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可能是这半个月忍惯了，顾怀自制力见长，居然没当场办了尉尧。他细嚼慢咽地吃了顿早餐，又牵着尉尧到花园里溜达了一圈，最后还是尉尧先忍不住，眼角发红地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大腿内侧。 “都是水……哥哥，我都湿透了……” 小裙子又短又宽松，走动间依稀能看见裙底的风景——也是因为这样，顾怀才没把人带出大门口，他怎么对尉尧都可以，但别人不许占他家尧尧一点儿便宜，看看也不行。 尉尧的大腿光滑细嫩，内侧确实湿漉漉的，顾怀目光幽深地往上摸，尉尧穿了条轻薄款的情趣内裤，和渔网袜是成套的，那点儿布料根本包不住什么。 “嗯……别摸，”尉尧压抑地喘了口气，“太大了，要掉出来……” 顾怀熟练地掠过会阴，摸到尉尧的后穴，那里明显凸起了一块，柔软有弹性的布料被顶得鼓鼓囊囊的，流出来的水洇湿了半条内裤。 “哥哥……” 顾怀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跳蛋是顾怀亲自塞进去的，他家尧尧不经操，他还耐心地用了很多润滑——润滑液的确有用，尉尧被弄得湿哒哒的，那些液体还总是涌出来，就像他的尧尧在流水。 尉尧承受不住地红晕上脸，看起来纯情得不行，顾怀甚至没开震动，只是让他含着，不许吐出来。 “太深了，吞不下……坏坏……” 顾怀最听不得这个小名儿，呼吸微微一窒，顿时不想再折腾尉尧了，只想找个舒服的地方把人敞开了操一顿，再让尉尧狠狠操他。他前后都馋得要命，既想对尉尧这样那样又想尉尧对他这样那样——但如果非要二选一，他还是更想尉尧操他。 好在他家尧尧腰好活儿好体力好，被他操完还能爬起来把他也操爽了，顾怀对这一点心满意足，从来都不用做单选题，想要的全选就完了。 尉尧浑身发软地搂着顾怀撒娇，又顾忌他的孕肚，没敢抱结实了，省得一不小心压着挤着。顾怀把他随便拉进一间房里，推倒在床上，将那条没什么实际用途的小裙子掀起来。 “你坏……掀人家裙子，教坏团团圆圆。”尉尧伸展四肢任他动作，欲火焚身地半眯着眼，喘气声越发急促，夹杂着难耐的呻吟。 顾怀：“……闭嘴。” 这个时候还提那两只小崽儿，做不做了！小破玩意儿到底是要他还是要小崽子？ 尉尧忍俊不禁，“娇”不下去了，合拢双腿夹着顾怀的手直笑，直到被顾怀拿出遥控器无声威胁，才乖乖收敛了，温顺地打开双腿，继续装娇卖乖。 “不要道具……哥哥，你进来……” 宽松的裙摆摊在紧实的小腹上，尉尧下半身的风景彻底展露在顾怀面前，两条腿笔直修长，包裹在黑色的渔网袜里，说不出的性感撩人，同样纯黑的蕾丝小内裤穿了跟没穿差不多，被硕大的阴茎和含着的跳蛋顶得摇摇欲坠，半脱不脱地挂在那里。 顾怀的阴茎硬得生疼，不想再折磨尉尧——其实也是在折磨他自己。他利索地挤进尉尧双腿间，将人摆成容易插入的姿势。 “排出来，我就进去。”顾怀高冷地推了推他含着的跳蛋。 尉尧拖长声音呻吟着，脸色潮红地照做了——倒不是羞赧，纯粹是情欲导致的——花了好几分钟才把那颗偏粗长的跳蛋全部排出去。 “好了……嗯……” 毕竟有一段时间没做了，顾怀生怕弄伤自家“娇娇”，仔细地补了大量润滑。尉尧让凉丝丝的润滑液折磨得受不了，几乎觉得自己被灌满了，顾怀顶进来时，那个湿软的小口不断溢出水来。 “疼……”尉尧一眨眼，瞬间眨出了泪花，“太大了，好长……我不要了，哥……” “少来。”肉穴紧窄湿热，顾怀强忍着长驱直入的冲动，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忍着，不许哭。” 尉尧微微哆嗦一下，被顶得皱起眉头抽了口气，浑身都泛起情欲的薄红：“你怎么越来越不讲道理了？还不让人哭……” 顾怀没说话，粗长的阴茎撑开窄小的肠道，润滑液太多太滑，他很快全操了进去，过深的顶弄让尉尧只剩下喘息和呻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说话。”顾怀慢条斯理地抽插着，按住尉尧分开的双腿，不让他乱动，“怎么不说了？” 