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卵/控制排泄/骑乘/抽穴/抽奶/憋尿/失禁/踹屁眼/直播
自从把事情挑明了,喻延对于怎么把小母狗玩得面红耳赤两股颤颤就越发得心应手起来。他倒是不怕尚维反咬他一口,毕竟陆云能不能好好活着做喻夫人,全看他尚维的爱有多深多真。 做错了事总要付出代价,尚维勾引了别人老婆,要想保住爱人,就顾不得屁股,再怎么不情不愿,也得乖乖躺平任操。 不管当时下了多重的手,一身暧昧痕迹在尚维身上总是留不了几天。喻延觉得他给小母狗盖的章时效太短,好像无论他怎么做小母狗身上都沾染不上他的气味,这让人心里很不爽。 星核实训课上,他们这些银砾都和老师学习这样更好的控制运用星力,尤其是在实战中。 理论结束到了实战部分,根据个人实力学习进度大家被分成了八个小组,先是决出小组优胜再决出班级优胜者。 偌大的一个训练场不是只有他们一个班,而千里出一的银砾身份,也让不少同学或自主加练或刻意路过的同学侧目,特别是在切磋的时候,可说是看得光明正大明目张胆。 喻延的星核等级不低,但是能给他提供的星力非常有限,好像被什么束缚住了。因此他的实战方向更加注重于自身肌体的锤炼提升,对星力的控制更是到了精准到恐怖的程度。讲究的是有最小的代价最少的星力最快击败对手。 虽然说尚维这个人品行不端,尤好人妻,但是不得不说他的实力确实强劲,目前的喻延打不过他。 星力几乎用尽,喻延现在基本就是在和尚维拼拳脚功夫单纯肉搏。叫喻延神情凝重的是,眼下他们还能你来我往,可他根本无法判断出尚维是否用了星力。 看似简单的一记直拳袭来,喻延面色如常,实际却清楚,胜负将分了,他的退路基本被完全封死,绝对躲不开。只是犹有几分不甘,生出几分戾气,侧身亦出一拳,他要以伤换伤,不到最后一刻分出结果绝不认输。 猛烈的攻势微不可见一滞,偏离了少许,尚维的拳头落在身上意外的不痛不痒,完全没有看起来能够一招定胜负的声势浩大,喻延感觉被侮辱,他觉得尚维这是在放水。因为自己手里有他的把柄,威胁过他,他一点也不敢冒着得罪自己的风险给自己一拳,哪怕将胜利拱手相让。 身旁的恭维夸奖赞美都像是讽刺嘲笑,喻延仗着比尚维高出半头一下课就把人揽在怀里一起回了宿舍,沉着脸,把尚维晾在一边自顾自进去洗澡了。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擦着头,让尚维也进去把自己好好清洗干净。着重强调了好好二字。尚维一时不知道他想要干嘛,无奈只能乖乖听话。 换衣服时候才发现他拿的衣服裤子都在,就是内裤袜子消失不见,反而是喻延换下的半湿还带着汗味的内裤袜子大刺刺扔在自己干净的衣服上,旁边还有一个粉色的小袋子里头装着一大一小两颗硅胶跳蛋。 没忍住,尚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喻延只催他:“快点穿好,马上要上课了,夹紧别掉出来。”下节课还好只是理论课,说起来同样选择机甲操控专业,尚维还算是喻延学长,喻延却一点都不尊敬他。 他人的衣服尚维不是没有穿过,但是这种直接接触的私处的、还是别人穿过没洗的,很难不让他生出被冒犯掌控的羞恼屈辱。 出门之后跳蛋就一直震,尚维拼了命地夹住后穴才没有让它掉出来。到了教室,强忍住后穴中跳蛋细密震动带来累积的酥麻快感,尚维面上一片若无其事的和要好同学谈笑风生。 神色如常的表象下是泥泞不堪的内在。 性器已经微硬勃起,尚维只能自然的翘起腿搭在了另一条腿上遮掩住丢人的欲望。过了好半天才平息下欲望,端正的坐直坐好。 回到宿舍喻延把尚维按在书桌上,让他自己褪下裤子,发现宽松不合身的内裤上有一小团濡湿的水痕,拽下小母狗发骚的证据把它拉到腿弯,喻延甩了小母狗怯生生的白屁股一巴掌,让他爬到书桌上跪好掰开屁股,他要好好检查一下小母狗的骚逼是怎么发骚的。 两团雪丘之间粉嫩的肉穴煽情收缩着,一张一合的,不住吐露出清亮的肠液,挂在羞涩的穴口上裹了一层蜜般晶莹。 喻延用数据线狠狠鞭挞不知羞的淫穴,“吃个跳蛋就馋出水了,你怎么这么骚。”又扇了翻出的糜烂肉花一巴掌,“排出来!” 缩着身子,尚维低着头去寻找排泄的感觉,糜红软烂的肉花在喻延注视中艰难地蠕动着,一点点吐露出粉色的球体。 鸡蛋大小的粉色的跳蛋先是从穴口里露出一点颜色,然后就被训练有素的穴口干净利索的吐出来,重重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骨碌骨碌的,竟然滚到了喻延脚下。 无瑕估计跳蛋滚到了哪里,会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发生的淫秽的一切,艳红的穴口剧烈收缩了一阵,尚维偏头,眉宇间藏着一抹散不开的忧郁与难堪。 “脏,马上我一定把它洗的干干净净,主人不要看了好不好?”声音微弱沙哑,还透着点勾人的哭腔。 “害羞了吗?”喻延微凉的手抚上尚维的脸描摹他的眉眼,看着自己温驯顺从的小母狗,心底横生的暴虐被安抚了少许。 “乖。”喻延退求其次,抓着尚维的后颈,在瑟缩的人微凉的嘴边亲了一口,喻延心情大好,“生出来,主人帮你解痒。” 在喻延凑过来的时候尚维就下意识闭了眼,没想到喻延居然主动亲了他一口。 惊疑不定的睁开眼,尚维看见喻延好像还是和之前别无二致的斯文俊秀样子,抿着唇,难堪的塌腰撅臀方便喻延更加清楚的看见那处,努力收缩着腹部尝试去找排泄的感觉。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逼着在那人面前排泄,按理说早就应该轻车熟路了,可是这么个高翘臀部的姿势实在是不利于他排卵,折腾了半晌,额上都出了薄薄一层冷汗,艳红水润的穴口大张,开出个乒乓球大的小口紧紧箍在黑色的的球体上,不时可怜的蠕动收缩,可是鹅蛋大小的跳蛋还是稳稳当当地赖在肠道里。 