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免敲 (睡奸,操师尊的嘴,颜射)
过了一会儿,程久终于勉强自己放过了那软嫩的雌穴,膝行几步,把硬热的肉棒凑到了男人的嘴边。 他已经硬了很久了,沸腾的情欲把他平日里的理智和对师尊的尊重全都焚烧殆尽,一想到马上就能让睡梦中的师尊给自己口交,他就一阵燥热,马眼兴奋地吐出黏液,滴到了男人微张的嘴唇上。 男人对徒弟的狼子野心一无所觉,只本能地抿了抿唇,把唇上的奇怪液体抿进口中,喉结滚动,吞了下去。 嘴唇沾了唾液,泛起了淡淡的水光。 程久看得眼睛都移不开,定了定神,沉下腰身,慢慢地,试探性地用肉棒碰了碰男人的嘴唇。 “什么东西……”男人发出含糊的嘟囔,伸出舌头舔了舔,似乎是觉得腥,眉头皱了起来,扭头就要避开。 软热的舌尖成功地把程久最后一丝克制也舔没了,他猛地掐住了男人的下巴,迫使对方脸朝着他的性器,而后微微一用力,肉棒顶开了师尊柔软的唇瓣。 他并不急着进入,只挑逗似的,用龟头淫猥地在湿润的唇瓣内侧磨蹭。男人似乎被他弄得痒了,下意识地抿唇,却反倒含住了他的肉棒;想伸舌去舔痒处,舔到的也只是堵在口中的龟头。 口鼻间的腥气越来越重,霜迟不堪其扰地深深皱眉。程久却是兴奋至极,眯了眯眼,竟大逆不道地扶着肉棒轻轻拍了拍师尊的脸,口吻平静地诱哄道: “师尊,张嘴。” ……是小久的声音。 霜迟放下了防备,慢慢地张开了嘴。 程久紧紧地盯着他,又用性器顶了顶他的上唇,动作十分淫邪,语气却越发轻柔: “再张开些。” 男人乖乖地把嘴张到最大,雪白的牙尖和湿红的舌头都清晰可见。程久眸光灼亮,深吸了一口气,便慢慢将肉棒插进了睡梦中一无所知的师尊口中。 “唔……” 他那根肉棒的尺寸相当狰狞,霜迟吞得十分吃力,嘴唇被迫张到了最大,也只勉强含住了半根。 性器被湿润高热的口腔包裹住,滋味岂非寻常。虽然男人的动作十分笨拙,但光是看着从前敬若神明的师尊张大了嘴去吃自己的肉棒,就已经够让程久激动的了。他紧紧地盯着男人睡梦中无辜的面容,眼睛极其明亮,性欲也十分强烈,一动不动地享受了一番肉棒被师尊含吮的快感,忍不住伸手抚摸男人的面颊,喘息着道: “师尊,动一动呀。” 霜迟紧皱着眉头,表情似有些茫然。 程久微微挺身,用龟头戳他敏感的上颚,循循善诱道:“用您的舌头,嗯,对……” 沉睡里的男人听话得不可思议,听他说了几次,竟当真像个乖巧好学的学生一般,费力地转动舌头,笨拙地舔舐起了他的肉棒。 但他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霜迟没舔几下就腮帮子酸得疼,动作也不再那么殷勤,反而皱着眉,试图把口中的异物往外顶。 程久岂会如他所愿,掐着他两腮,一个挺腰,肉棒长驱直入。 男人几乎被他顶到了喉咙口,反抗的舌头被压得动弹不得,噎得直欲作呕,一面摇头,一面发出了抗拒的呜咽声。 程久呼吸发促,龟头被那一阵阵紧缩的喉壁挤压着,简直像是被一张嫩嘴使劲儿嘬吸着一般,爽得他头皮发麻,连男人有些痛苦的神情也无法勾起他半分怜惜,反而愈发兴奋,沉下髋部,碾着湿软的舌头,向更深处捅去。 “唔唔!……!”男人的舌头被他撞得发疼,微弱地抗议着。他整个口腔都被徒弟的大肉棒给塞满了,连吞咽都做不到,透明的唾液没了去处,只好顺着缝隙止不住地往外流。 程久舒服得低叹一声,赞许般摸摸男人湿红的嘴唇:“师尊真厉害。” 便开始有节律地在师尊的嘴巴里抽插起来。 霜迟的嘴巴连一时一刻也闭不上,成了一个肉棒套子,被徒弟操得涎水直流,嫣红的嘴唇费力地裹住粗大的茎身,被撑到了极致,几乎已看不出唇瓣的形状。程久着迷地看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眸中闪过一丝邪异,伸手去摸他湿润的唇,喘息着调笑道: “怎么和下面的嘴一样,还会流水。” 男人听不懂他的话,只是难过地呜咽。 他竟有些迷恋男人这茫然又痛苦的模样,每次都要顶进那紧窄的喉咙。如此抽送片刻,因为生涩的喉壁实在是把肉棒伺候得过于舒适,强烈的快感接连袭来,便是程久也很快把持不住,粗喘着咬牙从那高热的口腔撤出,手掌握着胀硬的性器撸动几下,便射在了师尊沉睡的脸上。 他射得又多又久,性器吐出好几股浓精,几乎糊满了霜迟半张脸,顺着男人脸庞的轮廓缓缓流淌。小部分溅在了那湿红的嘴唇上。男人似乎被异物引发的瘙痒感扰动,伸出鲜红的舌头,舔着湿软的唇角。 那里沾着的液体很快就被他舔掉了,但没多久,又有精液缓慢滑下来,于是他不得不再次伸舌去舔。 看在程久眼里,就像是白天里端庄寡言的师尊,却在睡梦里淫荡贪婪地吞吃他的精液一样。 他重重地喘息了一下,才射过的阴茎,几乎一下子就又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