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非梦?(十一)教徒弟揉阴蒂/脐橙引诱反被推倒/吃醋爆艹
程久的眼瞳里几乎有火花闪过,有那么一瞬间,大脑都是空白的,一手抓着师尊的胸乳,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霜迟有些窘迫,低声道:“傻了么?” 他这才勉强反应过来,张口结舌:“师尊,我……” 他突然住口,头晕目眩地看到霜迟捉住了他的手。 他还没彻底长开的、纤秀雪白的手指,被动地从那身蜜色的漂亮皮肉上滑下去,慢慢没入腿间暧昧的阴影中。 霜迟勾着他去摸自己的逼。 娇小软腻的女穴,像一只肥美的肉鲍,鲜嫩、敏感,一被滚烫的手掌拢住,两片阴唇便被烫到似的缩了缩,而后翕张几下,吐出一小股黏汁。 软,滑,湿…… 即便隔着一些距离,程久也能嗅到他那里的味道,湿润的,温暖的,带着腥和甜,构成世间最淫荡的气味,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腔。 便是圣人,也要被诱得发情。 程久的鼻息又烫又重,被这股淫香诱得彻底丢了魂,不等霜迟下第二个指令,手指便自作主张,玩弄起了师尊的嫩逼。 他的动作无疑是没有章法的,盲目而粗鲁,炙热的掌心包着整个肉逼激烈地揉搓。蚌肉绵软滑嫩,手感好极了,于是他又情不自禁地去掐那两片肿胖的阴唇,不一会儿那朵肉花就被他玩得又红又热,花唇也投降似的张开了,袒露出嫣红的内里,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唔……”他太鲁莽,又没经验,根本不知道去照顾霜迟的敏感点,阴蒂偶尔才会被挤压到,快感若有似无,吊得霜迟不上不下,难捱极了。忍不住就低低呻吟着,主动教还是一张白纸的小弟子更有效地玩弄自己的肉逼,“摸这里……” 程久的手指被带着上移,指尖陷进湿润的穴缝,滑到阴唇的交接处,摸到了一颗圆鼓鼓的肉粒。 他本能地一用力,对着那粒阴豆上重重按下去。 “呃…!!”男人的呼吸陡然变了个调,大腿内侧也绷紧了,“轻点……” 程久喉结滚动,盯着他明显爽到了的表情,变本加厉地揉弄微微痉挛的阴户,拇指抵着红肿的阴蒂用力摩擦,立刻换来霜迟一阵无法自控的颤抖,哑声问:“这是什么?” 霜迟只是喘息,英俊脸庞泛起羞红,不回答。 “这是什么啊,师尊?”程久掐着勃发的肉珠往外拉扯,他这时又忽然开窍了,手指灵活有力,直捏得那粒阴核嘭嘭颤跳,酥麻感过电般一波一波地蔓延开,男人的眼底慢慢蒙了一层水雾,淫软肉穴在他掌心战栗不止,潺潺淌着春水,把阴穴湿得一塌糊涂。 他握着满手的湿黏,似懂非懂,继续抠弄肿胀的骚豆,把人玩得腰都软了,还要追问:“揉这里,师尊就会流水吗?” “好、好了……”霜迟避而不答,却满面潮红地把手往后探,握着弟子火热的肉棒缓缓撸动,低声道,“可以进来了……” 他这样直白的引诱,叫程久如何抵挡得住,一时当真闭了嘴,只目光灼烧般明亮,无比炙热地盯着他。 霜迟被看得情动又羞窘,与此同时还体会到了一种隐秘的得意,脖子都漫上绯色,低着眼不与程久对视,调整了一下姿势,慢慢晃着腰,用湿淋淋的肉穴去吃徒弟的阴茎。 程久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整个人彻底被情欲席卷,眼球几乎蒙上一层血色,甚至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在龟头亲吻到那软腻逼肉时,才猛地偏头吐出一口浊气,阴茎更是兴奋得突突跳动,竟从那过于湿腻的逼口滑了开去。 一瞬间,两人心头均掠过一丝失望。 霜迟微微皱眉,一咬牙把另一只手也伸下去,掰开滑嫩的阴唇,重新把逼口抵住程久怒涨的龟头,腰臀轻轻扭摆,终于一点点地吃了进去。 “嗯……”坚硬的伞冠抵着穴壁湿滑的骚点逐渐深入,熟悉的、饱胀的快感一层层地涨上来,男人舒展了眉头,失神地低语,“好涨。” 他没注意到程久已经忍耐得扭曲的眼神,又去摸他还露在外面的半截阴茎,拇指摩挲滑腻茎身,鼻音浓重地叹息:“小久,好大。” 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勾引他?! 程久脑子里那根越绷越紧的弦,终于不堪重负,“啪”地断了。 