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当炮灰男配撅起骚屁股【双】在线阅读 - 第五章 绿茶一样勾引腹黑弟弟

第五章 绿茶一样勾引腹黑弟弟

    池霖听到数量车在加油站外熄火的动静,车门噼里啪啦地摔响,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成五队包抄过来。

    他从小穴里拔出手指,上面沾满了淫水和处子血,池霖的身体空虚得厉害,尤以女穴为甚,但池霖知道舒让的性格,他的好弟弟不屑于操一个婊子,池霖不能当着他的面手淫,只有无助地夹着腿挤弄阴蒂,制造一点微弱的快感。

    亚修说的话没假,康斯坦汀家族的养子舒让,剖开来是无底深渊,被阴谋和算计填满,表面永远维持翩翩有礼的假象,现在来看,舒让甚至比亚修更危险,亚修的鸡巴好歹能对着池霖硬起来不是?

    而舒让想让池霖死。

    池霖穿书前勾引过腹黑男人,他们大多喜欢吃做作的清纯货,池霖得使出全部手段勾引嫌恶他的舒让,若失败了,只能等死。

    脚步向杂物间靠近,池霖将脱在一旁的裤子揉成团,藏进桌子抽屉里,避免找到他的人把裤子给他穿回去。池霖紧接着扯掉了所有的衬衫纽扣,只留一枚扣着,勉强拉拢衣襟,挂住粉色乳头,大片雪白胸脯连带肩线暴露在外,下体更是光溜溜赤裸裸,任谁都可以掰开他的屁股随意操。

    他躺在地面蜷缩好,康斯坦汀的人已经在屋外站定,门被猛推开,阳光刺眼,池霖伸手捂住眼睛,“不慎”扯开衣襟,浑圆的右乳完全暴露,门口每个人都能看清他樱粉的乳头。

    五个打手分队看着少爷光着细白腿,露着半个乳房,臀部在衬衫下若隐若现,还沾满带血淫水的模样,他们喉咙干渴吞咽,阴茎不约而同地跳动勃发起来。

    当然没人敢掏出鸡巴操小康斯坦汀,不管这个少爷是个什么蠢货,他都是唐斯坦汀的儿子,操他等于想在脑袋上挨枪子。

    池霖很想打开腿,叫这些乡巴佬看看他的嫩穴,虽然池霖没有机会欣赏自己的下体,但看亚修操得忘乎所以的表现,想必他的两只穴都漂亮极了。

    而出水量,池霖夹着满腿淫水,满意到得意。

    唉。可惜他要装一个“惨遭强奸”的清纯婊子!

    池霖拉开手,露出一双水雾迷蒙的桃花眼,左眼角的红痣妖艳得发光,他“委屈”地红眼,眼泪框在眼睑里摇摇欲坠,夹紧滑溜溜的腿,再把衬衫拉拢,遮住被五双眼睛虎视眈眈的左乳房。

    那粉得让人想狠狠吃进嘴里的奶尖藏进精渍斑驳的衬衫里,打手们终于晃过神来,鸡巴都是狠狠地一抖。

    队长强行别开眼,定力明显高于普通打手,转过身,慌忙撂下一句:“我去找舒让。”

    剩余四个打手仍痴痴地盯着半裸尤物,池霖被奸淫过的样子引发兽性,叫人想继续狠狠凌辱这具雪白的肉体。

    池霖听见一个慢条斯理的脚步声走过来,比后方跟随的杂乱脚步沉稳得多,优越得多,池霖知道是舒让,他垂下眼,做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一个齐门框高的身影挡住了阳光,高挑欣长,没有亚修那股浪漫激情的张扬调,一身黑色西装,插着兜,头发眼瞳都是漆黑色,前额的碎发在眉眼处投下阴影,没人能窥探那双深邃眼睛正酝酿着什么。

    池霖被舒让的影子笼罩着,唉,他真是骚到了骨子灵魂里,舒让这么没感情地看着他,池霖的下体就开始流水,小穴疼痛饥渴地蠕动起来,只有夹住腿,才能把这骚劲按在阴户里。

    舒让生着薄薄的微笑唇,无论做不做表情,嘴角都是上翘的,但在此情此景下,有种诡异的冷漠感,他的目光划过池霖胸口被亚修咬出的大大小小的红印,划过沿大腿淌下的血和水,比起手下饥渴痴迷的样子,舒让像个雕塑一样岿然不动。

    舒让故意拖长援救的时间,留给亚修足够的机会杀死池霖,谁想到——

    他兴致冲冲来收尸,他的蠢货哥哥根本没死,只是被操得血流了满屁股。

    舒让打量着池霖细嫩的皮肤,雪白的肤色,再看那张媚色的脸,倒能理解布鲁斯家族的打手为什么没用子弹打烂这身体,而是用鸡巴代而操之。

    舒让冷声命令手下:“离开这,你们什么也没有看到,懂吗?”