没有东西垫着直接抵在冰冷坚硬的这些物什上手肘膝盖都跪得发疼,一直酸软着的腰肢也有点撑不住,尚维求饶似的转头去看面无表情好像在酝酿着什么风暴的喻延,心里一抽,却还是硬着头皮低低地求饶:“主人……生不出来…” 细细摩挲着那粉嫩娇弱的臀缝,分出一根手指将那跳蛋捣到更深处,喻延称得上残忍:“继续。” 清液已经顺着白腻的大腿流了一路,红穴徒劳地翕合着,像是被凿开的泉眼一样不住流水,尚维可怜地呜咽着,眼尾湿红好像揉碎了一片花瓣,崩溃似的捂着嘴,猛的一缩肚子,层层叠叠的肠肉涌动推挤着跳蛋冒头裂出黑色的口。 像是害怕喻延如之前一样捣乱,尚维眼神飘忽地盯着喻延,对着他张开嘴,把湿软红艳的舌尖探出来。 可以玩他的舌头!这种直白青涩的邀请让喻延小腹一热,卡着小母狗的舌根就去吸他的舌头,把小母狗亲到晕头转向呼吸不上来还不算,他还含着小母狗的舌头嚼。 尚维如今是作茧自缚,被亲得浑身发抖酸软无力,瘫倒在桌上,那颗磨人的跳蛋难产般不上不下刚好卡在穴口,把他撑的饱胀满当。 绷着腹肌用力,随着一声轻响,漫长而辛苦的分娩终于结束。 几乎是在跳蛋离体的瞬间就换了自己那根凶猛地操进入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喻延把淫荡的小母狗按在书桌上翻来覆去地操,逼迫小母狗张大嘴巴凶猛地舔过他的上颚和每一颗牙齿,心里总算是舒坦了,让尚维转过身低头鼓着腮帮子给自己吸出来,一泡精一泡精满满地喂到了尚维肚子里。 而小母狗快要戳到小腹的可怜性器只能红着眼流着泪委屈巴巴的哭泣。 喻延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想起每次做完小母狗都会躲个十天半月,这样被自己操完就跑可不行。有些事该做了。 让尚维抱住腿,将下体完全袒露在自己面前,喻延握着尚维的欲望,捏开红肿的铃口,小心翼翼地给尚维戴上了特质的尿道锁,圆环刚好严丝合缝地卡在冠状沟里。 抹了特地从仇含莲那里要来的可以提高敏感度和耐痛性的乳膏,喻延用锋利的刀片把尚维前前后后刮的干干净净,借控制排泄来让尚维不敢躲避他。 因此,尚维非但不能躲着喻延,还得黏着喻延,一个没注意和喻延分开,这小心眼的男人就能灌他一肚子水晾他一夜。第二天早上,才装模作样地解开尿道锁允许他排尿,甚至还天天监督他用说是消肿止痛实际并无效果的三无药膏涂满软烂的奶头和红肿的肉穴。 只是尚维体质太强,基因链排列组成几乎都达到了最优,这种能够改变S级体质的药物还在实验阶段,具有很强的安全隐患,有一定几率导致基因链崩溃。 不过这些喻延并不关心,现在他感兴趣的事只有不择手段地征服甚至说驯服尚维,让他乖乖跪在自己脚边张开腿。 他一见到尚维那张漂亮脸蛋,就想起来他无情离去的初恋情人。 喻延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变是公仪尔阳。一见钟情,恰似梦中人。 只是最后因为性格不合而分手。 公仪尔阳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孩子最后有了性瘾,天天要贴着乳贴穿着贞操带才能出门,甚至有了一听到喻延名字就腿软的条件反射,喻延实在是功不可没。喻杨为他善后真的是花了老大的劲,给公仪尔阳改名换姓送去屠家控制的星球抹去一切痕迹,又许了公仪家不少好处,让其称公仪尔阳乘坐的旅游飞船遭受海盗袭击屠杀,不幸身亡,才把这件事压下去,掐灭了一桩丑闻的苗头。 喻延哪哪都好,就是在床上实在太喜欢折腾人。 尚维机甲操纵实战课下没有第一时间回来,反而又陪缠着他的同学练了几场,出来找他的喻延看他们勾肩搭背亲密无间的,很不爽。回宿舍关了门就冷着脸命令尚维跪下,要狠狠罚他。 尚维在宿舍自己掰开臀丘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塌着腰送到喻延手边,给他抽穴,把穴抽得肿得老高穴肉外翻成花,尚维就算是很能忍痛,也不自觉地啜泣不自觉摇臀躲避,然后穴里被塞了两只钢笔抽得更狠,肉嘟嘟一朵艳红小花就紧紧的咬着钢笔,喻延换了道细鞭细细的鞭着尚维的穴。 尚维快要崩溃受不住的求饶的时候,喻延就失望地问他,你不爱陆云了吗?吓得尚维面色苍白,更加用力把自己掰开给喻延凌虐,哀求着,你别走,我可以的。 这被突然折回的陆云看见了,吃了一惊,在他看来就是尚维对喻延死缠烂打心甘情愿被抽。 长长的一截肠肉都被抽出来红得要滴血,尚维还要遵照喻延的规矩,在有棱有角的桌腿上蹭干净自己骚穴上流的水,之后脸贴在喻延的裤裆上隔着裤子好好摩挲蹭蹭他的鸡巴,解开裤子,鼻子凑到内裤包裹着的鸡巴上好好闻闻嗅嗅,淫荡得像个欲求不满离不开男人鸡巴肏的骚货,才可以请出喻延的鸡巴,小心翼翼地捧着舔舐含弄,还得吃得咂咂有声津津有味,犹带泪痕的漂亮脸上是故作痴迷刻意妩媚,被欺负调教得全然像个荡妇贱货。 天真单纯的陆云一下子难以接受这样的落差:心上人居然心甘情愿的跪在喻延的脚边撅臀任他凌辱,宁肯挨打也要留住他不让他去找别人?怎么会这样?既然心有所属,告诉他就好了,为什么还要作弄他,要了他的身子? 他这边坐在湖边悄悄抹泪,那边喻延让尚维张大嘴射在尚维的脸上,看他一点点把脸上的浓精刮到嘴里吃干净,把人从地上拽上来捞到怀里,抚弄着人饱胀圆润的小腹,亲昵的咬着人耳朵,“乖狗狗应该受到奖励,小母狗应该说什么?” “请主人允许我排泄。”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按道理讲早就应该习惯了,但尚维还是觉得说这样的话很羞耻,说出这样话的自己很淫荡。 “用笔把骚逼撑开,让我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抿着唇依言照做,尚维自觉的背对喻延高高撅起屁股,撑开熟烂靡红的肉花让他检查观看自己后穴出水状况。 满意的看见晶亮润泽的淫液顺着撑开的小口不住滴落,喻延伸手拍拍他的屁股,“你是要放前面还是要放后面?” 