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肉棒蹭骚穴,哄骗着全根肏入,骚话羞辱,又坏又粗暴的性爱
“叶一琛,还想更舒服一点吗?” 面对于陈默这句话,叶一琛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我才不要,你离我远一点……” 刚刚潮吹过后的嗓音极其娇媚,小声拒绝人的时候,只会被理解成是在欲拒还迎。 陈默当然也不会把他的拒绝放在心上,下半身蠢蠢欲动地蹭着他的大腿内侧,鼓起的地方隔着裤子,把他娇嫩的肌肤磨红。 叶一琛手伸下去本想推他,掌心按在他的跨间,陈默的呼吸频率一下子变得更乱了。 跟被烫到似的,他想急速收回手,被陈默赶在前面反抓住,逼着他用软软的掌心继续按着。 “不要,为什么还要摸我?”陈默问他,声音被压得很低沉,像在压抑什么。 叶一琛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自己就是脑袋一晕被蹭得不舒服,没多想就这么做了,无辜地说:“我没有想摸你,就是……就是不小心碰到的,你别拉着我了。” 陈默下身的那处,很大,他一只手的掌心包裹不住。 叶一琛心里有些害怕,但又有一种隐秘的刺激,自己那处被男人喂养得贪而不厌的花穴,自发违背着他心中的想法,蔓延着兴奋,欲望攀升。 仅是唇舌和手指是喂不饱那里的,短暂的快感过去后,只会把更多更深的渴求勾出来。 酥酥麻麻,甬道呼吸一般一缩一张,在呼唤着雄性的精液来浇灌。 有热流往小腹下方涌,叶一琛穴蠕动着,把愈发多的淫水挤出来,甚至发出了“咕啾”声。 在安静时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所以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很容易被捕捉到,顿时心漏跳一拍,脸热得能自燃了。 陈默被病毒感染后,听力也如嗅觉一起更是加强不少,所以也把他那处小小的动静也听得很清楚。 叶一琛偷偷地看了陈默一眼,对上他戏谑的目光,羞得缩了一下:“快放开,放开!” 他再次挣扎起来,被陈默按住。 抓着他手的手用力,和刚刚按着他的手摸花穴一样,这会儿又强行按着让他给自己解裤子。 陈默穿的是休闲运动裤,没有腰带,只是一根松紧绳,所以在如此别扭的动作下,还是逼着叶一琛亲自用手给它解了。 “陈默,你不要脸——”叶一琛被抓着伸入了陈默的裤子里,没有任何阻隔地碰上了硬挺之物,羞得几乎快要晕过去。 陈默不喜任何交际,躲着人群,更多时候是自己在角落待着,没少被长辈说脸皮薄。 这还是他头回听到有人骂自己不要脸,不生气,倒是觉得有趣且新奇,更想做出些不要脸的事逼他骂多一点。 别说叶一琛了,他自己都对自己深藏的这一面感到惊讶。 他抓着叶一琛的手,把自己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 叶一琛被逼得气急之下在阴茎上面抓挠了一把,到底没能狠心,用的力气很小,小猫踩奶般只是伸出一点爪尖勾人。 微微的痛感激发了男人本性里更多的欲望,陈默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腰肢,拖拽过来让两人的性器之处碰上。 “啊!”叶一琛用没被抓住的手去推他的腹部,又被陈默轻而易举地一起抓住,仅是一只手就牢牢栓了两只手的手腕。 叶一琛无助得两条腿乱蹬,腰肢翻腾起来,却让两人相贴的地方有了摩擦,主动磨蹭求欢似的。 虽然他很快就觉出不妙,立马停下了这自砸脚的反抗,陈默还是没放过他,说:“这么主动,是不是等急了?想被肏?” 叶一琛哭叫着:“放开我!陈默!” 陈默动起腰胯:“喜欢蹭,那就继续蹭好了。” 他的膝盖跪在床上,扯着叶一琛的腰往上提,硬是让自己的阴茎死死贴在他的腿心,一下又一下缓慢又用力地碾磨蹭动。 “唔嗯……”叶一琛的小根阴茎难免不起反应,高高翘着,让自己的花穴完全暴露在陈默眼下,能够被清晰地看到壮硕的龟头如何把阴唇顶开,如何把阴蒂撞红,如何把淫水蹭得到处都是,两人的性器很快就一起变得湿润晶亮。 有叶一琛淫水的润滑,陈默蹭起来没有费多大力气,也加大了两人的快感。 “是不是比手要舒服点?”陈默松开他的手腕,扣住另一边腰,反正他两只手怎么推都推不开的,“能满足你吗?” 