他忍无可忍地一把掐住霜迟的腰,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接着腰胯一耸,粗胀阴茎用力捅开层叠媚肉,几乎是残忍地碾着蠕动的穴壁,“噗嗤”一声猛地插进了最深处! “啊……!”霜迟猝不及防地低叫出声,一把劲瘦的窄腰鱼一样弹起又落下,似是无法承受,肉穴的反应却是截然相反的热情,紧紧夹着入侵的肉棒不放,阴道内壁无规律地收缩着,含着浑圆的龟头往更深的地方吞咽。 “师尊,对不起……”程久含糊地喃喃,心生愧疚,却怎么也无法停下。他已经变成了情欲的俘虏,一面道歉,一面喘着气把男人试图合拢的双腿死死按住,甚至分得更开,直让那口熟穴彻彻底底地暴露在自己的视野中,而后一刻不停地挺着鸡巴,激烈地肏起了师尊的穴。 太爽了…… 他师尊的阴道内壁上全是淫水,又那么的紧致,滑嫩的软肉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他的阴茎,因为实在太湿了,即便是如此粗暴的抽插,也不会导致疼痛,只有快感,致命的、让人上瘾的快感,从被师尊含住的地方,如海浪般绵绵不绝地涌起。 他爽快得头皮发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清晰地看到自己那根粉白的肉棒是怎么在师尊熟红的湿逼里猛烈进出的,也看到那口软穴虽然被插得阴唇外翻,阴户痉挛,一副要被奸坏了的凄惨艳景,逼口却始终在抽搐着流水。水太多了,以至于他的阴茎顶进抽出时,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着霜迟抑制不住的声声低吟,淫靡得不可思议。 他已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处男,自然知道,这个人其实也和他一样体会到了性事的愉悦,于是动作更加大胆,硬热鸡巴频频撞进湿润水穴,打桩一样在那嫩逼里反复顶弄,肉壁被摩擦得疯狂皱缩,痉挛着不停分泌逼水,一点软烂红肉被不断勾出逼口,又在下一次插入时被顶回去。 霜迟被迫大张着双腿迎接年轻弟子粗鲁而莽撞的奸弄,熟软阴户连着大腿内侧的嫩肉都被撞出一片红印,又酸又麻,阴道里更是红肿酸胀,起先还能半推半就地挣扎一下,渐渐地就只剩下敞着肉穴吃鸡巴的份,被肏得身体不停往上耸,十指徒劳地蜷曲,抓皱了身下的床褥。 太急了,他一时竟承受不住,被这连续不停的狂操生生弄没了意识,痴滞地张着嘴,迟迟发不出声音。好一会,才哽着声道: “等……”他满脸都是湿汗,抖着手去推程久的胯,“太、啊,啊……太深了!” 反被强硬地捉了手腕压在头顶,胯下发狠地一顶,肉棍直捣进瘙痒的穴心,干得霜迟一声短促的惊叫,花心剧烈收缩,汩出大量淫液:“别…嗯、你干什么……呃唔!” 程久已被彻底激发凶性,一张青涩面孔尽数被要吃人的兽欲笼罩,一手压着他手腕,一手还大逆不道地去摸他臀部,抓着丰满的屁股肉用力地揉,极度的快意之余,又后知后觉地有些气恼,喘息着问: “师尊是不是勾引我?” 他对霜迟的“勾引”之举其实并无意见,但想到霜迟可能也这样对待过别人,心里就难以抑制地一阵难受。他自知没有立场控诉霜迟什么,便只好把无处诉说的憋闷都发泄在性事上,一面抽腰摆胯,把胀痛的阴茎深深喂进师尊的女穴里,一面恨声道: “你怎么这么坏?” 霜迟被他奸得腿都合不拢了,到头来居然还要被他说“坏”,真是岂有此理!不免就要艰难反驳: “分明是…是你不听、啊!怎么反来说我……啊、啊啊,轻点……!” “你就是坏。”程久低声说,不容拒绝地,“我要罚你。” 他还是十七岁的模样,十七岁的意识,之前在霜迟面前一直是温顺的、彬彬有礼的,仿佛霜迟说什么都是对的,都会无条件地服从,此刻忽然表露出这样“不讲道理”的霸道一面,眸光深邃,极有压迫感地看下来,竟让霜迟的心跳莫名其妙漏了一拍,抿着唇胡乱地想,也不知道坏的究竟是谁。 他有些脸热,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目光微微躲闪一下,又迷离着看回去,气息不稳地道: “你、要如何罚我?” 程久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对师尊说出这样的话。他作为弟子,师尊想如何罚他都是理所应当,可他,他怎么能反过去罚师尊?但此时话一出口,居然感到一丝异样的悸动,连快意都更上一层楼。