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十八章彩蛋免敲(想着师尊自慰,睡奸,指奸,舔穴,玩弄阴蒂)
1. 程久没有走远,也没像霜迟想的那样找个女人解决问题——虽然这在过去实属寻常,此刻却总让他觉得乏味。 他关上门,倚着墙,试图平息体内强得不正常的欲望。 然而屋内的动静却不绝如缕地传入了他耳中。 布料摩擦的轻微声响,男人依然带着喘的呼吸,偶尔的叹息…… 他的师尊此刻躺在他的床上,而片刻前,他才把师尊隐秘的雌穴操得软烂流水。 想到这一点,他就觉得浑身发热,性器硬得发疼。 他知道自己有点不太正常了,但却无计可施,只能尽力忍着,忍着。 然而被情欲灼烧的大脑是如此的经不起考验,又或者,把自己敬若神明的师尊掰开大腿肆意操弄的情景实在过于刺激,在夜风的吹拂下,欲望不仅没有冷却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 他终于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裤子里,咬牙抚弄了起来。 只要,只要不让师尊知道就好了吧。他想。 2. 床榻上的男人睡得似乎不怎么安稳,眉头紧皱,脸色潮红,沉沉地喘着。盖在腰间的锦被也被他踢开了,他侧身躺着,有力结实的两条腿之间,夹着被子的一角,而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裤子里。 ——程久掀开床帘,看到的就是这异常香艳的一幕。 他一瞬间气血上涌,完全移不开视线地紧紧盯着男人鼓起的裆部,着了魔一般地伸出手。 但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停顿一下,叫道:“师尊?” 男人毫无反应。 这无疑是一种默许,程久闭了一下眼,咬着嘴唇把男人的亵裤脱了,又把那只手移开。 男人顺着他的力道翻了个身,躺平了。 如此一来,那肉蚌的景致便彻底呈现在了他眼中。 虽然几个时辰前才操过,但,师尊迫于无奈允许他操穴,和未经允许的视奸又岂会是一回事? 程久呼吸一滞,指尖微微颤抖着,落在了师尊的小穴上。 程久定了定神,屏住呼吸,慢慢地拨开了师尊雌穴紧闭的肉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欲望过胜,明明是睡梦中,那肉缝里也是湿的。他微微用力,那柔嫩的花唇便在他的手底下绵绵地软了,露出掩盖着的艳红小阴唇。程久喉结微动,屈指轻轻摩擦了几下。被淫欲泡软了的花穴经不住撩拨,很快收缩着夹住了他的手指,那种暖热的温度,也一点点地浸染了他的指尖。 只是一个用来交合的器官而已,程久从来不觉得这种地方有什么可注意的。可当这样一个雌穴,长在了他师尊的腿间,却仿佛一下子具备了某种奇妙的吸引力,让他睡前操了又操,还觉得不够,夜深了,还要偷偷潜进来看。 纤长的手指沿着花缝向上摸索,轻轻按住了微微骚动的小巧肉粒,仔细地感受着那小东西一点点胀大的过程。 ——也许,对他有吸引力的从来都不是那个不该有的性器官,而是这个此刻在他的床上安睡的人。 那敏感至极的小小肉粒很快就被他揉硬了,男人的呼吸频率也微妙地变了变,微微一抬腿,不自觉地将阴蒂往他手上蹭。 程久却不如他愿地松开了那枚阴蒂,微暖的指尖下滑,来到了花穴的底部——那里,一个隐秘的入口微微开合着,正小口小口地吐露着情动的黏液。 他把指尖按上去,略一揉按,已经习惯于承受欲望的穴口很快便被揉开了,让他轻而易举地就探进了一节指节。 火一般的热,绵一般的软,又是那么的紧,一根手指插进去都能感到阻力,仿佛之前从来没有被男人的性器操进去过一样。 过往无数次顶进这个娇穴里的极乐滋味浮上心头,程久的呼吸顿了顿。 ——他意识到自己勃起了。 男人似乎被他插得很是舒服,低哑地呻吟了一声,两条结实修长的腿蹭动着分开,主动把动情的雌穴更全面地暴露在他眼中。 食髓知味的身体是那么地容易情动,只一会儿,程久便感到指尖摩擦着的淫肉明显地湿润了起来。他探出第二根手指,将那羞涩的娇口微微撑开,便有淫水流了出来,顺着深邃的臀缝一路淌到紧闭的菊穴,留下一条湿亮的水痕。 淡淡的淫靡气味开始向空中弥散。 程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师尊的下体,将手指深深插入又缓缓抽出,仔细地感受着那紧致软腻的束缚感,也欣赏着那软穴被欺负得湿淋淋的淫靡美景。 在被他奸淫的一方沉睡的情况下,他终于不必再掩饰,可以放肆地暴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他痴迷地盯着师尊的雌穴,想到这是师尊的,想到他曾经就是在师尊的这个地方抽插顶弄,目光便不可抑制地变得炽热,贪婪得近乎垂涎。 