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失信(二十一):铁牢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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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离耀依在龙椅上,一只手触碰到侧面的雕刻,被先帝摩挲几十年,触感光滑如玉,包在手心,仿佛天下尽在掌中。 “如何了?” “且不说那铁壁铜墙,锁住熊霆飞的锁链直达地下十丈,本身更是大罗神仙也破不开的玄铁所制。…..加上还有鬼夕亲自看守,想必不会有太大问题。” 离刃答道。 若非鬼夕出手,登基大典的收场恐怕更加狼狈。无双阁地阶第一的男子,看似瘦小羸弱的身体里,倒底隐藏着多么恐怖的力量,竟与西庭战神匹敌。离耀站得远,虽没有完全看清许巍然的动作,但熊霆飞毫无防备倒下的样子着实太令人震惊,没人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五姐了,怕是要给熊霆飞求情的。” 离耀神情微寒:“不用理会她,堂堂的皇室公主不为西庭社稷着想只顾儿女私情,还是为了熊霆飞这反骨之人求情,不知轻重缓急,一丁点皇室之人的担当和大义都没有。……北上的联姻事宜,离月虽难当大任,却是该磨砺磨砺了。….你去安排。” “好。” “对了,琉璃怎么样了?” 离刃苦笑一声:”连我都有些佩服她了。若是换做平常女子,……见到那般血肉横飞的场景,只怕早就花容失色,昏厥过去了,她居然还能冷静地处理场面。…..不过我看她脸色并不太,恐怕也有苦撑的可能。” 离耀叹了口气。 “难为琉璃了。 我现在脱不开身,你替我多照看着她一点,需要什么直接与内务府说便好。等将太子的势力清理得差不多,我也要该与慕容尚书封后的事宜了。” 离刃点点头,掩去眼底几缕黯然。 “至于无双阁的势力,” 龙椅上的男人触摸了一下下巴,俊朗的五官似有所思,“毕竟无法摆到明面上,你知道该怎么做?” “皇兄的意思是……” 离刃的嘴角开始似笑非笑,仿佛划过一丝寒意。 “熊霆飞有一点说对了,江湖草莽,无论如何…..也不能与朝廷匹敌。” 江山已在手中,是时候扫清所有障碍和隐患了。 “鬼夕那里,切记小心处理。” ….. 关押骠骑大将军的地牢只有一个出口。地牢深陷地下三尺的,便于夏日水牢积水,在水牢泡上三日,下半身开始溃烂器官衰竭,再硬气的犯人经过这反复折磨鞭挞也会精神崩溃。 不过,水牢再厉害也比不过玄铁坚韧。为了防止熊霆飞越狱,离耀特意将人安排在了最里面的铁制牢房。一方面有玄铁链束缚犯人行动;另一方面,由铁水浇筑的墙壁不仅坚硬还不易攻破,哪怕灌注真气用重型兵器攻击,也不能轻易破开墙壁,何况狱卒每两个时辰会下来巡视一番,如此大的声响岂能逃过他们的耳朵。 不过.... “你下去。” “不、这个时辰…..不是你了吗?” 两个狱卒推推嚷嚷,都不想去最里面的牢房勘察. 骠骑大将军的骁勇善战是众所周知的,多次入敌营全身而退,就算此时铜墙铁壁玄铁重链,倘若有一丝破绽,.....千里之堤,即刻溃于蚁穴。 最后其中一个骂骂咧咧地走入地牢,手摆在刀柄上,越靠近深处铁牢,越觉得冷风湿寒,后背汗毛树立。 铁牢在最深处的右侧,那人靠着墙走,已经隐隐看见铁牢的门了,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口水。 这时,身侧的墙体突然传来’嘭’ 的道一声撞击,他差点没惊得跳起来! “将…..将军息怒…..我、我只是小官小吏,不是我要关你的。” 牢房里铁链拖曳的声响,令那狱卒吓得面如金纸,心脏都要炸开了。 “我们敬您畏您都来不及…..万不敢怠慢您的…..” “可皇命难为啊,…..您大人大量,不要迁怒我们——” 玄铁摩擦地面的声响由远即近,仿佛那人已经走到面前,威压扑面而来,似有千军万马铁血杀伐之势,下一秒便会破墙而出。 咔—— 声音戛然而止,那人回神,虚软的双腿终于可以动弹了。 这时,里面传来一个冷漠的男声,带着回音。 “怎么了,你们的陛下还是不放心?” 听到质问的狱卒这才想起牢里还有一位神秘人物做阵,不禁松了口气:“….大人多虑了,小的是依规定来巡视牢房,既然铁牢有您监管,想必不会有问题。” “小的回去了,您有需要只管知会我等一声。” “退下吧。” 那人应了声立刻快步退下,一刻也不敢多呆。 