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想和你做爱
池霖做起梦。 他掉进一片黑暗的雪松林,有双长而有力的大手握住他的双乳,富有技巧地在他乳头上揉捏,柔软的乳房极具可塑性,被那苍白修长的手机挤弄成各种形状。 池霖一瞬就发起骚,半睡半醒间的身体老实极了,没工夫玩演技,他深深浅浅地呻吟起来,难耐地磨动双腿,有个硬长却很细的东西插在阴道里面,一动不动,不管他如何用穴道吞咽,如何分泌穴水,那家伙仍在肉壁的夹击里沉睡。 只有乳房在被玩弄,又有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乳尖,舌头与它追逐着,细密的快感涌上大脑,而空虚和瘙痒在下体发了酵。 当那湿润的嘴吃够了奶,乳头被吐出来,津液裹住半个乳房,双乳一片凉意,池霖敏感得厉害,他急切地挺起上身,搜寻一片可以舔吮的肌肤,他摸到一具精壮的身体,被恼人的衣物阻挡着,池霖感受到有酒精味道喷洒在他的面孔上,立刻将自己的嘴唇送上去,含住一道薄下唇,淫荡的舌头像毒蛇一样往对方的口腔里钻。 鲜少会有人在池霖的婊子攻势下坚守阵地,可这个人,他竟真的咬紧牙关,无论池霖呻吟得跟被他操了一样,无论池霖的小舌怎样卖力地在他牙关舔弄,最终他只发怒一样咬住池霖的舌尖,血腥味道弥漫在两个口腔,池霖痛得睁开眼,不到一英寸相隔,一双深渊样的黑瞳几乎吞了他。 池霖的舌尖还被舒让咬着,他想从舒让的口中扯出惨遭蹂躏的舌头,可大手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叫他动弹不得。 血留下池霖的嘴角,正淌过嘴角那颗鲜红的痣,舒让的眼睛发红起来,他的蠢哥哥浑身上下都被淫荡填满了,每一根头发,每一块肌理,都是为了挨操而生的。 是因为被强奸了,所以霖被开发成一个荡货了? 池霖被舒让的狠劲撩得情动,他的乳尖翘起来,臀下的床垫又湿了,血味撩拨兽性,却碍于装清纯婊子,不能张开腿挨操,池霖流出泪花,嘴角淌着口水,掺一道血水,舒让的鼻尖压下来,呼吸滚烫,他松开池霖的舌尖,额头抵着池霖,黑瞳闭了起来。 池霖可怜巴巴道:“你咬疼我了。” 舒让想掐住婊子的脖子,好叫他闭上每说一个字都让他想掏出阴茎塞进去的嘴,性欲在他腹腔斗成狰狞的困兽,但舒让知道,手里这个蠢货,他一旦操了一次,一定要操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可他嫌池霖脏。 舒让的微笑唇勾起来,托着池霖的脑袋,手指抹掉池霖嘴角的血痕,池霖便刻意流出更多口水,将那苍白漂亮的长指头被透明的津液玷污。 “霖,你在被布鲁斯的人强奸的时候,也是这种表现吗。”舒让盯着池霖的眼睛假笑。 舒让看似温柔关切,但池霖不是蠢货,他看出来那双黑瞳里淬满了毒药,池霖让眼泪掉出来,泫然若泣: “舒让,你为什么要把我想成一个荡货?” 舒让突然分开池霖的腿,抓住被他的婊子哥哥插进小穴的枪,舒让缓慢绵长地搅动起来,冷硬的枪管将蠕动的肉壁搅出一股一股的淫水,肉壁敏感的神经被撞得支离破碎,池霖翻起白眼来,嘴张开,舌尖的血还没止住,伴着口水又滑下了嘴角。 舒让一边搅动,一边抽插,他能感受到裹着枪管的穴道吃得多么紧,而淫水又有多么滑润,他突然有了一种推测—— 也许不是布鲁斯强奸他呢? 也许是霖对他们张开了大腿呢? 舒让低下头,几乎碰到池霖鲜红的嘴唇:“是他们教你用枪插进阴道么?” 天知道池霖花了多大的劲,才忍住吮吸舒让的嘴唇,他让大颗大颗的眼泪流出来,枪管操得太缓太慢了,把瘙痒全部从小穴里勾引出来,变成无数的虫钻到浑身上下。 池霖不敢顺从心意去用屄夹住磨动的枪管,只有保持被舒让打开腿的姿势,想必舒让已经了解到他的肉体有多欠操,有多淫荡——他正在舒让面前露出马脚。 “嗯?回答我。枪是你自己插进去的吧。” 枪管拓展穴道,枪托在抵着阴蒂磨动,舒让把这下流动作做得和抽烟一样怡然,池霖屁股下的床垫湿了一大片,淫水还在蔓延,尿床了似的。 池霖两个摊开的乳房富有弹性地发颤,他的深绿睡衣已经大开,深色衬得他的肉体更白更嫩,池霖故意让脸颊涨得通红,泪流不止,甚至“羞耻”到闭上眼侧过脑袋。 舒让便掰过池霖的下巴,眯着眼微笑着琢磨这张妖媚的脸,琢磨这个害羞劲有几分真假。 “哥哥,为什么不说话?到底有几个人操过你?你就是这样让他们操你的吗?” 舒让突然将长枪狠狠一抬,拉扯着穴道,竟在池霖的小腹上挑出半个圆柱形。 池霖虽不玩sm那套,但是耐不住一身骚,舒让这样弄他的穴,池霖居然在小穴变形发麻的疼痛中感到快感。 池霖演戏演得痛苦,突然,枪支上膛的动静从屄里传来,插着枪管的身体狠狠地一颤—— 舒让竟然把这枪装上了弹夹。 !!! 虽然池霖小穴欠玩,但可不是让子弹射着玩的,舒让不愧是头号反派,他竟然想用枪打烂他哥哥的肚子。 舒让的鼻尖在池霖的鼻头上划动,枪管一刻不停地在逼里转动,只要走火,池霖这个造福自己的小逼就要被轰得稀巴烂。 这种节骨眼上,池霖的性欲居然更强烈了,大有牡丹花下死的做派,他索性夹住枪管,舒让感受到枪被哥哥的小逼夹得更紧,愣住了。 他想不到,这个懦弱愚蠢的废物,居然不怕逼里被插了一根上膛的枪。 舒让皱着眉去看池霖的脸,更没想到这诱人的脸孔上梨花带雨的,哭得委屈,明明小穴正夹着危险的异物发骚,脸上却能做出一副纯洁的表情。 舒让慢条斯理道:“霖,和敌人通奸要被处死丢进后河。这是家族的规矩。” 池霖没有害怕,他的手捧上舒让的面庞,舒让僵硬了一秒,他本该嫌恶这个被人奸过的身体,可他竟有点留恋这个手掌的温度。 为什么留恋? 因为不肯操霖! 舒让倒要听这荡货说什么。 池霖流着泪,捧着舒让足可碾压他那个世界所有明星的俊脸,委屈地哭诉:“我被强奸了,你不帮我报仇,还要杀死我么?” 舒让笑起来:“到底是强奸你,还是你勾引他们?” 池霖的眼泪流得更加凶猛,他感觉到穴里的枪管狠狠一塞,枪托都快捅进阴道里,很刺激,无论是性上,还是命上。池霖被捅得闷哼一声,决定孤注一掷,猛挺起身,狠狠地吻上这副时时刻刻翘着嘴角的薄唇,这一次舒让没法再咬紧牙关,池霖灵活的舌头闯进他的嘴里,小心翼翼地舔舐,两人的的唾液溶开池霖舌尖的咬伤,又有血腥味缠在这吻里。 舒让开始后悔,他的蠢货哥哥为了一个蠢货女人“守身如玉”,他竟没在那时候把池霖干干净净的身子给操了。 舒让的舌头浅淡地回应着,他不该让池霖的脏身子碰到自己,他该找个合理的理由,痛快利索地杀了这个挡路的荡货。 舒让离开池霖的嘴,池霖的右腿又缠了上来,蹭着他的腰线。 舒让用枪管在哥哥的屄里模拟性交,好让勃起的阴茎有所念想,他抓住池霖的右脚,缓缓问道: “你勾引他们的时候,也用上脚么。” 池霖便搂住舒让的脖颈,两个鲜红的乳尖随着他的动作颤颤,整个身体从上都下都写满了尤物,池霖蹙起眉:“舒让,我说了,他们抓住我,扯烂我的衣服,掰开我的屁股,把鸡巴塞进来操我,奸污我,我的哭喊只让那些鸡巴涨得更大。” 舒让听着池霖的话,觉得真脏,真贱,可池霖不知收敛的用词,刺激得他的鸡巴也涨得更大了。 池霖因为知道这个弟弟剖开有多黑,反而不急着挨操,若可以把这个洁癖败类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小穴,他要在自己丰富的性交战绩中重重记上一笔。 池霖像感受不到舒让变得更烫的气息,赌气一样撅嘴:“我也觉得我脏,你扣扳机吧,打烂我的逼,我从不喜欢这个多出来的贱东西,现在它被人操得不干不净了,死了会变得干净。” 舒让的声音发沉发哑,嗤笑一声:“你是想打烂自己的屄,所以才把枪插进去么。” 这个理由很牵强,池霖要是真想打烂自己的逼,何至于用枪插了自己一晚上呢。 池霖无辜地抿着嘴,眼波流转,拉近同舒让的距离,让自己的呼吸缠绵地和舒让的交织在一起:“怎么可能?我承认,舒让,他们强奸我,让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像女人一样,所以再见到你,便同以往都不一样了。” 舒让呼吸急促起来,眸色沉了沉:“……怎么不一样。” 池霖便贴在舒让嘴角:“我好想和你做爱。” 舒让屏住气,三秒后,他的呼吸紊乱得一塌糊涂,他推开池霖,训斥一样冷声:“你是我哥哥。” 池霖懒懒地躺在床垫上,腿也缓慢地打开了,好让他粉嫩的,含着黑枪的逼被灯光眷顾。 他真想骂舒让,你揉我的屄,吃我的奶,把枪拔出去,装上弹夹,再插进来抽插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你哥哥? 