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是夜(剧情/吸奶玩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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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薄月西沉。 许平虽说两个月后要去首都星,但事发突然,老刘还没来得及招厨子,便商量着说再做一段时间,等人来接他的活。 一月后老刘找到人了,许平今天上午帮着干活,下晚转交事务回诊所,老刘还留了句话,说随时等他回来交流厨艺。 许平忙了一天,到了晚上八点总算能洗个澡去掉满身的火气,趁着淋浴间朦胧的雾气,他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这么一看浑身都不自在地发热起来。 这么多年来,郁迟还是改不掉口欲期的毛病,每隔一段时间就跟他撒娇要吸奶,吸就吸吧,还爱做些小动作。 如今他胸前软肉需要时时以白布裹住,否则太过突出,沉甸甸得极有分量,与之前老刘硬带着他看的性爱女星的奶子也相差不大。 一对奶头这么多年更是被郁迟咬得肥大,挺立在乳晕上显得骚乱不堪,粉褐色的奶头不像淡粉的清纯,也不如深红的淫荡,看着跟他本人一样老实。 许平紧张得咽下口水,从温暖的空间走出来,一对乳头被刺激的发硬几分,他颤颤巍巍地拿来洗手台上的那根针筒。 针筒里是银蓝色的液体,分量不多,造价却十分昂贵。 他回想起半小时前郁迟想要帮忙的提议,老脸就是一红。 郁迟将催乳针递给哥哥,略微色情地舔了红润的嘴唇,面上仍然遗憾地说:“还是我帮哥哥吧,我练过注射,不会出错。” 他的声音很少年,但尾音总是上扬着,含了几分的勾人慵懒。 许平慌乱地扫他一眼,觉得自己答应这个请求就已经够荒唐了,怎么还能让弟弟来帮自己注射这个东西。 于是不带犹疑地直接拒绝。 这个催乳针是郁迟通过家教兼职赚来的,把价格一说,再卖惨哭唧唧地说自己从小没喝过母亲的奶,自己有这个口欲期也不想的。 郁迟活了十五年,不知道揍趴了多少人,人前高冷无情,像只敏锐、一击致命的孟提神豹;人后却只是个专心想讨哥哥欢心的家养小猫。 许平曾经在郁迟连奶粉都喝不到的时候,确实想过要是自己有奶就好了。 可等到现在,他只能强压下心里的怪异与羞赧,抿紧嘴唇,垂眼看着男人身上不该有的骚奶,将那少许液体缓缓推入胸乳之中。 这个高效催乳针十分钟内就能使人产奶,持续三天,正好许平现在不用去餐馆做活,不然郁迟也不会拿出。 许平匆匆将睡衣纽扣一直扣到最上面,走出淋浴间,撞上了客厅里抽烟的陈修明。 陈修明:“过几天你们就得去第一军事学院了。” 军事学院的规定,新生比老生要提早一个月去学校,战斗系新生比其他系新生要再早半个月。 因为战斗系新生是不在学校内部进行军训,具体在哪里恐怕得等军训前一天郁迟才能知道。 许平乖乖点头,坐到了陈修明的身旁,果然他刚坐下,陈修明便把手中的烟掐了。 他对陈修明、老刘的感情要比郁迟重得多,别看郁迟总是一脸笑眯眯,看起来比整天累的连笑容都摆不出来的许平友善。 陈修明心里跟个明镜似的,知道那臭小子爱装,心里怪得很。 陈修明好歹跟他们在一起生活十三年,看着许平从弱不禁风的少年变成心性坚定的成年人,看着郁迟从豆丁点大的小屁孩变成现在的SSS级天才。 一想到他们的人生或许拐了个弯,再次驶向漆黑的未来,陈修明就忍不住地心里叹气,他与老刘都看出了郁迟的天资,因此才全心支持他进入龙兰医药学院。 这个时代,对于天才而言,做普通人是比做英雄更好的选择。 陈修明看着一旁湿着头发的许平,实在看不出这对兄弟有什么相似之处,如果一定要硬说个什么——他们彼此将对方视若神明。 于是陈修明沉下嗓音,神色绷紧:“你知道阿古莫拉德元帅的结局吗?” 许平一愣,他当然知道,那将一颗星球都毁灭的爆炸,就连远在虚无教廷的人都听闻过。 “他被灾厄风暴偷袭,陨落于科拉切德星球。”许平正奇怪陈修明怎么突然跟他说这件事,这件事都是多少年前发生的事了,灾厄风暴的人都是一群丧心病狂的星际海盗,经过爆炸一事被联邦追杀到龟缩一角,现在都没有他们的消息。 “他是SSS级的天才,驾驶着极星机甲,率领联邦最强大的第一集团军,还有零号星舰保驾护航。你真的觉得他会因为灾厄风暴而死吗?”陈修明眼神放空,仿佛怀念起当年元帅在世时联邦荣光最盛的时刻。 许平动了动僵硬起来的脖子,他不知道陈修明为什么跟他说这些秘闻,元帅离他太远太远,只有一个可能,和郁迟有关。 