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在另一位叔父面前被玩弄(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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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场之行沈谌虽未掌握好分寸害得沈流病了一场,但马上的一场欢爱也教他十分尽兴。自此沈谌便多了一个嗜好,一到休沐之日他就带沈流出门,京城内外许多地方都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 十月的一日,沈谌又在休沐之日带沈流外出,出门前沈流自觉地换上了沈谌特意命人缝制的裤子,这裤子没有裆,沈谌只要掀开沈流的衣袍便可随时随地与沈流交欢。 沈流因前世的经历很排斥在王府以外的地方欢爱,但他知道若拒绝此事,这段日子以来的努力都会付之东流,他不想再被沈谌囚禁,只能提心吊胆地配合沈谌。 这日沈谌要带沈流去一间食肆,沈流两世都未去过,只在前世听说这食肆的东坡肘子十分有名。沈流倒是有心尝上一尝这道名菜,但他知道沈谌不会给他机会。 沈流心里惦记着肘子,跟在沈谌身后上了马车,还未坐稳他就被沈谌抱进怀中,沈谌的手随即钻入他腿间,熟练地分开两瓣肉唇玩弄柔软的肉芽。 “啊……”沈流惊呼一声,倒在沈谌身上,他没想到沈谌今日如此迫不及待,深吸两口气才勉强平静下来,“叔父现在就要?” 沈谌揉搓着硬挺起来的肉芽道:“不,不急。” 沈谌不急,沈流却很快就受不住了,沈谌这数月来已将他的身子玩烂,深知如何能令他快活,他的手拨开肉芽,直接捏住底下的肉核,用力揉弄几下,沈流便颤抖着泄了出来。 沈流怕马车外的侍从听见自己的淫叫,泄精的同时猛地抓住沈谌的衣襟,仰起头堵住沈谌的唇。 沈流自己送上门,沈谌自然不会放过,他一手揽着沈流的腰,一手按住沈流的头,含住沈流的唇狠狠蹂躏了一通,直到沈流承受不住挣扎起来,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手放过沈流。 沈谌擦去下巴上的涎水,喘着粗气道:“腿张开。” 沈流昏昏沉沉,听话地照做。 沈谌从马车的暗格内取出一根粗长的假阳物,慢慢插入沈流穴中,这假阳物低端有一凸起,恰好抵在沈流细嫩的肉核上。沈流受不住刺激,不自觉扭动腰臀,沈谌立即箍住他的身子,阻止他乱动。 沈谌轻拍沈流的屁股道:“乖一点。” 沈流顿时不敢再动。他抬起头亲了亲沈谌的下巴,央求道:“别用这个,叔父。” 沈谌低头回给沈流一个落在额上的吻,却不容拒绝地道:“夹住了,可别掉了。” 此时马车已停下来,沈谌说完便放开沈流,起身迈下马车,沈流无法,只好擦去腿间淫水,整理好衣袍跟了上去。 一下马车,沈流立即抓紧沈谌的衣袖,向他靠去:“叔父慢些,我……我流了很多水,要夹不住了……” 沈谌见沈流双颊泛红目光迷离,一副情动难耐的模样,不觉心软几分,手臂一展便将沈流揽进怀中,半抱着沈流进入食肆。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如今沈流深知此理,他靠着沈谌一路上到二楼,不断在沈谌耳边呻吟道:“叔父……嗯……那物……那物一直磨着肉核……啊……不要折磨我了……叔父……我要不行了……肉穴要坏了……” 沈谌低头看着沈流道:“受不住就松开你那淫穴,让大家都看看,你就是个离不开阳物的淫货。” 沈谌嘴上不饶人,手臂却不自觉收紧,几乎是将沈流提了起来,沈流顺势抱住沈谌的腰,整个人挂在沈谌身上。 沈谌在食肆二楼定了雅间,本打算一进去就将沈流压在身下肏干一番,却不想一上楼便遇见一熟人,只好停住脚将沈流放下。 上楼时沈流又泄了一回,此时正闭着眼轻喘,察觉沈谌的举动,他睁开眼,茫然地道:“叔父?” 沈谌脸上挂着和煦的浅笑,看着沈流温柔地问道:“阿流好些了?” 沈谌只会在外人面前摆出这温和的模样,沈流一见立刻清醒过来,他转头看向前方,果然见一男子正在侍从的簇拥下向二人走来。 这男子约莫二十四五,生得颇为俊秀,虽比不上面如冠玉气度非凡的沈谌,却自有一股文雅出尘之气,沈流以前在宴会上见过他,知道他是沈谌异母的弟弟也是他的另一叔父,魏王沈谦。 沈谦走到沈谌面前,施礼道:“王兄。” 沈谌揽着沈流,含笑回道:“六弟。” 早在看见沈谦的一刻,沈流便已放开沈谌,他身为侄子见到叔父本该上前见礼,但皇室宗亲向来将他视若无物,他不想自讨没趣,仅是垂首站在沈谌身旁。 沈流看着地面,心里盼着沈谦赶快离开,没想到沈谦却注意到他,疑惑地问沈谌:“王兄,这位是……” 沈谌只道:“这是阿流。” 沈谦一听这名字,顿时想起沈流的身份,再仔细看去,不由面露惊诧之色。 这沈流虽个头不高,但宽肩窄胯,明显是个少年,可这胸脯…… 沈谌见沈谦看出沈流异常之处,只笑了笑并未在意,沈流是他的人,旁人就算瞧出什么也不敢多嘴,而以沈氏人冷漠的性子,只要事不关己便不会过多在意。 果然,沈谦很快便掩住神色,并未发问。 倒是沈谌突然心思一动,笑着问道:“六弟今日在此会友?” 沈谦道:“正是,只是我记错时辰,到得太早,正想出去转一转。” 沈谌看了一眼沈流,对沈谦道:“六弟不如与我和阿流坐一会儿,品品茶,一起等你那友人。” 沈谦虽与沈谌是异母兄弟,但十分敬重沈谌,当即便答应下来,与沈谌二人同入雅间。 沈谌定的雅间侧面设窗,十分宽敞明亮,雅间正中摆着一张方桌,两面设椅,可同坐四人,沈谌示意沈流与他同坐,沈谦则在两人对面落座。 因以品茶的名义邀沈谦,沈谌只点了一壶茶和几样点心,这两样都不需准备,店家很快便将热茶与茶点一并送上,而后关门退了出去。 沈谌和沈谦都将侍从留在门外,沈流身份低微,辈分也小,便站起为两位叔父斟茶,他怕假阳物掉下来,死死地并拢双腿,却不料沈谌竟掀开他的衣袍猛地插进他腿间。 沈流手一软险些摔了茶壶。 沈谌似关心沈流,凑近道:“阿流身子不舒坦,还是坐下罢。” 沈谌的手轻按着假阳物,力道不大,却足以令假阳物下端的凸起碾过沈流的肉核。沈流浑身一颤,强忍着未呻吟出声,他怕沈谌使出更可怕的手段,连忙放下茶壶坐回沈谌身边。 沈谦见沈流额上冒出薄汗,似在忍耐不适,不由问道:“阿流这是病了?” 沈谌道:“不算是病。” 他的手在沈流坐下时便已抽出,此刻又钻进沈流衣袍下,抚摸沈流的大腿。 沈谌仿佛又不大在意沈流,沈谦便未追问,转而与沈谌聊起一个月后皇帝千秋的安排。 朝中大小事皆需沈谌过目,沈谌对此事自然了解,他一心二用,一面应着沈谦,一面分开沈流的大腿,握住假阳物缓缓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