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网
昨天晚上说好只做一回,谢长襄事前答应得好好的,结果真做起来,又不知满足,折腾得他身体仿佛都被做散架了,此时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想再睡一会儿。 沈青阑感觉自己这一觉睡得很热,而且很闷,身体仿佛被牢牢钉住了。 他想翻个身,可腰上腋下好像同时被手扣住,竟是没法转动一分一毫。 沈青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嘟囔了一句,下意识探手往身后伸,想去推推谢长襄,让他松开些,别抱得这么紧。 过去几年,他们两个人同床共枕,一直保持着谢长襄从身后抱住他的睡姿。 可当他一动,额头却猛地磕到一个下巴。 沈青阑下意识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的人。 窗外日光朦胧,给面前人的安睡着的眉眼,晕染上一层水雾。 沈青阑霎时间恍惚起来。 他第一反应,是自己在做梦。 沈青阑下意识就想去摸一下,确认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可此时,他之前想去推身后谢长襄的手,已经贴上了一片滚烫的胸膛,触感真实得可怕。 与此同时,睡在他身前身后的两个人似乎都感受到了怀里人的动静,没有睁开眼,但同时呢喃了一句: <br> “青阑……” “师娘……” <br> 沈青阑瞬间清醒。 <br> 沈青阑一下子坐起身,扭头看向床上躺在他两侧的人,整个人像是被吓到了。 而床上的那两个人,也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在望向对方的眼睛里,俱是不可思议。 可下一瞬,两个人就齐齐看向了沈青阑,再次同步地喊了一声: “青阑……” “师娘……” <br> <br> “老朽基本可以断定,你…你们两个现在的情况,应该就是昨天误吸的缠心芝花粉,诱发导致的……” 逍遥道人抬手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看着眼前紧挨着的三人,声音有些心虚地解释道。 沈青阑刚想动一动,奈何左右两只手,都分别被左右两侧的两个人死死抓在手心,无论哪只手,都一点劲都不敢松,好像一松手,他沈青阑就会被另一个人抢走了似的。 沈青阑手都被抓疼了,只好先后怒瞪了左右的两个人,但两个人默契地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极了随时可能会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这让沈青阑更觉头疼。 他只好问:“可古籍上不是说,误吸缠心芝花粉,只会导致发热吗?怎么最后……” 逍遥道人也从未在任何典籍上见过类似的记载,遂斟酌着用词地解释: “分魂之法一旦开始,无论是于主体和被分离出副体,都无异于一场剥骨抽筋的酷刑,因此,从古至今,有此等勇气动用此法的人少之又少,再说,那缠心芝在上古时期尚未绝种时,也是一味极难得的灵药。 “这两件事无论哪件单拎出来,都完完全全是小概率事件。而曾经用过分魂之法,又刚好误吸缠心芝的情况,大概率……” 逍遥道人用两只手,同时指了指沈青阑两手分别牵着的两个人,“唯有他们二人这么一例了。” 沈青阑一想到今早两个人同时喊自己的画面,就觉得自己快要崩溃。 这时,身侧两人几乎同时凑了上来宽慰他。 谢长襄没靠那么近,只是轻轻拍了拍他后背。 秦子凛则没有说话,只是用他的另一只手盖在他的手背上,两掌合拢包裹住,食指细细地摩挲着他的掌心纹路。 沈青阑焦头烂额地道:“那难道他……他们二人以后会一直维持这种现状吗……” “这你倒不必太过担心。” 逍遥道人脸上已恢复了之前的云淡风轻,摇了摇头,含笑道:“老朽方才已于心间占了一卦,他们二人目前无法合二为一,也只是暂时之态,不日就能恢复如常。” 沈青阑心中燃起希望,立马问:“那这个‘不日’,具体要多久?” 逍遥道人嘴角一僵,掐着胡须尾,道:“那这,老朽就卜不出具体时间了……” <br> 不知道这分魂之态具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但为今之计,除了一个“等”字,他们别无他法。 虽然在他和谢长襄在剑谷山洞同命那次,秦子凛曾经和谢长襄同时短暂的出现过,同时和两个人灵肉交合。 