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忙里偷闲(上)「舔脚、踩脸」
谢绝了几个攀附的商人,樊鸣锋在十几道视线的注视下迅速抽身,樊重兵带着人在后面呵斥,他懒得搭理,直接发动车子驶离了竞标场。 回去时,樊鸣锋给姜禹打了好几个电话,但一次都没接通,不免有些惴惴不安,一路闯着红灯往家里赶。 二十分钟后,樊鸣锋火急火燎地跑上楼,一开门就看见姜禹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三盘原材料不明的黑暗料理,其中一盘分量很足,眼看就要端不稳摔在地上。 “主人,小心点!” 顾不上脱衣服,樊鸣锋连忙过去帮忙,把那盘摇摇欲坠的黑色猪蹄放到一边,又陆续安顿好其他两盘,替姜禹擦手上的油渍。 “一次端这么多做什么,万一出事怎么办,单磊呢?”樊鸣锋刚从招标会下来,不自觉带了些严厉。 姜禹听不惯,顺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力气不大,声音却很响,把这个特种兵打得一下子收了脾气。 “我乐意端几盘就端几盘。”姜禹拍了拍男人的脑袋,“你凶什么凶,再凶一个给我看看?” “不敢。”樊鸣锋面不改色,紧锁的眉头却松弛下来,一副认识到错误的模样,认真地给姜禹捏肩膀。 姜禹炒菜炒出一脑门汗,热得不行,这会儿完全不想靠近樊鸣锋这个人形自走发热体,樊鸣锋本来就壮,回来时又跑了段距离,浑身都散发着让人心绪躁动的热量。 妈的,比单磊那小子体温还高,这帮狗子是热带动物吗,姜禹忿忿地想。 “主人,您不高兴?” 樊鸣锋低着头,敏锐地捕捉到姜禹眼中的烦躁,以为姜禹还在为上午的事情耿耿于怀,于是张开手臂,想和往常那样把人抱在怀里温存一会。 他块头大,抱着很有手感,姜禹一向喜欢往他和秦应武怀里蹭,说是主人对狗子的施舍,但他和秦应武都清楚,其实姜禹就是觉得被抱着有安全感而已。 然而今天这招没有奏效。 “去去去!离我远点,热死了!” 姜禹跟被烫了似的,瞬间把这个特种兵推开,然后一脸不耐烦地指着脚边说:“谁让你站着的,跪下。” 当了这么长时间的狗,樊鸣锋早就习惯了听从姜禹的命令,看见手势,意识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毫不犹豫地就跪了下去。 姜禹命令:“叫。” 樊鸣锋没有抗拒,两只胳膊背到身后,胸膛挺起,认认真真学了一声狗叫。 “还知道回来,你这一个小时够长的啊,10点出去,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姜禹戳了戳特种兵的额头,像是在驯一条不听话的狗。 “继续叫,让你停了吗。” “汪!” 樊鸣锋听话地学狗叫,低沉的声音中气十足,经过压抑,每一声都带着特别的气势。 “一个小时变五个小时,上回我怎么说的,樊中校,你们特种兵都不长记性是吧,怎么,你们特种兵天天在部队跟领导打架?” 樊鸣锋:“……” “随口就敢糊弄我,我看你就是过得太舒坦了,这身肉不挨打它不结实。”姜禹用脚去踩樊鸣锋的胸肌,他一肚子火没处发泄,越说越烦躁,不停数落这个撞上枪口的特种兵。 樊鸣锋一声不吭地听着,偶尔汪一声,刚毅的五官透露着温顺,半点没有在其他人面前的那种戾气,怎么骂都不还口,甚至还允许姜禹在他身上踩来踩去。 他个子高,身材又长得魁梧,哪怕跪着也是很大一只,仿佛一头努力在降低存在感的大型猛兽,一动不动地盘踞在主人脚边,那身健硕的肌肉把衬衫撑得极其饱满,随便往哪踩都是鼓鼓的,动起来就更引人注目了。 手臂、胸膛、腰身,无一不是焦点。 樊鸣锋也有意展示,假装不经意地露出胯下那一大包,只是姜禹现在没心情欣赏这些,早上做到一半被打断,鸡巴还没爽够,接着又得知秦应武要出差五天,哪里还能有什么好心情,好好一个周末彻底毁了。 “过来。” 姜禹用脚点了点地,樊鸣锋呼吸一沉,顺从地爬过去。 不等姜禹吩咐,樊鸣锋主动弯下腰,捧起那只脚舔了起来。 舔脚是项技术活,很少有人做奴的时候是在全心全意伺候,多多少少都带点小心思,毕竟相较于把控全局的dom而言,sub更容易迷失在欲望里,也就是容易上头,一旦上头,他们的行为就会成为身体对欲望的反射,舔哪个地方,用什么技巧,舔多久,全都取决于sub对欲望的渴求。 但樊鸣锋不一样,他从小就是偏执自负的性格,后来又进部队当了那么多年的兵,里外都受尽淬炼,尽管骨子里藏着奴性,但一直被镇压着,远远达不到外露的程度,如果不是为了讨好姜禹,或许他一辈子也接触不到这些东西,更不用说给其他人当狗了。 对樊鸣锋而言,只有在姜禹面前,他才甘心放下尊严,暂时当一条百依百顺的军犬,他愿意纵容姜禹圈养自己,就像是舔脚,虽然心里厌烦,但也能强忍着去做。 单磊舔脚是出于欲望,樊鸣锋则仅仅是为了满足姜禹,他自己其实十分恶心这样的行为,完全不理解舔脚有什么意义,不过被驯得久了,身体也不可避免地对舔脚有了些反应。 “左边,过了,往后点。” “再往后点。” “嗯就是这里,对,多舔一会儿。” 姜禹懒洋洋地指挥这个特种兵,有时还会无中生有骂两句,使唤得非常顺手。 樊鸣锋倒没有生气,只一板一眼地伺候着,指哪舔哪,从脚趾到脚腕,舌头没有放过任何位置,并且在舔舐的同时避开牙齿,尽职尽责地做着清理工作,直到将那两只脚彻彻底底舔干净。 全部舔完,樊鸣锋才直起身,试探着询问:“主人,您吃过午饭了吗?” 姜禹冷冷道:“我不吃饭等着饿死吗。” 樊鸣锋识趣闭嘴,不再问了。 最近姜禹不知道从哪学的,一旦不高兴,当天就会进厨房做点什么,越生气,做出来的东西就越看不出原形,谁也拦不住,上次单磊因为打群架被拘留,姜禹精心烹制了一盘巧克力红烧肉,差点没把单磊活活毒死。 想到这,樊鸣锋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桌面,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还好,至少卖相还不算太糟糕,就是稍微黑了点,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看什么,眼馋啊?” 姜禹挑了挑眉,把那盘黑猪蹄放到樊鸣锋面前,不容置疑地吩咐:“喏,吃吧,看你也挺想吃的。” 樊鸣锋:“……” “愣着做什么,吃啊,五十块钱一斤呢,别浪费。” 姜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硬汉,回到家却像是换了个副面孔,让人特别想欺负。 站着的时候威风得很,跪下来反倒出奇的温顺,这么些年也没玩腻。 “樊总要是不满意的话,这儿还有炝炒番茄和辣子番茄,都是新鲜出炉,您根据自个儿的口味选呗。”姜禹善解人意地说。 樊鸣锋看着那两盘死不瞑目的番茄,只觉惨不忍睹,左右今天是躲不过这一遭了,干脆认命,不然等会姜禹又得生气,还是要哄。 他沉默地思考了一会,最后还是选择了卖相最好的猪蹄,小心地咬了一口。 “怎么样,好不好吃?” 姜禹一脸幸灾乐祸,翘着二郎腿准备看这个特种兵出糗,令他没想到的是,樊鸣锋竟然嗯了一声,嘴里的东西不仅没吐出来,甚至越吃越起劲,不到十秒就啃完了大半个猪蹄。 因为姜禹没允许他用手,樊鸣锋只能靠牙齿去撕咬,那猪蹄似乎炖得烂,轻轻一咬,猪蹄就随之破开,露出肥瘦相间的皮肉,几口下去,酱汁四溅,男人顿时吃得满嘴是油。 姜禹:“……” 有这么邪门? 