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1 假如他俩面基早一点 3:拉链款连体战斗服下面的肉体
3 戚忧从小就觉得,做爱一定只能和喜欢的人做。 这在铃铛岛上显然是奢侈品,色诱连对叶晓这样的机械师都是必修课,更遑论以外勤为主的杀手。但戚忧在自己有坚持的事情上向来是十匹马也拉不回来,当他宁肯被关一个月的禁闭也不愿意给教官肏的时候,教官最终还是选择了放他一马。 ——铃铛岛最好的刀,没要闹得那么僵。 换言之…… 戚忧是个处男。 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处男,就这么被自己喜欢了好几年好几年,当神明一样爱慕的网恋对象当面强吻,然后又叫了他一句“老公”…… 结果显而易见,戚忧硬了。 他当时就想掩饰,但完全贴身设计的战斗服裤子连他的臀型都暴露得洛轶一眼能靠屁股认出人来,下身明显的突起自然是毫无掩饰。 戚忧脸红了。 他想,这应该也……不能怪他。 虽然阿偃长什么样子他都会喜欢……但是这个应该叫做洛轶的人确实,有点太好看了些。 其实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见到洛轶。洛家一度是黑道至尊主,洛家的这位嫡亲少爷、后来的洛家主,戚忧任务中无数次地碰到过。 上次碰到离现在其实也不远,他们蹲个私下贩毒的黑警,却撞上洛家清理门户。 对现在的危楼来说,洛家属于能不招惹就不该招惹的庞然大物,他们不想节外生枝。容雅消息灵通一些,说听说洛家家主近年来越来越讨厌加班了,忙完了都会尽快回家,道上传说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看着那个拿着消毒纸巾擦着指尖血迹,眉目冷肃又俊美的小少爷,勾子吹了个口哨,打趣道:“我倒是看这家伙长得比较像被藏的,这未成年就继位的漂亮小少爷能坐稳位置,别不是被什么京畿的老头子包了吧?” 戚忧想起过往来,忍不住更加脸红,胸口却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像是被填满了棉花糖,甜得有些不真实。 ——着急回家,当然是为了上线见我。 这个人是我的。 戚忧凝视着洛轶,洛轶的眼睛亮极了,里面只有他自己的影子。 知道他是个杀手,知道他是危楼楼主,好像对这个人一点影响也没有——这样说或许不贴切,因为当他自报家门的时候,他是看到洛轶有一瞬的震惊和迷茫的,那份震惊和迷茫让他咬紧了唇。 但那只是一瞬间,短得像是幻觉。 戚忧不知道洛轶在那一瞬间想到了什么,决定了什么,但他想,在洛轶坚定下来的那一瞬间,他好像又被完整地填满了一次,那些不知名的物质包裹着他,让他仿若身在云端。 可在他胸口,和庆祝的铜锣一起敲得越来越密的是一面退堂鼓——洛轶越好,他就越觉得……自己不配。 他慢慢地,慢慢地,不顾下身明显的隆起,从这个暧昧的姿势直起身来。 他又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洛轶之间的距离。他逼着自己不移开视线,盯着洛轶的眼睛——如果他要伤害洛轶,他要退缩,至少要勇敢承担这样做的后果。 但洛轶没有。 那俊得让勾子觉得会被糟老头子包养的小少爷、现在的洛家家主,从来都不是脆弱的人——雾偃不是,洛轶也不是。 戚忧退开一点,他立刻坐起身,去拉戚忧的手,抓在手里,然后转了一下,立刻变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 “你没躲开。”洛轶轻声说,眉眼间带着醉人的笑意,“听说危楼楼主是道上最厉害的杀手,怎么……躲不开呢?” 他靠得太近,到最后几个音节,戚忧都能感觉到洛轶的吐息,是淡淡的薄荷味道,有点熟悉…… ——当然,他刚才还尝过,他的舌头和洛轶的舌头交缠过,他舔过洛轶的上牙膛。 