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流浪犬借酒消愁!
主人在办要紧事的时候,乖狗狗不该去捣乱。 酒店卧室外边的沙发上,现在正缩着这么一只被主人撇下的孤独大狗。 电视机上播放着黄金档的热门综艺节目,里头的嘉宾观众统统笑得前仰后合,却全然无法感染沙发上枯坐的少年。薛启洋抱着膝,低垂着脑袋,目光落在茶几上并排摆放的两幅糖画上,小兔子和小蝴蝶看起来精美诱人,多么像他这几天的生活,每天一睁开双眼便可以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可以手牵手一起出门,可以毫无顾忌地接吻拥抱,可以肌肤相贴相拥入眠。 甜蜜,却也易碎。 比赛已经结束,景洲和他又要回家了。短暂的七天时间好像一场美好的梦,天亮了,梦醒了,他们又只能回到压抑灰暗的景家别墅,小心翼翼地躲在景先生看不见的死角,偷偷摸摸地交换眼神。 眼前的画面逐渐变得模糊,薛启洋又想哭了。 他吸了吸鼻子,伸手够到桌面上的糖画,将套在外面的塑料纸拆开,一口咬掉了小兔子的耳朵。 竟是苦的。 冗长的会议终于结束,景洲合上电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一看时间,竟已是深夜。 他开了门,卧室外亮堂堂的,灯开着,电视也响着,而薛启洋正蜷缩在沙发上,听见他的脚步声也没有反应。 “洋洋?” 走到沙发前景洲才发现茶几上竟歪斜地丢着一只洋酒瓶,里头的酒液少了大半。薛启洋毕竟是个还未成年的高中生,平日里几乎不怎么沾酒,景洲不清楚他的酒量深浅,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对方究竟是醉倒了还是睡着了,只得俯身拍拍对方脸颊,柔声叫他:“洋洋,起来吧,去床上睡。” 少年的呼吸平稳悠长,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 手指移到对方眼角,触到一小片温凉的湿意,景洲胸口突然泛起一阵酸涩,他的洋洋竟也学会借酒消愁,连睡着时都流着伤心的眼泪。 是他的错。 景洲的脑海中忽然闪过好些念头,或许自己小时候并不应该把薛启洋带回家,不该让对方和自己一起长大,更不该纵容自己一再沉溺于柔情蜜意之中…… 可木已成舟,种种的“或许”都是虚妄。 千头万绪一齐涌上心头,又如潮水般缓慢地退去,景洲长长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决定先解决眼下最紧要的问题,给薛启洋拿床被子盖上。 可他刚走到卧室门边,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叫自己,一转头,原本沉沉睡着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醒来,黝黑的双眸直直看着他。对方大步流星,如饿狼扑食一般向他奔来,他只觉得后背吃痛,等反应过来时已被薛启洋按在墙边亲吻。 “洋……唔,洋洋……” 这个吻过分热烈了,对方火热的身体紧贴着他,像是要将他按进自己胸膛,景洲无措地推拒几下,随即竟被薛启洋粗鲁地翻了过去,摆成面壁而立的狼狈姿势。 “你、你喝醉了?”双手被反剪在背后,稍一挣动便被身后的少年用力捏住手腕,景洲吃痛不敢乱动,他知道对方的力气有多大,眼下又意识不清,更是不受控制,于是只好努力转过头去看对方,语气绵软地乞求,“洋洋,放开我吧……” “不放。”薛启洋皱着眉头,埋头在景洲颈侧用力亲吮几下,“我一放开你又要去开会了。” “你醉了,我们进去睡觉好吗?” 少年歪了歪脑袋,似乎在认真思索答案,本就不怎么好用的脑袋瓜受到酒精侵扰,变得更加迟钝,过了好几秒他才慢吞吞地点头,随即又摇头:“不对,别人都说喝醉的人这里硬不起来,所以我没醉。” 说着他便用自己勃发的下体顶了顶景洲,伸手去摸对方腰上的皮带。男人霎时羞红了脸,摆着腰逃避,被松开的两手也掰着薛启洋的手指不让他得逞。薛启洋喝没喝醉他是不知道了,可看对方这副架势,若是真让对方胡来,自己明天肯定下不了床。 然而他在对方怀里扭来扭去,非但没能躲开对方的两只咸猪手,反倒让对方的性器越发紧密地贴向他的臀瓣,磨蹭间又涨大了几分。 “等、等一下……”景洲颤着声说,“明天再做吧,明天再做好不好?” “不行!” 薛启洋闻言大吼一声,将男人吓得浑身一抖,紧接着便抽抽噎噎地哭起来:“不行,明天……明天就要回家了……” 胸口顿时发紧,景洲的双唇张了张,却一丝声响也发不出。 