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忙里偷闲(中)「马辔、头套、芯片」
这天是早就安排好的。 上午前戏刚过,还没来得及真枪实弹地干一场,一通电话打过来,两人只得被迫中止,等樊鸣锋回来再继续,谁知这一等就是整整五个小时,直到现在,他们才再次进入正题。 姜禹决定下手重一点。 虽然知道对方不是故意的,但计划被打乱,姜禹心里多少有些不爽,说什么也得让男人付出点代价才行。 樊鸣锋心知肚明,做好了被严惩的准备,一进入调教室,他就自发代入军犬的角色,乖乖跟在姜禹身后爬行。 有段时间没像模像样地玩过,樊鸣锋不禁也有些兴奋,好奇姜禹会做什么,会不会解开根部的钢环,他实在憋了太久,久到仅仅在心里问了一句,那根硕大的东西就已经有了反应。 “今天这么着急叫你回去,他没为难你吧。” 姜禹打开灯,把冷气调低三度,漫不经心地说:“隔三差五就给你找点麻烦,这么大把年纪了,也是够固执的。” “……” 樊鸣锋从不在姜禹面前为樊重兵说好话,但也不会大逆不道地跟着帮腔,家里世代都是军人,体制内容不下同性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不指望有朝一日能说服樊重兵,同样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做出任何的退步。 只要他把公司做大,巩固好樊家财力,樊重兵就不会过多干涉,也没有权利干涉,至于其他鸡毛蒜皮的小事,由着樊重兵折腾。 姜禹了解樊鸣锋是什么脾气,也懒得再提那个人,哗啦一声把窗帘拉开,让更多阳光照进房间。 “把衣服脱了,去那跪着。” 他指了指靠墙的位置,那里放着两副镣铐,一根两指粗的锁链垂直嵌在墙上,尾部是一把打开的钢锁。 其实不用姜禹吩咐,樊鸣锋也知道该怎么做,但姜禹就是喜欢这么说,毕竟有几个人能随便使唤一名特种兵,不多过点瘾怎么行。 “手铐在前面,袜子不用脱,等会还有用。” 樊鸣锋点点头,解下皮带,两三下把自己脱得一件不剩,没了布料,他那身久经淬炼的腱子肉再无遮挡,张扬地暴露在阳光下。 喔。 这时候姜禹才恍然记起,原来男人身上一直佩戴着道具,并且数量还不少。 之前事发突然,樊鸣锋出门前只取下了项圈和脚镣,其它东西一件没动,那时姜禹正在气头上,不肯帮忙解开,樊鸣锋无可奈何,只好带着一身负重赶去参加招标会,现在脱了衣服,那些东西便无一例外地展现了出来。 仔细一看,似乎确实不太妥当。 如果不算上长期佩戴的阴茎环和脚扣,最显眼的便是那个充当臂环的电击器,金属环约有一指宽,两寸厚,明晃晃的钢铁锢着右臂,恰好勒在肱二头肌的凹陷处,牢牢压制着这只肌肉虬结的臂膀,只需一个按键,那里就会释放出强力电流,将这个强大的特种兵轻易制伏。 其次是男人胸前挂着的两把锁头,通体不锈钢打造,尺寸很粗,是用来暂时代替乳环的锁具,沉重的钢锁狠狠嵌穿乳头,一左一右锁在特种兵饱满的胸肌上,锁身一片空白,只在底部刻着繁体的“锋”字。 自从开始养军犬后,姜禹就越来越喜欢这么干了,总是乐此不彼地给他们打上专属标记,跟烙印似的,比如单磊的是“单”,秦应武的是“秦”,三个字在家里随处可见,几乎成为了三人私下称呼对方的代号。 因为上午玩得比较野,樊鸣锋身上也被打了标记,分布在腰部、胸膛以及脚踝,一共三处,胸膛上的比较潦草,不过也能分辨出右边是“贱”字,左边是“狗”字,后腰接近尾椎的地方则是一个英文单词,写着“SLAVE”,这些是用纹身贴制造的标记,不怕水洗,能够一直保持五天的时间,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效果。 除此之外,男人后面还塞着一根特殊的金属肛栓,粗大的异物捅开雄穴,以一个不容拒绝的角度深深顶进了肠道,由于里面要粗上许多,而肛栓又可以上锁,所以靠自己是永远拔不出来的,樊鸣锋在外面时,最难以忍受的就是这件东西,戴上后令他随时都有种被堵满的涨腹感,简直坐立难安。 堂堂樊氏总裁,退役特种兵,正装下却隐藏着这么多秘密,如果不慎被发现,恐怕得杀人灭口。 “哎呀,忘了给你取下来了,你在外面待了那么久,没被看出来吧?”姜禹假装惊讶,目光却贪婪地在男人身后打量,故意羞辱这个特种兵。 “没有。” 樊鸣锋哭笑不得,他还能怎么说,要是被发现了樊重兵会放过他吗? 说完觉得自己太沉闷,又认真补充道:“没有特别难受,坐着别动就行,主人放心,军犬心里有数。” “你还挺看得开。”