但一个刚被强奸,旋即又迷恋上弟弟的可怜人不能说这种话,池霖吸吸鼻子: “对不起,舒让,我以前对你太坏了。也许现在这种结果,是我的报应吧。” 舒让没有说话,池霖哭红的眼睛看过来:“不过,我们没有血缘,你——”他拉住舒让的手腕。 舒让立刻挣开池霖的手指。 池霖涌出更多的眼泪,他蜷成一团,用手背捂住双眼,哽咽道: “我知道,我脏了,你嫌我脏,是不是。” 舒让下了床,脸色阴晴不定,他拔出池霖小穴里狠狠插入的枪,穴口淌出的止不住的淫水刺激着他的视神经,舒让连忙收回目光,他看到枪头也裹满了湿湿亮亮的可疑液体,烫手一样丢在一边,枪摔出钝响,空气在舒让的沉默和池霖的哭声中凝成固体。 舒让昧着良心,摸了摸池霖的头发,柔软得过分。 舒让庆幸池霖捂上了眼睛,不然他这勃起的阴茎可无处可藏。 “不会,霖,你是我哥哥。” 舒让强调。 更像是给自己强调。 他是他哥哥,一个碍事的、应当快速清除的障碍。 而不应当抱着障碍的脏屁股操个昏天黑日。 “有几个人操过你?” 池霖险些问出口:你是要问广泛世界的鸡巴,还是这个世界的鸡巴? 不过他选择不开口。因为不管他回答几个,都不如舒让拿别人的屁股当替代品时,琢磨哥哥到底挨过几根鸡巴操的效果好。 “霖,告诉我名字,我会给你报仇。” 纵使舒让发誓一样地承诺,池霖还是咬着嘴唇流泪,舒让迟迟等不到答案,罕见地情绪外露地皱眉。 霖是不是被布鲁斯所有在场的打手都奸过一遍? 和池霖共处一室让他焦躁,甚至愤怒,舒让压抑着情绪、性欲,道一句:“好好休息,下午去医院看看爸爸,他很关心你。” 匆忙离开了。 舒让的阴茎涨得要顶出裤子,他的情欲滚烫,每一步都错觉把地板烫化。 他迫切要找个屁股发泄,不过这一回不能将就,他要长得看得过去,皮肤要白,白到晃眼,最好有一对可让手掌握住的不大不小的乳房,最好有一道粉色的屄。 最好是个双性人。 - 舒让在家族的酒水公司看文件,但他精神难以集中在这些字母上,他看着账本,脑子里无法计算着洗钱公式,被池霖的裸体填满了。 且不仅仅是床上那个被上膛的枪插得冒汁、可怜地请求跟自己做爱的池霖,而是一个更淫荡、更下贱、浑身上下都被射满精液,伸出舌尖,眯着眼挤弄乳房,张开腿揉弄阴蒂的池霖。 明明这样,才更配那张欠操的脸啊。 舒让的阴茎涨得过分,但他可不能在工作时间跑去花天酒地。他忍得浑身发痛,生理需求掐住咽喉,并非理智可以急救。 “啪!!” 舒让将钢笔砸在桌面,整个办公室的都为之一抖,进来的两人更别说,吓得脸色白了三度。 “……舒让,怎么,账务出现差错了吗?” 舒让后躺进皮质靠背上,后脑勺抵着椅背顶端,揉捏着鼻梁上端,两条长腿敞开,便更突显出阴茎顶出的形状。 舒让无力地按摩着冲血愤怒的阴茎,下体的欲望被橡木桌子挡得很严实,所以进来的人并不能看见那只优雅漂亮的手指正放在下面干着什么勾当。 “没有。”舒让睁开深渊样的眸子,往门口睨去,两个长得三分相似的青年都低头退了半步,他微微挑眉,重点将目光放在躲在瓦伦身后、矮了半头、瘦了几磅、皮肤细腻白嫩的陌生青年身上。 感受到舒让能剥开衣服,剖开心脏的尖锐眼神,青年白皙的面颊上浮上两团红晕,舒让心中有了些未成形的计划,但他要先做正事: “都准备好了?” 瓦伦点点头,对待舒让必须谨慎,任何差错都会招致一个合理却刻骨铭心的惩罚,他调整思绪,拘谨地开口:“嗯,我会开车送小康斯坦汀去医院,舒让,你特地叫我来,是有什么特别任务吗?” 瓦伦的表弟探出身子,偷偷地、兴奋地窥视办公桌后那个英俊神秘的男人,往常舒让从不看自己一眼,大概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存在吧? 舒让自然一眼就看懂这青年的神情动作算个什么意思,他琢磨着——这样羞赧,渴求爱情的样子,理应是个处子。 哼,这世道,处子的数量和他哥哥的出水量完全反比。 瓦伦见舒让阴晦地盯着自己的表弟,认为舒让不愿意让此次任务被其他人听见,正慌忙要把表弟赶出去,舒让淡淡地道一句:“他可以留着。” 听到这话,那脸红的青年近乎跳起来,瓦伦狠狠拽住他兴奋得离谱的表弟,用眼睛瞪他,青年低下了头,嘴角却掩不住从鼻梁两边高高地弯翘上去。 舒让只是冷笑。 “枪带好了么。” “带好了。” “嗯。到了医院,告诉霖,爸爸的病房在A栋。” 