半晌,他将发烫的脸颊贴上冰冷的墙面,垂着眼帘闷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随后哑哑地对身后的少年开口:“好了,可以做了。” 一只大手从景洲的腰际探下去,薛启洋晕乎乎的,浑身的燥热烧得他失了耐性,摸到衣物之下的性器后便急切地爱抚起来。他一手握着景洲的男根用力套弄,另一只手继续向下,拨开男人腿心那道柔嫩的窄缝胡乱揉捏捻动,不等女穴准备好容纳外物便将两根手指埋了进去。 “嘶……”景洲靠着墙小口吸气,眸子里雾蒙蒙的,快要被少年粗鲁的动作逼出泪来。 下面那两处器官本就脆弱,这几天来总是使用过度的女穴更是涂了好几回药膏才勉强恢复,可薛启洋眼下既不讲技巧也不知轻重,粗粝的手指反复抽插,非但没让他动情,反倒令他疼得直想逃。 “洋洋……”他颤着声唤对方,“轻一点……” 少年被他绵软的嗓音撩拨得越发躁动难耐,在他耳根印下一连串亲吻,贴着他的耳朵低语:“景洲,我好喜欢你,全世界最喜欢你……” 明明做着粗暴野蛮的事情,嘴上却还撒娇讨好着……景洲羞恼地侧头躲开含住自己耳垂舔个没完的唇舌,谁知略一晃神下身衣物就被已褪至膝弯。 “别、别……还不行……” 酒意上头,薛启洋哪里听得进他的阻拦,大手按住他摆动的腰,将他紧紧压向自己,紧接着火热粗硕的性器便挤开穴口的软肉用力插了进去。 “呜……” 没有润滑液,前戏也不够,猝然的侵犯令景洲哀叫出声,身后人的阴茎不容抗拒地向内顶入,女穴平时要容纳这根东西就已经很是勉强,眼下更是艰涩拥挤,穴口疼得像是快被撕裂,娇嫩的内壁被强行扩开,明明苦不堪言,却将入侵者夹吸得无比舒爽。 耳旁传来薛启洋低哑的叹谓,抱着他的那双手忽然收得更紧,不给他丝毫挣扎的余地,紧接着对方腰身一挺,性器深埋进他的身体,急切暴躁地抽插起来。 “啊啊……不……” 浑身战栗,腿心那处颤巍巍地挛缩起来,连带着大腿也抖个不停,景洲的痛吟没能换来恋人的怜悯,对方依旧大开大合地操弄,像是想尽快将女穴操软操熟,好进出得更顺畅些。 “……洋洋……” 眼泪簌簌落下,景洲将头埋进臂弯,发出几声难以承受的微弱泣音来。他已经尽量放松身体,可还是疼得受不了,阴穴被迫含着外物艰难吸吮,几下便被干得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 他混乱迷茫地想,这算什么?连一个吻也没有,这样还算是做爱吗? 太过分了,等薛启洋清醒过来了,自己一定要、要…… “嗯?”正当他在心中埋怨这个笨蛋时,对方突然慢下了动作,疑惑地问:“你怎么不硬?” 景洲愣愣地回过神,这才发觉自己的性器不知何时被薛启洋握住,软绵绵的,怎么抚弄也不见反应。 “不舒服吗?” 突来的关怀像是海上的一段浮木,听着对方天真无辜的语气,景洲真真是气恼又委屈,一时之间除了呜呜咽咽地哭,什么也说不出来,好一会儿才颤着声回答:“……疼……” 啜泣着、颤抖着,男人凄惨可怜的声音总算唤回了薛启洋的理智,他笨拙又小心地从对方体内撤出,将人转过来面向自己后才发觉对方脸上又是汗又是泪,狼狈极了。 “怎么回事?哪里疼?” 少年捏着袖口帮对方擦脸,对方的眼泪不停往下掉,怎么也擦不完,可刚才还叫着痛的人此刻又不肯开口了,只咬着嘴唇朝他摇头。 “是我弄疼你了吗?快给我看看!” 薛启洋说着便低下头欲拉开景洲的腿,谁知对方两腿发软,就算倚着墙面也还是站不稳,刚被他放开身体便直直往下坠,膝盖一弯跌进了他怀里。 脑袋里的酒意这下褪了个干净,少年慌乱地抱起景洲,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进卧室,将怀里的可怜人放到了床上。 景洲出了一身冷汗,衬衣都被汗打湿黏在身上,薛启洋怕他着凉,干脆将他剥了个精光,埋进被子里好好裹着,又坐到对方腿边,掀开被子仔细查看。 对方腿间红肿不堪,两瓣精巧可爱的小肉唇被摩擦得充血外翻,那个刚刚才被无情肆虐了一番的小穴更是脆弱得要命,他的指尖刚碰上去景洲便是一抖,下意识地合拢双腿不让他再碰。 薛启洋心疼坏了,内疚得几乎想要扇自己两个耳光,他明明最喜欢景洲了,怎么会这么粗暴地对待他…… “对不起,我、我……” 他才说了几个字便觉得眼睛发酸,赶紧吸了吸鼻子,明明自己才是欺负景洲的坏蛋,对方的眼睛都还湿着,他哪里好意思掉眼泪。 “我错了……”满心愧疚的少年隔着被子紧紧抱住景洲,瓮声瓮气地道歉,男人的脸颊贴着他前胸,泪水在衣物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听他念了半天后才闷闷地对他说:“以后再也不许喝酒……” 薛启洋赶忙点头。 原本就是个笨蛋,今天更是个喝醉酒的笨蛋。 景洲暗暗叹了口气,难道他还能怪罪对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