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警告,发现双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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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谌身心得到满足,边走向浴室边向上脱背心,展现出宽肩窄腰。背肌饱满紧实,随着季谌的动作流畅地隆起,沟壑分明,又不过分夸张。赶着上课,季谌匆匆洗完澡出门了,任由赵嘉文颓然趴在沙发上。 赵嘉文趴了很久以遮掩住下身的不堪,等到关门声响起才伸手向下身,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性器,疼得立刻缩起,心上的痛苦却缓解了些微。赵嘉文平复下来,红着眼清理自己,抽了好几张纸才擦干净了腿心的黏腻。赵嘉文平生第一次厌恶自己的身体,突然生出的女穴如此淫荡,仅是被男人强硬地压在胯下,嗅闻性器腥臊的气味,品尝精液咸涩的味道,便渴望地流出丰沛汁水。 赵嘉文的眼泪不受控地大颗滑出眼眶,被主人以烦躁的手法连同各种水痕一同擦去。赵嘉文感觉到喉咙肿痛,已经发不出声。季谌太变态了,几番对自己可怜的脖颈凌虐。季谌先前在宿舍打架时留的指印不过刚消,现在又粗暴强迫赵嘉文口交。 赵嘉文遇上季谌总是会变得不幸,有些是二人对比产生的,有些则是季谌本身带来的。赵嘉文暗暗发誓,绝不能为威逼利诱所动,妥协沦为季谌的玩物。一旦自身境况稍加好转,他定会远远避开这可怕的同性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高二六班后排,季谌安安分分地坐在座位上,时不时低头写写划划,一幅好学生的样子。实际上,季谌根本没听懂多少,心思也不在枯燥的课文上,而是回味着赵嘉文的惨样,顺便畅想以后的玩法。一次退让后,会有无数次的退让,赵嘉文迟早会退无可退,被他榨干吮尽。季谌被自己满脑子的黄色幻想勾得心跳耳红,把校服外套盖在了腿上。 季谌一天在学校都没看到赵嘉文,以为赵嘉文躲着他,最后一节课还特意提前溜了去堵赵嘉文放学,却被告知赵嘉文根本没来学校,不由泄气。 季谌再想想赵嘉文蔫巴巴的样子,又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玩过头了。季谌确实恶趣味满满,喜欢欺负赵嘉文,但并不想弄伤人,那就没意思了。 季谌提着绕路买的消炎药,刚打开房门就被一拳打偏了头,季谌登时一股怒火从两肋窜起,额上青筋直跳。这脑子有坑的弱鸡竟敢打他,不自量力得过分了。既然是赵嘉文主动动手,季谌揍人也毫无负罪感。季谌松开袋子,携怒还了一拳回去,却与赵嘉文不痛不痒的一拳天差地别,揍得赵嘉文一下就弯了腰。 但赵嘉文却毫不退缩,嘴里发出嗬嗬的气声,犹如一只被逼迫至绝境的小兽,孤注一掷地扑向季谌。季谌被赵嘉文迸发的气势所惊,一时不察,被赵嘉文扑倒。屋里没开灯,赵嘉文头脑晕胀,只看得清季谌明亮的双眸,那眸中怒火炽烈,死死锁死他。 二人撕打间季谌仍有余力去关了门,再轻松地把赵嘉文压制到身下。赵嘉文身板比季谌小很多,却铆着打不过也要干死季谌的劲,手脚被禁锢住就用头撞、上牙咬,一时也令季谌头疼。 季谌被赵嘉文咬得烦了,干脆猛力将赵嘉文翻身在下,用腿压住。赵嘉文不喜欢锻炼,虽然瘦弱,可身上肉软绵绵的。现下被季谌抵着腰,腰臀勾连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季谌的怒火渐渐转变为欲火,胯下微微硬了。 赵嘉文惊愕地发现腰上戳着一根硬热的性器,费力扭过头瞪季瞪,同时开始拼命挣扎。