尉尧还穿着制服小裙子和渔网袜，上半身看着整整齐齐，下面的阴茎却硬得不断流出黏液，蕾丝内裤挂在一条腿上，隐秘的小口被动吞吐着他的东西，不情不愿地收缩夹紧，一下下被操出水来。 干净的小孩儿被玷污，涂抹上欲望的色彩，还有什么比这更淫靡的？ “说什么？”尉尧完全打开身体，感受着那条巨物在自己体内挞伐，快感说不上，但也不难受，就是有一点儿难以言喻的酸软从尾椎蔓延开来，很快传遍全身，“宝贝儿，你好大好厉害……啊……别，你让我说话的……” 尉尧被一下下操得呻吟，顾怀每次都顶进很深的地方，他脚趾蜷缩，只想夹着顾怀的腰身缠上去，可又知道不能碰到顾怀的肚子，不然做得兴起没轻没重的，很容易弄出点儿什么意外。 等那阵剧烈的快感过去，他含着顾怀的东西后穴高潮了一次，趁他家小顾总停下来让他缓缓，尉尧伸手摸到顾怀的肚子，终于忍不住哼唧：“什么时候才能……嗯……两只小坏坏都生下来，我就自由……” 自由？什么自由？ 顾怀心一紧，敏感地盯着尉尧，怀疑破小孩儿又在谋划离开他。 “不行。”顾怀一焦躁，马上不过脑子地说，“想都别想，你没有自由。” 尉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小穴无知无觉地嘬着顾怀的阴茎，他茫然地眨眼：“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就要在我身边待着，两个宝宝不能没妈……爸爸。”顾怀生硬地说，“团子圆子那么小，你要让他们在单亲家庭长大吗？” 尉尧：“……” 所以顾怀是在打“感情牌”吗？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所以呢？我为什么没自由？”尉尧声音沙哑，还带着情欲的味道，他艰难地从快感中扒拉出一丝理智，好整明白他家顾总的屁话，“待在你身边就没自由了？你是要让我辍学当‘家庭煮夫’，还是要限制我的一切？” 顾怀：“……没有。” 尉尧想去上学就去上，不想管小崽子就不管，只要待在他身边不跟别人好就行，他本来就不会限制尉尧太多——行吧，一开始限制是挺多的，但尉尧身上自由的味道太浓烈，管多了还会发脾气，闹着闹着顾怀就管不了他了。 顾怀索性听之任之，反正他家尧尧大方向上有分寸，干不出太出格的事儿，管多了反而把人往外推。 “那不就得了，我为什么不能既要你又要自由？我也没觉得待在你身边不自由啊。”尉尧嘟囔，“团团圆圆快点儿出来就更好了，老是打扰我们二人世界，我都不能好好抱你了。” 顾怀心神一荡，自动将这句话默认成告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于是操尉尧操得更凶狠了。 完事儿后他搂着自家小朋友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承认尉尧说得有道理，两只小崽子太耽误事儿，还是赶紧生出来吧——反正他家尧尧都答应待在他身边了，继续怀着小崽子也没用，反而成了累赘。 “尧尧。”顾怀捏了捏自家小朋友的后颈，魔怔了似的叫了一声。 尉尧没发觉不对，懒洋洋地应声：“怎么啦？” “我……”顾怀喉结滚动，有一种信誓旦旦地说点儿什么的冲动，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笨嘴拙舌的，好半晌心一横，跨坐到尉尧身上，硬邦邦地憋出一句，“我想要你。” 但凡小顾总在感情方面的理论知识丰富一点儿，就会知道那是表明心迹的冲动，满腔海誓山盟转瞬即逝，下次再起又不知道是猴年马月。 一个人要是连自己的心迹都整不明白，就更别说向别人表明了。 尉尧似笑非笑地答应一声，起身伺候他家顾总脱衣服，自己还是穿着那身小裙子——顾怀就是喜欢这样，自己脱得赤身裸体的，尉尧衣冠楚楚地吃着奶子操他，又舒服又色气。 “哥哥，你越来越多水了，这么骚，还要不要润滑了呀？” 尉尧摸过顾怀鼓胀的奶子和肚子，手指停留在下面的入口处，他试探地伸进去一根手指，湿软出水的肉穴立即收缩着将他的手指全吞进去，紧紧含着不住吮吸。 “吃得这么快，饿着啦？” 顾怀馋得不行，那个小口早就汁水横流，根本受不了这种磨磨唧唧的前戏。他呼吸粗重地拨开尉尧的手，握住小裙子底下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声音是饱含欲望的低哑：“不要，不要别的……要这个。” “就这么想让我操你呀？”