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御寒(羊吹箫被颜射,丹尼尔黑化60/100)
丹尼尔的空间戒体积不是很大,只存了一张毛毯和一张小被子,他自己一个人还好,两个人睡就不够了。 他说过要照顾羊,因此被子归羊。 认死理的丹尼尔抱着胸口侧躺在石床的一侧。 寒夜寂静,冬天的山林夜晚总是比想象中更难熬。 丹尼尔没睡着,闭眼抿着唇,眉心微微皱起。 半梦半醒的,他忽然察觉身处的环境变温暖了,若这不是他冻死前的回光返照,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 他睁开眼。 被子来到了他身上。 羊…丹尼尔迫不及待地翻过身,希望看见羊摘下陌生的面具,恢复从前模样,担忧又感激地看着他的眼神。 还说不在意他,羊一定是骗他的对吧? 阴暗的山洞中洒落了一些月光的清辉,比以往暗淡的墨眸在寂静里停留在丹尼尔脸上。 事情和丹尼尔想象的貌似一致,却又好像完全不同。 羊的神情很异样。 慢慢地,羊撑起身子,钻进了盖在丹尼尔身上的被子里,蠕动着膝盖,直到跪在他双腿外侧,坐好。 腿上的温暖肉体令丹尼尔陷入茫然。 “羊…”丹尼尔轻声问,“你在干什么!” 羊漠然地看着他,伏低跪坐在他腿上,眼中一片看不明晰的混沌。 瘦削的十指解开丹尼尔的睡裤腰带,扯下了一点。 雄根沉睡在内裤之下,没有勃起的迹象。 羊拉低内裤,将软塌塌的肉棒捧出来,送到唇边,他的嘴唇艳红,在阴影里也显得秾丽。 丹尼尔震撼地傻看着这一幕。 …羊,害怕被男性当做泄欲玩具的羊,捧着他的鸡巴! 天哪,这是在犯罪!这是在曲解一个人的魂灵!令他从行为到心灵面目全非! 来不及阻止,禁忌的行为便已开始发生。 羊缓缓用红唇来回沾湿了龟头,唇面蹭到头部略微变硬,再含住侧面,唇角向根部滑,濡湿上面的每一条褶痕,鼻尖深入耻毛里呼吸热气。 丹尼尔瞳孔颤抖地撑着上半身。 羊俯在被子里,赤身露体,捧着粗大、刚刚硬起来的性器,卖力精心地伺候。 他会抬起头看丹尼尔的表情。 瘦指牵着龟头,扬起性感的腰腹,将肉棒捅进白天令蓝发精灵流连不舍的深邃肚脐眼中,里外抽插,画圈,马眼分泌的腺液全抹在里面。 光是触感,就能令丹尼尔疯狂,更不要说,亲眼看他那么做。 只是用了两个很小的情趣,丹尼尔的肉棒就在羊掌中飞速胀硬。 羊漠视着大肉棒在手里弹跳着变长,指尖没有停下揉捏抚弄,等到差不多了,他调整姿势趴下去,用嘴接那根兴奋地流着液体的男性性器。 那可不是单纯的叼着。 羊偏着脑袋轻含,轻啄,仿佛对待玉器那样细腻,牙关会配合地夹一夹神经分布较少的地方,唇口慢慢向下,将勃起的红色阴茎往内吞。 丹尼尔眼角眉梢冲上欲色,神情却充满矛盾和痛苦。 口交,往往是最有冲击力的画面。 以前丹尼尔从来不觉得,有人会心甘情愿用自己的嘴吃下鸡巴,就算那么做了,也会恶心难看。 可是羊怎么会为他的阴茎做出这种行为?况且他们还在逃亡途中,他费尽心力扮演保护者的角色,让羊能有安全舒服的体验,而羊却用身体服侍他…多么讽刺可笑! 羊含到柱身,龟头在高热的喉咙里探进了很深的程度,收紧口腔,慢慢地手动帮助丹尼尔抽插。 涨红的大阴茎在嘴中进进出出,羊跪得很辛苦,但动作标准,且足够淫靡漂亮,像头月光下的赤裸淫兽,安静又亵渎。 丹尼尔逐渐神情迷失,无法克制地攥紧毛毯,深深地用力,才能忍住不要去拽羊的后脑勺,将那张嘴插废的欲望。 “嗯嗯…唔呼…” 他仰着头,锁骨起起伏伏,抓着身下毛毯,发出自己不敢认的呻吟。 半透明的淡蓝波浪发丝垂落在胸前背后,衬得肤色皎白的他如同被亵渎的神袛。 神袛发红的眼眶里含满刺激的泪。 “唔,住…住手,别…别吸了!” 要命的是,即使在这样的极限情况下,丹尼尔也还记得声音放轻,不要惊吓到羊。 “唔唔嗯,不要…” 这能算欲拒还迎? 丹尼尔绞起双腿,被羊俯低胸腹压下,啜吸着深喉的肉棒,前后吞吐,代替丹尼尔抽插。 下体被裹严实在紧致高热的肉套里,抽拔挑弄,蓝发精灵苦苦支撑的理智摇摇欲坠,燥热的岩浆仿佛流进了他的下腹,源源不断往阴茎里推进、再推进,点燃里面硬得发疼的精液混合物。 他竭力想要挣脱这个欲望的泥沼,可是羊动作坚定,不允许他的抽离。 奴兽般的羊,墨发散在床毯上,腿心紧紧夹着丹尼尔的一条腿,眼角被自己粗暴的吞吃幅度压迫出闪闪泪光。 过了才约十分钟,丹尼尔便缴械投降。 羊及时察觉到了嘴中大肉棒的变化,但他含的太深,慢慢拔出正好抽离唇瓣,大股大股久未释放的浊精就从翕张的马眼里喷射了出来。 射一股就跳动一次,将羊靡丽的脸射满了白色浓精和大片透明的腺液。 鼻尖也挂着一条,粘连在上唇,眉间淌着两股,还正在下滑。 羊摸了摸被插破的唇角,麻木的眼神略微瑟缩,很快又重回正常。 (没事,他不就也为了草我吗,满足他,就好了) (救我?保护我?这人又能有什么立场救我、保护我,说到底和那些人也是一样的) (看起来效果还好,他显然喜欢) (只是…果然我还是有一点害怕…这是不合理的,我生来就是要给别的男人上的,我应该高兴,还应该说谢谢…是吗?) 清洁术处理好脸上的精水,羊仔细舔干净丹尼尔软了的鸡巴,松开夹紧的两腿,重新帮牧鹿人穿好裤子后再爬出被子。 见丹尼尔一直眼神空蒙地半坐着,他也不等接下来对方的态度了,徒手发出一道御寒术施给自己,翻身躺在石床最边缘,没过几秒就累得陷入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