    打手们什么也不敢问,什么也不敢说,顶着裤裆的帐篷离开了,黑帮杀人天经地义,但是操人……这样的侮辱传出去,康斯坦汀整个家族将颜面无光。

    舒让表面装出关切的样子,就像池霖表面装成清纯婊子一样,两人各怀鬼胎,在这密室练习演技。

    舒让单膝跪在池霖身边,把这柔软的身体扶起来,锁紧眉担忧:“霖,还好吗?”

    池霖红着眼眶,搂紧舒让的脖颈,衬衣豁开来,两个粉奶头时隐时现。

    舒让早知道池霖是个双性人,康斯坦汀家族都觉得池霖的性别是个耻辱,所以舒让作为正常男性才会被收养,要是池霖死了,他会更有机会成为康斯坦汀的继承人。

    舒让身上散满松香,基调冷硬,池霖知道他是块难啃的骨头,既然舒让觉得自己是个蠢货,索性就装得更蠢一点。

    池霖抱着舒让,故意将圆圆的乳房压在舒让胸膛,贴着舒让的侧脸抽噎:“我的处女膜被操破了。”

    舒让心里有点吃惊,以往的霖不过把自己当个可任意使唤的跟班,从不会这样“耳鬓厮磨”,他只好抱住池霖,拍着池霖的脊背,嘴上却因为好笑勾起来——一个本打算去抢女朋友的少爷,自己的膜先被捅破了。

    舒让的声线严肃愤怒:“我看见了,你流血了。我会帮你报仇的。”

    池霖突然放开舒让,因为大开大合的动作,两只奶顶着翘奶头已经跳出衣襟,但池霖悲伤过度,没时间顾及自己裸露的乳房,他迫切想让弟弟给自己出主意,在舒让面前打开细腿。

    舒让看见池霖那被操得肿胀鲜红的小阴户,喉咙有点发紧,鄙视双性蠢货哥哥是一回事,但性吸引是另一回事。

    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多么危险,对着一个性功能和武力值齐平的男人张开腿,露出逼,浑身上下都写满“欠操”两字。

    池霖捂住自己挂着血痕的阴道口,让阴唇含着他的手指,眼泪淌个不停:“舒让,怎么办,这里好痛。”

    如果池霖不是他名义的哥哥,舒让发誓他会拿出鸡巴狠狠操他,他的呼吸滚烫起来,但表面看起来仍然只有担忧和愤怒,还抽出帕子,拿开池霖捂着小逼的手,擦拭小穴上的血水。

    血水擦干净,淫水却越擦越多,整个手帕可拧出水来,池霖坐在地上张着腿,由那方被淫水浸得黏糊的布料在小穴上抹擦,每碰到阴蒂,池霖就打个激灵,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呻吟,舒让的手便暂停一下,表情更阴晦了。

    池霖抹掉眼泪哼哼:“怎么办,越擦越多了,舒让,我的血止不住了吗?”

    舒让阴茎在硬,但他绝不会操他哥哥的,即使这清纯又淫荡的模样让人性欲勃发。

    舒让丢开湿啪啪的帕子,看着那吐口水的小逼,哑声道:“霖,别担心,不是血。”

    池霖“嗯?”了一声,好奇地把腿张得更开,掰开鲜粉的阴唇,艳红的果核在阴户上爆出,而穴口被翻出隐约的肉壁。

    池霖听见舒让喉咙吞咽的声音,眼角的笑微不可察,他盯着自己湿漉漉的小逼,涨红脸:“啊呀。我在流水!”

    他连忙害羞地合上腿,不肯再给弟弟看,垂着头:“舒让,我跟个发情的女人一样。”

    舒让的性欲被池霖撩拨得像困兽,困在腹股沟,他的阴茎已经很胀了,但他不能解放出来。

    他必须揉揉池霖的小逼了。

    池霖比舒让好不到哪去,他的穴极度渴求性交,可他却偏偏要做作成纯洁货色。

    舒让声音低沉得厉害,镇静地提问:“霖,他们有没有射进去?”