小母狗前面带着尿道锁,一天喻延只允许他排泄200ml,只有他表现得非常好,取悦了喻延的时候才会被允许额外排泄50ml。后穴则是灌满淫粉刚好抵在骚心上的缅铃。看小母狗后面淌了那么多水,想必是忍耐不住渴望被操了吧。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为了排泄谄媚讨好取悦罪魁祸首不好,可是早在思维之前,身体已经先一步动作做出选择,挺着胸方便喻延玩弄揉捏自己的胸乳,“后……后面……”尚维嗫嚅着作出选择,露出的肌肤都罩上了一层好看的绯色。 红肿发热的腺体被道具不断地震,却不知满足似的渴望更多更重更过分的对待,连被操都变成了一种奖励,他实在是…… “呵。”抱着肠肉可怜兮兮外翻好像雪臀里藏了只红尾巴的,自己一手调教的小母狗,喻延开着水龙头,托着尚维的大白腿,让他踩在水台上,反而解开了尿道锁,吹着口哨哄小母狗尿尿。水声才一响起就停止了,残忍地掐着小母狗的骚棒子掐断水柱,把尿道锁重新锁回去,望着尚维隐忍痛苦的面容轻笑。 温驯地撅着屁股塌着腰跪在床上任喻延用才抽出的,带着体温与骚水儿的钢笔一点点把被抽烂的肠肉戳回穴里。对于喻延的恶劣尚维早就习以为常乃至逆来顺受,低眉顺眼的任他把火辣滚烫的烂肉塞回去,心里有些抱歉地想这次又要去麻烦杜若旋了。 因为喻延嫌给他灌肠太麻烦,嘴上不说,只是暴虐外会更加手黑。他是完全的,东西都不敢吃,水都不敢乱喝,明明天下美食众多,他却只能喝营养液。一米八的大小伙子,腰细得好像轻轻一掐就可以掐住。 玩似的“帮”尚维把红烂肠肉塞回去后,喻延就愉快得意神清气爽的上课去了。 尚维埋着被窝里,手停在膝间犹豫再三,才总算是狠下心来,提起裤子一鼓作气拽了上来。龇牙咧嘴的从床上慢吞吞地挪起来,拿好钥匙钱包带好口罩帽子,哆哆嗦嗦颤颤巍巍的就要出门。虽然说杜若旋可以帮他上药但是药还得自己买。 至于喻延给的药膏,像是对这个人一样尚维都敬谢不敏。 谁知道陆云虽然心神遭受暴击,但是毕竟善良单纯,加之真的爱尚维,看尚维被打的那么惨,小天使一样去药店买药,犹嫌不够,去自己熟的靠谱的,情趣用品店买了消肿止痛的药,刚好撞见了尚维,没头没脑的把袋子往尚维怀里一塞,含含糊糊说这是送给你的。 看见尚维露出的眼睛在看见自己的那一瞬变得温柔璀璨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鼻头一酸,气不打一处来转头就走。 因为难以启齿的痛,尚维一时也没有追上陆云,疼得吸了口冷气,心软陆云停下脚步,等尚维追上来。忐忑不安的尚维很紧张,他不知道陆云知道多少,下意识也抗拒让陆云知道他这些日在喻延手下的遭遇。 “你看见什么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态问的这个话,是柳暗花明的期待还是东窗事发的害怕。 “我看见你求他不要走。”看尚维难着急,陆云没好气的说,然后又委屈,“你既然和他不清不楚的,何必又来招惹我?你喜欢他,怎么又来欺负我?”说到最后,想到这人要了自己身子,却在别人胯下舔屌的,委屈的红了脸。 意识到陆云是误会了什么,尚维想要张口解释,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最终只能是叹息一声道歉:“是我对不起你。” 此时一位听了半截话的护花使者从天而降,一脚就踹上了没有防备的尚维屁股。他之前和尚维打过,略处下风,因此决定抢占先机。 尚维因为难以启齿的痛不敌,被护花使者认为是做贼心虚,气势大涨,虎虎生风的把防守不敌的尚维打倒在地,不顾陆云的劝阻狠踹了尚维的肚子一脚,踹到他膀胱都要被踢爆才得意洋洋地扬长而去。“陆云,以后这个家伙再欺负你,我再替你好好教训他。” 同为道具玩家,陆云在门外那一会儿,是猜出来认出来尚维带了尿道堵一类控制排泄的东西,鸡巴上反着银光。看尚维脸色一白更是心疼得无以复加,心里又急又气,不知道喻延让尚维憋了多少存货。 急忙上前关切把尚维扶起来,在围观者指指点点的眼神中回到宿舍,赶紧让尚维脱裤子要给他好好检查。哭哭啼啼地要拽下尚维的裤子,哀婉叹息,“你和喻延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惊吓过度的尚维一时忘记反抗被陆云得逞。确定了那尿道堵被锁住需要锁才能开后,陆云注意到尚维惨不忍睹的臀部,拿出药来要尚维背趴下去为他上药。 细白的手指涂满了药膏,一点点塞进被抽出花儿来的屁眼里上药,摸索着红肿不堪烂成花泥的软肉,抚弄的不是血肉好似烛泪般小心翼翼。涂着涂着,高热的腔体,肿胀的臀丘,渐渐叫陆云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开始想象若是喻延的鞭子是抽打在自己身上会怎样,花径流水濡湿了内裤。 喻延回宿舍就看见陆云的手指在尚维的穴里抽插,这还不算,他的双手还紧紧贴着自己一手缔造出的鲜嫩肿胀艳红欲滴的肉臀抚摸揉搓,怒火中烧面上还是温文尔雅的样子,“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听见开门声尚维和陆云都是一惊,发现居然是喻延,陆云不知为何居然有一种做坏事被抓个现行的无措,稍一对视就移开眼看向别处了。 尚维在陆云身后用恳求的目光看喻延,“是我动作不太方便,请陆云帮我上药的。” 两人默契地演戏,先好言安抚住陆云,请走了他。之后喻延抓着尚维的头发强迫人抬头看自己,“怎么,摇着屁股引诱了我不算,你还靠这个烂屁股勾得陆云对你旧情难割?” 低头垂眸,尚维没有解释,只是一声不响地解白衬衫的纽扣,挺起还带着青紫并绛红指痕的胸脯,将小小的无精打采的瑟缩着的乳头掐起来,“小母狗的屁股真的被抽烂了,主人这次就抽小母狗的骚奶头好不好?可以抽出奶的(血的)。” 他也不认错,只是这么一副驯服的认命似的态度,然后喻延就给如他所愿,抽着小母狗的奶头,狠狠通出奶。 