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笏打奶/温侧君滚水烫肉蒂
“疼...” 竹笏还未落在奶子上,娇气的小婊子就瞪着那双含泪的狐狸眼喊疼,软乎的小手勾着王爷的手心,瘪着嘴撒娇:“王爷当真要打我?” 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眼尾薄红,说话时更是带着不自主的媚态。 赵玄赫嗤道:“现在知道怕了,爷可是记得玉儿当初说过什么话。” 此话一出,贺元玉脸色苍白,他当然记得自己曾经说过多少不知天高地厚的胡话,自幼在镇国公府锦衣玉食长大的他哪里能忍受做妾的委屈,仅管知道摄政王府有滔天的富贵也万般不愿入府。 “宁可撞死在国公府,本少爷也绝不做妾,”贺元玉指着王府派来说亲媒人的鼻子,叉着腰怒骂,“本少爷就是嫁到深山老林去,也不做妾!” 那个时候的他猖狂又肆意,说完当场砸了三四套茶具,婢子、奴才跪了一地,国公夫人着急的落泪,最后是国公爷赶回府才结束这场闹剧。 “玉儿年纪小不懂事,王爷大人有大量...”贺元玉瞧着王爷脸色阴沉,壮着胆子凑上去卖乖求饶。 如今他被一顶小轿抬入摄政王府,就算王爷将他嗟磨致死也无人敢管。 “啪”一声脆响,白腻的脸蛋上就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贺元玉不敢伸手挡,只能活生生挨着。 “脸凑过来。” 冰冷的声音响起,贺元玉身子一抖,急忙将脸颊另一边放在爷的手心中,左边脸颊挨了巴掌就立刻将右边脸颊凑上去,如此往复,直到两边脸颊都红肿。 “以后记着规矩,挨巴掌主动些。” “奶子挺起来。” 小奶子立刻摆到合适的位置,竹笏落下时贺元玉的泪珠子也跟着滚落下来。 乳肉本就是身子上最敏感的地方,又薄又宽的竹笏一下就能将两个小奶子同时照顾到,没几下雪腻的奶子就红肿一片,奶尖更是疼得厉害,受不住疼的贺元玉小声啜泣。 “爷,饶了妾身,求爷了...” “啊——” 竹笏落在两只挺立的奶尖上,如同被针扎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贺元玉泪花四溅,却又不敢反抗,只能捧着奶子任何王爷责罚。 此时,宝香院里,温子墨趴伏在床上,身旁是贴身伺候的小厮在为他上药。 “王爷今晚宿在谁的院子里?” 墨青垂头,手里捧着药膏,仔细将药膏涂抹上受伤的臀肉上:“听说王爷去了香梨阁。” “点灯了?” “点了。” “狐狸精!”温子墨皱眉,王爷怎么就喜欢那种推三阻四的调调,“没入府的时候就把王爷迷得不行,如今进府了还想独占王爷不成?” “嘶——”温子墨推开小厮,“你想疼死我啊,笨手笨脚的,去叫墨菊来上药。” 墨青捧着膏药,还未退出房门,里屋的门就被几个嬷嬷撞开。 为首的嬷嬷打量了一番屋内的装饰,冷哼道:“温主子晚好,奴婢来伺候主子烫穴。” 她身后跟着三四个身强力壮的教养嬷嬷,其中两人手上端着铜盆,里面是还在冒热气的滚水。 温子墨大怒,将身下的金绣抱枕摔出:“放肆!” “谁允许你们私闯宝香院,来人啊,都给本君轰出去!” 他现在是被撤了灯笼,但也是堂堂正正的王府侧君,几个贱奴岂敢羞辱他,不怕他告到王爷面前去么! 宝香院伺候的奴才上前,却被教养嬷嬷呵斥:“我奉王爷的命令前来训诫,侧君是想违抗府规不成?” 温子墨一哽,手掌握成拳,这个贱婢竟然用府规来压他,虎落平阳被犬欺,来日待他重新点灯,定要这些贱奴好看! 教养嬷嬷知晓温侧君不敢违抗府规,随即使唤下人将他死死按在床上,讥讽道:“主子如今是戴罪之身,老奴得罪了。” 说完拎起烫帕按压在温子墨穴口,热气直往屄里钻,烫的温子墨双腿发颤,仰头尖叫。 “啊——” “王爷吩咐了,温侧君的贱屄不知天高地厚,应当重、重、责、罚。”嬷嬷故意将肉户外翻,把滚烫的帕子放置在娇嫩的肉屄里面磨蹭,烫帕蹭过肉蒂时就如同被热炭烙在上面。 温子墨自然受不住这样的酷刑,但压制他的奴才都是经受过特殊训练,就算他再怎么扑腾也无法逃脱,双腿抖得厉害,惨叫声从咽喉中传出。 墨青跪在一旁磕头,苦苦哀求,他想要上前却被几个奴婢拦着。 带着主院独有钗花的婢子神色高傲,抬抬下巴,:“嬷嬷惩戒时,不许小厮伺候。” 这些婢子出自主院,平常都是跟在王爷身边伺候,拥有的权力自然和墨青这样的小厮不同,墨青眼看主子就要被折磨到昏死过去,连忙拿出钱袋递到她们跟前:“姐姐们行行好。” 哪知那几个婢子连看都不看一样,又将墨青讥讽一番。 “还当自己是府上得宠的侧君啊,连伺候的资格都没有了,再过几日王爷恐怕都不记得府上还有一位侧君了吧?” 