姜禹盯着樊鸣锋看了一会,仅仅是那一身强悍结实的肌肉,他就隐隐有些按捺不住,再加上男人坦然自若的表现,仿佛被这样对待是理所当然一样,这让他立刻动了春心,忍不住伸手去摸。 樊鸣锋早有预料,不躲不避,自顾自地跪直身体,他两手握在背后,主动往前倾,以便让姜禹能摸得更顺手点。 明明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动作,樊鸣锋却觉得有些上瘾,情不自禁地喘了口粗气,像一头濒临失控的野兽。 “不错,你俩打拳打了一年多,其他看不出来,胳膊倒是越来越壮了。”姜禹捏了捏男人戴着臂环的手臂,有些羡慕,这屈臂时臂围得有45了吧,体脂还维持得很好。 他最近宅,健身房三天才去一次,导致腹肌都退化了不少,要不是秦应武一直监督他完成打卡,可能他早就和肌肉说再见了。 姜禹对自家狗子的身材一向没有抵抗力,同样的,三个男人对他的触摸也一直非常渴求,小腹里的火几乎是一点就着。 樊鸣锋也不例外,只是他不外露出来,而是沉默地享受抚摸和夸赞,摸着摸着下面就硬得不像话,被阴茎环一勒,顿时传来一阵熟悉的涨痛。 “主人,请允许军犬先去把项圈戴上。”樊鸣锋嗓音有些干涩,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你怎么连项圈都没戴。” 他不说,姜禹都没发现,顿时佯怒道:“进门第一件事都能忘,早干什么去了,罪加一等!”说完就对着樊鸣锋后背踹了一脚,可惜男人长得太结实,愣是没给踹动。 “跪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是,主人。” 樊鸣锋一点没受影响,得了允许就往外面爬,没过多久便戴着自己的项圈回来了。 姜禹在架子前挑选要用的道具,樊鸣锋没出声,规规矩矩地跪到指定位置,将那根嵌在墙里的锁链扣在项圈上,咔哒一声锁好,接着捡起地上的两副钢镣,重的一副铐住两只脚腕,稍微轻一点的则铐住双手,因为都是暗锁设置,铐手的时候有点麻烦,费了一番功夫才完成。 全部锁好后,樊鸣锋就不再动了,上身伏低,两膝触地,两臂撑在身前,高大的身躯四肢着地,摆出一个标准的等待姿势。 他脖子上的不锈铁项圈连着狗链,行动范围被限制在不足一米的距离,就算想逃也逃不掉,稍微一动就会被勒住脖子。 调教室里安静了两分钟。 姜禹选来选去也不满意,总嫌不合适,考虑再三后,最终还是决定继续沿用原计划。 “张嘴。”姜禹说。 第一件东西是一副形似马辔的束具,由缰绳和口衔两部分构成,首先姜禹让樊鸣锋咬住口衔,口衔是不锈钢材料,不用担心咬断,就像一根棍子强行撑开上下颚,把舌头牢牢压在下面,等樊鸣锋咬紧后,姜禹再替他绑上缰绳,将口衔不断收紧,直到勒住两边嘴角,最后挂上一把小锁。 就这样,樊鸣锋被彻底剥夺说话的权利,同时也无法再吞咽口水,因为长相比较凶戾,又上过战场,两只眼睛锐利而深沉,戴上马辔后就像被栓了根绳子的猛兽,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倒是一点没有违和感。 樊鸣锋面无表情,任由姜禹折腾,嚼子总比口塞好,至少用不着堵嗓子眼。 “疼不疼?”姜禹摸了一下男人的面庞,那里斜着几道皮革,是用来固定口衔的缰绳。 樊鸣锋摇摇头,示意继续。 姜禹笑了笑,从架子上找了一个全封闭皮革头套,见到这件熟悉的束具,特种兵漠然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两道浓眉微微蹙了起来。 每次犯了错,姜禹就会给他蒙上这种头套,一整天都不会取下,最长的一次持续了四天,那时候陪伴他的可不止头套,还有电击和跳蛋,以及随时都可能发作的尿道芯片,动不动就会被迫失禁,甚至在睡梦中突然就开始排尿,让他痛不欲生。 那种痛苦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以至于现在看见头套就不由自主感到畏惧,也许算不上畏惧,却也足够震慑他了。 “害怕吗?”姜禹挑眉。 樊鸣锋沉默半晌,缓缓摇头,他怕的并不是这个东西,而是黑暗中时不时启动的尿道芯片,哪怕他身经百战,经历过特种部队的抗压训练,他也无法与身体的生理反应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