陈修明:“3S级的基因带来的不只是强大,还有更大的隐患。元帅疯了,他的精神体也随之爆炸。” 这段话的意思很明显。许平愣在原地,突然只能看见陈修明在动嘴说些什么,而听不到他的声音,逐渐视线变得虚幻,好像失去一些的感官。 陈修明推了把面色比纸还白的许平,见他回过神来,眼眶微红,继续说道:“越高等级的基因越容易陷入疯狂,这就是我想提醒你的,许平。联邦有人想要郁迟做英雄,也有人想他死在黎明前夕。” 他一针见血地指出目前郁迟的困境,不是疯狂,而是人心。 “所以在郁迟疯了之前,你要做他的锚。剩下的,你只需要相信郁迟就好。有想要害他的,也有人会保护他。”陈修明脸色不比许平好到哪里去,他在军部倾轧那么多年,有时也会疑惑,当年热血、肯为联邦奉献生命的人怎么就会变的那么多。 许平颤抖着嘴唇,问道:“可是那些高等级的人,我在网上看他们都活得很好啊。” 陈修明不敢说,精神体是不死鸟的3S级强者,萨卡莱诺帝国的首位帝王,奥古斯都大帝死于他的一场场轮回之中。 于是他仅仅只说了一句:“SS与SSS之间,是一道天堑。” “当然我这么早告诉你,只是为了提醒你,你作为郁迟最亲近的哥哥,有义务也有权利,稳定他的精神。嗯…只要一切正常,又怎么会疯了呢?”陈修明看着脸色差到极致的许平,赶紧打了个补丁,安慰道。 许平冷静下来回想,也觉得是这样,郁迟看起来实在太正常了,哪里有发疯的样,他稍微没有刚刚那么担心惶恐。 原本平静的生活,变得如此波澜,许平捏捏太阳穴,感觉钝痛不已,他厌恶这种无法掌控的未来,却又弱小地无法反抗。 “本来不该和你说这些的,但我又觉得该说,没有谁能比你更适合安抚郁迟。关于军校的话想来维拉已经跟他说了很多,那里奉行的就是丛林法则,胜者为王。”陈修明口头将悬浮屏调到一个动画片频道,接着说:“总之关于3S级的秘闻,你有所防范就行,别太刺激郁迟。” “其实你待在第一军事学院里也挺好,至少不会让郁迟乱来。行了,相信他,也相信第四集团军吧。”陈修明想到一切过去,释然地说道:“别看维拉那么能算计人,其实她啊,当初也是个吃点糖就能感动哭的小女孩。” 回到房里,郁迟脸色十分不满,抱住许平就是一顿乱蹭:“哥哥怎么洗了这么久!” 这么一波乱蹭,许平的奶头被挤出了些许乳汁,胸前的睡衣隐隐被渗出一点痕迹,看得郁迟神色微动,再次猴急地咽了咽口水。 “把灯关了好不好?”许平尴尬地问道,自从郁迟大了些,他便不喜欢光明正大地让郁迟吸奶。 郁迟摇摇头,一口拒绝:“不好。” 能够在灯光下欣赏哥哥隐忍又放纵的神情,生涩敏感却又荒淫烂熟的身躯,简直是比收集亮晶晶还要幸福的事。 本以为哥哥还要讨价还价,没想到竟然默许他开着灯,郁迟一肚子的坏水,心想待会儿在床上可以比之前为所欲为一点。 许平坐在床边,无奈地看着郁迟骨节分明的手一下接着一下解开睡衣的纽扣,将严丝合缝的衣服掀到两边,一对硕大的奶球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吸引了身边人所有的注意力。 郁迟的手大得能够完全覆盖住许平满是老茧的手,就这么一把抓住了奶球,力道不算轻柔,一道奶汁便这么飞溅了出来,落在了地板上。 许平羞耻地别过了脑袋,不想看着自己喷奶的荒唐画面。 要不是怕许平说,郁迟甚至想贪心地舔去地上的奶迹。他知道这样在别人眼里看怪异而又恶心,可他对于哥哥偏执的感情,就是想要拥有全部。 可惜地看了眼地上的奶汁,郁迟放弃抓奶这么奢侈的事情,毕竟这支催乳针并不能催太多的奶,浪费好东西可不是哥哥一直以来倡导的美德。 郁迟把许平按倒在床上,嘴巴叼着熟悉的奶头,就是猛的一吸,口腔中登时溢满甜甜的奶味,他忍不住地边吸边啃,舌头还不时地挑动着发肿的乳头。 已经决定好了,他要回购这款商品。 许平被咬得发出急促的一声短叫:“啊——” 有乳汁的奶子跟没乳汁的被吸起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而且这个兔崽子还爱啃奶头,许平只感到一阵刺痛,接着就是又痛又爽,身下隐秘的地方也开始哗啦啦地流水。 不多时左乳的奶汁便被郁迟喝得一干二净,再怎么吸也没了,只有淡淡的奶味萦绕在奶头上,若是郁迟吸得重些还能感受到许平的呼吸陡然急促。 郁迟心里可惜,不死心地拿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哥哥的奶孔。力道不重不轻,却足够让许平难受。 许平呜咽一声,声音都软了不少,轻轻地推了一下郁迟的头:“没有奶水了,不要吸了。” 郁迟不听,他坏心思一起,坚持地拿尖牙戳着可怜的奶头,感受着奶头在口腔中肿大发硬,听着哥哥隐忍的呜咽,最后才一脸不满足地放过那颗布满水光的艳红大奶头。 