腰身用力一挺,粗长的性器尽根没入,在湿热阴道里凿出粘腻水声,红着脸小声说: “就这么罚。” 但霜迟既然允了他,本身就是任他为所欲为的意思,听他这样说,不由好笑,虽被顶得喘气都艰难,还是逞强道: “只是这样么?” 程久的目光流露出恼意,捏他臀肉的手滑到了两人的交合处,摸他湿淋淋的阴部,忽道: “师尊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呢?” 那枚肉珠似乎肿得更厉害了,风骚的荡妇似的挺立在阴唇间缩不回去,程久把手覆上去使劲地揉,俯视着男人被快感侵蚀的面庞,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唔…唔……”充血的阴蒂毫无防备地遭到袭击,诡异的快感猛地爆发,霜迟一下夹紧了屁股,还想逃避,肉珠却被程久夹在指腹间揉搓得发热,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酸胀感受,加上阴道还被滚烫的阴茎来回摩擦着,快感汹涌得让他无力承受,未经抚慰的性器阵阵跳动,快要射了。 他一时眼睛都湿了,无可奈何,只好羞窘道: “是、是我的阴蒂……” 程久目光发亮,为自己能掌控这个人的情欲兴奋得呼吸急促,清澈的声线都变得嘶哑,继续逼问道:“揉这里,就会让师尊变湿吗?” “是……” 他在床上总是有好多问题,霜迟还没从羞耻中缓过神,下一个问题又接踵而至:“师尊自己会揉它吗?” 至此提问已经不是为了解惑,而变成了调情的手段,霜迟耳朵都红得滴血,心跳乱得不行: “……会。” 他果然会! 程久想象着这外人眼中的正人君子自渎的情形,顿觉喉咙干涩,阴茎猛地一跳,生生胀大了一圈,又着力往那幽穴里狠狠顶弄了数十下,缓了缓,才喘着粗气问: “会经常弄吗?”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霜迟胸膛都漫上一层潮红,急剧起伏着,羞耻得想抬手蒙住自己的眼睛,却还是低声回答道: “不、不会。” 一般情况下,都轮不到他自己去弄,自会有程久代劳,程久比他更了解他的敏感点,若非如此,此刻在梦境中,十七岁的程久也不会这样轻易就叫他爽得欲仙欲死。 少年程久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嘴唇微抿,眸中闪过气闷,不再问了,只用力抓着他的手不许他挣扎,嗓音沙哑地祈求: “师尊看着我。” 霜迟困惑又无奈,想问他怎么了,却又被那粗热的阴茎抵进温热小穴,滚烫茎身碾着敏感点剧烈摩擦,他一下被刺激得失了神,腰肢高高挺起,又被程久压回床上,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阴茎抵着程久小腹阵阵颤动,渐渐流出腥膻精水。 程久痴迷地注视他高潮时微微扭曲的表情,心想也许就算他有别人也没关系,至少这一刻他是属于自己的……可随即他又注意到,霜迟阴茎流出的精液并不似上回浓稠,稀而少,一看就是被榨干了。 他心里顿时又酸涩起来,放缓了动作在霜迟的穴里抽送着,意兴大减的缘故,不久就被高潮中抽搐喷水的阴穴绞射了精,俯下身,慢慢抱住了男人温暖的身体。 霜迟任他抱着,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敏锐地察觉他情绪不佳,不由抬起酸软的手摸摸他脸颊,问: “你怎么了?” 程久半张脸埋进他掌心,感受着那安抚的力度,茫然地想,师尊真好。 可是他这么好,为什么不能只是自己的呢? 到底是吃味,忍不住低低地问: “那个人是谁?” 霜迟还有些迷糊:“谁?” 程久抬起头,目光在他锁骨下的那枚刺眼吻痕停留须臾,后抬起看他眼睛,闷声道:“昨晚和师尊在一起的那个人。” 霜迟一怔,随即莞尔,捏捏他的脸,语气十分稀罕地,流露出明显的亲昵: “我只有你一个。” 程久并不信。 可他以一个弟子的身份,问出方才的话已是逾矩,又如何敢真的要求霜迟什么?沉默片刻,见霜迟还要探究,才道: “我还想罚你。” 霜迟果然赧然起来,瞪他一眼:“不行。” “不许不行。”程久很任性地不讲道理,接着又压低了声音,轻声道,“还记得上一次,我问过师尊什么吗?” 他支起身向霜迟凑近,气息热热地吹到霜迟脸上,眼波明润,写满了青涩的期待:“师尊,可以亲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