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训狗进行中
从项野那儿回来后,单磊连续睡了一个星期狗笼。 笼子并不算小,容纳一条大型犬绰绰有余,但单磊人高马大,笼子高度一米不到,要塞下他实在有些勉强。 从梦中醒来,单磊先是试探着动了动,清醒后才调整姿势。 一夜过去,浑身的关节都有些僵硬,动的时候咔咔作响,他扭了扭脖子,动作十分谨慎,但还是撞到了笼子顶部,这让他很是恼怒,狠狠撞了一下狗笼。 大部分时间单磊都跪着,一方面是高度有限,他的个头在里面压根直不起身,必须低着头,坐着很不舒服。另一个原因是姜禹在他后穴塞了东西,一坐就疼,为了不那么难受,只能选择跪姿。 高大的身形伸展不开,单磊跪在里面很是憋屈,睡着了还好,感觉不到什么,醒来后就待不住了,浑身都不自在,只想立刻出去。 八点是电子锁打开的时间。 手机就在旁边,但是他看不见,因为他的头上罩着一个黑漆漆的乳胶头套,不透光的乳胶紧紧裹住他的头部,将五官封闭了起来,从外面看就像黑色的雕塑。 单磊蜷缩在笼子里,整张脸都被乳胶覆盖着,什么也看不见,呼吸的时候很不舒服,完全失去了威胁,一整晚都有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就像被什么堵住了鼻子,他打心里厌恶这玩意,偏偏姜禹喜欢给他用。 - 事实上,作为一个被调教了多年的M,单磊并不排斥狗笼,无处可逃的环境不仅让他有被掌控的快感,而且还能够满足藏在内心的受虐欲,关着非常爽。 前提是没有头套,他实在是恨透了这种干涉呼吸的道具。 刚开始觉得刺激,头套严密的禁锢让他欲望高涨,一度想要自慰,硬可随着时间推移,勃发的欲望没法排解,逐渐冷却下来,于是最后只剩下了焦虑和不满。 从亢奋到平静,再过渡到无事可做的无聊与愤怒,这几乎是每个M在放置时经历的心理变化。 单磊也不例外,半小时的时间,他表现得越来越不狂躁,高大的身体在笼子里扭动,急于摆脱压迫呼吸的项圈和头套,乳胶下的五官变得越发狰狞。 很快,尿意也如期而至。 平时这个时间点他会早起排尿,身体已经形成习惯,因此时间一到,充盈的膀胱便开始出现尿意,半勃的阴茎堵满贞操笼,不出所料地开始发烫。 单磊呼吸粗重,阴茎不受控制地勃起,被贞操锁禁锢着,时不时就在笼子里抽动一下,迫切想获得解脱,他忍不住拉扯贞操锁,尿意越来越强烈,但缺少哨声刺激,怎么酝酿都没用,阴茎因为尿意和快感变得十分敏感,粗大的尺寸反而成为了一种拖累。 最令他痛苦的是,就算他想尿也没用,别说正常撒尿了,连失禁都做不到,唯一的方法只有等狗笼的定时锁打开,到时再去恳求姜禹,但没什么用。 姜禹从不带他去厕所,每次都是直接吹哨,让他就地解决,怎么抗议都没用,对待他跟对待一只狗没多大区别。 在头套的拘束下,单磊痛不欲生,一边艰难喘息,一边在口哨声中持续失禁,同时还得承受锁具严密束缚下的剧烈胀痛,直到哨声停止,这场折磨才会停下。 连续几天都被这样羞辱,单磊越来越暴躁,一天比一天抵触头套和贞操锁,当下体再次因为无法勃起传来胀痛,他再也待不下去,开始在笼子里挣扎。 制造混乱是每个体育生擅长的事。 单磊忍着窒息,用颈部的金属项圈不断撞击狗笼,这样做并不能让他挣破束缚,但为了宣泄心中的怒火,他没有停下,一下接一下砸笼子,长时间的放置,奴性影响着他的思维,就连这种接近自残的行为都让他觉得兴奋,阴茎一阵阵发烫。 狗笼由一根根单独的金属杆焊接而成,不是简单的铁丝,单靠蛮力绝不可能破坏,单磊越撞越难受,没能排解怒气不说,反倒牵扯到了胯部,那里正涨着尿,动一下就晃一下,实在难受。 狗笼的电子锁八点打开,意味着在那之前他都只能老老实实待在里面,而这段时间正是晨勃的时候,想硬没法硬,想尿没法尿,同时还得忍受肛塞的刺激。 单磊呼吸急促起来,握住钢管一样的贞操锁,使劲拽了拽,贞操笼纹丝不动,把那根粗大的性器禁锢着,复杂的生理快感让他心里的侮辱更加强烈。 