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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参加运动会?”章玉恒收作业的时候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 柳棉把作业本双手捧起递给他,随意地点点头:“是啊,准备跳高。” 柳棉是最后一排,章玉恒收到这里已经是最后一本。他干脆在柳棉桌前站定,和人聊起来:“我们快要期末考试了,你可得好好复习一下,没有多少时间了。” “还有多久啊?”柳棉连忙放下刚刚才拿起的手机,“运动会是什么时候,考试又是什么时候?” “下个星期就运动会了,”章玉恒回想着,说,“运动会完了过两星期就是考试。” 啊,那只剩半个来月了。明明是在游戏副本里,但柳棉却还是感受到了那种考试将近的紧迫感。 见柳棉一脸的玩完,章玉恒难得露出一个微笑,说:“我可以帮你补课,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我。或者约个时间去图书馆。” 在一边看着的秦越终于忍不住打断他们:“难道我不会帮柳棉补?” 章玉恒皱了下眉,又回到之前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他没说什么,倒是黄加南转过来吐槽:“不是吧越哥,就你那样惯着柳棉,怎么教啊?他一句不想学还没说完你就要带他翘课出去玩了吧……” “喂,哪有那么夸张啊?”柳棉不满地反驳,“难道我不会好好学习吗?” 他们还没有考过试,柳棉确实还不确定自己现在水平如何。黄加南也不清楚柳棉几斤几两,只以为他和自己一样,天天打游戏睡觉,完全不学习的。 秦越对于黄加南这种说法竟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强硬地说:“我说行就行,反正他不用别人教。”接着他又看向章玉恒,理直气壮地赶人:“他不会和你去的。” 话里话外都透露出对柳棉的了解和信任,好像认定了柳棉会偏爱自己,所以完全不怕柳棉和别人走掉,直截了当地抢在柳棉说话之前就帮他拒绝。 原本还想让大学霸章玉恒帮帮自己的柳棉看秦越这样,也只好笑笑,双手合十带着歉意对章玉恒说:“不好意思啦,我自己会好好学的。” 章玉恒并不生气,只是认真地点点头,表示:“我会注意的,希望你是真的学了。” 柳棉立即举起一只手,保证道:“我有空一定去图书馆。” 晚自习时,柳棉本要去厕所,到时就发现刘彬和张震已经等在那里了。 张震手臂上缠着绷带,几乎把整个手臂都包裹起来。 柳棉高兴地看着他,压低声音:“你没事啊,太好了。” “嗯,”张震看着柳棉的眼神多了分炙热,他点头表示,“我看见积分可以直接让伤口痊愈,可是太贵了,我暂时用不起,只好买了便宜点的。” 柳棉这才想起积分什么都能换。他一开始还以为张震是去了医务室。 张震继续碎碎叨叨地感谢柳棉救了自己还一直夸柳棉勇敢善良,把柳棉说得不好意思的同时人都快飘了,他几乎以为自己是什么盖世英雄。 刘彬没多说这些废话,而是对柳棉直言:“我们觉得有些奇怪,每次任务都会有人出事。” 那是因为每次BOSS都来啊。柳棉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就看着刘彬等他继续解释。 刘彬皱着眉,小声说:“我是怀疑赵欣。” 柳棉早就觉得赵欣不对劲了,可他没有想过赵欣会主动害队友。柳棉问:“她怎么了?” “上次任务你凭空消失之后,我和张震就守在原地想等你回来,但赵欣却一直拐弯抹角地想让我们离开。”刘彬简略地概括,“我察觉不对,带着张震假意离开,然后折返偷听到赵欣在小声说话。” 张震接上话头,凑到柳棉面前,说:“可是她面前根本没有人,她也不像是自言自语……我们不知道她在和谁说话。” 柳棉惊讶的微微张唇,轻轻啊了一声。接着他想起要问:“那你们听清她在说什么了吗?” 刘彬摇头,张震也同样表示听不清。 柳棉只能点点头:“这事我知道了。不过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突然想起自己上一个任务那个关于兰纱纱的事情,还完全没有头绪,真是难搞。 柳棉已经仔细地观察打听过了,可还是什么都没发现。兰纱纱看起来除了非主流了点,和男朋友开房频繁了点,也没什么其他特别的表现了。柳棉想不到对方怎么可能会死,总不能是死在床上吧,如果是那样,那他怎么管得着。 偏偏之前系统又凶了他,柳棉就单方面和系统冷战了。