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禁欲白狼(性交易,金主关系,舔足幻想,自渎)
白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他25岁,刚读完大学,准备打造自己的鞋履品牌王国。 白恕拥有一头奶油般的浅棕色头发,脸庞像托着奶油团的面包一样雪白柔软,还带着刚烘焙好的温度,眼睛却散发着酒精的味道,度数很低,可能是日本的血桂花稠酒,也可能是西班牙的焦糖味兰娒酒。 一双纯净黑瞳,却总是折射出不可思议的色彩,珊瑚的鲜红,青石地板的灰蓝,还有皮鞋扣上的金色……让人在看着他时,不经意间就会沉醉其中。 因此,白恕在求学时期遇过为数不少的追求者(绝大部分被他小迷煳地忽略掉了),尽管没有谈恋爱的打算,但他性格温和可亲,像块午后品尝的小土司一样,不少女孩都以“体验被白恕拒绝”为目标向他告白了。 但事实证明,小土司烤太久也是会变焦黑的。这时候拿起来,会烫伤手指。 就像眼下。 在履师的嘴唇虔诚地贴上他脚背的肌肤那刻,白恕沾了酒发红的脸颊瞬间蒸腾成将要喷出的岩浆,他做了最合适的举动:踹开履师的下巴,三步并作两步地跳下沙发,头也不回地逃跑,像只受惊的兔子。 履师没有追上去,他被踹得站不起来。不是白恕力气太大,而是白恕的脚趾撞开下巴,擦过他的嘴唇,脸颊,眼睫毛的触感实在太美好了,他的诚意和尊严彷佛被踩到地上,一文不值,只配被人蔑视和玩弄…… 刚才被踩脸的画面在脑里不断回放,履师性奋地喘息起来,一手轻轻握住全是汗热的滑动喉咙,一手粗鲁地扯开皮带和西裤,露出里面的sm内裤,女性内裤的丝质,T字设计,幼细弹性的布料紧紧勒住塞进去的皮鞋跟和股缝,扯下来,被鞋跟磨擦得脱了些皮的红肿性器立即弹出来,滚烫粗壮,“哈啊……” 履师急切地舔舐鞋跟表面,舔得湿漉漉后探向菊穴,用力挤压塞进深处的鞋胶,让黏煳煳的黄色胶水弄得一甬道都是,然后才把皮鞋跟塞进去,“黏、黏住了……好棒哈、哈啊……啊……” 任谁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跪在沙发下,一手捉住沙发边缘,一手伸入翘高的屁股里搅弄,满红酥骚的潮红,蓝眼迷离,吞吐着鞋跟的嘴唇不断泄出虎狼之词,恐怕往后谁也无法直视那下那个银发冰冷,严肃禁欲的男人了。 他一边撕掉紧紧黏住乳头的鞋胶,享受那种一瞬间到达疼痛颠峰,下刻又转为麻酥酥的刺激的疼痛快感,嘴里一边呻吟,“白恕……白恕、唔……主人……” 白恕逃跑了,钻蓝的狼眼流露出一点委屈与寂寞。 好不容易平息了来势汹汹的欲望,履师整理好自己,一抹脸,那个气势强大,冷冽精明的履师又回来了。 并不是他刻意隐藏,而是他本能地分割出人前人后两种状态。只有他强得可以在外界为自己的主人遮挡风雨,回家才有资格心安理得地在主人脚下露出软弱和依恋。 这是少年时期便出现sub倾向,履师一直以来的信条。可惜至今他还没有找到可以相守一生的主人。 白恕的出现让他再次看见希望。 履师是个很有行动力的果决男人。他聘人搜集白恕的讯息,为他筹备赞助的资金,还有人脉。 柳承看着属下递上来的请愿书,淡淡道,“这笔钱是你三年的全部年薪和花红。” “你确定要全部送给一名只有一面之缘的圈外人?” 从履师脸上看不见心痛年薪的意思,柳承微微勾唇,试探道,“我一直觉得,你其实很富有,在SS当长驻sub只是你的副业。” 履师没有回应,柳承继续说下去,“我还记得,几年前是楷毅老爷亲自找你回来,把你引荐给我的。” 履师始终闭嘴不谈来历,只向柳承拿了一天假。 他直接找上白恕租的小公寓。白恕不在家,履师在门外等了半小时,才看见白恕被另一个男人勾肩搭背着回来。 性关系经验丰富的履师一眼看出,那个男人想追求白恕,只是,被他看上的准主人似乎没有察觉到?这就有些有趣了。 白恕在走廊上看见那个带给他严重阴影的银发混血男人,好看的脸立即皱巴巴的,“师兄,救我。” 白恕欲哭无泪,他怎么被个变态缠上了呢? 履师的神情瞬间变冷,像被狼圈占的伴侣被别叼走了,长腿大步迈向那挡在白恕前面的“师兄”,整个人整发出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恕,这种性癖有问题的变态居然找到你家门口了,报警吧!” “性癖有问题”、“变态”,履师任那些可谓事实的伤害性字眼不由分说地砸在自己身上,垂下蓝眼,看着比他矮一个头的白恕,低沉道,“我是带着支票和合约来的。” “我说过会资助您,请您给我一个机会。” 白恕一怔,被他的郑重和真诚感染,顾不上害怕,请师兄先回去,让履师进门。 履师在后面看着白恕脱鞋的姿势,后背微弯,一手扶墙,饱满圆浑的臀部被牛仔裤完美勾勒出来,柔韧好看的腿向后曲起,拉下鞋跟,露出白皙性感的脚踝……再脱袜子,塞进鞋子里面,整齐放在鞋柜里……光着的脚板踩在温暖的木地板上…… 欲望不可遏抑,履师疯了一样想把头埋进刚脱下的鞋袜里,让自己的脸和嘴成为白恕的拖鞋,任他践踏。哪怕今天早有准备,戴的是最严肃的阴茎环款式,快感化作痛楚直刺入脑,也无法降下身体的热度。 白恕脱完鞋回头,就发现履师又变成一脸凶恶,皱紧眉头,抿着嘴唇,额间还汗津津的,像强忍着什么揍人的冲动,胆颤心惊地离他远两步。 履师有时真的对圈外人的迟钝程度很绝望。 努力绷直膝盖的成果,是走到沙发前才软下来,履师跪在白恕面前,瞬间觉得舒服了。 他直入主题,脸上带着一丝无奈而释怀的浅笑。 “您的师兄说得没有错,我是个性癖不正常的变态。” “我迷恋舔男人的脚,嗅他们的脚气,给他们舔乾净脚上的汗渍,像有些人一天不舔男人鸡巴就活不下去一样。我就是个无药可救的贱货。” 履师把八位数的支票放在桌上。 “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支持您,条件是您要学会如何虐待我,折磨我,满足我的变态欲望。” 履师缓缓把额头抵在白恕的膝盖上,把他的脚掌放在自己的两腿中间,踩住性器,用力一压-- 疼痛而愉悦的呻吟,“请您为我,变成圈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