今天一天的期待都落了空,季谌被赵嘉文的反抗激得血液沸腾,积压的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势要操服赵嘉文。 赵嘉文从早上到现在粒米未进,身体酸软无力,宽松的睡裤被季谌没费多少力气就扯下来了。季谌作势要掰开赵嘉文大腿,吓得赵嘉文不仅担心菊花贞操,更害怕腿间那个新生的女穴被发现。 赵嘉文连连摇头,牙齿咬紧嘴唇,竭力用手肘撑起上身,欲往前爬。季谌却直接撤力将身体重重压到赵嘉文身上,使赵嘉文呜咽着动弹不得。 季谌一手探入赵嘉文前襟肆意掐玩薄软的胸膛,一手掰过赵嘉文下巴想看他嘴型,便见赵嘉文已泪流满面,薄唇颤抖,无声呐喊着“不要不要”。 季谌偏要。季谌挤入赵嘉文腿间,以龟头戳刺赵嘉文的臀缝和会阴,却感觉到湿漉漉的。季谌以为赵嘉文失禁了,骂他鼠胆不禁吓,却发现水皆来自于会阴处的一团肉花。 季谌很是惊讶,将赵嘉文的腿拉得大开,凑近观察,近得呼吸间热气都喷到了敏感的女穴上,引得其又张开小口吐水。季谌嘲笑道:“赵嘉文,你是双性人?看起来好骚。”怪不得赵嘉文天天阴阳怪气,原来是他雌雄激素失调。 作为纯同性恋,季谌对女穴没多大性趣,倒是凌辱赵嘉文能给他带来最大的快感。季谌拉过赵嘉文的手,捏住其掌心,迫使赵嘉文张开五指。季谌则试探性地往女穴塞入了赵嘉文的一个指节,小幅度地抽动。那处尽管流了不少淫水,却窄小得惊人,连一根的纤细手指都吞吐艰难,又肉色浅淡、光洁无毛,明显是个处子穴。 青涩稚嫩的雌花被迫绽放,赵嘉文无法控制地自紧咬的齿间溢出气声。本来就箭在弦上的季谌呼吸加快,调笑道:“骚狗狗,你在用自己的手指做坏事,还勃起了。”季谌轻轻弹了弹赵嘉文半硬的阳具,随手撸了两下。趁着女穴逐渐适应,季谌又塞了一根赵嘉文的手指,逼着两根手指淫荡地插入自己身体的秘处,源源不断地榨出腥甜的蜜液。赵嘉文被季谌牢牢禁锢,只能睁大眼睛感受这一场荒诞的自淫,上面下面一同流出水来。 赵嘉文的手指被肉壁吸得更深,女穴中却传来了一股阻力。季谌意识到那是赵嘉文的处女膜,于是大发慈悲地抽出赵嘉文的手指,换成自己的性器抵上去:“主人要给狗狗开苞了,快说谢谢主人。”赵嘉文对着季谌那张恶魔般的笑脸,浑身颤抖着做出口型:“我操你妈的!” 季谌见状笑得更欢,一举冲入了赵嘉文的身体。赵嘉文的女穴实在是太紧了,紧得季谌的鸡巴卡在了一处,前退无门。“放松。”说着,季谌摸上了赵嘉文的阳具,以温柔手法拨动赵嘉文身体里的情欲开关。 待赵嘉文女穴稍有松动,季谌便不再克制,任由破处的鲜血被自己毫无怜惜的抽插带出,汇聚在赵嘉文身下,随着大幅的晃动沾染他雪白的大腿。 虽是人生第一次做爱,但季谌不想在赵嘉文面前露怯。赵嘉文的女穴又窄又短,季谌常常感觉自己的性器要戳穿深处一张紧闭的小口。每当这时,赵嘉文的内壁便激烈地绞紧他,分泌出许多淫液,让季谌快感倍增,红着眼疯狂挺腰,使得两人交合处黏稠水声不断。 赵嘉文无法说话,泛红的胸膛上下起伏,已是深深沉浸于欲望。季谌也慢慢沉默下来,两条胳膊掐紧了赵嘉文的窄腰,迫使赵嘉文塌下腰而使臀部拱起,完完全全地承受自己的大力操干,纵容性器顶到禁忌的深度。 赵嘉文哭泣着被摆成发情母狗的样子狠狠后入,上扬的脊背脖颈像一把被拉到极限的弓。而季谌仍在不停施力,企图将赵嘉文拉到真的极限,最终迎来高潮肉道疯狂地反弹,在赵嘉文的痉挛中钻着宫口射出大量浓精,心里膨胀开无限大的满足感。 季谌顺着赵嘉文凸出的脊骨一路啃噬至尾椎,暗红吻痕构出了第二条脊椎,并非是支撑和保护,而是征服和掌握。抚摸着斑驳的吻痕,季谌亦陷入了原始欲望的漩涡,只知贪婪不已地掠夺,让赵嘉文崩溃地重复被操昏又被操醒的过程。 屋中人影亲密交叠,春情荡漾一夜。 美中不足的是赵嘉文嗓子哑了,说不了话。如果能听到赵嘉文挣扎着沉沦于肉欲的绝望呻吟,季谌估计自己还能提枪再战两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