尉尧低头亲了亲他的乳晕，又在奶头上恶趣味地轻轻咬了一口，“这里要吗，哥哥？” 顾怀浑身一颤，被咬的那只奶子颤颤巍巍地流出洁白的乳汁，他难耐地扭了扭腰，两只嫣红的奶头也跟着微微晃动，淌出奶汁的那一边尤其酥痒，只想让尉尧将奶头吃进去，用力吮吸出奶水。 “要……吃奶，多吃……” 尉尧用阴茎顶着顾怀湿软的穴口，又舔了舔他微微张开的乳孔，如愿以偿地看见顾怀涌出更多的淫水和奶汁，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像熟透了的果实等着他采摘。 顾怀都快被折磨疯了，漂亮的脸上满是红潮，不受控制地用屁股蹭那条硬邦邦的阴茎，吃力地试图将渴望已久的东西吞进去：“尧尧……” 尉尧揉着顾怀鼓鼓的奶子，没舍得再折腾他，挺胯操进了顾怀紧窄的小穴，如他所愿喂他吃了个饱。 虽然大病过一场，但尉尧身体没怎么垮，体力还是那么好，顾怀惦记着自家小朋友还在养身体，本来打算“浅尝辄止”，解个馋就算了，免得他家尧尧撑不住。 可尉尧一直没表现出体力不支，看表情一点儿也不勉强，顾怀被操得欲罢不能，一直默念着“再做一会儿就完”，结果硬是折腾到中午才算结束。 “过瘾了吗，宝贝儿？”尉尧抚摸着顾怀汗津津的脊背，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小口，“还要不要？” 顾怀被插得浑身发软，前面射了两次，后面也高潮了三次，就算心里再想也要不起了，再这么做下去身体早晚吃不消。他喝掉尉尧喂过来的水，剩下半杯让尉尧喝掉：“下次。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能做太多。” “那你还一直夹着我不放？”尉尧忍不住逗他，“哥哥，你下面这么会吸，上面这张嘴怎么这么别扭呀？” 顾怀：“……” 破小孩儿真是越来越讨厌了！ 尉尧看着他的神色变化，禁不住笑起来，亲他一口把人哄回来：“好啦，我不说了——你还喝水不？那洗个澡好不好？行吧，不想动就不动了，你乖乖待着，我去兑点儿温水拿条毛巾给你擦身体。” 顾怀勉为其难地“嗯”了一声，躺在床上十分餍足，看着尉尧走去浴室又走回来，端来温水和毛巾，温柔体贴地帮他擦干净身体，套上宽松的睡衣，又拉开旁边卷成一团的小被子给他盖上。 这样睡觉才不会着凉。 尉尧自己也披了件衣服，正准备出门，却被顾怀略微迷糊地缠住了，死活不让他离开。 尉尧无奈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亲：“乖，我去热碗米粥给你吃几口，一会儿就回来，不然这一觉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你肚子里还有两个宝宝呢。” 顾怀不高兴了，闭着眼睛将他缠得更紧：“你心里全是那两只小崽子，就知道念叨他俩儿，烦不烦？” 尉尧不讨厌小孩子，但也说不上有多喜欢，对团子圆子的爱一半是因为那是自己的亲骨肉，另一半是出于某种“爱屋及乌”的心理。他原意是不想饿着顾怀，免得一顿不吃肚子里的宝宝就闹，到时候难受的是他家小顾总。 没想到被顾怀劈头盖脸地说“烦”，尉尧一愣，好一会儿才品出当中微妙的酸味儿。 他啼笑皆非地揉了揉顾怀被子下圆鼓鼓的孕肚：“你怎么连宝宝的醋都吃呀？哥哥，你还讲不讲道理了，我什么时候表现得更关心顾团子和顾圆子了吗？” 顾怀冷哼一声，想了片刻还是没搜刮出什么“罪证”，别别扭扭地转移话题：“你会起名吗？不叫这个名字。” “小名儿嘛，跟‘顾坏坏’一样，我就乐意叫‘顾团团’‘顾圆圆’。”尉尧知道他那个扭捏脾气，对他的嫌弃毫不在意，“乖乖躺着，别睡着了啊，等我回来喂你吃几口东西再睡。” 顾怀不情不愿地答应一声。 他家尧尧确实体力好，顾怀靠在床头半梦半醒地想，据说生一次孩子身体就会大不如前，不知道肚子里的货卸下来后，他还能不能跟自家小朋友一样。 顾怀满腔忧愁，一会儿担心自己年纪大了不行了，一会儿担心小男朋友嫌弃自己，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肯定是脑子进水了，居然动过让他家尧尧怀孕的心思，风险那么大还要受那么多罪，他肚子里的两只崽子还不够吗？ 