摸着人圆润的腹球恶意挤压尚维饱胀的膀胱。逼得尚维下意识的护住了腹部,止不住抽气哀求,被喻延塞了个大号的不锈钢肛塞插进红肿软烂的穴眼里,抽出皮带,让尚维跪趴在床上撅好屁股,一下一下抽在了尚维丰盈雪白的翘臀上。 流着冷汗,尚维吸着凉气忍着痛呼,实在是忍不住被打得哭出声,伸出手去护自己的屁股,梨花带泪的认错求饶。 美人啜泣俯首总是能叫人心软,把人揽在怀里,亲一亲人水红色的薄唇,喻延脸色稍霁:“尚维你以后就带着肛塞吧。” 注意到尚维脸色一白,喻延冷笑,“难道你还不乐意?” “求……求你了……不要……” 伴随着破风声,喻延又一皮带狠狠抽到了尚维柔软圆润的臀丘上,将两瓣臀肉抽得宛若两团活蹦乱跳的水,臀波漾漾。扭着细腰,尚维哭叫着求喻延住手,嘴里反被塞进自己的衬衫,捂着肚子被压在床上狠抽,肛塞深陷在散着红梅的雪丘之间,若隐若现,说不出的淫靡诱人。 整个屁股上都层层叠叠地覆满了深红色的棱,一道道发硬肿胀的,尚维的臀部几乎找不出一块好肉,都肿了两指高,被喻延随意摆弄着,解了尿道锁,拔出尿道堵,小儿把尿般把他抱在怀里嘘出尿来排空膀胱。 喻延逼迫尚维要么站到窗边,把屁股贴到玻璃上向大家展示他引以为傲的淫荡放浪的骚屁股;要么在成人网站上开着摄像直播自己撸到射出。那他就可以对尚维蓄意勾引陆云这件事睁只眼闭只眼,不去找陆云的麻烦,也不再惩罚他,否则就把他绑好了扔到昌吉给人做公共厕所,然后就带陆云回去结婚,日日夜夜和他在房间里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一直做到陆云对他死心塌地,心甘情愿地怀孕生子,让尚维再也见不到陆云。 尚维一怕的就是喻延把施加到他身上的禽兽手段用在陆云身上,二就是怕再也见不到陆云。心知喻延言出必行,说到做到。尚维攥着拳拧到指尖微白,低着头犹带着哭腔:“只是自渎,我不露脸。” 啧,小婊子。喻延冷哼了一声,达到了目的,倒是体现出几分难得的温存,摸着那个不是他留下的青色的脚印冷声道,“小婊子被人欺负了?”他都没有踹过他可爱的小尿壶呢。 勾出陷在红软丰满臀波里的肛塞,喻延躺在床上,让尚维骑到他身上,摇着红肿高热的烂屁股吃他的鸡巴。 尚维一面疼得冷汗连连,一面又忠实地践行着喻延的命令,整个人都是湿红凄艳的,好像被人残忍地用指腹碾碎揉烂的花瓣。 喻延见尚维动作迟缓,一副弱不禁风精疲力尽的样子,咬着牙冷笑故意激他,你行不行,不行我就找陆云啦。 陆云那个小身板怎么受的住这禽兽的欲望?!尚维咬咬牙,全当痛在别人身上,努力急迫地吞吃着喻延的鸡巴,急速剧烈的起伏。岂料倔强的样子反而挑起了喻延稍平的暴虐欲望,被翻下身摁在床上肏到两腿抽搐活像一条涸辙的鱼。 这次喻延做的实在是过分了。缅铃都没有拿出来,做完的时候尚维早就不省人事,额头一片滚烫火热,明显是发烧了。 擦擦人合不住的穴眼里流出的精,粗暴地套上衣服,喻延就抱着尚维把人送到了家里办的私人高端医院。 仇含莲就是喻延的私人“兽”医,专门给手黑心更黑的喻延的小宠物们看病的。 这位大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丢下一句好好治,让他好好等着我就走了。生怕他的唠叨跟上他似的。 等到仇含莲把人衣服一脱开始,看到人这一身痕迹的时候,他就开始头疼。 喻延真不是个东西,但就是有的是人前赴后继要爬上他的床抱上他的大腿,人各有志吧。仇含莲这样想,手上动作不停,心里嘀咕,把人折腾成这样,喻延真的是挺喜欢这个宠物的,某种程度上的。 喻延他教训完这个胆大包天还不知廉耻勾引他未婚妻的小三,就想去找陆云,抢先一步去给尚维上眼药,如今出了点小插曲,不过这并没有打乱喻延的节奏。 他找到心神不宁的陆云,还是那副优雅得体的贵公子做派,陆云是否觉得我对尚维做的太过分了? 陆云天真单纯,不谙世事,被保护的很好,他迟疑了一下,诚实地点点头。 尚维他……喻延面露难色,好像在组织着什么粉饰太平的语言,他来找我,说他想和你一起。 终究是瞒不住你。陆云有些愧疚。 喻延一字一顿,加重语气。他还说你们也在一起了。 陆云一脸茫然,好像抓住了点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抓住。 眼见陆云意会,喻延接着说道,我从始至终都不同意,但他锲而不舍。 陆云脸上血色尽褪,面白如纸,尽管喻延已经用尽量体面的话暗示了,他从中品味出的未尽之言却让他羞愧。羞愧他和尚维的事情还是被喻延知道,他对不起喻延;羞愧他的心上人居然是打的这个主意;羞愧他被利用而不自知,傻傻的像个笑话。 他虽然处于日积月累的疑虑下,基本上信了一半,人性中的侥幸还是发挥着很大作用的,颇有点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意思。 他不相信自己只是尚维为了抱上喻延大腿的跳板。 喻延没有给陆云多少自我纠结的时间,他趁陆云心神不宁趁虚而入。 在尚维被他玩坏就医的这段时间,他撩拨挑逗着他敏感湿漉的未婚妻,引诱蛊惑,言明对尚维所为,一半是替陆云代为管教,另一半则是他确有施虐倾向。装得一副脆弱又倔强的样子怯怯地问他的未婚妻,可以接受包容吗? 陆云当然是说可以试试接受。 喻延就隔着布料包着陆云的小嫩逼磨,揪住那颗骚透的小骚豆子拧捻揉掐,硬生生地,就凭着带几分痛感的手段,搞得陆云潮吹着濡湿了裤裆。 未经允许陆云就自己爽了,喻延就命令他张开腿,挺腰把透粉水淋的小嫩逼露出来,要小惩大诫一下。 陆云虽然说想起尚维的惨样,心中有些害怕,但是更多的是幻想即将成真的期待。 毕竟是自己的未婚妻,喻延收了力,只用三分扇到了陆云的淌蜜流汁的小嫩逼上,没几下嫩逼就变成骚逼,呻吟着喷出水,看陆云神魂颠倒的样子也知道,爽是大过痛的。喻延又加了两分力,再抽下来的时候就带了些刺辣的痛感,又痛又爽的治治陆云的骚劲儿。 