牢房靠近里侧, 那处的墙壁光线不太好,只隐隐约约看见一个极其高大的身影被压在墙壁上。战袍被扒开,宽阔健硕的胸口起伏难掩,但因为身前那人的动作挡住了视线,只能看见右侧纤细白皙的手肘架着对方一条健硕大腿,身下发出短促却潮湿的抽动声。 ”….怕被他发现?“ 许巍然咬了口面前红透的敦实耳垂,肉棒抽出又突然挤进去,夹紧的股间又被打开,肠道没有得到缓冲的就被再次肏得又烫又麻,上方粗重的呼吸一滞,牵动玄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 因为得不到发泄,扶着墙壁的大手青筋暴起,最后忍不住搂紧面前人,仿佛要融入身体才罢休。 许巍然见他不答,倒另有猜测:“难道….是觉得被打扰了?” 才想吓走那个狱卒? 因为催眠坦率无比的将军大人…..点头了。 “看来….将军大人憋了很久呢,那是不是….换了什么人都可以呢?”他不禁起了戏弄之心。 话音刚落,他的背脊靠前撞在熊霆飞身上,脸几乎直接碰到炙热壮硕的胸口,竟是被搂得更紧了。力度太大甚至带了点痛感,矮小的青年不满地抬头,面前那双眼睛因为催眠的关系没有睁开,但是神情却极其认真。 “辱者,斩之。” 沙哑的回答里杀气腾腾,虽然不是针对他的,但也能感觉到那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的嗜血感从四面呼啸而来,令人胆寒。 所以说,野兽不能随便逗的,家养的也不行。 “哦?” 某人不为所动: “那我折辱了将军大人,为何不斩?” 结果,刚刚还气势如山的熊大人顿时耷拉下脑袋,略微潮湿的鼻尖蹭了蹭青年光洁的额头,像极了野兽表达亲昵的方式,仿佛已经做了很多次了,令人一愣。 将军也不答话了,就一直喘着气磨蹭许巍然的脸颊. 某人沉默很久,抬手挡住他乱来的脑袋,随即摸了摸面前扎手的短须,有点安抚大猫的感觉,可惜….说的话完全不友好: “你现在这个样子倒是不难看,可胡子太扎人,我都不想亲你了。” 对方神情一僵,似乎因为不得主人喜爱,刚刚还威风凛凛的样子,现在却气势萎靡。 “腰沉下来一点,你太高了。” 不想把衣服撑破,许巍然此时仍是缩骨状态。而将军大人个子太高,肏开穴道进入七成没有太大阻碍,但是确实无法达到最深处。 黝黑的面容憋得深红,腹肌稍向前倾,整个臀部往下按,二人交合处暴露在外面的部分渐渐缩短,最后肉棒夹杂着精液全都被吞进了直肠,终于触到了那位于身体核心的骚点,发达的肉臀瞬间夹紧,肃穆的五官一瞬间恍惚,双方同时发出悠长的喘息。 他一手仍然架着熊霆飞的大腿,另一只手拖住他下沉的身体。后穴又紧又热,由于身体的重量向下,整个肠壁、穴口的软肉全都挤压在肉棒上,这种程度的服务若是换做别人,怕是早被压得面色乌紫了,也只有宿主大人才能面不改色的享受。 淫液交错的声音时而细细密密,时而大开大合,将军大人整个身体都湿透了,怕是真的憋太久了,夹在二人中间的硕大肉棒勃起顶在许巍然腹部,一旦他顶到那直肠深处就随着腰部颤抖而弹跳,又烫又硬,浑浊的液体一直从龟头往外蔓延,全部黏着在了下腹健硕的肌肉群上。 许巍然靠在因为身体被开发而稍软的蓬勃胸肌上,抬头打量发现对方似乎并不想很快发泄,嘴唇紧抿剑眉紧蹙,隐忍得厉害。 双眸一暗,手上稍使劲,腰部同时发力。 “!——唔!” 猛烈而有序地撞击开始同时从前方和下身传来,黏糊的穴口传来巨大的拍打声,前方涨大的肉棍被可怕的挤压感所笼罩。 将军没忍住发出粗重的呻吟,脖颈后仰响起吞咽声,被汗水覆盖的喉结滚动,大约是被肏开了,原本硬朗的线条染上一层情欲的性感。 他几乎是扶着许巍然的肩膀才能站稳,因为快感的滋润原本英气勃勃的五官此时有些茫然,紧闭的双眼眼皮开阖,仿佛想睁开,又好像是想看清面前那人的面容。 玄铁链霍霍作响,夹杂着沙哑的低吟,可见行事激烈。 许久以后,声音才停歇。 ——那个答案,我突然不想知道了。 苏醒时牢内已经没人了,但这句话就像种在熊霆飞脑子里一样挥之不去。 记忆缺失,后背微潮,疲惫感并不重,而且体内传来一种久违的餍足感,空气里散发的咸腥,鼻尖残留的那个人的气味,他自然猜到发生了什么。 一刻的迟疑,他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催眠了。 而许巍然留下的这句话,令人不敢深究。 四下观察了一下,刚要站起来,身上掉出一个闪烁的小物件。 ….是一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