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上半场性爱(勾引,吵架H,后穴塞鞋带)
受虐狂。 白恕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遇见这种群体。他该做出什么反应? 白恕没出息地,假装不经意地看了眼支票…… 一笔出卖肉体就能得到的巨款。 幸运的是,白恕从不是个会冲动地破口大骂的守旧家伙,相反的,他对一切事物都抱有足够的耐心,好奇,和怜悯。 他犹豫地轻轻按在履师的银色脑袋上,“我不会虐待人的,但你可以试一下……做你想对我做的?” 他的舌头打了结,话音一点点变轻,说完不自觉紧张的闭上眼,身体缩得更细小了。 在放弃视觉的黑暗中,其馀感官变得精密,敏感,他听见衣物磨擦的声音,然后胯下被前所未有的温热包围。 有人用柔软的器官,隔着裤裆含住了他。 不惜折辱,放下自尊地,取悦另一个男人。 白恕惊讶地睁开眼睛,向来只试过自己手淫的他,看见毕生难忘的尺度爆表画面。 帅气得不像真人的混血男人(银发蓝眼给予了他精灵感),趴在地上,深刻的锁骨至肩膀露出衬衫之外,性感地微微抬高,颈部以下深深没落,胸肌留在阴影中,精窄的腰肢完全塌下去,让人不得不把焦点聚集在翘高的屁股上。 履师把裤子脱到臀底,露出雪白圆润的肉丘,轻微地摇摆着。 白恕茫然又悸动地看向履师的脸。他口交时的表情十分陶醉,用尖削的脸颊蹭白恕的裤裆,张唇呵出热气(他的唇片原本像冰霜一样白,不知何时变得这么红艳),鲜红的舌头从中伸出,卷住隆起撑大的部位,来回舔舐,逗弄,还勾了一下。 白恕心想,他的技术真好,只舔龟头和旁边一点的位置,就让他兴奋得快要射了,想要射进这双充满魅惑的眼里…… 履师趴着,视线从下而上地勾引人,瞳里的深蓝会随着灯光折射而变幻,神秘而瑰丽,初看时像猫般曼妙,深处却刻着犬系的坚定和忠诚。 说起来,他肌理漂亮的刚阳身躯,和妩媚曼妙的姿态,也是猫与狗结合的感觉…… 对小动物最没辙,性经验也近乎零的白恕一下子把持不住,思绪像棉花糖般飘飘软软的,在沙发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下刻却猛然弹起来,“……呜!” 他瞪着那条美丽的高大白狼,眼底的羞赧和指责满溢而出。 履师遗憾地收回爪子,他刚刚是打算咬下拉链,舔真枪的同时,引导白恕的脚蹂躏自己的欲望的。 为了配合圈外的程度,他已经是小儿科到不能再小了,可惜还是吓到人了。履师站起来,穿好只脱了丁点的衣裤,望向认定的主人的目光悠长而深邃,混合了几分狼性的志在必得。 “舔湿了您的裤子,抱歉。您愿意的话,可以脱下来,让我洗掉口水再还给您吗?” “!” 他一本正经地请示,白恕的脸爆红得像小时候尿裤子被发现一样,猛地闷头冲回房间,锁门。 “……” 履师缓缓地失笑了声,环视四周,为白恕收拾了下客厅的杂物,移好他刚才撞开的茶几,留下桌上的支票,像白狼的尾巴拂过温暖的聚居点,无声地离开,只落下几根白毛。 白恕最后还是没汇支票的钱,自己四处忙碌奔走,因此,渴望不已履师再见到他时,已经是一星期后了。 等来的却是意想不及的冷漠责难和烦厌眼神,“你为什么还来?” 白恕阴郁,暴躁,彷佛刚刚经历重大打击地望着他。 履师觉得一下子被刺痛到。 ? 履师用一个完全不符合sub的姿态、被激怒男人的状态,粗暴强硬地骑在白恕的小腹上。 他扯开白恕上衣的一连串钮扣,让两根露出来的阴茎彼此摩擦,从白恕的龟头渗出的黏液,激化了另外那根紧紧贴在上面,完全勃起的阴茎的力度。履师更加有技巧地扭动腰肢,主导这一切。 白恕流了一点眼泪,他本来就处于面无血色,黑眼圈巨大,眼眶还红肿着的状态,只要一点刺激就能逼出他强忍多日的泪水。 他觉得难堪,在容不下两个男人躺着的狭小沙发上抬起胳臂,侧头遮住眼睛,嘴唇哆嗦地承受那些并不出于自愿的一波波快感。 履师不顾白恕的意愿,把备好的润滑液淋在即将进入他的性器上,冰凉陌生的触感引得身下的年轻人的背嵴掠过一阵骚动,挺起来呻吟了几声,“呃……” 履师握住准备好了的炙热肉棒,对准自己清晨便灌了肠,扩张过的肛门。 