不满地扭着屁股,陆云对这有些陌生的快感感到恐惧想要逃避,骚逼上被毫不留情实打实狠狠扇了一巴掌,红艳艳的,被打出汁,痛得他面色一白,惨呼一声,竟是失了禁,脆弱的女性尿道被打麻,痛到不行就开了口,潺潺流水,好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真骚。”喻延揪着陆云红肿的被淫水尿液泡得晶亮的骚豆子,狠掐一下,掐软了又帮可怜的小骚货揉到硬起来。听陆云短促地发出一声泣音,下面却又吐露似又流出些水来。 “喜欢吗?”他问。心里想的却是婚后要把小骚货的这个女性尿道堵起来,给这骚豆子穿个环。 娇滴滴地哭的梨花带雨,陆云还是选择了遵从内心的欲望,红着脸诚实地点点头。给陆云提上湿透的裤子,无视了人身下的狼藉,喻延一副体贴入微温文尔雅的样子。 给红着脸的陆云拭去眼下泪痕,叹息般低语,“乖孩子。”不过,喻延又揉揉陆云细软的发丝,“陆云回去好好想想,受得了受不了我的手段,如果接受的话,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不听话的小淫猫。” 蹭蹭喻延的掌心,陆云大着胆子放荡地用自己的一对鸽乳夹住喻延的另一条臂膀磨蹭,小脸红扑扑的像刚摘下的苹果一样鲜嫩,乖巧可人道,“老公可以对小淫猫做任何想做的事。” 顺势握着陆云如同少女酥胸一样云朵般柔软洁白的双乳,喻延大力揉弄了几下,又精准地抓住了硬得好像小石子一样的乳首,夹在双指间,碾软又掐硬,拉成细长的肉条来逼迫青涩又淫荡的小娇妻高高挺起胸脯,便于他玩弄,乐此不疲地玩着将挺立的乳首按进奶晕搓软又揉硬的把戏。 满面春潮,陆云自从尝过云雨滋味后就食髓知味,此时敏感至极的身子随着喻延的动作颤栗徜徉,深沉欲海,檀口微张,只知哈气呻吟,活像一只初次发情的小奶猫。 实事求是来讲,与其说是尚维想要和陆云一起共享他,倒不如说是喻延自己打的坐享齐人之福的念头。 谁知就在他回学校途中遭到恐怖分子自杀式袭击,所幸寻找掩体及时,受伤不重,只是发现时就昏迷了。 到医院检查发现,困在星核内的污染蠢蠢欲动,隐隐有破出的迹象,经过商讨,喻扬和屠枝决定提前给喻延进行星核移植手术。 22岁之后手术最好的原因是那时本体发展成熟,三观基本确立,性格初步形成,减少与星核之间感情流通频率,受移植星核内感情影响较小,成为精神杂合人概率大大减少,众所周知情绪会影响判断。 而星核缺失,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会让银砾变回普通人。以联邦如今的医疗水平,不过是小手术,不过三天就可以生龙活虎活蹦乱跳。 至于喻延和尚维之间的事,喻扬屠枝早就心知肚明,甚至说尚维和陆云的关系他们都知道。只是相比于心有所属的陆云,对喻延言听计从的尚维更适合充当这个拥抱喻延暗面的角色。他是喻家也是喻延的污点,也是喻延最特别的所有物。 在杜若旋的医治下,尚维失去星核后更加岌岌可危面临崩坏的基因链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失去星核后,他依照喻扬屠枝的期许,发挥他如今最大的作用,时刻准备着被喻延享用。 不知喻延早就把陆云拆分入腹吃干抹净的尚维,被喻延丢在医院“维修”就不闻不问了,尚维却得打起精神发挥余热,时刻准备被喻延享用。 每天如履薄冰地排尿,纯凭自己的意志力把膀胱中的液体维持在自己的极限憋尿,紧致的小腹圆润饱满,凸起一道暖味的弧度,宛若三月大小的孕肚,实在是勾人得紧。 喻延来时就看见这让他口干舌燥的漂亮肚子,心道这小母狗越来越会投其所好勾引人了,又自得于自己调教的好。面上却还是绷得紧紧的,左拍拍右敲敲尚维的小腹,“小母狗这是怀了主人孩子了?怎么孕肚这么小?” 心知喻延是摆明了想要找借口教训自己,尚维讨好似在喻延低垂着兴致勃勃的脸上亲了一口,低着头垂着眸,露出细白脆弱的脖颈,“小母狗每天都流掉一点。” 脸颊上一点温软的触感似有若无,喻延沉着脸阴晴不定的样子,抬手啪啪甩了胆大包天的小母狗两耳光,喻延又挑起尚维的下巴,凶狠地咬了上去,蝗虫过境般攻城掠地,贪婪地夺取,疯狂地吸吮清新微苦的津液,直亲得尚维面红耳赤泪光漾漾,才舔舔唇悻悻作罢。“裤子脱了,上面那张小嘴惹了祸,就让下面这张小嘴来还吧。” 整个嘴红肿胀痛得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舌根都被吸麻了,但尚维对喻延所言却没有什么异议的样子,柔顺地脱下了蓝白长条的裤子,松松垮垮地堆在脚踝,跪趴在地上,背脊低伏,塌腰抬臀,修长白皙的手掰开红肿非凡的臀瓣,露出含着银白肛塞的软烂穴眼。 怎么还没好,喻延心底有股说不出的烦躁,只是话都已经说出去了,连着四根艺术品般的手指,他一脚蹬上尚维的屁股,狠狠碾出尚维软弱的悲鸣,这才大发慈悲般开口,“手上没劲吗?屁股掰开,把整个屁眼都露出来。” 用脚后跟抵着肛塞不过是狠踹了几脚尚维的屁眼,尚维就晃着身子跪不住了,像一摊烂泥一样软到在地上,星眸含泪,哀婉低泣着抱着喻延的腿,整个人像是被肏狠打怕终于知了趣一般,小脸贴着喻延的腿满心依赖地蹭蹭,“主人,求您饶了小母狗吧,小母狗的骚逼只想吃主人的大肉棒。” 直白的邀请,笨拙的勾引,喻延把人拉起来,揽在自己怀里,捏着尚维的下巴,盯着那双水光潋滟桃花眸,确定里面是满心满意的温驯乖巧,心高气傲的倔强美人被自己一手打磨缔造成身娇体软婉转承欢的大肚骚货,这成就感不禁让他小腹一热,更不用说,这还曾是个,与他不相上下的优秀情敌,可惜日后只能成为他的胯下之奴了。 