半小时转眼过去,黑暗中,时间流速仿佛变慢了很多。 “唔…” 单磊皱起眉,嗜虐成瘾的身体再度升温,大屌迅速勃起,又迅速软下来,不断重复这个过程,他越来越吃不消,用手去摸项圈,只是手铐和脚镣之间的锁链太短,只能碰到戴锁的下体,再远就不行了。 这么点地方,又蒙着头套,想转移注意力都困难。 单磊有些难耐地喘了口气,躁动不安地挣扎着,为了能舒服点,下意识夹紧了后穴的肛塞,那种被异物撑开的满足感让他浑身发烫。出汗后,面部的乳胶渐渐贴紧了皮肤,比刚才更加闷热,单磊在狗笼里不住喘息,声音沙哑,听上去十分痛苦,整个头套都得紧紧的,鼻子前的微孔是唯一能获得氧气的方法。 晨勃没有消失,反而在窒息的快感中愈演愈烈,不知过了多久,单磊忍无可忍,再一次疯狂撞击狗笼,一段时间后,巨大的动静终于招来了姜禹。 “大清早发什么疯。” 姜禹打开客厅的灯,一副被吵醒的表情,“你干什么,一个人在客厅叮叮当当的,狂犬病犯了?” 听见姜禹的声音,单磊停了动作,凑到笼子前,两只手抓住金属栅栏,粗喘着呜呜了几声,健壮的胸肌贴着铁笼,乳环亮晶晶的,上面全是汗水。 “呜!呜呜…!” 嘴里塞了东西,压着舌头,单磊只能发出这种含混不清的声音。 “吵死了。”姜禹按了按眉心,昨晚直播到四点,他身心都很疲惫,实在没什么耐心,“我说单磊同志,大早上你瞎嚷嚷什么,知道现在几点吗,绑成这样还乱动,就不怕把自己玩残了。” 单磊呜咽了一声,姜禹听不清,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能看见男人高大的身体在狗笼里挣扎,如同一头暴怒的野兽,把身上的铁链扯得哗哗直响。 “下次我一定要把你全身都捆起来。” 姜禹叹气,走过去解开头套的锁,把裹在单磊头上的乳胶头套取下来,这东西单磊戴了一夜,脸上全是汗,头发也湿透了。 终于摆脱闷热的头套,男人长出口气,使劲甩了甩脑袋。 汗水甩得到处都是,姜禹站在笼子外也没能幸免,满脸嫌弃:“你小子怎么跟狗似的,洗完澡甩毛,出汗也要甩毛,溅我一身。” 单磊瞪了他一眼。 姜禹蹲下来,手到笼子里,抓起单磊脖子上的项圈,拉近后把单磊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胶带沾着胡茬,单磊疼得龇牙咧嘴。 没了头套和胶带的束缚,总算能吐出嘴里的袜子,单磊低着头呸了好一会,还是觉得嘴里有股异味。 “下次不准往老子嘴里塞这玩意,妈的,恶心死了。” 单磊满脸厌恶,两只袜子在嘴里含了一晚上,上面全是口水,黏答答的,简直让人反胃。 姜禹看了一眼,也觉得有点恶心,但压着没表现出来。 “你平时不是很喜欢吗,吃腻了?” “谁他妈喜欢。”单磊抑制不住心里的躁动,身上汗流浃背,只想赶紧从笼子里出去,粗壮的手臂紧紧挨着金属栅栏,“放老子出去,老子不想待在这里面。” 姜禹装作没听见:“什么?” “装个屁,叫你把笼子打开,放老子出去,你是睡傻了吗?”单磊舌头舔了舔牙齿,看上去就是个实打实的恶霸,只不过脖子上的项圈让他看起来没什么威慑力。 姜禹没被他吓到,面无表情道:“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一大早吵这么凶,就为了说这个?” “废话,不然谁费那么大劲,赶紧的,让我出去,肩膀睡麻了。”单磊一脸不耐烦,壮硕的雄躯赤条条跪在狗笼里,虽然样子有些狼狈,说起话来却很霸道。 姜禹哦了一声,转身就走。 “你干嘛去。” “睡觉。” “你给我站住!!”单磊炸毛,声音一下子高好几度,凶巴巴的,“少他妈装聋作哑,让我出去!别以为老子不记得你昨晚干了什么,别逼老子揍你。” 姜禹无视了他,继续往外走,单磊火气很大,狠狠蹬了一脚狗笼。 