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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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莱美美饱餐一顿,到了后半夜不得不溜出帐篷离开军队,与自己的部队会合。走之前他在伊弥斯床边坐了很久很久。 帐篷里只有发出微光的明珠,格莱夜视能力良好,能够看清弟弟的睡脸。被欲望喂养的年轻精灵睡得非常安静,脸上带着餍足的淡淡红晕。 想到弟弟用带着水汽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样子,格莱心情复杂。他们兄弟表面亲昵,背后却在暗暗较劲。格莱的天赋比伊弥斯要好,头脑也更聪明,伊弥斯从小就不服气地在哥哥背后跌跌撞撞地追赶。 然而父亲总是偏爱小儿子。不光是因为血缘,或者血缘只占其中很小的一部分。格莱年少时并不理解,妖兽往往比精灵还要偏执,因而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对伊弥斯怀有敌意,甚至恨过自己为什么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直到他偶然洞悉了埃戎对伊弥斯怀有的可怕欲望。 格莱不免悚然,同时也明白自己再也不可能战胜这种扭曲的偏爱。于是他不再尝试成为父亲眼里的乖孩子,也渐渐对寻找血缘背后的意义失去了兴趣。 命运却在这个时候给他们开了一个玩笑。 格莱丝毫不怀疑埃戎依旧爱着伊弥斯,可这种爱太过残忍,终于反噬,折断了幼子的翅膀。 格莱收到消息,五天前埃戎收回了伊弥斯作为军队将领的权力凭证,这意味着伊弥斯的军旅生涯即将落幕。 而对于长子来说,生命中许多不确定的东西又被重新攥在手里。 格莱忽然没必要继续争斗,想要的已经摆在触手可及之处。他却觉得有些萧索。 说到底,打仗只是父亲的事业,摆在孩子面前的选择本就不多。他也不希望伊弥斯眼中的火就这样暗淡下去。 格莱撑着身子弯下腰,轻吻落在伊弥斯脸颊。 伊弥斯似乎梦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微微皱眉。 每当弟弟忧愁的时候,格莱就不能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弟弟已经长大了。小孩子不懂得忧愁,而长大的年轻人忧愁起来却有种别样的吸引力。 线条柔和的眼尾唇角,雪山湖泊一般的晶蓝眸子。格莱每次把自己送进那个温热的子宫,就会忍不住想吻弟弟的眼睛。 他往往会尝到眼泪,然后蛮不讲理地把舌尖塞进弟弟嘴里,互相分享咸涩味道。 格莱遵从内心愿望,亲吻伊弥斯的嘴唇,熟睡的弟弟好像早已习惯,乖乖张开嘴承受掠夺。格莱一手摸进伊弥斯松垮的衣服里享受饱满温热的乳肉,认真舔弄细软的舌尖,心里想着,这个睡傻的小笨蛋会分得清吻他的是谁么…… 视线里有什么东西晃了晃,斜眼看去,枕边盒子依旧闪着微弱金光。格莱的表情重新变得复杂。 或许……那个人有别的考量。父亲的心思,他们总是猜不透。 伊弥醒来后发现格莱果然不在了。枕边除了护身符,还有一个宝石手环,自然是哥哥留给弟弟的礼物。伊弥斯很自然地将之戴在手上,出去找父亲时,埃戎觉得儿子手腕上的细碎光芒有点扎眼,却也没问什么。 军队现在驻扎在精灵领地一座边境城市的城郊,埃戎给伊弥斯送去格莱的部队晚上会与他们会合的消息。伊弥斯努力演出惊喜的样子,只求今晚父亲不要碰他,否则他身上的痕迹可能会露馅。 少年时在后花园背着父亲与哥哥偷摸找乐子的负罪感终于重现了…… 埃戎要求儿子穿戴得正式些,随父亲进城,见一位精灵族的残阳祭司。 “你的身体还太虚弱,他或许会有办法。” 