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保护者(羊自慰勾引,剧情)
七日转瞬即过。 人类某公国,丹尼尔驻步在衣架前托着下巴沉思了很久,挑出两件衣服一条裤子,走向角落里的一个换衣间。 “笃笃笃。” 轻扣几声门板,从门上的缝隙将衣物送进去。 过了好几秒,才有一只手接过了那些衣服。 等待期间,丹尼尔插兜倚靠在门外的墙壁边,思索着后几天的路线。 这是他救下羊的第七日。七天时间,各路亡灵、恶魔对他围追堵截,像一群闻到腥味的鲨鱼,疯狂地寻觅他们的踪迹。 原因是夜魇在丢失羊后的第二天,就向整片大陆公布了“无主兵器”的预言。1/3权柄的诱惑,使这条讯息如同长了翅膀,迅速传遍光明与黑暗两大阵营。 黑暗联盟的盟友势力几乎倾巢而出,就连一些光明旗帜下居心叵测的国家也在蠢蠢欲动。 总的来讲,丹尼尔过的不容易。 好的一面是他在获取的这些讯息里渐渐了解了羊的行为模式。 他才不会相信羊变成了冷冰冰的兵器,他认为自己应该做的,是用出比以往更多的热忱和耐心,去理解羊封闭的内心。 现在的相处模式,比起七天前已经进步许多了。 门旋开的响动。 丹尼尔马上离开墙走上前,主动拉开门,为抱着一堆衣服、帽子、鞋的羊打开一条路。 羊换上了一件暗褐色的半长风衣,头发因为不停换衣服,有点乱。 “稍等,我给你剪一下标签牌。”丹尼尔付了钱,向服务员借了把小剪子,被拿住衣后领的羊默默站着,配合地垂下头。 既然是换新装,不如将其他地方也好好打理。 丹尼尔把羊拉到小沙发上,又借了梳子,耐心地将瀑布般的长发缠成小辫子,最后再扎出长辫。 这是密森精灵猎人最传统的一种编发,不容易散开,影响移动。 羊绝艳的脸也因而完全展露,光洁的额头,顺溜的鼻梁,美得像女神雕像的眉眼,墨色神秘纹路配上鲜红的唇。 那么漂亮,不该藏着…丹尼尔明知最好不要对现在的羊表现出色心,也忍不住频频瞥去赞叹的目光。 皮带扣长靴来一双,把小腿绑出紧致的线条;浅色毛编围巾把看起来很容易受凉的修长脖颈包一包;再戴一顶鸠羽色的好看帽子。 丹尼尔高兴得无声直笑,嘴角咧得老高。 羊麻木的双眼看过来时,他就会不厌其烦地解释:“你真好看,特别特别好看,看得我好开心呀。” 他蹲下去把羊不懂得系皮带的靴子,一一拉紧绑好。 在丹尼尔看不见的头顶,羊机械的神色浮现了一霎那的迷茫。 他看不懂丹尼尔的自豪,亦或者说是放在了他身上的浅浅骄傲,这大概是羊收到的第一次纯净美好的夸赞…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 他真的好看吗? 他好看,丹尼尔为什么要觉得开心? 羊怔怔地发现自己无法分析。 丹尼尔帮他绑好了一双靴子,教他“这种靴子是需要你手动拉紧的,以后就这么穿,明白吗”,然后撑着膝盖站起来,微笑着向他伸出手。 “来,我们继续走吧。” 跟你走就跟你走罢。 羊沉默地握住伸到面前的那只手掌。 手掌立刻反握住他,用着很重很重的力量。 铺天盖地的魔法射线、火球和闪电链。 丹尼尔抱着怀里安静不动的羊疯狂扇动翅膀飞行,左右飘移闪躲,后面的追兵紧紧咬住他的速度跟住。 耳边总是冲过火焰球呼啸的声音,还有唰唰如雨下的箭支。 他们飞过的大地留下灼烧和箭支的伤痕。 丹尼尔粗重的喘息声,胸腔起伏得像风箱,搂着羊的手臂都僵硬地发软了。 身为牧鹿人他从未停息过锻炼,但对比起专业恶魔军队还是很勉强,能一次次甩脱敌手,他凭借的是聪明才智。 到了!就要到了!前面就是悬崖! 