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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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禾有一个日记本,晚上写完作业,他就回想今天和俞怀苛有关的事情,认认真真写上去。他怕自己遗忘细节,所以记录得很仔细,就算以后有遗憾,至少也有过完整的美好的回忆。 星禾把日记本合上,祈祷这样的日子再久一点。 四月初,学校准备开春季运动会。 大家热情高涨,报名都还算积极,体育委员江越在登记名单。大部分的项目都报满了,他到陈林旁边,问他要不要报跑步。 陈林瞅了一眼,是一千五,拒绝道:“我报铅球了啊,时间撞了。体委你自己报呗。” “我跑三千。”江越又四处看了看,还有谁可以参加,瞥见俞怀苛正在给星禾听写单词,想起来他去年参加了4×400接力,跑得还挺快的。 “学霸,要不要报个名啊?” 俞怀苛便抬眼问接力还有没有名额。 “接力人齐了,哎这有个一千五还空着,要不学霸试试,就凑个人数,拿不拿奖无所谓。” 俞怀苛没有推辞,答应下来,继续听写,星禾也没说话,低着头在本子上写英语单词。 江越满意地写上姓名离开。 运动会开始前还有很多准备,队列队形和口号都要练,为了让入场仪式更加亮眼,二班决定集体买班服。 他们最后挑了个卫衣的款式,简约好看,纯色的,男生女生穿都不突兀。 早自习和体育课拿来练队形,晚饭时间参加项目的同学会自行训练。俞怀苛报了跑步,就在晚饭前去跑几圈,适应一下。 星禾想看俞怀苛练习,但是又觉得太明显了。 正好秦阔也跑一千五,黎晓曼看样子是要去操场的,星禾便主动提出跟她一块儿去。 两人站在台上的护栏前,往操场上看。人挺多的,星禾一眼找到俞怀苛。 下午太阳不再灼烈,光撒到身上是温和的触感,懒洋洋的,让人想躺着晒太阳。俞怀苛跑的速度不快,匀速前进,慢慢地离星禾这边的跑道近了。 黎晓曼见星禾眼睛快粘到他身上,提高音量喊了声“学霸”,向他招手。 俞怀苛抬眼看到星禾,安安静静地站着。 俞怀苛把直线跑道跑完就没继续了,去旁边洗了把脸。然后快步走到星禾边上,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一会儿。” 黎晓曼目光望着跑道上的秦阔,然而心思落在了身边的两人上,竖起耳朵听他们讲话,憋着笑。 俞怀苛又问:“还看吗?” 星禾想看的人都到跟前来了,还看谁呀,他摇摇头。 “陪我吃饭。” 星禾抿着笑点头,侧身看一眼黎晓曼,想跟她说一声。对方比他更着急,很懂地催促他:“快去快去,多吃点噢。” 之后每天星禾都等俞怀苛训完练后再一起吃饭。 运动会第一天,早自习不上,可以晚些到教室。 星禾换上了班服,吃完陈月琳做的早餐才出门。他没走多久,就看到前边的公交站牌那儿站了个人,高高的,穿着和他一样的卫衣,搭运动裤,半低着头看单词书。 他走上前,拍了拍俞怀苛的肩膀,很惊喜,“你怎么在这呀?” 俞怀苛把单词书收起来,从兜里掏出好几颗糖果,摊在星禾面前,淡声道:“一起走。” 他今天特意走的早一些,让何叔在星禾家附近的公交站停了车。他想等星禾。他想星禾也会开心。 星禾嘴里含了一颗糖,心口也甜滋滋的。 等到开幕式结束以后,操场上都是人,等着各个项目开始。 他俩站在一块儿,4×100接力赛即将开始。人本来就多,旁边还有同学往前面挤,俞怀苛伸手捞了一把星禾的手臂,把他往自己这边带了点。 两人靠得近,星禾有点不好意思。 身边一直有人讲话,运动员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了,大家都在看比赛,等裁判打枪。 星禾用手指装作不经意地碰了一下俞怀苛的手背。 这点小心思被俞怀苛察觉到了。 很快,俞怀苛也碰了一下他。但碰到之后没有离开了。 俞怀苛的手指贴着他的手背,几秒后,整个牵住了星禾的手。 