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喻延饶有兴趣地看着一手捧着大肚,一手扶着鸡巴,颤颤巍巍坐下吞吃的尚维,坏心眼地捉弄对方,“小母狗在干什么?” “唔……嗯呐……”尚维一边止不住地呻吟着,一边艰难地回答着,“啊哈……小……小母狗……在…啊……在吃主人的……唔嗯……在吃主人的大肉棒……” 看着喻延的脸色,尚维又无师自通道,“嗯…小母狗的…唔…小母狗的骚逼、欠操…嗯…求…求主人…求主人……借大肉棒给……唔啊…给小母狗吃……” 内里的骚心猝不及防下被狠狠触及,尚维软到在喻延身上不住喘息,口中仍然断断续续地吐露些可爱至极的淫声浪语,喻延却觉得犹嫌不够,他火上浇油般又挺腰戳弄他皮光水滑不堪一丝一毫刺激的小母狗,激得尚维身前高翘的性器抽噎着哭泣,“那主人借大肉棒给小母狗吃,小母狗应该对主人说什么呀?” 疏忽下漏尿失禁后,尚维又紧绷着小腹,试图管辖住叛逆的膀胱,“唔…谢…谢谢主人…嗯呐……谢谢主人借大肉棒……唔…给小母狗吃……嗯……谢谢主人……” 骚货!喻延看着媚态横生不住娇吟的尚维实在是忍不住了,一个挺身就把尚维搂在怀里,捞着尚维的两条长腿就把人抵在床上,疯狂肏弄,剧烈的抽插在两人相连出打出白沫,欲望的中心尚维却哭叫着,憋尿的意图被喻延一次次肏开,热热麻麻的在欲海中不住流水失禁,身下一片狼藉,双手自发地环住喻延的脖颈,带着哭腔哀求喻延,“慢…慢点…唔…尿……尿了……” 尚维不知道自己一边挨肏一边漏尿落在男人眼里是多么可怜可爱,只是红着眼眶羞愤难当地啜泣不已,喻延硬了又硬,最终还是觉得好主人要赏罚分明,至少当下,还是先满足小母狗的欲望,亲亲小母狗满是泪痕的小脸,“那主人帮你把这根漏水的骚棒子堵起来。” 喻延用医院随处可见的棉签插进小母狗流水的性器里,留了指甲盖长的木棒在外面,又解了水果篮上装饰的丝带,绕着性器根部狠狠缠了几道打了结。 可怜的小母狗被坏心眼的主人摁在床上,大开大合地整根尽入,红肿的可怜屁股又受到囊袋的责打,每一下都精准地肏在骚心上一下重过一下,前而不发,过载快感冲破尚维的理智,让尚维第一次,在喻延的操干下仅凭后穴到达了高潮,肠道深处涌出一大股热流,竟是喷水潮吹了。 忍住射精的欲望,喻延不顾穴肉的挽留,抽出自己的鸡巴,毫不客气地插入了神魂颠倒的小母狗嘴里,捏着尚维的鼻子,深深射到喉道的同时,逼人不住吞咽,又撩开尚维的下摆,在尚维圆润的小腹擦干净鸡巴上的精水,扇了小母狗犹合不拢,潺潺流水的小穴一巴掌,把人魂唤回来,“答应的直播,要兑现了。” 明明寇宥鹏的精神污染已经被移除,喻延对他却没有任何不同,或许终究还是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喻延的性癖嘛。星核中蕴藏的情绪,真的有这么大能量吗?无力的瘫在床上,尚维有些茫然地想。 尚维戴着口枷,脖颈出戴着黑色皮质铆钉项圈,身穿蓝白长袖紧身淑女服勾尚维出圆润如珠胎暗结三四月大小的腹球和堪堪只能挡住屁股,才到大腿根的黑色百褶短裙及白色情趣连体丝袜,蹬着十五公分红色细跟皮质高跟鞋。 只是皮质项圈上有截圆环,刚好紧贴着尚维的喉结,把整个精致性感的喉结箍住;淑女服胸前双乳位置刚好被夸张的白色方领挡住,好像另有玄机;百褶裙被一根噙着芝麻粒粗细的光滑银签红肿流泪的性器顶起,甚至露出饱满硕大的肉冠,十指精心打扮过,做了粉底金边镶珠延长了三公分的美甲的玉手正握着粗长挺直的柱身上下撸动,俨然一副女装伪娘自渎的样子。 可他隐藏在裙底下沉甸甸的好像两颗乒乓球的睾丸却被阴囊后置枷锁住,铐在臀下用二指长的木条钉成的有三公分均匀空隙的椅子上。 尚维后穴里塞着一根和他性器一样婴儿小臂粗长还不住震动的仿真按摩棒,按摩棒的顶端精准地顶着他的骚心,底座还刁钻地抵着他敏感的会阴跟着震动,甚至会时不时喷出具有强烈催情作用的微凉媚药模拟射精。 如果不是银签堵住了马眼,尚维恐怕早就泄身,此时正哭着叫着射出尿液,饶是如此,精液回流的滋味却并不好过,酸酸胀胀的细碎痛感与快感交织,尚维裸露出的肌肤都是红的,就连原本白皙的十指都透着粉。 情热难耐地小幅度地摇着屁股,尚维将按摩棒吃得更深,戴着口枷的嘴里逸出字节模糊的呻吟,宛若一头淫兽,一手握着柱身不断提拉撸动,一手疯狂的圈着肉冠连续挤压,马眼流出的腺液把银签泡得晶莹透亮的,煽情地含着细棒吞吐。 眼见小母狗意乱情迷忘了正事,喻延用顶头带着一小块软皮的小鞭狠狠抽在了小母狗敏感至极的冠状沟上无声提醒,再不撸到射出,陆云就要给他生孩子了。 尚维的身体狠狠颤了颤,伸进方领下,狠狠捻着乳首拉长揉搓,吃痛紧闭的双腿绞成麻花,放浪地夹着性器自慰。 无助地张开腿,被抽得红肿透亮,掌纹都看不见的手拉拉未入境的喻延的衣角,尚维仰头望着喻延,眼中一片哀求之色。 真是条没用的小狗,除了发骚什么都做不好。喻延心中叹气,手上却挥着小皮鞭,一下一下精准地舔舐上红肿硕大的肉冠,尚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在几声悲鸣后,银签钉子户终于在强烈的肌肉痉挛中松动,伴随着大量无色的透明液体喷薄而出,潮吹的快感排山倒海般扑面而来,尚维两眼一泛白,烂泥一样瘫倒在椅子上,不去看他那淅淅沥沥流水淌尿的狼藉下身,还真像是一个被狠狠糟蹋蹂躏的破布娃娃。 这哪里是直播自渎,分明是直播母狗发情失禁。小母狗很显然是没有达到喻延的要求,喻延看着尚维显现出惊人媚态的一张高潮后失魂落魄的脸,动了三分恻隐之心,决意就不和拼尽全力破釜沉舟的小母狗分享这个不幸的消息了。反正小母狗,只要张腿求肏就行了。 那场直播终于还是兑现了。喻延发现尚维越来越娇气了。同时他对尚维的兴趣也在以一个缓慢但持续的速度下降,反而是对陆云的兴趣直线上升。对此他有些不安。 不知是否是人的劣根性在作祟,尚维越是温驯,他越是厌倦,也越来越暴躁出格恨不得撕碎尚维的假面,他明明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无底线纵容他? 也许是对尚维的关注不够,就在喻延和陆云感情正笃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时候,联邦警署的人找上门来,原来最近出现的变态杀人狂疑似A级银砾,给警署抓捕围剿带来的极大的困难。 这个变态杀人犯是个性虐待者,被发现的受害人尸体都是惨不忍睹不成人形。