    问是问,但不等池霖回答,舒让漂亮修长的手指已经挤进池霖的双腿间,在滑腻的阴唇上揉了两下,直接捅进池霖的阴道里面。

    “唔嗯~”池霖哼了一声,他的逼不可能演戏,饥渴地吞起舒让的手指了,可惜舒让为了掩饰自己只是想揉逼缓解操逼的欲望,只能乏味地塞两根手指进去缓慢抽插,装作寻找精液。

    池霖自己手淫永远比不上被别人亵玩,即使长长两根手指,都让他很有感觉,欲求不满地夹着腿,用小穴吸吮抠挖的手指,初次开苞的疼痛还在,池霖抱住舒让的脖子,前额抵在舒让肩头,半真半假地啜泣:

    “小穴好痛啊。”

    舒让莫名有些恼火起来,池霖本该存在的那层膜被别的鸡巴顶裂了,这阴道也嵌过别的鸡巴的形状。

    虽说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哥哥的穴里去,但男人总喜欢占有一切喜欢的东西,知道这个小逼被别人操过,舒让突然后悔起来,之前有那么多机会,他大可以不令霖发现认出自己,先把池霖强奸了。

    可惜现在晚了。

    池霖和舒让玩着哥哥弟弟的戏码,明明都在各取所需,却装出一副弟弟关照哥哥的样子。

    小穴仅吃着两根手指,疼痛都不够,但池霖要演得像个处子——虽然他这个身体真的只被亚修的鸡巴操过,可是他的灵魂已经淫荡到腐烂了。

    “嗯……嗯……舒让,我被插得好痛啊。”

    舒让只好拔出手指,他的眼睛有些发红,在池霖的圆乳上盯了几秒,脱下风衣,盖在池霖身上,帮他系上扣子,遮住了一切风光,只有两条细白的小腿和妖媚哭泣的脸暴露在外。

    舒让拉起池霖,池霖顺势栽倒在这个松香四溢的怀抱里,抱着舒让的窄腰哭诉:“他操我操得太狠,我的腿站不起来了。”

    舒让不想被池霖发现自己勃起的阴茎,微微推开池霖的身体,否则接下来的日子他们都会难堪,更何况他怎么能对一个等待宰杀的猎物产生性欲?

    “我扶你走。”

    池霖却抱着舒让的脖子不肯动:“你抱我走。”

    舒让笑了笑,“好。”将池霖打横抱起来。

    由于池霖下体光溜溜,阴户从双腿间暴露出去,他难受地哼哼:“舒让,挡挡我的下面,它露出去了。”

    池霖这不知淫荡的淫荡话听得舒让阴茎又大了一圈,心思不纯地安慰一句:“我没有多余的手了,霖,我还要抱你,忍一忍,我们马上上车。”

    池霖又哼哼道:“它在滴水,别人会看见的。”

    舒让无法接话,他怎能想到,自己的蠢货哥哥,一心跪着恳求玛丽回来,这时怎么变成这样诱人的尤物了?他的身体柔软,长得似乎也比以前更艳丽了。

    舒让快速走到车前,将池霖放进去,一边将池霖带的被亚修拆掉弹夹的冲锋枪也放好,自己绕一圈,坐进了驾驶位。

    舒让专注开车,再也不将目光放在他欠操的哥哥身上,但池霖早就发现舒让硬起来的阴茎了,可惜自己还得扮演一个做作婊子,他趴到舒让腿上合眼休息,舒让的大衣从他肩上滑落,渐渐露出半边肩膀,乳房也露出一只,随着车辆行驶颤出柔软的幅度。

    舒让没有拉好池霖身上的风衣,甚至故意开进一个小坑,车辆一晃,两只奶都露了出来。

    -

    将池霖交给管家,老康斯坦汀还在生病昏迷不醒,这个家族等同由舒让接手了,他从前就被老康斯坦汀看好,已经分担了不少业务,所以选择管理家族也是有条不紊。

    唯一需要的,就是让池霖消失掉,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接管家族。

    舒让回到自己的住宅,自从他接手走私酒水的业务,就搬出了老宅,有一栋属于自己的漂亮房子,现在老康斯坦汀重病,霖沉迷情情爱爱,他虽然成了真正的领导人,但习惯使然,他还是住在自己的房子,没有搬回老宅。

    因为受够了寄人篱下。

    舒让坐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他的阴茎还没有疲软,脸上伪装的面具摘除了,阴沉得吓人。

    他点了支烟,烟雾缭绕。

    现在他还怎么冷酷地弄死霖?在他狂热地想操霖无数次的时候?