瓦伦不敢说话,因为老康斯坦汀的病房明明在C栋。 但—— 亚修的哥哥被舒让打断了腿,正在A栋躺着养腿呢。 像诅咒,每个家族总有个蠢货,康斯坦汀家,霖就是这满脑子只装着一个叫玛丽的女人,其余一概不知,一概不问,爸爸重病,他连病房几栋都不清楚的蠢货。 而布鲁斯家族,亚修的亲兄弟,便荣幸地是一位用鸡巴思考,到处操人,强奸了康斯坦汀的女人,被舒让打断腿,却没一个家族肯替他出头的巨大蠢货。 “你不要在车里等,下车,跟着霖,盯紧他,一旦他跟布鲁斯的人发生点什么,你就用枪打死布鲁斯的人。” 瓦伦面色发青,他跟舒让去加油站救池霖的时候,知道池霖被强奸了。 他以为舒让打算给霖报仇,不过他没能想到,舒让在给池霖勾引的机会,一旦池霖冲布鲁斯家里哪个奸夫抛媚眼,跑进厕所大搞特搞,叫瓦伦逮个现行,他便等着身败名裂。 舒让语气慢条斯理,每个字却带刀:“你看见异常发展,等下去,你觉得该出枪时,稳一点,我知道你枪法不错,开完枪立刻离开,不要留下目击者,不要引来警察碍事,理解吗。” 瓦伦绷紧嗓子试探:“舒让,小康斯坦汀怎么办?” 舒让漫不经心:“霖不需要你来操心。” 霖若是像早上这样,张开腿求操,那么瓦伦将知道自己在扣动扳机的时候,要顺便把小康斯坦汀的脑袋也崩了。 家族规矩。 瓦伦带着青年离开,舒让的眼睛已经盯回手头的文件上,雀跃从青年眼睛里黯淡下来,但舒让开了口: “瓦伦,跟着你的人是谁。” “是我的表弟,我上个月跟你说他会来当我的副手,大概你的工作太多,已经忘记了。” 青年的嘴角立刻弯弯地勾了起来,眼睛闪动着星点。 “叫什么。” “云。请叫我云。”不等表哥回答,云已经迫不及待地同舒让对话。 瓦伦想责备云的失礼,但舒让却抬起头,黑瞳像要把云吞进里面的深渊:“他来当这间公司的助理,我的助理。” 云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我……我可以留下来?!” “嗯。” 瓦伦开心地锤了锤表弟消瘦的肩膀,说了声:“好好干。” - 当没有瓦伦在时,云便紧张得如惊弓之鸟,舒让沉浸地看着手里的文件,云坐立不安,十五分钟后,舒让冷淡地命令:“给我一杯黑咖。” 云反应了半秒,立刻像得了赏赐,飞跑去冲咖啡,他喜悦得浑身发颤,做大餐似的精心冲泡咖啡。 他想着——舒让从不需要助理,自己是不是真的吸引到他了? 等云回到办公室,低着头,将咖啡颤颤巍巍地放到舒让手边时,云便瞧见了舒让裤子上勃起的大家伙,他的脸愈发红得滴血,找到了自己确实吸引到舒让的答案。 舒让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云冲咖啡时计划好对舒让说什么话,诸如咖啡不好喝再去重做之类,但看见舒让裤子上的勃起,他的脑子除了发烫,还能记住什么字母? 黑夜的眼睛袭过来,舒让的微笑唇似乎更上翘,不怀好意:“你在看什么。” - 池霖看着这个载他去医院的男人,是个亚裔,长相清秀,但身上覆着不错的肌肉线条,池霖靠着车窗,用余光瞥着,像打量一个下饭菜。 虽然没有男主亚修和洁癖弟弟那样完美到令人流水,不过——他的小穴迫切需要塞进一根鸡巴了。 池霖状似无意地用膝盖碰瓦伦的腿,并随着车辆的颠簸摩擦着,他感觉到瓦伦那块隔着裤子的皮肤立刻烫了起来。 瓦伦不敢看池霖,腿上模棱两可的碰触让他呼吸停滞。 瓦伦想起在加油站,远远看到那肮脏的杂物间里,池霖赤裸着的雪白的腿,他甚至想起了那对樱粉的乳尖。 瓦伦没有舒让得天独厚的定力,尤其面对池霖这种尤物的时候,他的阴茎开始不可控。 池霖没法放出乳房来给予瓦伦致命一击——舒让离开老宅前,瞥见池霖的乳房在衬衫上顶出的隆起,便特别要求仆人把池霖的胸缠得又平又紧,美名其曰:“不要被人再强奸了。” 池霖很生气,他巴不得被人强奸啊。 池霖窝在副驾驶座,懒懒道:“停一下,我要去方便。” 瓦伦放慢车速,向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建议:“小康斯坦汀,忍一忍,马上会到医院。” “我忍不住了,你停到那个巷子里面,我在那方便。” 瓦伦只好听从池霖的,他停进那偏僻的巷子,以防万一,掏出手枪上膛,正将注意力放在枪上时,他半勃的阴茎却被按住了。 