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玩虐人妻蒂珠,潮吹失禁尿洗宫口(蛋2000))
其实陆云与尚维之间的暧味,喻延都知道。 他表面上一无所知地对陆云孔雀开屏,实际上也很好奇新欢旧爱,陆云会选择哪一个。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陆云会选到床上去。他承认他一开始看到滚做一团的两人的时候油然而生出一股被背叛的怒火与破坏的欲望。 只是针对对象不是陆云而是尚维,好像绿他的人反而是陆云一样。 冷静下来喻延开始反思自己对尚维的感情是不是不太正常,这太奇怪了。以他的个性,这种敢肖想他东西的人早就应该暗地里抹脖子发送到太空做垃圾了,为什么看到视频他该死的产生占有欲的对象是尚维,感受到冒犯嫉妒怒火燃烧的对象是陆云?!这不正常! 喻大少爷这几日心情不好,同专业的同学们以为他这是情场受挫,约他去喝酒他倒也去了, 只是心事重重,对凑上来的莺莺燕燕也不感兴趣,朋友们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据说喻大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从前最喜欢外表清纯身材火辣表面端庄矜持内里风骚淫荡的美人,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只喝酒不撩人,真在陆云身上栽了跟头,成了情种。 无奈喻家庞然大物得罪不起,也不敢多言,只能彼此交换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看喻延喝的差不多连忙给陆云打电话,把人交给嫂子。 陆云也不好把这副模样的喻延送回喻家,只好把他带到自己家。 好不容易给人擦洗好身子送上床,醉鬼居然把他拉倒在床上压在身下乱摸,一边摸一边奇怪,“你胸怎么这么平?” 喝醉的人力气好大,陆云完全推不开他,反而被解开了衣领,赤裸着胸脯困在喻延身下。羊脂白玉似的身子瘦弱但柔韧,因为双性的缘故陆云的胸部丰腴些,小巧玲珑的一对鸽乳鼓囊囊的,单手就可以轻易掌握,嫩豆腐般软滑。 但平日矜贵优雅的未婚夫好像把他错认成什么人,一边玩弄着他的胸乳,一边挖苦讽刺他,“胸平又小,还学人家出来勾引人,真的是胆大包天的小婊子。” 陆云没想到自己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未婚夫能说出来这样的话,倒是接地气了,但也未免太粗鄙了。 “你喝醉了。”他想推开喻延,却被扇了一耳光,“敢拒绝,小母狗皮痒了是不是?”陆云没想到平时那么清高的少爷床上会这么残暴,一时呆愣住,掐捏拧捻抽揉抓拢,双乳被蹂躏到凌虐的程度,痛得他滚出泪来,死命挣扎。 不满他的抗拒,喻延用掀起衣服把小母狗双手绑了起来,揪着他的的奶头拉成肉条弹回去,把人翻过来扯开裤子,噼里啪啦好好抽了一顿屁股,直抽得两团雪丘宛若鲜嫩多汁的一颗红桃。 去勾小母狗的骚棒子,没想到手背蹭过水淋淋的两瓣软肉,反手一摸,摸遍了湿漉的肉缝,夹着艳红水滑的一枚肉珠揉弄了半天,三月的春潮都被他催逼出来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喻延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小母狗真长出逼了?” 陆云咬着下唇,敏感至极的蒂珠从来没有遇过这样不知轻重的对待,高速不歇的揉弄剥出了更加滑嫩嫣红的花蕊,粗糙的指腹轻轻捻着它不住揉搓好像并无淫欲只是好奇,是否它可以一直流水,而陆云已经狼狈地单被喻延玩弄蒂珠潮吹了两次,身下的床单晕出一大片水迹,好像失禁般羞耻。 痛楚后的快感更加甜蜜甘美,陆云的脸颊、胸乳包括屁股都胀痛得好像被注入了辣椒水,因此更加显出用蒂珠获得的情欲醉人。好像苦尽甘来,此前的粗暴折磨都是为了现在的温柔抚慰做准备。 陆云初承情事,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谁知这几日尚维不知道怎么了,一天到晚神龙见首不见尾,颇有点吃干抹净就溜之大吉的渣男风采让他担心受怕羞愤相加,别扭了好久。 无意识抬起臀把花穴送到喻延手上更方便其把玩,陆云一边羞愧地自责于喻延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却是清醒的,他利用喻延满足情欲,一边又卑劣地希望喻延是装醉,或许会突然狠狠把他按在床上掰开双腿毫不留情地鞭挞狠肏。 他的脸庞潮红双眼迷蒙,幻想还没来得及成形就被一阵尖锐的刺痛中断,原来是喻延好像不再满足于揉捏湿滑的蒂珠了,他掐着嫩滑的花蕊似乎是想要把它摘下来,陆云张嘴无声尖叫着浑身抽搐如同一尾离水白鱼,身下一热竟然当真失禁尿了出来。 幸而差点被掐断的花蕊因此得以被喻延放过,随意把满手的尿液抹到漂亮的红屁股,喻延被这热腾腾的尿骚味一激, 折腾到现在才姗姗来迟的尿意生起,喻延把这漏尿的肉缝当尿壶了。 托着鸡巴,翻开包皮,喻延去捅湿软滑嫩的肉缝,硕大的龟头不住在上面来回戳刺,无心算有心,海绵体充血渐渐昂扬起来了。 喻延正忍着尿意,陆云还处于失去知觉的水逼不由分说地直往他龟头上流水,心里急躁,耸腰往下一撞,喻延直直挺进了陆云粉嫩的窄逼里。 鸡巴四面八方都被逼肉紧紧地咬着吮吸,喻延困意上来,确定自己找到了尿壶,就好像小孩子做梦游泳就是尿床一样,精神一松懈,就尿在了陆云逼里。 又因为陆云逼道短,宫口低,进入大半鸡巴就快要抵到宫口了。 体内脆弱娇嫩的紧闭宫口被持续有力的尿柱近距离冲刷,陆云做梦都不敢做这么淫乱的,羞得都哭出来,锤着人模狗样未婚夫的宽肩哭叫着骂他混蛋。 快比自己高出整整一个头还多的男人倒在身上,陆云推都推不开,积蓄半宿的尿柱又急又长又猛,陆云总觉得宫口都要比冲开尿到子宫里了,平坦的小腹凸起,嫩逼被喻延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一滴都漏不出来真成一个忠于职守的小尿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