但说实在,沈青阑根本没想过,如果谢长襄和秦子凛真的变成了两个独立的人,他该如何同时面对他们二人。 谢长襄后面也给他解释过,主体和副体合魂后,按道理是再也没办法再分成两个个体了。 剑谷同命那次,完完全全是一次意外,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 沈青阑只愿在小卿长出来的时候,谢长襄和秦子凛最好已经再次成为了一个人,不然,他都不知道如何和卿长解释这局面了。 可就在此时此刻,沈青阑的两只手,正分别被紧攥在两只手里,掌心黏黏糊糊的。 三个人并肩而行,一起往偏殿回去,谁都没先出声,气氛一时间非常的诡异。 走到半路,沈青阑实在不知道怎么和他们两个人相处,于是挣开两个人的手,不敢看他们,吞吞吐吐地道:“我去典籍阁了,昨天还剩半本书没有看完,你们两个就……” “青阑,你大可不必躲我们两个人。”谢长襄开口打断,走到他身前。 还不等沈青阑反应,下一瞬,一旁的秦子凛也靠近来,平静道:“师娘,我们两个人现在的情况只是暂时的,你不必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我、我……还是一时间不能接受,你们能再给我点时间吗?”面对两个人的步步紧逼,沈青阑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 也不等谢长襄和秦子凛答应,沈青阑几乎是落荒而逃,躲到籍典阁里去了。 但沈青阑此时已无心看书,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打不起精神,来来回回在长桌上睡睡醒醒。 谢长襄和秦子凛也一直没有来打扰他。 等到夜色已深,沈青阑再怎么不愿见那两个人,也得回偏殿休息了。 没想到,当他蹑手蹑脚地回到偏殿,却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一看桌上留下的字条,沈青阑一时间有些眼眶湿润。 原来,谢长襄和秦子凛都已经知道并理解他此刻的心情,所以麻烦逍遥道人给他们二人另寻了两个住处。 沈青阑洗漱后,便一个人上了床歇息,在冰冷的被褥里躺了好一会儿,才接受自己今晚得一个人入睡的事实。 但不知怎么的,他这一觉睡得并不好,似睡非睡,翻来覆去,意识昏沉,脑海中浮现了许多旧忆往事。 一开始,这些回忆大多还是日常琐事,可后来,他居然想起了自己和二人床榻上缠绵的画面,而且这些还都不是他和谢长襄隐居之后的事情。 其中绝大多数,要么是谢长襄假死前半年,自己与他在榻上欢爱的画面,要么就是自己与秦子凛互诉衷肠后,以师娘和亡夫弟子的关系,偷情交合的画面。 可无论哪种,自己身体的空虚都会被他们两个人填得满满当当,身上都是对方身上的气味以及色情的爱痕。 沈青阑的意识,已经被烧得迷糊了,隐约听到谢长襄和秦子凛同时轻声唤他。 不知是其中的哪一个,无奈地在他耳畔说了句: “发情提前了,幸好发现得早……” 沈青阑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是发情提前了。 可即便知晓情况,沈青阑依旧无法自救,只能任由他人摆弄。 上半身被人抱在怀里,嘴被人衔住,唇舌纠缠,津液被搅作一团,不分彼此。 而下半身的那张小嘴,也被人深情吻住,舌头开始被细细地舔弄,沈青阑被刺激得下意识想合起双腿,却马上被手臂掐住大腿肉,并且强迫性地打得更开。 胸前的一对肉粒,被两只手揉捏掐弄,不一会儿就变得红艳艳的两粒水嫩小果。 臀肉也被手掐弄得红痕遍布,留下色情的手指印。 沈青阑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淫乱过,身体的每一寸,都仿佛成了色情的器官,被人一触一摸,就敏感得颤栗不止。 身体已经被抚慰得情动,穴心湿淋淋的,似乎在恭候着深深的插入与顶弄。 沈青阑已经在渴望身体被狠狠贯穿,可无论是正在与他接吻,掐弄他乳头的人,还是把他的小穴舔弄得淫水直流的人,都没有想要深深进入他身体的意思。 好像是在等。 等他开口。 沈青阑已在崩溃的边缘,身体仍旧被紧箍控制着不让逃。 他只要哭着喊:“快进来操操我啊呜呜…我那儿好、好难受呜呜呜……” 挥舞的两只手,如飞鸽一般,落入情欲的网中,再也无处可逃。 “青阑……” “师娘……” 一左一右两个声音同时唤他。 他们喘着粗气,明显都早已忍不住了,可他们还是没直接进入他的身体,而是凑了上前,在左右耳边,孩子气似的,异口同声地问: “你要谁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