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病态的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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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晏生母王氏的葬礼在隔壁市举行,苏友群和苏梓晏兄弟俩的生父苏国堃计划给第二任妻子一个体面的葬礼,下葬的地点选在省会的墓园,豪掷千金,购买了价值百万的墓地。 不仅苏梓晏为自己生父的决定而咋舌,就连苏友群都不太理解苏国堃为什么对一个在苏梓晏嘴里评价低到海沟里的女人这么上心。 他想起自己母亲的情况,在父亲发达之后,也给母亲在家乡买下一块安静的墓地,同样是价值百万。 然而新旧两任妻子,一个葬在省会,一个长眠于乡下山清水秀的地方,苏友群分不清父亲更重视谁。 当然,他也没打算去深究了。 苏友群算了算时间,明日启程,到隔壁市住一夜,参加完葬礼就回来,一来一回也就一两天的时间。 现在要想的是中午去哪儿吃饭。 苏友群订了附近酒楼的包间,一听是高档酒楼,万荣急忙婉拒,说随便吃点什么就好,却被苏梓晏呛了:“我这是高级胃,吃不了路边摊,你别害我拉肚子。” 万荣对苏梓晏这种表达方式只是感觉无奈,并不怎么生气。 刚在酒楼坐下,苏梓晏便轻车熟路地把贵的肉的什么菜心鱼翅、清蒸东星斑、红烧两头鲍、招牌贵妃鸡东坡肉南乳肉给点上了…… 苏友群任他点菜,顺手把菜单递给万荣,让他也点一个。 万荣在石斑鱼的标价“时价”上盯了老半天,苏友群叫了他两声他才回过神来,急忙在菜单上翻找最便宜的菜——米饭,一碗三元,只够大男人吃两口的分量。 苏友群对他说:“这顿饭你尽管吃,我请客,别怕贵,我挣多少花多少,取决于我们挣钱人的心态如何。不用把这笔账记心里。” 万荣心想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吃上这么昂贵的饭菜,真是托了友群哥的福啊! 苏梓晏自顾自吃着碟子里的开胃小菜,一副过惯了少爷生活的模样。 苏友群心想,如果自己的父亲没那么多钱,苏梓晏的生母还会带着儿子过来投奔吗?苏友群看过存在电脑里的家庭收支表,有四年时间的生活支出情况记得清清楚楚,苏友群托下属购买的新鲜食材,也不过是普通的蔬菜和肉蛋海鲜,甚至趁着打折的时候买了不少临期零食,比较高花费的只有给苏梓晏买的原味风干牛肉条,那似乎是苏梓晏的灵感来源,别人抽烟,他抽肉条。而苏友群的食用支出主要贵在奶制品,他很喜欢奶酪干奶皮和西北牧民自产自销的奶茶,不走网购,有时候会趁着出差,自己去带一些回来,顺便也分给下属一些。 对苏友群来说,有钱人的生活就那样,苏友群没有收藏的癖好,吃穿用也比较节俭,他的个人资产基本上拿去投资或者做好事,去年还给乡村小学捐赠了数十万元。 苏友群沉重地叹了口气,对弟弟和万荣说:“如果我并不是个百万富翁,只是个普通上班族……” 苏梓晏不等他说完话便讥讽道:“就凭你的学历资质,现在出来也是年薪上十万了吧,再穷也穷不死你。” 苏友群因为苏梓晏的话而微微蹙眉。 “年薪上十万,也抵不上你这么花的。这顿饭你知道我得花多少钱吗?光你点的那条鱼就得花掉我六七百。” 万荣微微后仰,因为震惊而瞪大双眼。 知道万荣和他爷爷两人之前一个月的伙食费加起来多少钱吗? 还不如一条鱼呢。 苏梓晏是故意炫耀自己现在的生活的。 苏友群在菜上来之前,对苏梓晏说:“这是最后一顿,我决定了,以后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我所有的个人资产,会全部捐赠给社会,一分不留给身边的人。我会劝我爸也这么做,这周末去参加你生母的葬礼时,我会顺便跟他说这回事。” 苏梓晏不淡定了,他放下筷子,严肃地盯着苏友群的脸看老半天才问:“你是真的脑子出了大毛病。怎么突然想这种事?” 苏友群摇摇头:“这是我挣钱后一直在想的事,我羡慕那些深知财产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如死后全部捐献给需要的人的那些富翁。” “你这么做,有什么追求?”苏梓晏不屑地问。 苏友群没察觉到他的不快,微笑着说:“总有人在接收到帮助之后能摆脱困境,成长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苏梓晏当着两人面冷笑一声,第一个菜上来,他也不管什么就餐顺序,自顾自先吃一口肉,才继续讽刺苏友群:“我就不说你是不是傻得要命了,世界上有不少人等着帮助是不假,但有多少人活该穷着,你根本不明白。” 为了避免这顿饭导致三人心里各自结个疙瘩,苏友群主动止住话题,专心吃饭,在上菜间隙时才向苏梓晏提起葬礼的行程。 “我不去。”苏梓晏冷漠甚至有些愤怒地拒绝:“我知道你会拿‘她是我妈’的说辞来叫我去参加葬礼,但我告诉你,那个婊子不配!