星禾感觉到他的手心很暖,好像夏天快要来时的温度。 “嘭!”枪声响。 运动员飞奔似的跑起来。人群一下跟着动了。 旁边人少了,星禾慢慢把手抽出来。 俞怀苛垂了下眸子,偏头看一眼身边的星禾。 星禾也在看他。对视了一会儿,星禾虽然心里还紧张着,但他对着俞怀苛笑了一下。 是只有他们俩才知道的小秘密。 因为运动会,老师也想放松一下,没有备课,晚上同学们吵嚷着要看电影,教室网有点慢,班主任又去拷了两部电影,一放电影整个班级都安静了下来,老师离开了也没人在意。 灯已经关完了,昏暗的教室只剩下屏幕前闪烁的电影的光亮。 这学期没有换同桌,班主任说就维持原样,然后每隔两星期位置往后挪两桌,轮流坐。 他俩正好轮到最后一桌了。身后就是置物柜。 看的是一个喜剧片,教室里时不时传来一阵哄笑声。 俞怀苛目光瞥向身边的同桌,星禾撑着半边脸杵在课桌上,目光落在讲台的屏幕上,慢悠悠地眨眼。跳跃的一帧一帧的电影光忽明忽暗地投在他的侧脸上,闪烁不明。偶尔能看到他跟着电影淡淡地笑一下,只是勾了唇角,眉眼呈现一个弯弯的弧度。笑容浅浅的。 “星禾。” 星禾偏过头来,小声回应:“嗯?” 班里又是一阵笑声。 电影正进行到最精彩的时段,班级里笑声吵闹,但都看得很专注,还夹杂着吃零食的声响和短促的吸鼻子的声音。没有人注意到最昏暗处的角落里,星禾把脸埋在了臂弯里,耳根通红,连着后颈一片。 俞怀苛的手顺着隐秘区域往下,碰到星禾垂着的阴茎。 他揉捏了几下,然后去摸下方紧闭的肉缝。俞怀苛的大手整个覆盖上去,揉着肉穴,阴唇被手指轻轻挤压着,带来一阵阵难耐的痒意。 很舒服。肉缝里很快被揉搓出了水,湿腻腻地蹭到俞怀苛的手指上。 星禾害怕极了,咬着嘴唇忍住不出声。 穴缝被修长的手指分开,强硬地挤进去,让阴唇裹住他的两根指节。俞怀苛的手上有星禾分泌的粘液,滑动得很顺利,上下来回地抽动,就像肉棒在磨他的逼穴,不时会蹭到阴蒂,星禾趴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地抖。 他夹紧了腿,腿中心的花穴又在夹俞怀苛的手指。 星禾流了好多水,带出一阵咕叽的水声,消散在教室的电影声和讨论声里。 他俩贴得好近。俞怀苛的呼吸灼热,洒在星禾的手臂上。 身体里一阵阵的热袭来,星禾甚至觉得自己在发烧。他不敢抬头,也不敢继续,只用手小心地扯了扯俞怀苛的衣袖,用小到可怜的声音乞求:“不要了...” 也许俞怀苛并没有听到。 还有些变本加厉。 拇指碾过挺立的肉蒂的时候,星禾忍不住地扭了一下腿根,随后脊背僵直,阴蒂被不停刮搔着,刺激的电流几乎穿透头皮,他难受得要命,迫切地想要得到释放。 星禾小口呼吸着,浑身滚烫。逼穴又湿又热,穴口被戳弄了好几下,松软嫩红,但俞怀苛还没有进去,淫水就流得一塌糊涂。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水声越发地响了。 前桌稍微靠后一点,就能听到。幸好电影的声音够大,身边也没有人看过来。 俞怀苛用手指浅浅地插他。 星禾本来就受不了,又感觉到自己的阴蒂一直被磨。这简直要了他的命。 电影热闹得过分,星禾什么都听不清。 他闷着声,头皮发麻,高潮来时有短暂的晕眩。腰挺了一下,很快就泄了俞怀苛一手湿乎乎的水,内裤也湿了。 电影放完了。 灯打开。 突然的光亮让眼睛有些无法适应。 黎晓曼剩了好多没开的零食,都是秦阔退回来的。她走到教室后面分给星禾,见星禾趴在桌子上,就问俞怀苛:“他怎么了?” 俞怀苛正拿着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擦得干干净净的。闻言看了看星禾的耳尖,还红着,他面不改色地回答:“累了。” 黎晓曼不太明白星禾没参加项目有什么可累着他的,但她也没再细想,把零食搁在他的桌上,留下一句“你俩吃”就回自己座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