柳棉现在完全不想问系统是怎么回事,他还觉得就算问了,系统也不会告诉自己。 至于赵欣,柳棉决定运动会过后拉上她一起学习。赵欣不是总说自己要学习要写题吗,带上她好了。到时候再看看她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运动会上,柳棉很快就结束了跳高,然后带着水去看秦越打篮球。 秦越看见了柳棉,打法愈发激进,几乎把对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柳棉站在一边欣赏秦越的英勇身姿,笑得很开心。钱巧巧发现了柳棉,就小碎步地跑了过来,和柳棉说话。 柳棉转过头回应钱巧巧,两人都在夸秦越帅气,一时间有点追星相同粉丝相认的意思。 突然,钱巧巧瞪着眼睛,指着柳棉身后大声说:“小心小心小心!” 柳棉困惑,回头看去,看见了马上就要冲到脸上来的篮球。 他急忙抬手,用胳膊挡下了篮球。 只是瞬间柳棉的眼泪就要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他低下头想躲开来关心他的钱巧巧,觉得丢人就赶紧跑进厕所了。 好烦,如果不是钱巧巧喊成那样,以他的反应速度应该是可以用手接住球或者直接躲开的。可是如果钱巧巧不喊,他又不会转头,甚至发现不了球。 缓过了开闸似的眼泪,柳棉准备出去,这时秦越进来了。 “你怎么样,没事吧?”秦越拉着柳棉的手腕去撩他的衣袖,然后看见了一片淤青。 秦越止不住地皱眉,说:“去医务室弄点药膏揉一揉吧。” “哎呀,小伤而已,”柳棉毫不在乎地摆摆手,“不管它它也会自己消的,压根没事。” 但秦越不肯,他固执地要柳棉去医务室。 柳棉反问他:“你比赛结束了吗?” “没,”秦越满不在意,“打一半我直接走了。” 柳棉瞪他:“你还说我?你看看你自己。” “那一样吗?”秦越捏住柳棉的脸,“我是为了你,你呢?我为你着想希望你好好的,你有为我想吗?” 柳棉气鼓鼓地拍掉秦越的手,很是不满地说:“难道我希望你打完比赛不是为你好?你明明完全可以完爆对面,偏偏直接走了。” “如果你为我想,那你应该别让我担心才对。”秦越不由分说,直接抱小孩似的把柳棉抱起,像第一天那样,再次抱着柳棉去医务室。 柳棉这会儿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他完全不怂秦越。于是不停地拍秦越肩膀,小腿踢动着,不断挣扎,要秦越放自己下来。 他说:“要我去医务室可以,你回去打完比赛。” 秦越不信地问:“你真的会去?” “我去我去,”柳棉又锤了秦越一下,“我有那么不可信吗?” 闻言秦越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那你等我打完比赛陪你去。” “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快回去吧,”柳棉终于被放下来,他拍拍秦越,说,“我要看你拿第一回来。” 秦越抬抬下巴,自信又得意:“那不是随随便便轻轻松松。” 但听柳棉说要自己去,他又皱起眉,不同意:“你要等我一起。” “我就拿个药而已,”柳棉翻了个白眼,“等你一起我手都好得差不多了。”话说得夸张了点,但柳棉确实觉得秦越没必要这样。 “你等等我又不会怎么样。”秦越不满。 柳棉歪头看他:“难道我是会走丢吗?我又不是智障。” 秦越语塞。篮球场那边已经有人来催了,最后秦越只好说:“那你一定要小心。” “我又不是瓷娃娃。”柳棉看着秦越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有些无语地小声吐槽。 虽然柳棉觉得完全没必要,可为了秦越不再念叨他,他只好去医务室讨点药了。 医生对于柳棉的再次到来显得很惊喜,温润如玉的脸上笑容无比真诚,看着依然如第一次来时一样漂亮可爱又完美的少年,他柔声问:“这次小同学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柳棉撸起袖子露出那片淤青,语气不满但又带着不自知的娇嗔:“秦越非要我过来的,我都说了没事,但他要我来拿点药。” 淤青布在细腻的肌肤上,白玉的小臂看起来像是被凌虐了一样。医生忍不住想,如果少年被性虐,留下的痕迹大概会比这更漂亮吧。 他不动声色地架起腿,从抽屉里翻出一盒药膏,示意柳棉伸手,准备直接帮他涂药。 柳棉拒绝他:“我自己来就好了。” 医生轻笑了声,说:“你会揉开淤青的手法吗?” “不就是随便擦擦药吗,不会揉无所谓啦。”