她连坟地都不配有!她就该被挫骨扬灰抛在垃圾场里!” 万荣不想听苏家的私事,他礼貌地对给自己上菜的服务员点头微笑,尴尬地埋头喝那碗菜心鱼翅汤,专心地品尝在他吃起来跟普通的排骨白菜粉丝汤没啥味道区别、价格却贵上天的菜品。 “你连一点脸面都不想给吗?那我也不强迫你。你东生哥肯定不会放心让我一个人去,所以我打算带小万一起走。” 听到苏友群有事吩咐自己的万荣停下喝汤的动作,转头看向苏友群,又望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苏梓晏。 苏梓晏的脸色很不妙,他瞥一眼万荣,对苏友群说:“让一个陌生人陪你去?那还不如我亲自跟着。” 苏友群见自己计谋得逞,于是对万荣说:“小万,我们不在家这几天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就到附近找个住的地方,住两晚酒店,我一会儿给你五百块钱……” 万荣摆摆手说:“那种一晚上五十的公寓就好……我有学生证还便宜点。” 苏梓晏沉默着吃饭,苏友群叫来服务员,让他们把肉和鱼均分给三人。 饭后万荣听了兄弟俩的菜谱,独自去楼下的小超市买食材,兄弟俩则一起回家收拾东西。 苏友群突然问起:“你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同性恋?你明明不是。” 苏梓晏冷着脸回答:“要么我跟他说你才是同性恋。正常人知道有个男的喜欢男的,不觉得恶心么?你又想留他下来帮忙。” 苏友群实在搞不懂自己这个弟弟了,到底是在为谁考虑这些事? “你要是劝苏国堃把钱捐了,我就当着他的面跟我那婊子妈的尸体说,我亲哥操我屁眼。” 苏友群知道弟弟说到做到,失去记忆的他也疑惑自己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把弟弟给上了,就凭自己这个脑袋瓜子还不清楚这事的利害吗?再怎么喜欢男人,也不能把亲弟给上了啊! 苏友群回到家后先回卧室拿换洗衣物,苏梓晏则进了浴室,自顾自去洗澡。 说实话,苏友群有点想让弟弟自己一个人去外边住,这个弟弟总变着法儿气人,肯定是心理上有点问题,他想带苏梓晏去看心理医生,最终也只是停留在“想”这一层面,而没有继续实施。 刚把两人出行的衣服收拾完毕,苏友群就见弟弟光着身子从浴室里出来了。 苏梓晏肩宽腰窄臀翘肤白貌美,从背后看去,妥妥是个仙气十足的美男子,他一头长发留过肩膀,湿漉漉地披在背上。 苏友群不禁有些心动,说实话,苏梓晏是可以靠脸吃饭的那一型,尤其适合当个古装演员,可惜好好的人干嘛长一张气煞人的嘴?苏梓晏朱唇轻启,呛人的话随口就来:“我就是不穿衣服,变态不需要穿衣服,你要干我就随你便。” 苏梓晏吹干头发,舒服地光着身子侧卧在苏友群床上,随手拿起搬过来的漫画书,对自己的哥哥说:“我以后睡你屋子里,每晚榨你精液,榨干你为止。” 苏友群哭笑不得,见弟弟回头慵懒而妩媚地看着自己,一时竟有些动情。 苏梓晏大大方方分开修长的腿,掰开被折磨得曾出血乌青的后穴穴口,中指插入穴内,拔出时,顺便带出洗澡时灌入穴内的润滑剂,拉出一道白色丝线。 “你不喜欢做这种事吧。”苏友群别过脸,避免直视苏梓晏。 苏梓晏故意将一只脚架到床头,微笑着反问:“你不是致力于让我喜欢上挨操的感觉么?你忘记你对我做过什么,我可没忘。你说我是你的泄欲玩具,是你的狗,可以对我招即来挥即去。我知道你这人讨厌不劳而获的家伙,把我也算作讨厌的对象了,但又不甘心让我堕落。骗谁呢?为了满足自己的什么善心和良心就强迫我这样从小被带着到处骗钱的可怜人去成为你心目中闪耀光芒的星星?也不想想,有些人天生是努力就能获得成功,而我这样的废物,长一张这样的脸,迟早都是卖屁股的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运,我当个米虫,碍着你什么了?为什么要扭转我的命运?不喜欢我,你把我从苏家撵走不就好了吗?何必养我六年?要不,趁着这次葬礼,你把我丢给苏国堃得了。” 苏友群最不愿听的就是自暴自弃的话,他转头看向苏梓晏,不巧直接把人百无聊赖抓着阴茎摆弄的模样看个正着。 苏梓晏的身体是天生适合给人欣赏的那种,没有艺术细胞的苏友群不清楚什么八头身九头蛇,就只知道,苏梓晏的身体是他一看就来电的那一型。但此时,明明做着色情动作的苏梓晏,微眯着双眼略有些迷茫、漫无目的地看向漫画书的封面,他仿佛只是单纯地触碰和把玩自己的身体部件,并无任何与“性”有关的想法。 单纯无欲的人,恰恰是某些变态疯子渴望炽烈性爱的引子。 苏友群又开始头疼,他脑子里闪过那天被苏梓晏骑乘的时候,苏梓晏痛苦咒骂埋怨的表情。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走到床边。 苏梓晏放下腿,瞥了苏友群的裤裆一眼,仅勾起一侧嘴角而露出的笑容到底是嘲讽还是冷笑或是得意的坏笑,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