正如他所想,叶一琛得了活动手的自由立马去推他,也无济于事。 本来就没多少力气,在陈默的刻意之下,被用力碾了下阴蒂,手腕就使不上力了,只是挠痒痒似的在陈默的腹部上抓了抓。 “呜!”叶一琛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叫更多呻吟,好让陈默听了去又得挨更多的羞辱,“不要……别蹭了呜呜!” 陈默喘着气,把自己的阴茎狠狠抵在他的花穴上,用力地磨,把他那处原本粉嫩的颜色磨成烂熟的红,阴蒂也肿得更厉害了。 他心跳快得厉害,前所未有地兴奋着,故意地往穴口边上蹭,把小阴唇蹭得往外翻卷,让穴口暴露得更明显。 里面是肉眼看不到的深,有着非同一般的魔力,诱着男人的性器往里面播种。 “咦啊!”也不知道又是在不经意下蹭到哪里,叶一琛哆嗦着,穴口又吐出一股淫液,恰好就浇在陈默的龟头上。 陈默倒吸一口气:“他妈的,骚货,非逼着我肏死你是不是?” 叶一琛听见陈默爆出的脏话,愣了一下,随即感受到穴口忽然被巨物捅入破开,在他毫无心理准备下就插到深处! “呃啊!”叶一琛抓着床单,发出绵长的尖叫,花穴处下意识地蠕动,裹着阴茎颤抖着,想把这太过突然的侵略异物往外推挤。 陈默掐着叶一琛的腰拖拽,咬着牙又硬是往里顶入一分。 “叶一琛,放松,我都没全肏进去,就不行了?” 这太突然太迅猛了,叶一琛一心想解脱,哭着扭动腰:“不要,不要……呜呜呜疼,不要……” 陈默喘着气,听他哭声变得更大,语气缓和一些,哄着他:“我不动了,对不起,忍一忍好不好?乖一点。” 他俯下身去亲吻叶一琛脸上的眼泪,声音和动作都温柔至极。 叶一琛可品不出他以退为进的算计,被他一哄就晕乎乎的了,耳根子比谁都要软,抽泣声低下来:“陈默,陈默……你先出去,我疼……” “你放松一点。”陈默温和道,“你下面好紧,咬着我不放,我怎么出去呢?” 叶一琛跟着他的话,深呼吸几回,让自己的身体软下来、花穴放松下来……可下一秒,里面被夹得寸步难行的阴茎,紧抓住这个机会,一鼓作气全根肏了进去! 叶一琛又哭出声:“你……陈默,你骗我!” 陈默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竟是轻笑出声,弯起来的嘴唇在叶一琛的脸上印下一个吻:“好笨。” 叶一琛被人说笨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但很少动气,这次被陈默惹恼了,举起手掌就打在挨得很近的陈默的脸上。 他这一下耳光,让陈默错愕了一秒,眼睛一眨,兴味取代惊讶:“也难怪他们都不让你亲自动手,打人一点力气都没有。” 更像是调情。 无论任何一个男人,在床上挨了这么软绵绵只听响不觉疼的一耳光,只会被勾起内心深处的兴奋。 陈默想起自己每每偷偷关注叶一琛一举一动,碰巧看见他和他的那些朋友跟班们,一起霸凌校内学生时,叶一琛总是挨着自己的未婚夫,笑着看着一切,做发出指令的一方,只让别人动手,十指不沾一点血迹。 有些不服气的,看着叶一琛的眼中燃着熊熊怒火,恨不得把他从高台上拉拽下来,以解心中愤恨。 叶一琛那趾高气昂的模样确实让人觉得牙痒痒,想欺负他,想看他从高处跌落,想看他滚一身的泥泞,变得不堪、肮脏,沦为被欺辱的那一个。 当初那些人设想过的,现在陈默实现了。 只是换了种方式。 “他们?”叶一琛没懂,正要问,精力就被穴中胀大的阴茎夺取,低喘一声,“嗯……” 进来时肉棒的尺寸已经够大了,再这么大一圈,把穴的内壁撑开,塞得更满了。 两人的性交再次变得艰难。 “好大……你、你出去……!” 陈默没有再硬来,也是真的怕弄伤了,只是小幅度地顶弄,还用手去抚摸花穴的阴唇和阴蒂,安抚着他。 “你的那个未婚夫真的没有肏过你吗?”陈默轻叹,“这么下流的身体,他怎么忍得住?” 叶一琛被他弄得娇喘连连,没力气说话,瞪着他。 “他知道我肏了你,肯定会很生气吧。”陈默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愉悦的表情,“怎么办?叶一琛,要告诉他吗?和他说,你跃过阳台爬到我宿舍里,张开大腿露着屄让我肏,他会不会气得当场晕过去?” 叶一琛还没亲眼见过这个未婚夫,想象不出来这个场景,但是听陈默说的,忍不住哭着反驳:“明明是你强迫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怎么不是了?”