用手指玩弄抠挖已经不够了。 他简直是在用目光舔舐。 起先,程久只是站在床边,俯身用手指玩弄师尊的雌穴。渐渐地,他便跪上了床,距离拉近,他得以更清楚地观看那隐秘的穴。 圆鼓鼓的,小小的,两片色泽较浅的阴唇被他揉弄得渐渐发红,阴蒂鼓起来,像一朵稀有的花,在他的手掌下慢慢绽放。 男人已经被他彻底调动起了情欲,湿乎乎的淫液淌了他满手,鼻息也变得火热。但他依然沉沉睡着,眼睛紧闭,毫无苏醒的意思。 程久有些艰难地把目光从他的下体移开,注目看他沉睡的面容,看他泛起潮红的脸庞和微张的,隐隐露出森白的牙和红色舌头的嘴唇,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冒了出来,并且以不可阻挡之势疯狂滋长。 ——他想,他想把肉棒插进师尊的嘴里,他想操师尊的嘴,然后射在这张脸上。 但是在此之前,他得先让师尊舒服了。 程久又垂下眼帘,那软穴似乎察觉到了他灼热的视线,隐秘的入口有些紧张地翕动着。 师尊的这个地方,真是意想不到的可爱…… 鼻间的淫靡气味萦绕不去,仿佛某种天然的催情药。程久呼吸不稳地顿了顿,慢慢地俯下身。 他的脸离师尊的下体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而那股淫靡的味道也越来越浓郁,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渗入他的肺腑,又向四肢蔓延,让他浑身发热,头脑发昏。 没有迟疑地,他凑近了那娇小的淫花,舌尖照着那微张的肉缝舔了一口。 有些腥膻的,咸涩的味道。 是师尊的淫液的味道。 猝不及防地遭到如此袭击,男人顿时重重地喘息了一下,腰肢猛地向上弹起,紧跟着,又被掐着大腿按下。 这无意识的挣扎非但没能让他免遭侵犯,反而让程久彻底地兴奋了起来。他死死地按着男人浑圆紧实的大腿,用力得苍白的指骨都陷进了腿根丰腴的软肉里。脸挨得愈发近,开始仔细地舔舐起了师尊的雌穴。 由下而上,把两瓣大阴唇都舔湿,再探出柔红的舌尖,灵活地抵进肉缝,向下滑动,将里面的液体舔走,又用唾液将里面舔得更湿。他故意不去理饥渴翕动的穴口,嘴唇含住阴唇间那颗鼓圆的阴蒂嘬吸,又用舌头碾压,甚至用牙齿轻咬。 那个地方实在是太敏感了。男人睡梦中发出了难耐的喘息,含糊道: “别……” 然而这么说着,却是不自觉地把腿分得更开,臀部微抬,直把热乎乎的肉穴都送到了他的嘴边,好叫他舔得更方便,甚至欲求不满地微微扭着屁股,带着整个肉蚌也在他的嘴唇,下巴处蹭动,把淫水糊得到处就是。 ——竟是淫荡地磨起逼来了。 霜迟实在是有一具太淫荡的身体。没磨几下,那鼓圆的阴户便淅淅沥沥地流出淫液来,嘴里也发出了一声声沙哑性感的呻吟: “嗯…嗯……舒服……” 这出乎意料的浪荡表现把程久的欲火撩得愈发炽热,双掌往下,一把牢牢抓住那两团浑圆丰满的臀肉,便将舌尖刺进那流水的穴口里,鼻尖也随之卡进湿漉漉的肉缝,一面搅弄,一面嘬吸起来。 “……哈啊!”高热的雌穴内部一被软韧的舌头欺进,男人便立刻惊喘了一声,有些受不住地蹬了一下腿,却无济于事。 程久一意孤行地用舌头操着师尊的女穴,顶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粗糙的舌面刮擦着娇嫩的粘膜,并卷起强劲有力的舌尖,恶意地顶操起穴壁上的骚点。炽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柔嫩的阴唇内壁,高挺的鼻梁则一次次磨蹭着那胀鼓的阴蒂,直把这一朵软乎乎的淫花玩得花肉乱颤,淫水乱喷,穴肉不停地小幅度痉挛,把程久的舌头都绞得生疼。 “唔、唔…好舒服……”男人拼命地把软穴往他嘴巴里送,嘴里发出低哑的呻吟,“小久操得师尊好舒服……” 程久听得眼瞳几乎都要着火,费力地把舌头从紧窄的穴口里抽出来,有些恨恨地在那柔嫩的肉唇上咬了一口。他的嘴里都是师尊的淫水,那味道说实话并不好吃,又腥又酸,却莫名地让他觉得上瘾。 于是他又对着那软而紧的穴口吮吸起来。男人发出长长的呻吟,大股大股的淫液流进他的嘴里,被他满足地吞了下去。 用舌头把师尊干到高潮后,程久本想按计划把性器插入师尊的嘴巴里。但那雌穴被蹂躏得湿漉漉地泛着水光的可怜样子实在是看得他眼热,他忍不住把肉棒掏出来,抵着那肉花狠狠地磨了两下。被软肉挤压摩擦的感觉舒服得他低哼出声,假如不是及时想起师尊还在睡觉,他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直接插进去冲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