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叔父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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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谌自知并未弄伤沈流,派人去请太医只是以防万一,却没想到太医还没到,沈流就发起热,竟真的病了。 沈谌看着沈流苍白的脸,心中愈加后悔,若早知生病的沈流会让他如此难受,他先前定不会那样折腾沈流。 沈谌抱着浑身滚烫的沈流等了半个时辰,太医才匆匆赶到,这太医是沈谌的人,平日常为沈流诊脉,清楚沈流的身体情况,沈谌对他很放心,便趁他为沈流看病去浴房沐浴更衣。 沈谌再回卧房时,太医已开好药方,正吩咐宫人煎药。 见沈谌入内,太医上前道:“殿下,小公子体虚着凉,服药后便可退热,七日内应会痊愈。” 沈谌皱眉道:“体虚?” 太医看了一眼沈谌,斟酌着道:“公子年纪尚轻,纵欲过度容易伤身。” 沈谌知道还是那缅铃惹的祸,点点头命太医退下。 如太医所言,沈流这病并不严重,当晚服过药便不再发热,第二日沈谌便带沈流返回王府。 当朝皇帝昏庸,只知享乐不理朝政,沈谌虽为宁王,平日却要在宫中代皇帝处理政务,因此十分忙碌。沈流养病这几日,沈谌也是早出晚归,唯一与以往不同的是夜里他没有再压着沈流欢爱。 围场之行后的第六日,沈流已经痊愈,沈谌却难得午后就回到王府,他下马后从随从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食盒,未回房更衣便去书房寻沈流。 沈谌将食盒放到沈流面前的案上,坐下来道:“这是香梅糕,我记得你很喜欢。” 沈谌掀开盒盖,一股甜蜜的香气扑面而来,沈流倾身看去,只见食盒内摆着一盘粉白的点心,如玉石一般晶莹剔透,看起来十分诱人。 这香梅糕确实眼熟,沈流以前应该见过,但若要说喜欢,沈流却记不得了。 沈谌见沈流疑惑,不解道:“这是高其特有的点心,今年除夕陛下赏赐过,我记得你很喜欢,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除夕,赏赐,沈谌说出这两个词,沈流就记起来了。 虽然皇帝不承认沈流这个儿子,但沈谌毕竟是从宫中把他接出去的,所以每年除夕沈谌都会带他进宫。沈流记得确实有一年皇帝曾在宫宴上赏赐一种点心,那点心是高其献上的厨人做的,用的是高其特产的香梅,由于材料稀缺,宫宴上每人只分到一块。 对沈流来说这已是十几年前的事,沈流之所以还能记起是因为那时沈谌见他喜欢这糕点,将自己那份也给了他,沈流记得自己当时十分感动,吃点心的时候还在心里发誓以后要将叔父当做亲父奉养。 后来沈流被沈谌强迫,便将这誓言抛在脑后,心中只剩下对沈谌诅咒,若不是沈谌提起,沈流早忘记自己还有过那样无忧无虑的时光,也忘了沈谌也曾待他很好。 沈流对沈谌笑了笑道:“我想起来了,多谢叔父。” 沈流取出一块香梅糕咬了一口,梅子的清香顿时在口中散开,那酸甜的滋味令他口舌生津,还未咽下就迫不及待又咬了一口。 沈谌看沈流吃得香甜,也拿起一块香梅糕放入口中。 这一盘点心只有四块,沈流用完一块,喝了杯茶,没有动余下两块。 沈谌见状道:“都用了罢,这点心不能过夜。” 沈流犹豫着道:“我记得这点心仅供御前,很难得。” 沈谌没接沈流的话,反而问道:“你可喜欢?” 沈流道:“自是喜欢。” 沈谌唇角一挑,露出冰冷的笑:“那就尽情享用,皇帝有的,只要我想要便可得到。” 沈流听得出沈谌话中之意,不由垂下眼眸避开沈谌的目光,他心跳如鼓,轻声问道:“那叔父何不取而代之?” 沈谌又笑了:“那是你父亲,阿流。” 沈流双手握于膝上,低着头紧张地道:“我是叔父养大的。” 沈谌挑起沈流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道:“可我强迫你,你不恨我?” 沈谌剑眉凤目,生得十分俊美,他脸上常挂着浅笑,看起来温和儒雅,十分可亲。但自从在沈流面前露出真面目,沈谌就不再伪装自己,他的眼冷漠锐利,此刻正利剑一般刺向沈流,令沈流浑身战栗心生畏惧。 沈流闭上眼稳住心神,再睁眼看向沈谌道:“以前恨,现在不恨。” 沈谌仔细观察沈流的神色,见他并未作假,松开手将他揽入怀中,低声问道:“为何不恨了?” 沈流靠着沈谌道:“这世上无人比叔父待我更好。” 沈谌点点头:“这倒是真的。” 沈流抬头看了沈谌一眼道:“我无父无母只有叔父,如此可怜,叔父应该更疼我。” 沈谌倒是想疼沈流,憋了七日,欲火一点就着。 沈谌挑眉道:“几日没肏你,难受了?” 说着扯开沈流的衣襟,低头在绵软白嫩的奶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沈谌身子轻颤,握住住沈谌的手道,“今……今日不可,我来月事了,叔父。” 沈谌咬牙道:“那就老实点。” 沈流觉得很冤,明明是沈谌心思不纯,他根本没想勾引沈谌。 沈流低头整理敞开的衣襟,闷闷道:“是。” 沈谌抓住沈流的手,用力握紧:“还敢对我不满?” 沈流听出沈谌话中威胁之意,马上挺直身子道:“没有,不敢。” “我看你现在没什么不敢的,”沈谌翻开沈流的手,拿起一块香梅糕放入他掌心,“方才不是还怂恿我篡位?” 沈流拿起点心闻着清甜的香气道:“那位子本就该是叔父的。” 沈流这话实在有失公允,皇帝是先帝嫡长子,理应继承大统,沈谌虽也为嫡子,但只要兄长在世,皇位便与他无关。 沈谌却没有反驳沈流,只道:“太后还在,我不想伤她的心。” 沈流恍然大悟,沈谌生性凉薄,能令他有所顾忌的大概也只有太后。 沈流记得前世太后死得很早,似是得知沈谌突然离世之后悲伤过度而逝,今生沈流不会给沈谌下毒,太后身体硬朗,若无意外应该会长寿,沈谌还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不过沈流虽然盼着皇帝早死,却也不十分心急,有沈谌的庇护,皇帝不可能再像前世那样对他为所欲为。 沈流一边思索一边小口品尝着香梅糕,唇齿间也染上梅子的清香。沈谌无所事事,盯着沈流开合的唇看了一会儿,本已平息的欲望渐渐又抬起头。 沈谌拿起沈流另一只手按向自己胯下,催促道:“快些,我也饿了。” 沈流生病之前两人几乎夜夜交欢,沈流自然明白沈谌之意,他眨眨眼,吞下最后一口香梅糕,用茶水漱过口便掀开沈谌的衣袍俯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