实在扛不住好奇,姜禹狐疑地夹了一块扔进嘴里,打算仔细尝尝,结果一口咬下去全他妈是盐,那味道直冲天灵盖,齁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扭曲。 “我靠!!”姜禹惨叫道。 樊鸣锋不知什么时候去倒了杯水回来,神色恭敬地递给他。 “主人,给。” 姜禹瞪了他一眼,想骂都骂不出来,抢过水杯就咕咚咕咚往嘴里灌,直到整杯见底,满嘴的咸味才勉强压下去。 “好啊,敢捉弄我。” 好不容易缓过神,姜禹一脚踩在樊鸣锋脸上,把这个身材高大的特种兵狠狠踩在地上趴着,五官都被挤压得变了形。 “错了没有?”姜禹说。 “唔…”樊鸣锋闷哼一声,两臂条件反射地隆起肌肉,但没有反抗,任由姜禹把他肆意踩在脚下,嘴角一阵刺痛。 樊鸣锋含混不清道:“…贱狗错了。” “你是真的皮痒了欠收拾,上午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居然还敢来惹我,一顿鞭子嫌不够是不是。” 姜禹气得牙根痒痒,脚下没怎么收敛力气,反正这人是特种兵,平常推个轮胎都轻轻松松,区区一只脚的重量算什么。 他用脚掌固定住樊鸣锋的侧脸,把那张棱角分明的帅脸踩得狼狈不堪,大脚趾斜着,按在对方入鬓的眉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起来。 “我发现你们三个的胆子最近是越来越大了,真以为我舍不得下狠手?信不信直接把你关个半年,门别出,公司也别去了!” 这个姿势对樊鸣锋来说异常羞耻,同时也有些折磨脖子,只是他一直忍耐着,就像之前心甘情愿给姜禹舔脚一样,面对这样的折辱,他的身体早已学会如何去获取快感。 被姜禹这样对待,樊鸣锋一下子就硬了,鸡巴迅速勃起,那根粗大的东西把裤子顶成一大包,凸显出十分暧昧的形状,紧接着,根部传来一阵被钢环禁锢的涨痛。 樊鸣锋难以忍受地闭了闭眼。 自从戴上阴茎环,他已经长达三个月没疏解过,作为一个正值壮年的正常男人,血气方刚的身躯哪受得了这等折磨,禁欲一个月后,他几乎日日夜夜都在梦遗,憋了许久的浓精味道极重,每次梦遗都会在狗笼里留下痕迹,需要他频繁清理。 憋到现在也没射过,那根二十多公分的巨物迫切想要发泄,阴囊又大又鼓,里面蓄满了浓精,以至于一点就燃,任何刺激都能使其迅速兴奋,比吃春药还立竿见影。 樊鸣锋喘着粗气,下体越来越涨,龟头堵在布料下很不舒服,他忍不住伸手调整了一下位置,然而一摸到龟头,鸡巴就因为额外的快感涨大了两圈,像是有电流经过,让他控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贱狗,踩你一脚都能发情,你还有什么脸面出去招摇。” 好一阵姜禹才收回脚,樊鸣锋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直身体,呼哧呼哧喘着气,胸膛也不住起伏,显然受了剧烈刺激。 他帅气的脸上满是羞耻,目光却充满期待地看着姜禹。 “踩得全是油,过来给我舔干净。” 姜禹抬了抬脚,樊鸣锋会意,膝行两步,高大的雄躯伏低,轻轻捧起那只脚,一手按在脚腕与脚跟交接处,固定好角度,就这么安安静静用舌头清理了起来,时不时发出滋滋的吸吮声。 沾上的油渍并不多,不到一分钟就舔得一干二净,姜禹让他起来,去厕所把脸洗干净,樊鸣锋领命,规规矩矩地照做了。 从厕所出来后,姜禹还在收拾厨房,他便过去帮忙,两人前前后后一共花了半个小时,乱成灾难一样的厨房才总算得到还原,至于那三盘菜,其中两盘进了垃圾桶,另一盘则被姜禹留下,勒令樊鸣锋晚上当着他的面现场吃。 下午五点,姜禹洗完澡出来,心情终于清爽不少,于是把守在门口的军犬带去调教室,准备数罪并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