昨晚他和姜禹玩rolepy,挨完操就被一脚踢进了这个笼子里,这会儿脚上还穿着靴子,脚镣束缚着,脱不下来,一脚下去,笼子立马发出一声结结实实的巨响。 姜禹吓了一跳,终于停下,回头瞪他:“你他妈疯狗吗。” “你才疯狗!”单磊脱口而出,语气很冲,“这破地方小得要死,头都抬不了,坐没法坐,躺没法躺,老子受够了!” “还有这些东西,全都给老子解开!” 单磊一头毛躁,想要调整颈部勒紧的项圈,没够着,反而不小心碰到身下的贞操锁,加剧了尿意,气得破口大骂,狠狠拉扯手铐和脚镣的链条,像只发脾气的暴躁大狗。 可越是这样,他的身体就越是亢奋,不锈钢项圈勒住涨粗的脖颈,把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一通操作下来,硬是搞得一团糟。 姜禹不忍直视,简直怀疑这小子的智商。 “你笑个屁,有什么好笑的,赶紧放老子出去!”单磊恼羞成怒,也许是觉得热,他脸很红,耳根也红通通的。 “凶什么凶,你是奴还是我是奴。”大早上被吵醒,姜禹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很想把这小子从笼子里拖出来暴打一顿:“祖宗,知道现在几点吗?” 姜禹伸出一只手,说:“五点,你主子我四点才睡,没骂你是没那个精力,你还敢凶我,再说了,笼子八点就开,你这时候出去干嘛,再睡个回笼觉不好?” “说得好听,有本事你试试,巴掌大的地方,头都伸不直,睡个屁的回笼觉。”单磊一脸不耐,丝毫没收敛。 “你到底要说什么。”姜禹两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看他。 男人嗤了一声,一只手握住身下的贞操锁,果然暴露出真正目的,“这玩意还在,不解开叫老子怎么睡?好歹让老子撒个尿。” “你想上厕所?” “废话。” 姜禹恍然大悟,不说他都忘了还有这回事,难怪脾气这么大,看来憋尿的感觉确实不太好受。 “平时不都八点多才尿吗,怎么今天提前这么久,天都还没亮。” 单磊噎了一下,半晌才闷声闷气地说:“昨晚多喝了点水。” 姜禹这才注意到,放在笼子隔层的狗盆不知什么时候被喝光了,一般情况下,那里面的水至少会剩一半。 “你全喝了?”姜禹难以置信,那可是整整三瓶矿泉水的量。 “你问我?你他妈让我喝的!”单磊看起来很是不耐。 “我让你…”姜禹欲言又止,“我让你多喝点,是因为你要在里面待一晚上,提前补充水分以防口渴,但没让你全喝了啊!你可真行,这么大一碗都能喝下去。” 昨晚把单磊关进笼子里,洗完澡才出来给单磊戴头套,半小时不到,这小子居然喝了一升水,难怪这么早就想上厕所。 单磊也很火大:“我他妈怎么知道到底喝多少,要是不喝完,指不定你又要怎么折腾老子!” 姜禹嘴角抽搐,不知道说什么好。 没想到简单的一句话会解读成这样,自己昨晚可能是严厉了点,居然让这小子误以为要强迫他憋尿。 “好吧,算我疏忽,下次我争取说清楚点。”姜禹无奈。 “但是我还是不会给你吹哨,八点再说,每天排尿都是固定的时间,非特殊情况一律不改。” “八点?八点老子都他妈憋死了了!找你有屁用!”单磊怒目而视,两只手抓住面前金属栅栏,一副要揍人的凶猛架势,只是力气再大也出不来铁笼。 “赶紧的,让老子尿出来,再不尿膀胱就爆炸了。” 任他怎么说,姜禹始终无动于衷,单磊气得直瞪眼,不甘心地跪在狗笼里,握住贞操锁,那里一抽一抽的,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大屌硬着。 单磊呼吸急促,尿意让他很不自在,鸡巴被禁锢在贞操笼里,散发出热量,明明不想这么做,阴茎却违背意愿地开始流水,并越来越明显,恶性循环一样刺激着下体,整个人都处于这种无法逃脱的折磨里。 淫液从马眼流出,打湿贞操锁,单磊皱起眉,屈辱地跪在狗笼里,感觉后穴变得很热,忍不住夹紧了屁眼里的肛塞,浑身的肌肉为此紧绷,禁锢在贞操锁里的大屌一阵阵发热。