柳棉伸手去接药盒。 医生没有强求,把药递给了他。 柳棉坐在椅子上,懒散地靠着椅背,随意地给自己涂了点药膏就把药还了回去。 医生接回药盒,然后和他聊天:“你这是怎么弄的?” 柳棉没着急走,他想等药膏干了再把衣服放下。而且讲礼貌的柳棉没道理一言不发直接嫖完了药就走人,于是随口回答他:“学校运动会呗,不小心被球碰了一下。” “原来已经到了运动会的时间。”医生笑了笑,“那时间不多了。” 柳棉下意识以为对方知道学校期末考试的时间,所以说:“嗯,我准备下星期就好好学习,备战期末考。” 医生轻轻的笑,声音像是故意压低,会在笑时发出气音,十分暧昧缱绻。 柳棉对这种骚包行为并不感冒,放下袖子准备走人。 医生看出柳棉准备走了,就问:“不多坐会儿吗?” “不了,我还要回去看秦越比赛。”柳棉摆摆手,正要站起来,却猛地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再接着就失去意识了。 柳棉醒来时,感觉自己像是躺在冰凉的地上。 “醒了啊。”医生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柳棉想坐起来,却感觉手腕被束缚住。他左右看了看,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手术台上,而手和脚都被绑住捆在手术台边缘,让他根本无法起身。 柳棉瞳孔地震,震惊地想要瞪医生,但是上方的灯打得太亮,晃得柳棉只能眯起眼看人。 “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勾引我。”医生喟叹一声,带着手套的手抚摸上柳棉的脸。 柳棉偏过头想躲开,但那手紧贴着他让他无处可躲。他气急:“谁会想勾引你啊。” “明明就有啊,”医生低头靠近柳棉,几乎是贴着柳棉的脸说话,吐息全打在柳棉颤抖的唇瓣上,“你看看你现在,控制不住的发抖,连腿根都在打颤。害怕得不行却还强装镇定,实际上眼睛已经忍不住红了。” 说着,医生笑了起来,还是那样低低的,不过这次不再带有气音,而是沙哑中充斥着疯狂:“我就喜欢你这样,明明怕得要死,都抖个不停了还不自知的样子。” 柳棉简直气急败坏,忍不住骂他:“变态!” 医生听了笑得更开心,笑完又语气拖长,充满心疼地说:“啊——哭什么啊宝贝,我还没做什么呢。” “我才没哭!”柳棉很生气,恶狠狠地瞪他。 “又勾引我。”医生声音冷了下来,“你在外面也是这样吗?在那些学生面前。” 他虎口抵上柳棉的下巴,大掌捏住柳棉下巴时几乎能掌控整张漂亮的脸蛋。医生把柳棉掰向自己,质问他:“那些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值得你这样去勾引讨好吗?” “都说了没有勾引人了,”柳棉不耐烦地想要别过脸,但是动弹不得,“你是听不懂人话是吗?” 医生垂眸看着他,像执掌生杀大权的神明看着蝼蚁一样,漫不经心地说:“这么喜欢勾引人,把你的脸剥掉好了。” “你在说什么东西……”柳棉抿抿唇,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医生随手从一边的盘子里拿起一把手术刀,冰冷的刀身贴在柳棉脸颊上。 柳棉听见医生说:“知道吗,手术刀刀片都是一次性的,就是为了每一次手术都能做到最锋利。这把手术刀还没有见过血呢,一定很快就能把你把脸割下来。” “我的技术很好的,保证一点多余的肉都不切到。”医生说着,一字一顿地吐出最后一句,“我会完完整整的把你的脸剥下来,然后收藏。” 柳棉原本不敢乱动,可听医生这么说,还是忍不住偏过头想要躲开。因为他的动作,刀片挨在脸上,很轻易就划出一条血痕。 医生快速地收回了刀,眼神闪烁,明显慌乱了一下。不过柳棉没有注意到,柳棉只能听到医生冷漠又疯狂地感慨:“好可怜啊宝贝,哭得好漂亮。” “你怎么水这么多?”他不动声色地把刀放下,手肘撑着手术台,靠近柳棉,“只是碰一下就眼泪流个不停的……要是我说想把你开膛破肚看看你的心,你岂不是要吓尿了。” 说完,医生眼里亮起诡异的神采。紧接着医生便跃跃欲试:“你会尿出来吗?” 柳棉说不出话,对于医生的变态行为感到十分的茫然无措。他现在觉得自己确实是智障,为什么不听秦越的呢。 医生把柳棉的裤子褪到小腿,然后握住软趴趴的性器,熟练地套弄起来。他边动作边说:“真漂亮啊小宝贝,连嫩鸡巴都精致小巧,龟头粉粉的流眼泪,好可爱。” “变态变态变态,”柳棉无力地倒在手术台上,又气又难过,“放开我……” 他胸膛剧烈的起伏,情绪激动得手脚都有些发麻。 