丹尼尔的脖颈都通红地绷起青筋,超越极限的坚持到了最后一刻,一头扎下悬崖,双翅强行打开减速,翻滚着滑下陡峭的山坡。 崖面不是九十度笔直,微有倾斜,上面散落着大小尖锐石块,和一些矮树、荆棘。 丹尼尔将下巴尖搭在羊肩上,咬紧牙齿,蜷起身体紧紧护住羊,在天旋地转中往下翻滚。 不幸遇到的几丛荆棘划裂了他淡蓝色的翅膀,对于精灵来说能算重伤的破口触目惊心。 他抱着羊用翅膀一路减速向下掉,最后噗通落入水中。 悬崖上空,追来的黑暗联盟侦查队急速飞越悬崖往对岸追去了。 第无数次成功甩脱。 丹尼尔发奋游回岸边,臂膀脊背和大腿全是血肉淋漓的伤,把同样湿淋的羊托上岸。 他拉着羊的手,在崖底沿岸寻找能休息的地方。 羊沉默地被他牵着,靴子尖踩着一滩滩丹尼尔身上滴落的血迹。 丹尼尔找到了一个曾经有大型动物居住的山洞,现在里面窝着蝙蝠。 光照术将蝙蝠驱赶走后,丹尼尔也没咨询羊能不能帮他施展一个清洁术,自己动手再次开始洗洗刷刷。 偶尔有血液落在辛苦擦干净的地方,缓缓凝固干涸,丹尼尔浑然不觉,撑着背后两片破破烂烂的翅膀到处擦洗。 天冷,不能长时间身体湿透,丹尼尔擦干净以后就往地面铺上毛毯,取出大毛巾和新衣服放在上面,示意羊来这坐着换。 “条件简陋,别怕,以后会好的。”他习惯性地安慰羊,哪怕他知道羊也许根本听不懂。 羊凝视着丹尼尔高挺深刻五官上的脏灰和擦伤,那抹无法掩饰的疲惫里,还有着宽容的颜色。 丹尼尔注意到他的目光,笑笑,出去避让了。 不能和羊的裸体有接触,否则会让对方误解,这是刻进了丹尼尔心底的话。 那一晚的误会还记在他心上,他承认羊很美,美得让人想犯罪。 但他偏不,他就要用耐心和羊一点一点熬出信任来。 洞里窸窣的轻轻声音持续了一会儿,停止了。 丹尼尔在洞外脱下湿透的衣物,用力绞干水, 粗浅拿来擦干身体,换上新衣服重新回去。 洞里昏暗无光,他施法点了盏小油灯摆在毛毯旁的地面上。 借着光线看见的景象令丹尼尔忽然愣住了。 脱掉湿衣服的羊没有穿任何东西,正裸跪在毛毯上,手指按摩着自己的乳珠,另一手挤开臀瓣,指尖停留在穴口游动。 蜜糖色的身体跪着橘红毛毯,肌肤都像敷盖了诱人的光亮。 羊在自慰,竟然在自慰。 丹尼尔全身血液都凝固了,寒冷摄住他的身躯,刚才被外面的冷风吹到伤口,都不如此刻的情形使他发寒。 兴许是灯盏落地的轻响打扰了,羊侧头望了丹尼尔一眼,墨黑如夜色的辫子滑落肩颈,辫子尾若有若无地轻轻擦过光滑饱满的臀部,落在另一边的腿上。 羊微微眯起了墨瞳,捏着乳尖的手指突然重重用力,迫使自己张开唇口发出了嘤咛的声音。 在穴眼附近滑动的手指沾着不知是口水还是别的什么透明液体,突然使劲埋进了一个半指节,灵活地屈起关节慢慢抽动起来。 像是自慰,又不太完全。丹尼尔浑身发冷地注视着这个陌生的熟人,感到自己像在经历一场只有他一个观众和一个表演者的闹剧。 羊看似旁若无人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柔韧小腰在手指的抽动下款款摆动迎合着指尖,臀缝里流淌出银丝。 敏感的乳尖几次重拧就红肿挺立,羊不知羞耻被自己玩弄出呻吟。 这不是自慰,这是勾引。 大概看到丹尼尔僵立原地,没有应有的动作,羊翻过身,柔软肚皮朝上地张开双腿继续往红嫩嫩的穴里插那根小手指,泪湿的目光略带茫然和可怜地盯着丹尼尔。 平心而论,又有谁能拒绝这种情景。 丹尼尔却快要被逼疯,抱着太阳穴压抑地吼了一声,猛然转身大踏步走出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