瓦伦倒吸口气,面红耳赤地将目光从枪上移到池霖漂亮的脸上,那两颗鲜红诱人的痣,似乎在黑暗中更鲜艳了。 池霖勾起嘴唇:“你在看什么。” - 云无法回答,他从舒让的裤裆飞速地移开眼,却不知下一秒该看往何方。 舒让将手中的文件在桌面四边撞一撞,对齐,整整齐齐地放进桌兜里面,眼睛却一刻不离开云涨红的脸。 云虽然和瓦伦有三分相像,但瓦伦明显是个孔武有力的矫健男人,但云柔弱得多,他的面孔称得上一句干净漂亮,虽比不了池霖十分之一的欠操样,但是—— 他胸部有两团遮不住的隆起。 双性人。 舒让并不在意自己的勃起被云发现了,只问:“你被人操过么。” 云猛抬头,他怎能想到,舒让会说出这种话?!这种问题?! 舒让不耐烦,直视着云颤动的眼睛:“嗯?被操过么?” 这粗俗话叫舒让用他优雅的声调说出来,便造成更强烈的冲击。 舒让盯得云浑身发毛,云被迫机械地开口回答:“没,没有。” 舒让的嘴唇确实微笑起来,他伸出手,猛地把云抱到腿上,那小臀压着他的大腿,双方都热得厉害。 云已经大脑空白,无法反抗,也无法回应,任由舒让揽着自己的腰,而另只手,正将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抽出来,探进去,揉着那对被裹胸缠住的奶。 云感觉到自己的阴户在冒水,穴道诸如每一次性幻想时那般瘙痒,但这一回,他的胸真的在被舒让的手揉玩着,仅有一层布料相隔。 即使这样,云已经倍受刺激地呻吟起来了,双手抓在舒让肩头,额头抵着自己的手背,随着舒让的揉弄一颤一颤。 舒让凑在他耳边:“你操过别人么?” 云沉迷在敏感的乳房上,舒让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那双浅棕的眼睛已经有了情动的泪花:“唔……没,没有。” 刚回答完,舒让温热的手指强行挤进了裹胸里面,实打实地抓住云的奶,云的阴户湿了一片, “嗯啊——” - 瓦伦浑身僵硬,可阴茎一刻不停地涨大勃起,因为池霖坐在了他的腿上,狭小的驾驶空间使两人贴得紧密无间,池霖用他湿热的下体蹭着他的大腿,瓦伦感受到自己的裤子被那屄上可疑的液体打湿了。 车里热得厉害,池霖拉扯自己的衬衫,将瓦伦的手塞进来,让那大手按住自己的右乳,自己握着瓦伦的手一同揉弄自己急需从裹胸解放出来的乳房。 池霖撑着裹胸下端,把瓦伦的手指塞进去,待那指腹碰到挺立的乳尖,两个人都是狠狠一颤。 “啊哈~捏捏它。” 瓦伦快被鸡巴支配脑子了,他艰难地在那裹胸里面揉着池霖的软奶,乳头同他的指缝嬉戏,池霖在他腿上磨得越来越快,池霖的裤子已经被他的淫水湿透了。 瓦伦甚至另只手还拿着手枪,他的裤链被池霖拉下来了,粗长的阴茎被池霖急迫地掏出来,熟练又喜爱地在手心撸动,但为了避免瓦伦“提前缴械”,速度控制在让瓦伦不满意但挠心的程度上。 瓦伦迷迷糊糊地想,为什么小康斯坦汀变成了一个婊子呢?他不是迷恋着玛丽吗? 狭小的空间局限了动作,却让高温、湿热伴着淫荡搅成一锅粥,他们在驾驶座上喘气,瓦伦尚存一息理智,由着池霖撸着自己烫手的鸡巴,拘拘束束地用食指挑动池霖的乳尖,喘着粗气: “小,小康斯坦汀,你在干什么?” 池霖像个妖精一样笑起来,手里力道适中地揉动着瓦伦的睾丸,叫那龟头上漏出了更多前液,他咬住瓦伦的鼻尖,又舔着瓦伦的鼻梁,发出威胁的语调: “啊?我在干什么?你又在干什么?要是舒让知道,你对我硬了,他会怎么做呢?你猜猜看?” 瓦伦急了,想把池霖从身上推开,可这婊子的腿立刻卡死了他的腰际,更加速撸动他的阴茎,瓦伦的快感在鸡巴上爆炸,推池霖的手都无力起来,他仰着头用被性欲充满的声音控诉: “操。明明,嗯……明明是你在勾引我。” 池霖笑得更厉害,他将衬衫拉起来,咬在嘴里,露出裹胸,还有裹胸里钻进去的那只淫荡的手。 池霖向瓦伦无辜地眨眨眼:“舒让会信吗?我这么漂亮,难道不是你想趁机会玩玩我么?” 瓦伦气得脑冲血,他敬畏舒让,舒让的能力不比老康斯坦汀差,甚至更杀伐果断,谁知道他的哥哥竟是个截然相反的蠢货。 瓦伦在舒让手下老实勤恳,舒让叫他杀什么人,做什么事,他都井井有条,小康斯坦汀这贱货自己被强奸了,便想毁了所有人? 瓦伦不管他姓康斯坦汀,要对着池霖破口大骂,可池霖竟把自己裹胸解下来,一对漂亮到移不开眼的奶肉在晃,瓦伦又看见了这殷红的乳头,不是加油站若隐若现的一瞥,而是货真价实挺在他嘴上面。 