漂亮的小朋友就应该尽情撒欢儿，怀什么孕。 他又累又困地吃完尉尧喂的小米粥，才想起来应该让尉尧也吃几口，毕竟他家尧尧出力最多。尉尧禁不住笑了，隔着布料捏了捏他红肿的奶头：“我不是早就吃饱了吗？哥哥，还是你喂的我呢。” 顾怀闷哼一声，虽然尉尧没使劲儿，可他的奶头刚被又舔又吸了半天，尉尧还总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磨和咬，早就敏感得不行，这会儿乳孔都还没完全合上，要不是汁水已经被嘬光了，肿大的奶头稍微一捏就能出奶。 这半个月顾怀每天都会涨奶，奶水一上来，奶子就硬邦邦地疼，最多过不了两天顾怀就撑不住要把奶汁挤出来。尉尧忌口归忌口，喝奶是没问题的，医生还建议每天摄入补充营养。 于是顾怀名正言顺地让自家小朋友天天吃自己的奶。 但不知道是怎么个原理，奶水这玩意儿还会越来越多，原本尉尧每天吃一次就行了，近几天总是要分两次才能吃完——顾怀的奶头就没有不红不肿的时候，整天湿漉漉的，奶子还更大了。 好在秋天将至，天气转凉，顾怀的衣服也渐渐厚实，披件宽松的外套就能遮住奶大肚子大的，否则他都不愿意出门了。 顾怀不讨厌尉尧玩他的奶子，甚至隐秘地喜欢，还有一点儿说不上来的渴望。他无知无觉地用奶头蹭着尉尧的手，任由尉尧捏住他嫣红的乳晕玩儿。 因为干了体力活儿，这个午觉睡得尤其久，顾怀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还是被尉尧吵醒的。由于尉尧很有先见之明地喂饱了再让他睡，除了腰酸腿软，顾怀没觉出别的不舒服。 “……你闲的是吧？被操了还那么高兴，这还栽得不够明显吗？商小三儿我跟你说，你赶紧把你家那个哄好……你他妈都让人上了，还别扭个屁……” 顾怀听到“商小三儿”就清醒了，不悦地抢过尉尧的手机，挂断了扔在一边。尉尧一愣，哑然失笑，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了宝贝儿？才刚醒火气就这么大啊？” “商家那小兔崽子找你干什么？”顾怀掩饰不住自己的醋意，“你们聊什么了？” 尉尧自觉“事无不可对人言”，老老实实地概述了这通电话——商云骞有了喜欢的人就双商下线，那天尉尧说错话刺激到他了，过后他翻来覆去地钻牛角尖，非要证明蔺纯对他硬得起来，于是上赶着让蔺纯操他。 送上来的肉不吃白不吃，虽然不知道商云骞发什么神经，但蔺纯被他按在床上，不想落下个“不行”的评价，自然而然地顺水推舟了。 出乎意料的，蔺纯活儿不错，刚才商云骞打来那通电话就是纯嘚瑟的，得意洋洋地表示蔺纯操他了，硬得可快，技术可好，操得他可舒服。尉尧被这么个破事儿扰了清梦，无言以对，只好骂姓商这个没脑子的。 顾怀耿耿于怀地靠坐在床头，把尉尧搂过来放在大腿上，等弄明白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无话可说，甚至有点儿醋不起来了。 他捋着自家小孩儿半长的头发，沉默良久，低声说：“离那个小兔崽子远点儿，走太近会传染。” 尉尧乐不可支，听出了他家顾总就是开个玩笑，没别的意思。他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对上顾怀清透得跟冰块儿似的眼睛，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坐起来笑得停不住。 顾怀心情好，没跟他计较：“笑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那我是不是也得离你远点儿啊？”尉尧一边说，一边蹦下床远离他，“宝贝儿，会传染的可不止商小三一个。” “……尉尧！” 破小孩儿居然敢拐着弯儿嘲笑他和商云骞一个德行！ 顾怀眯眼，面无表情：“回来。” “好啦，不闹了，我去让人准备晚饭。”尉尧回到床边，飞快地亲他一口，直起身穿上鞋子出门，“就仗着我跑不了是吧？顾坏坏，你这脾气是学了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