想到这里,那薄荷味像是变成了最好的迷药,让道上最厉害的杀手被晕在原地,涨红了脸,寸步难移。 靠着一瓶盖薄荷味的漱口水,洛家主迷晕了危楼的首领。 洛轶扣着戚忧的手,扣得紧紧地,趁着他被薄荷味迷得晕晕乎乎,又一次地压在了戚忧身上。俯身、舌尖撬开柔软的唇瓣,去勾引戚忧不听话的舌头,去刮弄敏感的上牙膛;戚忧被他亲得晕晕乎乎,也不知道换气,闭气功夫好到没话说的杀手,竟然率先败下阵来。 洛轶支起身体来,低着头,笑着问他:“老公,我缓刑期表现怎么样?也没差到让你想跑路吧?” 戚忧又被他叫了声“老公”,耳廓都羞得发红,他转过头去,小声说:“……别叫了……丢……” 他的话语突然顿住了,像是被抓住了后颈的猫——因为洛大家主金尊玉贵的手,一只撑在他耳边,另一只……则摸到了他的胯间。 他硬着的性器,早已把他卖得一干二净。 “你不是我老公吗?”洛轶和戚忧的鼻尖相抵,放低了声音,明知故问道,“那你知道我老公去哪儿了吗……他可……” 洛轶说着,解开了戚忧作战裤腰间挂满了武器和工具的皮带。 “……他可最爱说谎了。” “呜!” 他或许是故意的,皮带扣解开的时候,皮带的尾端轻轻地打在戚忧硬起来的性器上,不疼,但分外的难耐,完全没预想到的戚忧忍不住发出了医声短促的呜咽。 戚忧听到了洛轶的轻笑。 “我老公……”洛轶好像是爱上了这个称呼,明明游戏里也只有刻意调戏戚忧的时候偶尔会说下,今天却说个不停。 他的手解开了皮带,摸索了一下,作战服是相当少见的连体衣,没法从中间脱下来,洛轶也不强求…… 因为他即使隔着布料、指尖刚碰到他老公的阴茎,那根东西就剧烈地跳了一下,让他老公羞极了不敢看他。 “……明明可喜欢我这么叫他了,我发完消息他就会偷偷笑,还总要我不要叫。” 洛轶的脸离得太近了,戚忧鼻翼间全都是他身上的气息,心跳;他的话也有点超过戚忧的承受能力,以至于他能感觉到脸颊上滚烫的血流,合着他的心脏一起跳起快活的探戈舞。 “……你说,他是不是好坏?” 洛轶用鼻尖蹭着戚忧的脸颊,慢条斯理地问。 戚忧快被洛轶弄死了,可余光里能看到洛轶的耳廓——看上去游刃有余的洛家主,耳廓也是通红的。 他并没有比戚忧熟练,他只是……更努力一点,他也在逼着自己主动,而非逃避。 在洛轶忐忑着、在想自己是不是逼得太过的时候,他听见了戚忧的回答。 “……是。”戚忧说,声音带着笑,又带着一点鼻音,像是破罐破摔,又像是无可奈何,“他太坏了,听你叫第一次,就觉得很开心……很幸福。” 被定身的傻子变成了洛轶,他眨了眨眼,退开了一点,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戚忧。 戚忧看着洛轶的被回应了反而有点不知所措的表情,心想好像也没什么问题,时雨就总是这么被雾偃轻而易举的搞定,现在变成了戚楼主和洛家主,好像一切也都没有改变。 没有改变也不是好事,他也应该承担多一点……作为老公。 他不用撑地,完全靠着腰腹力量,轻松地探起身来,在洛轶唇上轻巧地落下了一个吻。 洛轶在瞬间的愣怔以后,突然就被揽住了腰,视角骤然变换——他甚至没看清楚戚忧是怎么做到的,就又变成了躺在地毯上的姿势。 他尚且来不及反应,戚忧又亲了他额头一下,站起身来,背对着他,手伸到背后。 洛轶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他刚才脱不下裤子,那是当然的。戚忧要套上一件卫衣外套,就是因为这件战斗服实在是……太羞耻,或者说,色情了。 这是一件拉链款。 杀手以一种难以想象的柔韧度,从下背部轻轻松松地够到了后颈处,另一只手从上方解开了暗扣,那双因为长久的训练而骨节比常人明显、指甲很短的手往下拉,那身完美地契合着杀手的身体、材质介于皮革和纤维之间的战斗服,就从中线一点一点地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