性,这样主动的样子,他是第一次见。 那张面孔忍耐着痛苦折磨的样子固然让人虐待欲爆棚,但此时此刻的表情,却让陆夭夭觉得口干舌燥;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这条狗的口技是真的不错,比他见过的任何妓女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直至今日,他才明白为什么大哥愿意用生意上的好处换这个奴隶一个星期。有个乖巧的奴隶跪在自己的面前给自己舔屌的感觉当然不错、看奴隶被自己艹得哭着求饶的样子带来的快感也绝不是任何一个夜场的红牌能比的,但这些都比不上此时此刻这个平日里只是逆来顺受的奴隶主动地、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虔诚地为自己服务的绝妙感觉。 他一边含着阴茎一边抬起眼睛来看人的样子,就好像你是他的神。 大概也是今天已经发泄过两次的原因,陆夭夭还没等戚忧把他的柱身再一次完全含进去,就早早的交了枪。 被射了一脸的青年微笑着用舌头把能舔到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带着淫荡谄媚的笑容恭敬地说:“谢陆少爷的赏。” 陆夭夭愣住了。 下一刻,这个向来不把戚忧当人看、不折磨到对方力竭昏迷绝不罢休的少年,竟草草地提了裤子,转身就走。 他带来的人看他这样,也顾不得别的,连忙抽身告辞。 只留下戚忧瘫倒在满是汗液和精液的地上。 “去把自己洗干净。晚上有客人。” 洛轶面无表情的命令。 于是狗挣扎着,从那摊狼藉中撑起身体来,一点一点地爬到了盥洗室。 = 一片淫糜的游戏室里,狗去清洗了,佣人们听到召唤铃上来打扫。 游戏室一点一点地恢复整洁,十几分钟后,又是一个井井有条、干净明亮的屋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屋子的主人看慢慢地站起身来,走向清洗室。 他的狗因为他的命令去主动服侍陆夭夭的时候,他竟然生出了强烈的不快。 那是他养的狗,杀害他养母妹妹的凶手,是恶贯满盈的黑道清道夫,更重要的,是他明明犯过同样的错误,吃过这样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