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非梦?(十)尝试脐橙/穴不够湿/诱导青涩恋人摸小穴
他还没经历过之后的许多事,年轻的心依然被困在当年的惨事中,脸上一贯是摆不出表情的,可霜迟不知怎么,就是知道他不高兴。 他想了想,温声道:“不帮我把手擦擦吗?” 程久茫然地睁开眼睛。 霜迟抬手示意他看,假意抱怨:“都被你弄脏了。” 说完隐约觉得这话耳熟,怔了怔才想起,程久在床上可不就最爱用这种腔调说些下流话来臊他? 他忽然有些脸热,眼神也微微躲闪,好在程久并未察觉,略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的手,睫毛颤动几下,脸又慢慢地红了。 师尊怎么这样。 心底那点怨气还没来得及发酵就倏地散了,程久简直十二分的不好意思,眼睛在师尊沾满精液的手上瞄一眼又匆匆垂下,渐渐地,又感到了一丝隐秘的愉悦,一声不吭地把霜迟的手擦干净了。 霜迟顺势用那只手在他下巴上摸了摸,声音压得低低的:“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他言语温存,说的又是这样引人遐想的情话,直教程久听得心跳加快,咬着唇当真去脱他衣服。霜迟上身的衣物已被他撕作两半,分外好脱,不一会就被除尽了,然后他一眼又看到了霜迟腰上的指印和吻痕,动作不由一顿。 霜迟提醒他:“还有呢?” 程久眸色转暗,再去脱他裤子时便着意观察了一下,果然又看见了好些不明显的印子,私处尤甚,大腿内侧净是深深浅浅的咬痕,皮肉还泛着淫靡的红,不难想象曾被怎样好好地疼爱过。 这充满肉欲气息的景象看得程久血气直冲头顶,耳边嗡地一声,一瞬间,甚至有些眩晕。 他的师尊,那样严肃端方到刻板的人物,会与情欲搭上边原本就已经够让他意外的了,如今,竟会允许那个人舔他那里?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眼睛死死地盯着师尊光裸的下体,越看,就越是觉得震动不已,一颗心一时似沉入冰窟,一时又像被丢进沸水,极冷极热之间,仿佛听到了什么轰然倒塌的声音。 他几乎要对霜迟生出恼意了,既然并不是真的“只要他”,为什么偏偏要他看到这一切? 一会儿又想到方才霜迟哄他说的话,吃味地想,他也是这样哄那个人的么? 不,也许会更狎昵吧。他哄他时说什么“帮我脱衣服”,哄那个人时是不是就会自己掰开穴说“帮我舔舔”? 他想着那个可能已经发生过的场景:他的师尊跪坐在床上,两腿分开,腿间的女阴直直地冲着他的脸,一边喘一边伸了手下去揉,不多时就把那口女穴揉得湿淋淋的,然后声音沙哑地请他舔他的湿逼。 他毕竟药性未除,情绪极不稳定,明知不该如此揣测自己的师尊,思绪却无法自拔地往阴暗情欲的沼泽中越陷越深,魔怔了一般,耳边甚至真的听到了男人那充满欲望的声音,心里难过不已,性欲却被刺激得大涨,呼吸陡然粗重。 霜迟的裤子还挂在腿根,是个要褪不褪的尴尬情势,还奇怪程久怎么停住不动了,听到他明显粗重的呼吸才忽然反应过来,接着就是耳根一热,也不好意思让程久代劳了,自己的手指搭上去,又被程久那过于灼热的视线看得生生顿住,僵持片刻,咬牙道: “我不脱了好不好?” 程久抬眼看他,眸光黝深得透不进一丝光,薄润的红唇轻轻开合:“好啊。” 没等霜迟看清他眸中神色,他便半阖了眼帘,语声低弱地叫他:“师尊。” “嗯?” 程久的胸膛起伏着,年轻得过分的面容晕着一片病态的灼红,嘴唇却隐隐有些发白,平添三分脆弱的美态。他似是被情欲逼得狠了,按捺不住地低声恳求:“师尊摸摸我好不好?” 霜迟爱怜不已,挥去心头的那一丝异样,果真伸手去摸他,温热手掌从脸颊摸到脖子,后又俯身,在他额头上吻了一吻。 这似乎含着无限爱意的一吻又让程久泄了气,眸光深幽地望他一眼,不声不响地捉住了他的手。 霜迟任他握着,并制止了他试图起身的举动:“我来。” 他自己也知道这言行在十七岁的弟子眼中约莫是十分放浪形骸的,心中羞窘,刻意避开了程久的视线,只以空余的手撑着少年紧绷的小腹,一条长腿慢慢跨过去。 没脱掉的裤子妨碍了他的行动,他一个不稳,丰满的臀肉便在程久挺立的阴茎上蹭了一下,若有似无的肉感几乎勾得程久的目光都要燃烧起来,身体猛地弹动一下:“你……” “嘘。”霜迟又把他按下去,仍不看他,修长坚实的身躯上,却渐渐漫上一层薄薄的潮红,不知是情动还是羞耻。他手伸到身后握住程久的肉棒,略调整了一下姿势,腿间娇嫩柔软的女穴便坐上了那根滚烫的粗阳。 他的程久约莫是天赋异禀,那物虽然还透着青涩的粉,尺寸却着实已十分可观,火热粗大的一根,龟头硕大饱满,茎身已被滑液打湿,愈显狰狞凶悍。 他握着这根肉筋盘绕的大东西,试着往穴里塞,窄小的阴道口被挤开,有些疼——他睡前才同程久做过,又没有得到足够的刺激,身体并没有那么容易情动,小穴虽在方才给程久摸得时候流了些水,却还不够湿。 男人微微皱眉,放弃了。 程久只觉阴茎刚刚挤进那湿热甬道就又脱离了,他不免为稍纵即逝的快感感到失落,见到霜迟皱眉,却还是心里一紧:“师尊疼吗?” 霜迟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把身体往前挪了一下,低声道:“摸我。” 程久正是欲火难耐时,哪里禁得住他这样诱惑?干咽一下,依言去摸他,在窄腰处捏了一把,又去揉他的胸乳,感受着那肌肤光滑温热的触感,身心皆一片战栗。 他下手有些没轻重,蜜色的乳肉被挤压得变形,从雪白的指缝间溢出。霜迟被捏得呻吟了一声,羞窘道: “不是这里。” 他难以启齿,又觉女穴被少年初见规模的紧实腹部挤压着,竟莫名泛起丝丝酥痒,鬼使神差地前后小幅度地挪了挪臀部,湿软的逼口在那薄韧滚烫的肌肉上轻蹭,拖出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嗯……”男人低声喘息,感到少年青涩的身体明显绷紧,含糊道,“是摸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