他的鸡巴冲出了更多前液,涨大了一倍,理智炸得烟消云散,瓦伦骂了声“贱婊子!”一把抱住池霖,狠狠地把他揉进自己骨头里面,嘴凶狠地吮咬着他的乳头,香滑得厉害。 池霖仰着头浪叫,竟抓住瓦伦的手,同他一起揉弄被冷落的右奶,瓦伦第一次见如此不要脸的公子哥,淫荡成他本性,瓦伦掀翻池霖,将这狐狸精摔在副驾驶,车在暗巷晃得地震,不需瓦伦上手,池霖已经将一条腿挂上椅背,另一条腿蜷在胸上,裆部果然湿了一大片,刚拉下裤链,瓦伦是个健康的强壮男人,他等不急了,双手齐上,粗鲁地拽着池霖的裤子,雪白的腿肉令他的鸡巴精神抖擞,而这暴力行为却更叫池霖满意,咯咯咯地在座上笑个不停。 瓦伦扯掉池霖的裤子后,池霖仍保持着那副下贱样子,挂在椅背上的雪白腿同棕色车椅对比得发光,另条腿抱在前胸,手却探下去,一只玩耍似的撸动自己的粉色阴茎,另一只手又如千万次那样,对着一个男人掰开粉嫩的阴户,叫鲜红的阴蒂,鲜红的肉壁暴露出来,后穴在下方急促地吞咽阴道流出的淫水。 瓦伦的眼睛看直了。 - 他看着云被扯烂裹胸后,蹦跳出的白嫩乳房—— 嗯,比池霖大一点,奶头颜色浅淡,是对“清纯的乳房”,而非池霖那荡货的艳色。 舒让揉了揉云的软奶肉,云闭着眼流泪,可泪水竟有些喜极而泣的意思。 舒让感觉到云的小屁股在流水,他不想被这阴户弄脏西裤,将云摔在宽大的桌面上,衣衫不整的云躺在上面,就像一道开盖的点心。 云没经历过这档子事,并不是谁都像池霖一样贱,他的衬衣已经被舒让拉到胸脯以上,卷成一团,两个奶肉诱人地晃着,他啜泣着用手挡住胸脯,棕发在桌面委屈地摊开。 舒让可没安慰人的习惯,皮带上金属的碰撞声刺耳,云不敢睁眼睛,他知道舒让在解裤子,准备用阴茎操他,云并不想逃,也不想反抗,但未经人事的恐惧更胜一筹。 舒让终于掏出尺寸惊人、忍耐得滚烫火热的阴茎,青筋爆出一圈,狰狞度配着舒让这张脸,极具有割裂感。云在桌子上蜷成一团打抖,桌子都被他抖得战栗,舒让并不关心,他像剥猎物的皮一样剥着云的裤子,云虽然吓得浑身颤抖,但很乖巧地抬起屁股,让裤子顺利被剥下来,自始至终不敢睁眼。 云的腿并得很紧,耻于被舒让看到阴茎以外的内容,舒让可不是个温柔情人,他手法粗暴地掰开云的腿,让那道冒着露水的阴户暴露出来,阴唇很小,颜色和乳头一样,浅浅淡淡,周围生着浅软的阴毛,平心而论,这个屄算得上诱人,不过见过池霖多汁极品的粉穴以后,云便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寡淡了。 但是,这道小屄将由舒让来开苞,而不是克鲁斯家的任何脏鸡巴。 龟头抵住了屄口,阴户连着整个身体颤得更加厉害,云被舒让的鸡巴烫到了,他无法想象自己的下体被这样的东西插进去,眼泪涌得更加凶猛。云没被操过,他的穴也没有挨操的觉悟,阴户小,阴唇闭得极紧,叫人怀疑他内里到底有没有一个能吞下舒让肉棒的小穴。 云将双乳捂得更紧了,脸别在一边,死死地闭眼,像准备去死一样。那根大鸡巴在下一秒毫不留情地推进来,云感到自己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可是他却连一半的龟头都没吃进去,云张开嘴,吃痛地叫起来,想闭上腿,屁股无意识地从舒让的鸡巴上撤退。舒让径直抓住了云的臀肉,身体卡进云双腿间,叫他无法合腿,阴茎一刻不停地向这个虽然冒水、但紧得没有丝毫缝隙的小穴里推挤。 云觉得自己要被这根滚烫的肉棒捅成两半,可他更不愿意自己的哭叫让舒让厌烦,令这粗大到恐怖的阴茎从自己小穴里拔出去,他狠狠地咬住下唇,呜咽着,他的阴道不堪重负,这样的鸡巴,除了池霖这种天生荡货,对于一个未开苞的处子而言太残忍,但云只有忍耐着。 他想抱住舒让,好让这场疼痛的性交有一个慰藉点,但舒让忙于抓着他的臀,往他肉穴深处插,云什么也抱不到,他想起了舒让漆黑的眼睛,幻觉自己在那眼里的深渊下坠,他的阴道被撑得疼痛酸麻,并随着肉棒毫不留情的捅入愈来愈痛,几股温热的液体攀下撑得近乎透明的穴口,蜿蜒着,云知道那不是淫水,淫水不会这么痛。 舒让看着自己一点一点捅破云的处子膜,看着血缠住自己的阴茎,他心里变态的征服欲满足了百分之一,他缓慢地操穴,脑子里却想着: 霖在被鸡巴顶破膜的时候,他也这样哭,这样发抖么?