低头看,郁迟被这颗奶头吸引了全部心神,开始幻想起镶嵌着宝石的乳环穿在上面,该是多么漂亮,这么想着,嘴里便喃喃地说道:“我以后要赚好多好多钱。” 许平哪里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话题突然转到这方面,身子不舒服,仅仅只是敷衍地“嗯”了两声。 得来郁迟报复似地再拿舌头碾过刺痛敏感的奶头。 吸另一个奶子的时候,郁迟的手也没放过左乳,不愧是3S级的天才,一心二用玩得十分老练。 这边乳头吸戳啃咬齐上阵,偶尔含住小半个奶子,将乳晕都吸进去,温热的呼吸打在许平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接着一阵的酥麻。 那边大手玩弄着骚奶,十分不留情。要么是狠狠抓住将手深陷柔软的奶子里,随意捏搓成各种形状,要么是夹起奶头拉长欣赏它变成长条状,再用力死死地按在乳晕内。 许平被牢牢地压在郁迟身下,时不时就要被他带来的,如潮水般不住涌来的快感逼的尖叫出声,随之又用自己早已无力的手紧紧捂住嘴巴。 他还不想丢脸丢到陈修明那里。 郁迟被他叫的下面发硬发疼,沉着脸色将嘴里的奶头咬重了几分,适时听到了许平的求饶声。 等两边奶汁吸得一干二净,许平胸前的双乳,一个布满红色的掌痕,奶头破破烂烂地挂在奶晕之上;另一个奶头被尖牙啃得痛楚不已,肿大得比另一边还要厉害。 郁迟还不肯放过他,心里尚未餍足,一只手便这么直挺挺地拍到奶子上,奶波震起,奶肉回弹,白色的奶球布满掌痕,大奶头一看就是被人玩得爽了,这场面要多淫乱有多淫乱。 许平羞愤地低声叫道:“你在干什么!”一边拿手推阻着他作乱的手。 奶头被咬被夹,奶肉被打被掐,许平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对待,又疼又爽到让他难以启齿。饶是他心性多么坚定,也有几分崩溃。 郁迟轻而易举地闯过哥哥的“包围圈”,继续像惩罚一样地打着骚奶,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心想着不打可不行,现在这点开胃小菜哥哥就受不住了。 将来他的东西塞进哥哥小小的屄穴里,哥哥还不得跟他拼命。 不,哥哥不会拼命,最多一边骂一边乖乖地让他上。 一想到那个场面,郁迟脸上惯常维持着的温和笑意突然变得冷酷起来,身上冰冷的鲜血跟着沸腾火热了起来。 最后郁迟放过许平的时候,双乳早已形状凄惨,看起来就能想见是被人如何粗暴的对待。 许平想到还有两天这样的日子,瞬间眼前一黑,明明只是喂奶,却硬是被郁迟玩成这样。 明天白布恐怕也裹不上了,许平看着饱受蹂躏的奶子,忍不住给了郁迟一个脸色看。随后又纵容一样地说:“不就是想吸奶吗,怎么还玩上了,明天不准再这样了!” 郁迟紧挨着许平,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来回揉弄着挺立的奶头,懒懒散散地回道:“收到。” 当然不能了,都被玩这么狠了,明天最多吸吸奶便差不多了,但是后天晚上应该还是可以玩个尽兴。 贪心地还想见识哥哥身下隐秘的雌穴,郁迟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今天比以往玩得过分,如果再露出一点马脚,哥哥恐怕就要躲起来了。 两人睡觉的时候,郁迟牢牢地圈住许平,许平连纽扣都没系上,只能让奶子便这么露在外面,省得被布料摩擦的时候给痛到。 兴许是与陈修明谈论的那些话,今晚伴着凉薄的月色,许平梦到了郁迟。 梦中的郁迟比现在要更加高大强壮,脸上的婴儿肥早已褪去,出落得俊美过人。他穿着联邦的黑色军装,肩章是十四颗连着的星星,标准匀亭的身材被勾勒出来。 郁迟微微扬起下巴,姿态高傲,给人予极强的距离感。他连一个笑容都吝啬,淡漠地看着许平,淬着碎金的茶色眼眸充满了冷血,睫毛垂下,阴影打在眼眶下。 这张脸仅仅只是看着,都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许平被人从后面推着踉跄前进两步,离郁迟也更近了几分。他刚想说些什么,紧接着冰冷的枪管抵在许平的额上。 随着“砰”声响起,郁迟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飘散在血雨飘摇的风里—— “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