警方通过变态杀人狂遗弃的智脑浏览记录,发现他入侵盗取了某个色情直播网站的账号,总是回放某个只进行了一场直播却牢牢高据热榜的新人的直播回放。 而通过智库比对,他们确认了其中的直播人是联邦高级军事学院046级学生尚维,还是个银砾,秘密寻找了尚维提出希望他提供帮助,混在杀人犯身边,协助警方抓捕,切记要留活口。 尚维自然是答应了。他依照警方建议,在社交平台上传了一些训练间隙的照片,还有记录生活的日常照。某天,尚维就失踪在警方的视野中了。因为尚维本身就是S级的银砾,并没有对其有什么监视保护。而现在尚维失踪已经快一周了。 毕竟是喻家的夏娃,喻延是看着警察来家里找父亲喻扬,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室友失踪那么久了。 夏娃芯片是针对一些穷凶极恶而又惊才绝艳收服不成杀之可惜的“罪犯”特别制定的,无条件服从“亚当芯片”持有人的密级芯片。一个夏娃芯片有且只有唯一对应的亚当芯片,而一个亚当芯片可以控制操纵不止一个的夏娃芯片,因为人不只有一条肋骨。但是控制的夏娃芯片数量不能超过24,因为人只有24条肋骨,因此命名为亚当夏娃。 当然,夏娃芯片不止可以作用于罪犯身上。只是整个联邦有权限有条件获得此代号禁果程序权限的,只有最顶层那么一小撮人。 即使亚当芯片没有激活,植入人体绑定之后,夏娃也从属于亚当。 他先是担忧,然后是恼怒,他这算是被自家养的狗反咬一口了吗?怪不得他那么乖。喻延还以为尚维是父亲的夏娃。 利用尚维身上的夏娃芯片编号,查询到了尚维的位置,在星际海盗肆虐的某个小行星带的一颗废弃星球上,他们先是见到了惨白的断肢,大片大片深红发暗的鲜血,接着在屠宰场的地下室角落发现了捆成血粽缺胳膊少腿的杀人犯和靠在墙边的尚维。 而这片阴森可怖的地下室有着整墙整墙的肢体,小至眼、耳、鼻、唇这样的器官,大致整具尸体,都一件件孤零零的放在具有良好制冷效果的冰柜里,隔着玻璃纤毫毕现的,全都是杀人犯的藏品。 那些怎么都拼凑不全的尸体缺失的部分,就都藏在这里。 变态杀人犯好像有星核收集癖。他作为联邦某个子嗣艰难的高官的私生子,满手血腥也不会有事。明明是普通人,凭借专门针对银砾的泰阶,屏蔽银砾与星核的联系,甚至狩猎了B级银砾,因此被怀疑是A级银砾,实际上他不过是普通人罢了。 喻延厌弃但是好像没有那么厌弃尚维,他隐约知晓了一些杀人犯的身份与暗中肮脏勾当,心知等到对方认主归宗之后尚维要遭,于是丢弃了良知,把家犬提去,让仇含莲对尚维进行身体改造,干脆先下手为强,把可怜的家犬收作奴宠留在身边。 明明不喜欢又那么在意割舍不下的话,那就让他变成自己现在喜欢的样子吧。让他像陆云那样有可爱的嫩逼,小巧的肉芽,以及一对会淌出甜蜜奶汁的酥胸。 那天是尚维第一次对喻延摇头表示拒绝。真好,望着尚维眼底深深的恐惧与绝望,喻延觉得他终于打破了他和尚维之间那道看不见的屏障。 这次的手术凶险万分,全因尚维的基因链不稳定、好几次命悬一线。好在虽然过程曲折艰辛,但结果仍然喜人。 作为喻延实际上的星核培养基,尚维的一切信息基本上都是对喻延保密的。不过就是个玩意儿,随少爷高兴吧。要是让喻延知道了他痊愈的代价是从另外一个人的心上把星核活生生挖出来,他肯定是不愿意的,多影响恢复。 说起来也是造化弄人。喻扬,屠朱。一个是联邦大将,一个是世家古族。具是风头一时无二的人中龙凤。 当初喻扬奉命围剿追击联邦SSS级星际海盗寇宥鹏及海盗团血色玫瑰时,狗急跳墙的对方伏击劫持了喻扬妻子屠朱所在的星际飞船,无力回天之下自爆,星核破碎污染了当时怀有身孕的屠朱。 星核爆炸不仅物理伤害巨大,其中浓缩包裹的浓烈情绪爆炸后也极具精神传染性,会不知不觉污染改变一个人的个性,使其越来越靠拢自爆者性格的突出特质。星核污染无药可救,唯一有一线曙光的只有银砾。可以将污染集中在星核中,通过移植相配的星核摆脱污染。 而寇宥鹏是一个无恶不作丧尽天良禽兽不如的渣滓败类,谁也不知道他的精神污染到底会将人异变成什么样。 万幸的是屠朱并没有被污染,不幸的是污染都集中在了当时八个月大的喻延身上。 这些古族就是墨守陈规,明明星际纪元可以通过“孕床”达成受精孕育一体化,却非要坚持母体繁殖。 尚维也正是基于此,被找到的与还在腹中的喻延相适配的3652个孩子之一。 他比喻延大四个月一十四天,来自联邦边缘的一个偏远星球,家里还有一个母亲和三岁的哥哥。 七岁是银砾与普通人的分水岭,3652的孩子,只有2个成为银砾。而喻延,不出所料,也是银砾。 而尚维和另外一个叫杜若旋的孩子,也都在成为银砾的当天,被植入了“夏娃芯片”。 成为夏娃的那年尚维的母亲和哥哥都完成了阶级跨升。 尚维和杜若旋在另一个地方和喻延一样开始了地狱模式的魔鬼训练。这是为了确保他们星核发展方向一致。 喻延十六岁的时候在藏锋特训中,在那到处都是大到畸形夸张的异变植物星球上,终于和他两根不为人知的肋骨见面并肩作战。 比起自来熟的杜若旋,少年心性的喻延对外热内冷,表面温柔热情,实际冷淡疏远的尚维更感兴趣,况且十七岁的尚维身量未足漂亮得像个女孩子。 明明对他那么好,却不好像喜欢他,不喜欢他,还对他言听计从,从来没有拒绝过他,这种无声的纵容实在是让人上瘾,喻延不免产生了他喜欢我的想法。 并肩作战三个月,特训结束的时候,尚维也算是认可了喻延,接受了未来将星核移植给喻延的命运——凭借喻延的身份背景,他能走得更远做到更多。 可是特训结束不久,喻延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来自寇宥鹏的污染第一次爆发,喻延丧失了十七岁整整一年的记忆。 经过各种检查研究,医生得出作用于喻延身上的精神污染主要是色欲方面的结论。不得不说,这个结果让喻扬屠朱上提的心落下大半。 只是好色一点,还勉强可以接受。只是千万千万不能闹出丑闻。在到22岁期间的四年里,要小心防范。 毕竟银砾的星核要长到22岁才算是完全成熟才可以在不影响身体机能的情况下进行移植手术。 