他的血也会这样缠住那根操他的鸡巴么? 他被操的时候,和这个处子有几分相似呢? - 池霖掰着逼被鸡巴操得大叫浪叫,水从穴口喷溅出来。 驾驶舱的空间发展有限,瓦伦操得腰酸背痛,可紧密蠕动的水穴这样吮吸他的鸡巴,他操得再累,却爽得升天。 “操!!” 瓦伦重重揉捏着池霖的白嫩屁股,将那雪肉揉得青红一片,池霖的腿张得更开,他的屁股被瓦伦抓得悬空,便更益于肉棒在这穴里飞速进出,每一下都保证把鸡巴根全部塞进去。 池霖流着口水,自己揉着阴蒂和奶头,忙得乐不思蜀,虽然这肉棒比起亚修操他那根差点火候,但略可止痒,速度也在线,啪啪啪啪地在他阴道里冲刺打桩,池霖承认自己的浪叫有夸张的成分,但他乐意,他沉迷性交,谁跟他做爱他就跟谁全力以赴。 池霖将双腿都抱到胸前,再狠狠一夹,吸紧小腹,阴户从腿间爆出去,不知羞耻地迎合这个兴奋地、永无止境地插它的阴茎,而肉壁用力地挤着阴茎,瓦伦爽得翻出白眼,“呃啊!”一声倒在了池霖身上,阴茎差点缴械射精。 池霖被压得很难受,推着瓦伦沉重的身体,又毫无人道地狠夹穴里吐着水打颤的肉棒,喘着气催促他: “起来,这样就不行了?在舒让用枪打烂你之前,难道不该好好在我逼里操一回?起来,操起来,别浪费机会。” 瓦伦忽然睁开眼,从情欲里找回星星点点的理智,他一把掐住池霖的脖颈,骂他:“是你勾引我!” 池霖被瓦伦掐得喘不上气,可脸上那嘲讽的笑一点没少,他艰难地从被捏紧的喉管里吐出两个字: “操。我。” 瓦伦呼吸暂停,他的眼凶红起来,放开池霖的脖子,转而狠狠掐住他的腰,狠狠地将鸡巴拔到仅剩撑开穴口的龟头。 - 再狠狠地操进去! 云痛“唔嗯”地闷哼着,痛得得将嘴唇都咬出血,上面的嘴下面的嘴都出着血,舒让终于从这具不及池霖三分之一风情的处子肉体上找到点刺激。 云能提供给舒让最大的刺激,也仅仅只在那层捅开的膜上了,这是池霖唯一不能给舒让的。 舒让并不管这个初开苞的穴有多敏感,多疼痛,他操进了宫颈口,将云瘦弱的肚皮上都顶出痕迹,舒让将云的双腿摁在云的胸口,好让他的阴户乖乖地顶出腿间,迎合阴茎的抽插。 舒让看着拔鸡巴时从穴口翻出的红色肉壁,听着操进去时淫水发出的“噗嗤”声,他肆虐着云的阴道,将他作泄欲的工具,云的上身蜷缩着,渐渐的,他松开了咬得破损的下唇,细密的呻吟声随着舒让的顶撞哼出来,他的下体终于被操出爽感。 毕竟这个穴道本就是让鸡巴操的。 云蜷紧了脚趾,流满眼泪的脸在发红,以被阴茎飞速撞击的阴道为中心,全身都染上舒让鸡巴的烫度,云不会池霖揉阴蒂揉奶头自娱自乐的一套,只有单纯地从撑开的阴道里汲取快感,他听见自己的汁水被操得响亮,囊袋重重地敲击在他臀上,伴着阴道吞咽肉棒的水声,淫靡得厉害。 云终于真正完全接受他在被舒让的鸡巴操干这个事实,并从这个事实里找到自己的位置,随着龟头每一次操进宫颈,爽麻的快感涌向全身每一个神经,他害羞的呻吟声在逐渐变大,乳头冲血了,翘立起来。 舒让听见云的哭声被叫床替代,他冷笑着,鸡巴操穴操得火热,把这处子操得水流了一桌子,舒让抓住云捂在胸上的手臂,按在两边,让两个涨起来的乳房无处躲藏。 舒让低下头,舌尖卷住一颗乳头,云的小穴立刻紧紧地吸住他的阴茎,抽搐,颤抖,竟因为乳头被舒让轻轻撩拨一下,阴茎就射出浓稠的精液来。 云的小腹被自己射满了,下体还在张着嘴疯狂挨操,舒让放过云的奶头,他禁欲的脸同云的乳房呆在一起,有种堕落的情态。 舒让停下凶猛的抽插,而换为缓慢进攻,他的粗大阴茎撑开潮湿的肉壁,力道十足地磨动,不留一丝空余地埋向云的子宫,让云高潮的余韵无限拉长,肉壁咬着肉棒痉挛,给他的阴茎制造绵长的快感。 舒让听着云放下包袱的甜蜜呻吟,假笑:“你这么快就学会了他的淫荡?” 云听到这样的话,快哭出来,他不知道舒让口中的“他”是谁,更不想知道。 他已经把身体给了舒让,在今天之前,他从没预想过贞操会在这张威严的办公桌上被舒让操个稀烂,舒让怎能骂他淫荡? “我,嗯……我没有。舒让,除了你,我没有被别人操过,你相信我,嗯啊……啊——” “好了。”舒让不想听他说话,他揉弄着云的乳房,想象成池霖那对雪白的奶肉,顿时鸡巴操得更不留情,操出绵密的哼叫。 舒让还奢想着池霖被强奸时真的会哭泣,会疼痛,看来只会像他操的这个身体一样只知道爽吧! 