    池霖那白嫩鲜美的肉体,粉嫩的阴户,圆白挺立、乳头樱粉的乳房烙进了舒让的脑海。他的阴茎涨得更大了,舒让并不爱好性交,比起操干不干净的逼,他更着迷金钱权力,舒让靠在沙发背上,手里的烟卷燃到了手指,但欲望烧心,他连痛都未察觉。

    他只操过两个女人,其中一个还是因为对他下了药,舒让在那女人阴道里射精过后,一枪崩了她的脑子。

    舒让不喜欢被人操纵,可现在他却被池霖的肉体缠住了脑子。

    女仆走进起居室打扫他的家具,舒让盯着她在自己面前摇来摇去的屁股,狠狠吸了口烟,尼古丁膨胀着他的欲望。

    他知道这年轻女人喜欢他,每当自己回来,她便要在自己面前扭着屁股打扫。舒让往常并无所谓,因为对他这么做的女人太多了,而这个女仆打扫得干净,手脚利索,至于她打扫时扭不扭屁股,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有关系了。

    舒让将烟卷吸到丁点不剩,他弹掉烟头,女仆果然过来收拾烟灰,舒让眯起眼,瞪着蹲在身前擦拭地板的女人,他突然抓住她,摔在沙发上,按着她的脊背,扯开她的裙子。

    女人哭喊起来:“舒让,不要这样!!”

    舒让什么也听不进去,他脑子里只有池霖那粉嫩吸人的小逼,粗鲁地分开女人的腿,一个深红色的逼暴露出来,阴唇硕大,颜色暗沉,舒让觉得倒胃口,推开女人,拿起外套离开了。

    -

    “舒让?!你怎么来这?我们以为你是太监,原来你喜欢操男人的屁股?”

    舒让一身酒气,脾气也坏了起来,他不想同这些人废话,解开领口的纽扣,领带松松垮垮,淡漠道:“要没开苞的。”

    老板嘻嘻哈哈,像见了惊天秘闻,正要去给舒让找挨操的屁股去,却被舒让一把拽住领子。

    舒让睨着眼威胁:“别拿烂货敷衍我,我闻得出脏味。”

    “哈哈哈哈哈,你开什么玩笑!我不敢敷衍你,我害怕吃枪子!”

    包间里

    舒让抓着这个纤弱的雏,叫他跪在自己面前,后穴已经提前准备完善了,还流出几缕润滑剂,舒让毫无人道地将粗大的阴茎捅进这又小又窄的穴里,即使润滑扩张过,也咬得他阴茎生疼,操进肠道里面,润滑剂都干了,男人在他鸡巴下被抽插地哭叫,舒让像听不见,那穴里血都操出来,他并不爽,男人更是痛得几度晕厥,这场性交毫无乐趣可言,更像一种负面情绪发泄。

    舒让倒想让自己的鸡巴痛痛,在这干涸流血的穴里机械地狠操,他看着血淌出来,裹住男人被操得摇晃的睾丸,流进小腹,流下大腿,他得意地笑起来,好像自己正操破霖的处子膜,酒精发酵着他的征服欲。

    射精后,征服欲便成了悠长的空虚。

    -

    池霖被独自放在卧房修养,没人敢打搅他,便意味着没有鸡巴敢打搅他。

    除了亚修压抑着速度的鸡巴操干,他的穴没吃到任何大东西,现在孤身一人躺在床上,独自流着水痒得哭泣。

    池霖解开睡袍,一手撸动阴茎,一手揉搓阴蒂,速度由慢加快,肉和水的揉动声淫靡着整个卧房,他难耐地张着腿在床上扭来扭去,淫水打湿了臀下的床垫,可快感微不足道,不足以汇集到神经,让他的身体融化,让他喷精潮吹。

    池霖看到床头柜上靠着墙壁的冲锋枪,黑亮漂亮,充满雄性的征服气息,在加油站它没派上用场,就被亚修拆了弹夹。

    池霖吞咽着口水,他寂寞瘙痒得难以入睡,拿来枪,张开腿,居然把冰凉的枪管塞进穴里,不规则的枪管形状让阴道担忧地发麻发抖,他却坚定地往里插,直到冲锋枪的前托抵住穴口,整个穴道里勾勒着前管的形状,池霖缓慢地抽插起来,凸起的金属刮挤着肉壁,即使枪管不够粗大,却异常刺激。

    池霖加速抽插,并转动枪身,他张开一条腿,好打开穴任枪管深入,池霖不知疲乏地插玩着,冰冷凶狠的枪管都被他的小穴温热了,抽插着,竟慢慢含着枪睡着了。

    凌晨时分,舒让裹挟一身酒气,回到老宅,管家仆人都还没有起床,整个宅子在沉睡着。

    他像宅子中一个移动的鬼影,默不作声,直到打开池霖的房门——

    舒让倚着门框,头也斜斜地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兜,目不斜视地看着池霖双腿间夹着的那把枪,枪头吞没在阴户里面。

    舒让冷笑着。

    “我早知道你是个荡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