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允
你要谁操你? 快要溺毙在情欲浪潮中的沈青阑,有一瞬间的清醒,而眼前漆黑轮廓的两张脸,亦有片刻的清晰。 看着眼前长相有七八分相像的两个人,望向自己的眼中,是相同的爱欲与深情。 明明是同一个人,但此刻,沈青阑却觉得,只要自己选了其中一个,另一个都会被他辜负和伤害。 可无论哪一个,他都不想伤害啊…… “我、我不知道啊呜呜……”汹涌情欲再度袭来,卷走沈青阑所剩无几的理智,他崩溃大哭。 沈青阑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飘飘的叹息,轻得恍如幻听,继而,两侧脸颊的泪水被温柔吻去。 “师娘,你睁开眼……” 沈青阑听到右侧的秦子凛的话,下意识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的右腿被高高抬起,而秦子凛正扶着他的狰狞巨物,对准自己的穴口。 借着窗外月光,沈青阑看到那物的尺寸,只一眼,就被刺激得头皮发麻,不愿再看。 秦子凛则惹事不嫌事大地凑过来,捧着他半边脸,眸色深沉如墨,轻飘飘地说: “好好看着,弟子是怎么,当着师父的面,肏死你的。” 说着,他那狰狞肉柱便当着沈青阑的面,径直捅进那娇嫩水淋的花穴中。 沈青阑纤细的腰肢,都被这个动作顶得弓起一个色情的弧度。 空虚多时的女穴被热物瞬间撑满,酸痒穴肉被重重碾过,爽得沈青阑忍不住仰头呜咽。 秦子凛开始大操大干起来,掐住沈青阑的纤细的腰,每一下都进得极深极狠,甚至差点直接肏进宫口。 沈青阑被肏得失魂丢魄,躺在谢长襄怀里的上半身,也被撞得一耸一耸的。 秦子凛仍旧不放过他,秦子凛一边语气恶劣地说着,一边强制抓住沈青阑的右手,扣在他的小腹处,去感受着自己正在被狠狠操干的事实。 “师娘,你快看啊,你当着师父的面,下面都要被弟子肏烂了……” 秦子凛眼睛都红了,嘴里念念有词,每一个字都极富有蛊惑性:“师娘,你看,你是不是又被弟子肏怀孕了啊…… “师娘,你再给弟子生个孩子吧……” 虽然知道秦子凛和谢长襄是同一个人,但一想到自己躺在谢长襄怀里,被秦子凛一个劲地狠肏,沈青阑还是羞愤欲死,背德感让他忍不住收缩身体,却又激起身上人心头暴戾,动作愈发粗暴用力起来。 即使整个人已经被秦子凛肏到媚态尽显,沈青阑还是咬着唇,不愿意当着谢长襄的面,无顾忌地浪叫出声。 “青阑,你不能如此不公允。” 谢长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起来沉稳如山,但沈青阑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沈青阑的脸被捧起,唇被用力咬住,呼吸被对方探入口腔的舌头扫荡一空,津液交融,啧啧作响。 沈青阑的嘴忙个不停,他的另一只手也不得闲,谢长襄被引到一根粗壮热物上。 “来,青阑,帮帮我。” 谢长襄说着,手心紧贴沈青阑的手背,两人五指交叉相叠。 沈青阑的手,如被教导握笔姿势一样,被谢长襄引领着,握住了谢长襄的滚烫孽根,开始有技巧地上下撸动着,做了没一会儿,两个人的手就弄得黏糊糊,汗津津的。 秦子凛把精液射得沈青阑满肚子,沈青阑被那精液烫得身体一哆嗦,也泄了,精液流到自己和秦子凛交合处,泥泞不堪,甚至不少还沾到谢长襄身上。 可秦子凛还是不知足,很快就又硬了起来,继续操弄起沈青阑。 沈青阑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情动至极,全身心都被情欲包裹得密不透风。 谢长襄突然“嘶”了一声,松开沈青阑,自己的嘴角多了个小血口,沈青阑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甚至不知道自己突然咬了谢长襄一口。 谢长襄扭头一看,正在狠狠操干沈青阑女穴的秦子凛眼中流露出一丝凶狠和得意,甚至还如示威一般,当着谢长襄的面,狠狠一记挺胯,把沈青阑顶得浑身一颤,腰都快直不起,险些滑倒。 谢长襄面色一下子变得深沉,眼中闪过一道微光,秦子凛一时间有些恍惚,下一瞬,自己的孽根已然脱出那湿润高热的肉穴。 沈青阑身下小穴骤然一空,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马上就又被一根粗壮硬物从下至上给深深贯穿,灵魂再次被填满,舒爽到后仰,下意识就抱住了身前人的头颅,腰肢被扶住上下颠弄,整个人如钉在了那肉根上一样,泥泞穴口吞吐不停。 秦子凛又靠了上来,头上青筋暴起,身下孽根粗硬发红,很显然是没有满足,抵在沈青阑女穴旁,似乎是想挤进来。 谢长襄看穿了他的想法,于是无声地摇了摇头。 秦子凛看着沈青阑在他怀中吟哦不止,胯下肉根涨得愈痛,眼中凶光一闪,没有直接硬闯,而且凑到沈青阑耳边,咬住他的耳垂,故作可怜地说:“师娘,我也想进去……” 在月光下,沈青阑愈显姿容清丽即便全身都是指印和吻痕,依然显得清冷如雪,有种无言的瑰丽。 沈青阑在情欲中挣出一丝神智,不管是谢长襄,还是秦子凛,他哪一个都不愿冷落,于是努力做出循循善诱样子,道:“子凛,师娘这样会坏掉的,你用师娘后面好不好……” 说着,他甚至艰难地把手伸到臀眼处,开始给自己开拓后穴。 沈青阑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何等魅惑,明明身下的女穴正在吞吐一根粗壮热物了,还在笨拙地抠弄自己的后庭,邀请另外一根热物再把他塞得满满当当。 真真淫乱极了。 他沈青阑,就天生该让人肏死在床上。 背对着秦子凛的沈青阑自然不知道秦子凛此时的想法,只知道身后人的气息一下子就粗重了,不知从哪儿找到膏物,抹在他臀眼处,开始抠挖起来。 而且不知为何,女穴的抽插也同一时间变得越来越激烈,每一次深深肏入,都肏进宫腔内,仿佛要把他的肚皮给捅烂,让他这个人,永远套在那热物上,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