医生低头含住性器顶端舔了一口,而后整根吞入。 一股陌生而危险的气息磅礴而出,柳棉眼前模糊,看见了一些奇怪的画面。 脏乱的厕所单间里躺着一个女生,女生脸贴在地上,发丝凌乱汗湿,贴在半边脸上挡住了面容。女生下体鲜红一片,染着红色指甲的手搭在肚子上,了无生息。 画面一转,又是一个穿着红裙子的短发女生,吊死在寝室的风扇上。风扇吱呀呀的缓慢转动,红色的裙摆翻飞飘起。 柳棉痛苦地闭上眼,难受得呜咽出声。 但身下一阵阵的热潮席卷着快感将柳棉侵袭,柳棉又顾不上刚刚脑子那一点的不适了。 舌尖灵活地舔在柱身上,时不时刮过根部,一下下的深喉,把性器顶端吸得跳动。在柳棉快感堆积着快要爆发时,医生又将性器吐了出来。 他从塑料袋里拆出一根软管,指腹摩挲着马眼,慢慢把软管往小孔里送。 “唔啊啊……”柳棉疼得差点软下去,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口齿不清的止不住又哭又骂,“变态变态呜呜放开我,呜呜呜变态……” 医生动作极慢,还不断地旋转软管,像故意折磨柳棉似的,好几分钟之后才把软管彻底插进尿道。 可实际上他的手法已经足够温柔了,所以柳棉除了异物入体的不适以外并没有多少痛感,敏感脆弱的地方甚至放荡地产生快感,让他腿根发软的想要夹腿又无力地摊开。 柳棉哭得断断续续的,在医生开始抽动软管,用那东西抽插他的尿道时,他才歇斯底里地哭出声,不停地骂医生变态。他声音软糯嘶哑,充满了颤音和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 “你明明很喜欢嘛,被奸尿道奸得都完全勃起了,喜欢被这么插还哭什么?”医生凑近柳棉亲了他脸一下,“骂了半天也只会一个词,还是歇歇吧。” 柳棉更气,哭得更凶。 医生再次拿起一把刀,抵在柳棉小腹上,警告他:“我想听点好听的。” 想到医生之前还说要把自己开膛破肚,柳棉瞬间吓得噤了声,瑟缩着含泪不语。 医生满意地看人不敢再骂,就命令他:“说你想尿我就放过你。” 柳棉惊得瞪圆了眼,委屈地看着医生,见他的眼神不似作伪,又垂下眼睫,颤抖着咬住下唇半天都不肯出声。 医生补充了句:“说你想尿我手里,不然我直接动刀了哦。” 这是品种的什么变态。柳棉羞耻得不行,身体又热得快要化成一滩水,他完全无法思考,软绵绵哭唧唧地开口:“我想、想尿……你手里呜呜……放过我呜呜呜好难受,把那个拿、拿出去……” 医生慢吞吞地拔出软管,欲望早就堆积到顶点的性器得到释放,可怜兮兮地在医生手心里射出几股精液。 医生并不满意,贴着柳棉说:“你还没做完。” “哪有说尿,就能尿出来的啊……”柳棉啜泣,委屈巴巴地合不拢腿。 “哦,”医生揉了揉柳棉软下去的性器,慢条斯理地给出选项,“要不然就多喝点水,或者我直接用导管给你从底下灌进去。” “这变态在说什么啊啊啊救命救命救命……”柳棉忍不住喊系统,“救救我救救我……” 系统啧了声,说:“你明知医务室不安全又要来,不是活该?” 至少系统理了自己,柳棉哭着抱怨,又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撒娇和依赖:“我怎么知道会这样呜呜呜好哥哥,救救我,我好害怕,这个变态……” 系统还没说什么,门就被踹开了。 秦越风风火火地闯进来,直接给了医生一脚。 秦越一脚就能踹开上了锁的门,理所当然也把医生踹开好几步,直接撞到墙上。 医生退开之后秦越就看清了柳棉的状况,他霎时怒火中烧,随手拿起一边的手术刀走向医生,拽着医生的衣领把人从地上提起,一刀捅在医生嘴里。 柳棉的视角看不见他们做了什么,只听见了刀入皮肉的声音,可医生没有发出任何惨叫,也没听见秦越有什么声音。 他转头也看不见,感觉着急,忍不住喊秦越:“先帮帮我,把我放开。” 秦越冷漠中暗含风暴的声音沉静地响起:“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如果柳棉能看见,就会发现秦越用刀捅完医生的嘴,又把刀捅进医生掌心。力道大得刀片没入皮肉之后,上面长长的毫不锋利的部分也同样插入,直把医生的手钉在墙上。 秦越还没泄完火气,又听到柳棉在不安的催促,便暂时放过了医生。 他走回去帮柳棉松绑,在柳棉想要回头看时捂住柳棉的眼睛,揽着细腰带人离开。 如果柳棉能看见的话,就会发现医生神情阴郁的坐在地上,盯了他们半天,然后不耐烦地拔出手术刀。身上一点血也没流,没几分钟受伤的地方就恢复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