陈默捏住他的阴蒂拧了一下,看着他挺腰尖叫,“你看你自己,骚成什么样子?腿都夹着我的腰,是不是舒服死了?” 叶一琛也不知道自己的双腿什么时候自发夹上去了,正想立马放下,陈默忽然猛地往他花穴深出一送,一个刺激下他腿夹得更紧了。 “呀啊!”叶一琛手把床单抓乱了,“陈默……陈默,啊!好深……轻……啊啊!” 前面几句话下来的转移注意力,又有动作上的加持,陈默成功让叶一琛的花穴适应下来,甬道依然紧致,但不是僵硬抗拒的状态,里头又软又湿,包容性极强,怎么肏都不过分。 陈默早就忍得一身汗了,二话不说掐着叶一琛的腰就一顿猛肏,用力地往里撞,捣得淫水成了沫,溅在两人的腿间,画面淫靡不堪。 陈默低头仔细看着两人的结合,观察着叶一琛那小小却另有乾坤的小洞,吞吃着自己外表丑陋的性器,心中觉得满足又畅快。 越激情越粗暴的性爱,越能给他一种感觉。 ——好像身下这个人已经属于他了,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哪都不能去,只能是他的。 “叶一琛……”陈默低头,堵住叶一琛呜呜叫着的嘴唇,舌头也以性交的动作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搅动他嘴里的津液。 “呜呜嗯嗯!”叶一琛根本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上下两张嘴都被人侵犯开拓,合都合不上。 陈默明明是个处,可怎么就这么猛,一进一出扯着花穴里软肉,爽得人头皮发麻。 叶一琛小腹发酸,被肏了没一会儿就又潮吹了,淫水涌着全浇在陈默的龟头上,随后陈默肏得更凶了。 陈默退出被叶一琛在潮吹时咬了一口的舌头,低低地骂:“骚货,故意的是不是?” 叶一琛冤枉得不行:“没有……我没有,啊啊!呃!轻点啊啊啊啊,要被插烂了,嗯!” “就是插烂你,插烂你的骚屄!”陈默凶猛的动作把宿舍的单人床人弄得嘎吱作响,把叶一琛人撞得往前差点头碰上床栏,很快用手拖回来再狠狠肏进去一大截。 没有讲多太技巧,陈默急于抒发快要迸发的欲望,就是用阴茎拼命地往里头捣,无意撞到宫腔的开口,停顿了一下,问叶一琛:“撞到骚子宫了是不是?” 叶一琛眼睛微微聚焦:“别、别碰那里……啊!不可以,不可以顶……呜呜,啊!” 床上的陈默还真是又坏又粗暴,充满恶趣味,一点可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哭叫和求饶催发了更过分的对待。 陈默没有犹豫,一下下不带心软地就试探着入口,想要往里面深入。 叶一琛的子宫已经骚透了,没被顶几下就淌着水张着口子,一等龟头撞上来就嘬着,与叶一琛嘴上的拒绝是截然不同的殷勤。 “骚子宫等着我进去射呢。”陈默摁着叶一琛的腰,就顶撞进去了,引得叶一琛痉挛。 叶一琛都叫哑了:“啊……进、进来了,呃!” 陈默手按在叶一琛的腹部:“射在里面会让你怀孕吗?” 叶一琛摇头:“不要怀孕,呜呜呜不可以的,会有小宝宝的……真的……” 明明在前面的世界被内射过很多次,知道双性人怀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一尝试过孕夫的身份,叶一琛还是会害怕那样的事情发生。 听到叶一琛说会,陈默眸光一闪,退出一截,又很重地肏进去,加快速度在里头插干。 他的每次抽出都很短,肏进去用出十二分的力气,叶一琛被肏得眼冒星光,语无伦次地又是求饶又是控诉:“轻一点,好不好,啊啊,不行了……要被肏死了,呜!啊啊啊陈默,呜……呜呜你太过分了……好凶,呃啊!” 两人交合相撞之处全是淫液精液,混在一起弄湿了床单,被子在叶一琛乱动的时候掉在了地上。床实在太小,他还差点被顶得床下去,又被捞过来按在床头继续干。 叶一琛到了又一次高潮的时候,小穴疯狂地缩紧夹弄,泛滥的淫水冲刷在陈默的龟头上。 陈默马眼一麻,又是数十次抽插肏干,终于射精在他的子宫里。 陈默处于高烧时的精液温度也比常人高,叶一琛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子宫里被精液这么一冲,当即颤着大腿根,竟是高潮叠着高潮,爽得当场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