舒让愈想愈心烦意乱,鸡巴恨不得操到云的胃里去,穴口噗嗤的水声被操得黏糊起来,阴户承受着攻城略地的撞击。 云翻出了白眼,腿无意识地自动张开来,打开小屄纵容蛮横的大鸡巴奸污它,他被舒让插得叫着哼着胡言乱语,爽得肉壁连带子宫又再一次痉挛起来,阴茎又喷出稀薄的精水。 舒让眯着眼,在那舒爽软烂的肉壁里横冲直撞,他竟有心思看了看手表,估算着池霖大概已经到了哪里。 双性人这样热爱性交,恐怕池霖刚在A栋门口一晃,那些操过他的打手便要食髓知味地捉着他大搞特搞了,舒让无需担心瓦伦无功而返,他预感到他的哥哥会像清晨勾引他一样勾引别人的。 他今天就可以除掉霖,可以成为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这是件好事,不是么? 舒让的肉棒却泄恨一样往裹着他的穴里操,操得云哼不出声音,舒让盯着这个双性人难以自持地张开腿,挺着两颗因为发骚而冲血的奶头,脑袋里却浮现出池霖屁股被插进两根飞速进出的鸡巴,嘴里还不务正业地吸着第三根鸡巴的婊子样。 瓦伦就会在这个时候,开枪打死淫窝所有人,包括池霖,不是么? 舒让高兴不起来,这明明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可他却觉得自己浑身渗满了毒药,要毒烂所有敢在池霖逼里塞鸡巴的人。 他的愤怒化为发泄的性欲,云的阴户被他干得又肿又红,可这根不知疲倦的大鸡巴没有怜惜,要撞烂云的下体一样抽插冲击。 舒让脑袋里炸了一下——他是不是不应当放霖去医院? 舒让拔出阴茎,看到云原本颜色浅淡的小逼被他操得冲血红肿,邪恶地笑了一下,舒让揉了揉那颗突起的红阴蒂,云立刻浑身过电,闭不上的穴口吐出一大股水。 他的手指摸到云的后穴,只是在那褶皱上打转,云的阴茎和小穴便又喷了水,舒让发出命令:“下回我在办公室的时候,提前洗洗里面。” 云被操得头脑不清,大喘着气,困惑又迷糊:“为什么啊。” 舒让伏下身,看着云痴迷地望着自己的眼睛: “因为……我的鸡巴要捅进来啊。” - “捅进这里?!” 瓦伦的阴茎还湿漉漉地含在池霖的阴道里面,有要射的迹象,但仍意犹未尽地抽插着这个极致的穴道。 池霖的手指已经在后穴塞进两根,灵活熟练地扩张着穴口的肌肉,两个穴道的刺激让他很受用,乳尖一挺一挺,座椅都被他性交出来的水湿透了。 池霖拔出手指,掰开菊穴,露出边角粉色的肉壁:“你难道想不小心射进我子宫里面?插这个穴,我要是怀孕了,我们都完了。” 瓦伦不情不愿,池霖看出他的意思,勾起红唇:“别担心,我每天都洗得干干净净,洗的时候自己还要插一插,毕竟我的小逼们每天都要吃东西啊。” 瓦伦被池霖贱得鸡巴跳了好几下,他也笑起来,拔出阴茎,对准菊穴,一口气塞进去,池霖后仰起来,瓦伦立刻咬他的锁骨,咬他的奶头,但只是叫池霖更冒水而已。 “啊哈~嗯……好久没操这里了,往这个地方操。”池霖挪着屁股,握住瓦伦拔出的鸡巴根指挥,当那龟头跌跌撞撞地撞到他的g点,池霖爽得射精喷水,菊穴吃人一样咬着瓦伦的阴茎吞动。 瓦伦到了临界点了,菊穴的高潮的抽搐吸得他销魂至极,居然直接跟着池霖一起射起来。 - 射完,收好鸡巴,又成了西装革履,人模狗样。 舒让看着自己的精液在云的脸上横竖交错,连头发上也粘了精斑,他做出评价:“好好学口交。” 云的嘴和他下面的嘴一样水亮红肿,罪魁祸首都是这根藏进舒让裤子里的大肉棒,云的衣服几乎被舒让操毁了,但舒让只知道拼命地在他阴道和嘴里冲撞。 舒让拿起外套,一边急匆匆往办公室外走,一边头也不回地叮嘱:“我会叫人给你送衣服,在这里等着。” 云颤着两条发软的腿扶着桌子站起来,他的小穴里还记着舒让阴茎的形状,又涨又麻,火辣辣的。 他刚张开口,想着和舒让说点什么,毕竟他们已经发生了肉体关系,总该说什么“明天见。”“注意安全”,可舒让已经消失在楼层拐角了。 毕竟舒让急着去医院捉人呢。 - 瓦伦没有急着进医院跟踪池霖。 池霖这婊子正精神抖擞地往A栋走,专心抹平衣服上性交时蹂躏出的褶皱,没怎么看路。 但瓦伦清清楚楚看见,亚修.布鲁斯正从A栋门口出来,身后簇拥着三个打手,第一眼,便狠狠地、深深地盯在了走来的池霖身上。 瓦伦犯不上跟亚修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