他的话语在此时宽容得可谓和蔼: “您刚刚说的难听话全是气话,我不会当真。我会让您全发泄出来,之后,我们再谈。” 履师开始慢慢的坐下去,感觉着阳具撑开肛门,肉与肉的原始磨擦的奇异滋味,里面时刻都像个火炉,而附在肉棒上面的润滑剂像热油,咕噜咕噜地沸腾着,光进了个前端已经把菊穴燃炸了,履师浅浅地吸了一口气,“哈啊……” 他低头看着因为身高差而在他身下显得可怜楚楚的年轻男人,他看起来懵懂而清涩,需要他去全心保护和呵护。 他会一点点教他,让他混合着本质里的柔软去施加折磨,确立支配的地位,不是为了伤害和羞辱,而是为了愉悦。 他们会慢慢地共同找到最适合双方的主奴模式,然后一直走下去。 履师又吸了一口气,这几年来,只有这个一见锺情的男人,白恕能给予他这种幻想,渴求,和达到充盈的满足感了。 --或许正因为是圈外人才能做到这点。 肉棒再把穴口撑开了一点,抚平了边缘的皱摺,开始按摩内壁,履师被那酸酸涨涨的连绵刺激弄得背后一阵鸡皮疙瘩,他皱眉看着白恕遮住一半,唇弧明显伴着失落的脸,沙哑地问,“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俯下身,轻轻含住白恕微突的浅褐色可爱乳珠,舔咬,口腔按压,神情专注得虔诚。 “哈、别……”白恕不自在地扭动瘦小的身体,进入另一个男人的感觉太奇妙,他的胳臂不得不抵住沙发背稳住浑身滚烫的自己,无措地喘着气。 履师因而看见在泪珠下,折射着光芒的眼睛。他的双腿夹紧了白恕的腰,挺起来,坐下去,深深浅浅地抽插,给予主人足以把烦恼冲刷走的快感,“可以告诉我吗?” 白恕索着鼻子,被巨大的充盈感弄得神智不清,“我…哈啊……他们都说我的设计、是垃圾……把我赶出会场、呃别……” 性器被内壁缠紧,吸吮,小腹的悸动蔓延上胸腔,苍白的肌肤冒出绯色,心跳变回年轻人该有的雀跃,甚至快得有些失控。 白恕捉紧了履师热汗湿透筋络的肩膀,喃喃自语,“我……是不是很差……” 履师加快了动的频率,让性器的一半有多埋入自己体内,让没有性经历,还陷入自卑的主人体会更多,他发出热而黏腻的鼻息,热烈地引诱白恕。 白恕泪眼朦胧地看着那条让他一见难忘的漂亮白狼坐在他狼上迷漫地发情,胸腔每下起伏,腰肢每下扭动的弧度都那么,性感,强悍,销魂,叫人意乱情迷。 “哈啊,好爽……好棒,动、来,再动快点……”白恕的脚趾爽得卷缩起来,腿抬高欲夹住履师的腰,又因为角度而有点力不从心,他的喉咙颤动发出幼齿类的可爱呻吟(要是履师是dom肯定会把手指插进他的喉咙里干,可惜他不是)。 白恕在闷热的皮革沙发上模煳地唤出心中对履师的想像,“好舒服,再快点……狼……” 听见一个亲昵的称呼,履师的肠道一阵急剧收缩,成功挺得更深的白恕终于碰到那一处-- 履师眼中流露出笑意,相反白恕惊讶地瞪大眼睛,“那是什么,我的天……你把什么塞进屁股里了?” 因为惊讶而失了准头的前端锲而不舍地戳弄起肠道里的异物来,那东西似乎柔韧,细长,缠成一团……绳子? 两者相撞为体内带来更深的摩擦,履师眼角发红,气息断续地揭晓,“是您设计的凉鞋的带子。” 白恕忘了要眨眼。 “材质和剪裁都是您亲自设计的……您最熟悉它们哈啊、是不是……很舒服?”鞋带在狭窄高温的肠道里挤成一团,被性器顶进更深处,履师竭力压抑着被插射的欲望,性器亲密无间地贴着白恕的肚脐。 “您……刚才质问我,为什么偏要缠着您,原因就是这个,哈啊……!我、喜欢您的腿和脚的形状,气味,和颜色,喜欢您的鞋履设计,从第一眼看见,就觉得心动。” 履师深深趴下来,贴住主人,脸颊斯磨白恕的耳垂,把热气吐在他的颈窝间,让屁股彻底吃下整根阴茎,大力地插拔,攀上高潮部分的激情。 “我还幻想过您用鞋带捆住我的胸肌,使用我的乳房暖枪,鞭打我的背部啊……!它们都那么出色,值得最好的对待……” “快别说了、哈…哈啊……”白恕难为情地大口喘息,“嘿,你说得我想哭了。” 他露出破涕为笑,解开郁结的笑容。 履师舔掉白恕眼角的咸泪,留下秋日原野般的炙热气息。 “我喜欢您,想您成为我的主人,因为您很好很好。” 【彩蛋:恕恕被变态捉了当m,和履师吵架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