残阳祭司是精灵族永昼花信仰的领头者,全国只有寥寥几位,算是宗教的长老。 伊弥斯想起了那个小盒子,有些困惑。 精灵族内部对不同信仰的态度十分宽容平和,虽然伊弥斯被称作“祝福之子”,他的父亲埃戎的祖先却来自海洋,是虹月之地的珊瑚树子民。父子俩一脉相承的蓝眼睛显现出了他们的大海血统。 在此之前伊弥斯从未见过埃戎使用永昼花的魔法,更别说是与残阳祭司建立什么联系…… 但他没有问,他需要合适的时机向父亲解释护身符如何回到他身边,至少要等与格莱“正式见面”之后。 那位残阳祭司名叫卡珀,住在集市边一座双层小楼里,行事十分低调。 卡珀一身纯黑,黑色卷发下是一张忧郁、瘦削的中年男人的脸,黑色长袍坠着鸦羽,皮肤惨白,眼睛是残阳一般的暗橘红色,整体看起来像一尊摇摇欲坠的亡魂。 二楼最里的房是他的魔法室,用于占卜、祭祀、冥想和看病。屋里光线昏暗,绣着魔法图腾的窗帘据说是在抵御恶灵窥伺,伊弥斯却觉得他这一举动有些神经质。 占据一整面墙、拔地而起直通顶端的巨大木柜上摆满瓶瓶罐罐,一张木头长桌点着魔法香薰蜡烛,再往边上是一张灰扑扑的病床。 “他的灵魂受到黑暗的欲望浸染。”卡珀闭着眼,声音如外表般低沉沙哑,像钝刀互挫,说着模棱两可的话。或许也意识到自己过于神神叨叨,他补充道,“欲望,就是色欲,下半身的活儿。” 伊弥斯心脏狠狠打了个抖。埃戎却板着一张面具脸,没什么反应。 卡珀睁开眼瞥向伊弥斯,笑道:“放心,我守口如瓶。军医说得对,他回到精灵领地静养就可以缓慢恢复。而在这期间,最好不要——再行房事。” 伊弥斯快颤抖了。他甚至觉得祭司是在意有所指。对于他这种大家族的子辈而言,父子乱伦似乎比做了兽人的性奴还要更严重些…… 可埃戎依旧不动声色,一脸平静:“明白了,我会叮嘱他多注意。” 卡珀点点头,对埃戎说:“现在你出去吧,我要动用浮香的力量净化他的灵魂。” 伊弥斯用恳求的眼神看向父亲,埃戎却起身走了,走之前关上门,他听见父亲下楼的声音。 自儿时起,永昼花给他留下的都是温暖和煦的印象,而这位残阳祭司却阴冷冷的,让他极度不适。 枯枝一般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他动了动,没再挣开。 “别急,我在为你检查。” 桌上的熏香蜡烛气味忽然浓烈了起来,升起一阵紫烟。伊弥斯有些晕乎,卡珀突然问他:“上次和人做爱是什么时候?” “……”问题太过私密,伊弥斯耻于回答。 那只手来到他颈间。伊弥斯的皮肤已经足够白皙,卡珀却比他还白,仿佛终年不见天日。血管泛着异样的苍蓝色,让伊弥斯联想到沼泽地的不死生物。 卡珀扯松他的领口,露出星星点点的吻痕,以及格莱留下的齿印。 “年轻人真是不知节制呀,哪个野男人操的你?” 伊弥斯觉得他说的话粗俗刺耳。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只手居然更加用力地拽开他的衣摆,剥出里面一对雪白的奶子,两点红蕊紧张挺翘。 伊弥斯震惊之下,发现自己已然无法挣脱。浓香熏得他身子发软,而那些淡紫色的雾气如若有形的锁链,缠住他的手脚,把他捆个严实。 “你!你想做什么!”伊弥斯又惊又怒,脸上飞红。 “嘘。”干枯长指贴在唇边,“小声点。你不希望被你父亲看见吧?” “……” 望年轻精灵的脸色由愤怒转为痛苦,卡珀十分满意,又笑了起来:“漂亮的小婊子。我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也知道你未来需要什么。我们来聊聊怎么样……” 没等他回答,卡珀歪着身子凑了过去,张开嘴,伸出湿滑的舌头,从乳房底部一路往上舔,把乳头碾得歪向一边。 然后对着被染上湿迹的奶子吹了口气,用强盗般的语气恶意地说:“……在床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