身体改造成功后,喻延就把尚维接回家去,做和陆云一般无二的,张开腿的精盆。 当时胡编乱造的瞎话成了真,如今陆云真的是和尚维二人共侍一夫。就这么喜欢吗,甚至把人接到了家里。陆云不敢怨喻延,倒是对一天到晚躲在房里好像没脸见人的尚维恨得咬牙切齿。 对如今慢慢将爱意倾注在喻延身上的陆云来说,如今尚维倒是他最大的仇人。 其实小母狗,长得很像喻延几年前热恋,却被家族从中作梗,因此分道扬镳不知所踪的白月光公仪尔阳。漂亮的,温柔的,驯服的,顺从的,乖巧的,敏感的,柔弱的,爱哭的。最关键是有一张相似脸庞。 尚维心尖上的爱人陆云,被喻延带着与仇含莲见面,以检查身体为由,被窥阴器打开阴道,窥见宫口,紧闭的小口被喻延耐心的揉开,塞进鸡蛋大小的特质假胎。接下来喻延需要每次都操进陆云的子宫,用精液浇灌假胎长大。小型假胎,吸满水后,能有六七斤重。如此这般分娩个三四次后,作为子宫和阴道更加窄小的双性人才能平安顺利地完成生产。 尚维伏低做小,忍辱负重的在喻延身下做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喻延终于对他丧失了兴趣。 夏娃芯片的可怕之处在于,每一次细小的反抗,甚至只是拒绝,都会让植入者丧失排斥抵抗的相关记忆,并替换成编织好的最大限度促使植入者满足亚当芯片持有人意愿的虚假谎言。 反抗越多,填充记忆就会越多,然后逐渐分不清虚假与现实,对谎言信以为真,就像是现在的杜若旋一样记忆重置。 尚维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进入喻家,是想要获得代号禁果的程序的所有数据与相关资料。 书房内是银砾不能进,普通人进不了,刚好让尚维钻了空子。 他趁喻扬屠枝喻延都不在家时潜入书房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却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撞破。 喻家人不会提防他,因为他是喻延的夏娃,也就是喻家的夏娃。 “你在干什么!”陆云厉喝道,心中却认定了尚维想要抓住喻延的把柄,越过自己,直接做喻延的夫人。 尚维看到陆云,由惊转喜。“陆云,你自由了,我可以带你远走高飞了,我们不用再顾及喻家的势力了。” 话说的好听,陆云神色莫名,这是怕事情败露,对他花言巧语吧,还做着自己一朝嫁入豪门的美梦。只可惜尚维不知道,自己已经怀了喻延的孩子。不知廉耻地张开腿,对喻延百般引诱,千般讨好又有什么用?最后能成为喻延夫人的,只能是他。 陆云被喻延完全洗脑,在喻延的误导下,成功就尚维次次被喻延打得臀肿穴烂却不长记性不离不弃肯定是别有用心另有所图一事达成了一致。 喻延是他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他马上就要和喻延结婚了,对喻延不利,就是对他不利,更何况,尚维这个杀千刀的,不仅欺骗他,利用他,还夺了他的身子,蓄意勾引他,害他在喻延面前一直抬不起头来。 审视着神情恳切不似作伪的尚维,陆云不自觉握紧了拳,甚至掐出了血,心中愈冷。“太好了,我终于自由了。” 他对尚维说,三言两语稳住尚维,许是他无脑傻瓜的形象太深入人心,尚维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忙抓着他的手,急匆匆地想要带他走。 瞥了眼两人紧握的双手,陆云无声无息地笑了,他打开了联邦配给极少数特权人群的防卫手环天河。 天河可以抓住每一颗银砾。它是针对于银砾的、无视属性与等级,最有效也是最罕有的防卫道具。 只是可以束缚住银砾的力量能够将普通人湮灭一千次,因此每个天河持有者都会将生物信号录入天河系统,获得攻击豁免权。每个持有者都有每个天河的攻击豁免权,因此天河的购买条件及其苛刻,有价无市,并不比亚当芯片持有人多多少。 这是他确诊怀孕那天,喻延亲手送给他的,属于喻延的那份,而现在,他对尚维使用了。 陆云冷眼旁观尚维七窍流血栽倒在地,笑容凝滞在脸上,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也意识不到,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只是想要困在尚维没想到会杀了他呀。 抱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妻子好生安慰,喻延压下心中的烦躁和淡淡的惋惜,告诉陆云,尚维行窃败露,本身就是个死人了,现在不过是早一步走了,他没必要自责的。 毕竟陆云是无辜的,现在的结果实际是喻延设计纵容下的必然。身为银砾却能无视泰阶的影响反制住杀人犯,这本身就很可疑。 喻延觉得现在莫名其妙变得顺畅无阻的星核,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而背后的原因,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还是不要过多好奇的好。他只知道自己星核和别人的不太一样,星力少得可怜,却不知道他的星核从始至终就是被污染的,更不会想到星核移植上去。 他还不知道的是,他现在对尚维兴趣下降,冷漠地设计他的死亡,是因为尚维想要去死的感情太过强烈以至于融入星核,而他对陆云日益增多的爱意也是因为尚维对陆云强烈的爱留在了星核里。 他对尚维扭曲的、自己都遗忘的情感随着被污染的星核离去消散,而他现在用着自己曾经爱人的星核拥抱着他爱人的爱人。 尚维,联邦高级军事学院046级学生,偷盗联邦高级将领之子机密文件,被其合法配偶撞见施暴,死于编号567899号防卫手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