嬷嬷见温子墨要昏过去,冷笑一声,拿起木盘上盛好的茶水泼在肉户上。 肉户早就被折磨的不堪入眼,滚烫的茶水浇上去的那一刻温子墨如濒死的鱼一般挣扎,肉蒂鼓成一团,骚屄上更是湿漉漉,泡开的茶叶零星落在上面,看上去糜烂至极。 “不要...会烫坏的...”温子墨抽泣着,长时间的折磨让他精神也越来越差,他闭上眼睛大力喘气,喉咙里发出呻吟声,“本君是...是入了玉牒的。” 这些贱奴岂敢! “奴婢奉王爷之命,就算是正君也照样施刑。” 训诫嬷嬷尤嫌不够,指挥下人将肉户上的茶叶用铁筷夹开,那铁筷是从烧火笼子里才拿出来的,只是放在皮肉附近都能感受到骇人的热度,更不用说用来折磨敏感娇嫩的肉户。 负责捡茶叶子的下人佯装夹不住,念叨着:“主子这骚蒂都湿透了,滑溜溜的,筷子都夹不住,可见确实需要好生管教。” 这些人平日里都是在府上做粗活,哪里有机会接近媚骨生香的温主子,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想要一次性听个够。 温主子浑身湿透,亵裤被褪下,屋里不断传出他的惨叫以及娇喘。 王府中都传言温侧君在床上歌喉最好,一张巧嘴将王爷伺候的极为舒坦,今日一听果然名不虚传。 烧红的铁筷在肉户上停留许久,久到温子墨觉得自己的肉户都要被烫熟烂了,一群下贱的奴才,等他重新夺得王爷宠爱,立刻将这些贱奴发买了! 虽然温子墨失宠了,但身子还是属于王爷的,若是没有王爷吩咐,嬷嬷们也不敢在他身子上留多余的痕迹,见折磨的差不多了也收手。 剩余的烫水用羊皮软管灌进后穴,将皮肉烫至酸软,此时的温子墨也没有力气反抗,整个人瘫软,任由下人摆弄。 宝香院离苏茧茧的乳阁不远,这边一有什么动静乳阁的人也都能知晓。 今日嬷嬷们对温侧君实施烫穴之刑,苏茧茧早早就等着看笑话,在得知温子墨的下场之后不免得意,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说道:“哼,叫他当初跟我抢王爷,如今被收拾了吧。” 苏茧茧在温子墨之后入府,因为性情骚浪受过一段时间的宠,结果后来每逢苏茧茧侍寝,温子墨就佯装生病央求王爷去瞧他。 尽管不是次次都能成功,但十次总有两三次能把王爷拉过去,那时候王爷踏足后院的时日也不多,因此苏茧茧尤其记恨温子墨。 “当初那么猖狂,还不是被赐烫穴之刑了,”苏茧茧用手肘碰碰一旁专心刺绣的姜雾之,“咱们也算大仇得报了。” 姜雾之低头绣花,他向来不理府上事务,谁得宠谁失宠都与他没有什么关系,因此苏茧茧说“大仇得报”的时候他也没有搭话。 “哎呀,你这样不争不抢,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苏茧茧撇撇嘴,要不是当初他初入王府人生地不熟,他才不跟这种木头呆子一块儿呢,“我听下人说王爷去了香梨阁,你不是和玉奴关系好么,怎么没让你一块儿伺候?” 见这人还是不搭话,苏茧茧无奈的摇摇头:“要是以后王爷更上一层楼,那后院里可真就没有你的位置了。” 苏家行商,又仰仗着苏茧茧生存,因此他的消息比困在王府的姜雾之灵通多了。 宫里陛下警惕着王爷,当今圣上的皇位是太后操作的,如今太后已去世两年,指不定哪天这大梁王朝就要易主了。 “你一天天胡说些什么,”姜雾之抬起头瞪他一眼,“王爷的事是咱们能议论的?” 苏茧茧扮鬼脸吐着舌头:“略略略,木头呆子就会绣花。” 气得姜雾之放下绣针,起身逮住他一顿揉捏。 “好哥哥饶了我吧,”苏茧茧眨眨眼,滚进姜雾之怀里撒娇,“来世奴家给您当牛做马~” “没个正经。”姜雾之不轻不重锤了他两下。 苏茧茧不正经惯了,他又不是世家大族出身的双儿,苏家培养他就是指望他能攀得高枝,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入了摄政王府,自然希望能在王府有个好前程。 “咦,你这花样不像是给王爷的,”苏茧茧凑上去指点,“花样子太粉嫩了。” 姜雾之一边绣花,一边搭话:“是给元玉的,到时候做成药囊子,他方便携带。” 贺元玉自幼体弱多病,偏偏生性贪玩,稍不注意就会受风寒,身上常年备着药囊子能减少生病的次数。 “啧,”苏茧茧醋溜溜的,“你可真疼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亲弟弟呢。” 不料姜雾之勾唇笑道,仿佛回忆起什么事情:“我一直都将元玉当做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